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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泽一路走到被改的面目全非的牧马人前,一个跨步就坐了进去:“集合,了解情况,听从指挥。”
“是。”响亮的声音来自郭文安,壮硕的年轻人激情四射:“还是跟着副团长好,以前半年都不一定有个任务,现在副团长出来养病,都少不了任务做。”灿烂的笑容把他不整齐的黄牙全部暴露了出来。
任务多就好吗?工具的磨损度越高,坏的就越快,扔的就越不心疼……玩政治的人用的办法,还真是这么多年就没有变换过,从他爷爷那一辈到他这一辈,都是这老一套。
闭着眼睛坐在车上,重泽心里对那些人的想法一清二楚,却没有打算告诉郭文安,有些东西,还不是他那个层次的人应该接触的到的。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老水泥路上不断颠簸着,身后因为针灸而青紫的地方,也因为车的原因而不断被摩擦,说不清是疼还是没感觉。
缉毒的任务,算是在职官兵和武警最熟悉的任务,每年都会做个好几次,没有哪个当兵的会被遗漏,除非是还没有编制的学生兵。
所以在这么驾轻就熟的情况下,要是再出点什么问题,就真的是有问题了。
不过,世事无绝对,这问题还真有发生的时候。比如一个小人物,就从这些当兵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73催眠与电话
“怎么回事。”重泽的面子是几个面色潮红的兵;他们手上扭着一个个子瘦小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个兵还来不及大喘一口气,就敬了一个军礼:“报告少校;这个人是刚刚那群毒贩中,逃跑的。我们以前看过这个人的长相;追过去才把他抓到手。”
重泽听到这个兵这么说;对于这么一个人倒是有了一些兴趣。能从他布置的命令下跑掉的,通常不是高智商罪犯就是疯子,前者是能从蛛丝马迹看出他布置的轨迹;后者完全就是不能以常理视之。
这个人,是属于那一种?
“你是谁的人?”蹲在男人的面前,重泽面色沉静;不带一丝个人的感情。
男人抬起头;一边张开着口喘着气;一边不停的转着眼珠子往四周看去:“我都说了,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冤枉的。”
“冤枉的?”重泽盯着男人的脸好几秒钟,然后突然伸出手,从男人敞开的羽绒服中捻住一根透明的细线,轻轻地往外拉,一包用塑料包着的白色粉末小包就这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能给我解释一下,既然你是冤枉的,这个要怎么样圆过去?”
男人看到重泽把东西给拿了出来,挣扎着想要起来把东西放回去,但是压着他的士兵很快就把他给强势镇压了:“这可是吗啡,镇定剂。你这样做,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你的冤枉而在手术台上送命!”
“吗啡?镇定剂?如果我学的东西没有错的话,这种东西普通成年人手术时的摄入量应该是5~10mg次。”而这一包吗啡少说也有上百克,如果是个人贩毒的话,这已经属于相当严重的情节了,而如果是医院采购,绝对不可能只采购这一些,而且绝对不会让一个人身上单独带着。
男人切了一声,肆无忌惮的吐了一口唾沫:“我说采购就是采购了。有些事情你们还是少追究为妙,不是所有人你们都能惹得起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还是要弄明白什么人你们惹得起,什么人你们惹不起。男人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传达出了这样一种意思。
“什么人是我惹不起的?”重泽眯着眼睛,盯着男人的目光仿佛是一只鹰在盯着它既定的食物。
能让一个下面的人说出军队都惹不起的话,恐怕平时这些人也绝对不会是什么遵纪守法的东西。
男人听到重泽的话,大概是以为重泽也被镇到了,神气扬扬的抬起脑袋,脸上故作出来的高傲怎么脱不了那股子猥琐的味道:“知道白家不?中医白家,白家才认回去的的儿子可是大医生,他最近可是在用这个东西给别人做治疗,这么要命的东西,你们也敢扣留?”
原本还很期待答案的重泽在听到男人的话的那一刹那,真的是不知道应该笑出来还是勃然大怒了。
白敛要的?白敛自制的麻醉剂比起这些东西有用上不知道多少,而且绝对没有副作用,这些价格高昂还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以他的脾气,看都懒得看一眼,这种害人的东西,他最大的想法一定是怎么把它从医学界消除。
不过这个人既然敢正大光明的说出白敛,也就是说他后面必然还有人,而且是想要除掉白敛的人。
那几个压着男人的兵可没有重泽这么沉着,听到白家之后,就有些浮躁起来,他们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白家后面的事情,但是好歹也知道,白家的中医在整个华夏都是鼎鼎大名的。
一个兵抬起头,看着重泽的目光闪闪发光:“少校,我们直接去抓人?”抓住了一条大鱼,起码也能捞个三等功了。
重泽摇摇头,动作都没有变动一下:“你说的白家新任的少爷,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可不是凡人,能力强大着呢,他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失败过的。”说着说着,男人的声音就往下压了压,好像是在喃喃自语:“那笑容,就是女人都没那么漂亮的,只可惜有毒,动不了啊。怎么,你也想来?那就快点放开我,要是慢了一点,我不舒服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位了。”男人拿鼻孔对着重泽,好像他就是高高在上的。
“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他打电话给我,我照做就是了。报酬丰富着呢,四个小时前还通过电话,那声音,听着就想射了。”男人的声音透露着一股猥琐糜烂。
重泽站起来,看着男人的目光仿佛看着蝼蚁,比起男人故作的模样,更是不废一丝力就让男人感觉自己被打到了尘土下面:“你编的辛苦了。我和你口里的那一位关系还不错,最近一直都住在一起,四个小时前,我们还在吃晚饭。”
什么也不用说了,和重泽一起吃晚饭,如果要打电话,重泽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男人丝毫不信:“你要是有那个本事,老子早就成为他的入幕之宾了。”
重泽得到了一些消息,也不继续这跟着人扯下去了,直接站起来,面对的就是那几个兵:“带回去,根据他的话做出一副肖像图,尽快给我。”
“是。”士兵在重泽的面前敬了个军礼,利落的把还在喋喋不休的男人给拎起来往毒贩那边走去。
虽然他们很想立功,但是既然少校都说了,这个毒贩口中所说的,他和他接线的那个人联系的时间,正是少校和那个疑似毒贩的人一起吃饭的时间,那就没错了。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犯人给抓到,如果速度越快、后面的人越难,说不定一个二等功也不是梦想,所以他必须赶快把这个人审理出来,把后面的东西都挖出来!
贩毒的事情告一段落,重泽也急急忙忙的往回赶,他说过会在转钟前回去,就绝对不会失约。
现在已经是11点23分了。
第二天,白敛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虽然重泽很快就把电话给接了起来,但是已经睡的差不多的白敛也没法继续睡了。
“怎么了?”看着没说两句话就放下了电话的重泽,白敛侧过头,明明白白感觉到了重泽身上没有压制的烦躁。
重泽皱起眉头,对于刚刚得到的消息他总觉得有些奇怪:“昨天有个贩毒分子硬跟你扯上了关系,说的一塌糊涂,但是根据描述做出来的画像确实是你。”
“是吗?是什么样的人?”
重泽把整个事情挑了一些白敛能够听的讲给他听,白敛一听完,就打了一个哈欠,好像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你再睡一会。”重泽转过身看了看还是一片漆黑的窗外,昨天他回来的时候白敛就睡着沙发上,他把白敛抱进来,窗帘也忘记拉上了。
白敛从旁边拿起衣服,自顾自的穿了起来:“不用了,我也睡醒了。至于那个人,我知道是谁的人,如果你想要弄明白,最好找个催眠大师帮他反催眠。”
这种事情其实知道内里的人一听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许不是一听,但是白敛自认为除了那个人,也没有哪个人会用这么吃力的办法来对付他了。
调换、断药、贩毒、催眠,四位一体,他可是从一开始就入了这个局,不过幸好他的局也在那边展开了。
重泽听到白敛的话,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毒贩当时在说到“白家刚认回去的儿子”的时候,脸上那种一下子就变得奇怪的神情。想通了的他立刻抓起手机,马上就给部队的人打起了电话。既然白敛都说到催眠了,他再反应不过来就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