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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敛拉住了想要动手保护他的重泽,对着护士微微点头,仿佛毫不在意她半途抛下他的事情。
他明白,谁也没有那个义务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去帮助他,这个世界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大部分事情,都必须是要靠他自己解决的,所以他不会对护士的行为生气。
但是,这样的选择也注定了护士不会成为他的朋友。他不喜欢一个在关键时刻会放弃他的朋友!
“走吧。”不等那些警卫动手,白敛就拉着重泽往外面走去。周围那些围着他们的警卫看着他们毫不留恋的模样,都不敢随便动手。
那位爷交代的一向都是看到不长眼敢反抗他们的就直接打,但是像这样合作的,按照他们的工作条例,还真是属于不能动的。
“一群不长眼的。”男人看着白敛他们从包围之中安全走出去的背影,对着地上就吐了口唾沫。
从急救大楼里面出来,也就算是出了那些警卫的护卫范畴了。白敛放开拉着重泽的手,和重泽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中医部的楼房走去。
“到地盘了。”看着白敛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一屁股坐到祁老休息室的沙发上,重泽陪在他的身边,一点也不惊讶为什么他会到这个地方来。
白敛打了一个哈欠,从身后把一直被当做装饰的抱枕拿到了胸前,头就靠了上去。
他好困,从昨天到今天根本就没有睡多久,一大早上被吵醒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斗智斗勇高强度运动,他这可怜的身子还真是接受无能。
重泽看着他手上还剩下大半的药瓶,站起来把药瓶挂到一旁的高物上,看着歪在靠枕上的白敛,对他目前的身体情况更加的担忧。
白敛可不管重泽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刚刚也顺着那个人的话给西医部挖了个坑,虽然弄得他心里有些不爽,但是想想那结果他应该是高兴的起来的。
“你不要随便动,等师父或者师兄过来了,让他们给你进行今天的治疗。”迷迷糊糊的嘱咐了重泽一句,白敛坚决不想让他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重泽站在白敛的身边,细细的看着白敛的睡眼朦胧的模样:“放心。”
白敛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欢乐的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重泽看着白敛有些苍白的面孔、缺少血色的嘴唇、紧紧闭着的眼睛、还有那仿佛树熊一般抱着抱枕的模样,带着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狂热和独占。
放心,我怎么舍得你的心血白费了。
当白敛再次醒来的时候,小小的休息室里已经站满了人,从祁老到唐飞白、夏语谶,一个不漏的全部在盯着重泽看个不停。
重泽做什么了?还没有转过来的脑子第一时间就转向了重泽的方向,白敛看着一脸淡定、正襟危坐在他旁边的重泽,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将眼睛转到自家师傅身上,白敛期望师傅能够自己发现他醒了过来。他刚刚根本就是睡过头了,现在完全不想动弹。
祁老自然是和白敛没什么心电感应的,所以第一个发现白敛醒了的,自然也不会是祁老。
“醒了。”一直将三分注意力放在白敛身上的重泽是看着白敛睁开眼睛、一脸迷糊将视线放到他身上的,只不过他怎么也不舍得说出来,一直到了白敛自己将视线转到了祁老那边,想要被发现自己醒来了,才不得已的出声做了提醒。
从另一只手边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白敛的手中,重泽扶起白敛,将抱枕放到他的身后,让他喝点水,清醒一下脑子,也润泽一下喉咙。
靠着软乎乎的抱枕,手里捧着温度适宜的水,白敛轻轻的啄了一口,热水入肚的感觉很好,而且他也难得这么一觉睡起来胃却好生生的没有给他闹别扭。
“出什么事了?”抬起头,白敛发现祁老他们的目光依旧由重泽的身上彻底转到了他的身上。
祁老就坐在白敛的旁边,一看到他醒过来就立刻招呼唐飞白:“小唐,你去把药拿来,趁热让小白喝了。”用手摸了摸白敛的额头,没有发现高温的现象祁老才略带责备和关心的用手指顶了顶白敛的额头:“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是让你去治疗重泽,不是让你为了那个臭小子把自己身体折损了的。”
啊,怎么没说早上他刚刚处理的事情?白敛被祁老的话题弄的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以为他醒来之后祁老会第一时间把早上那件事情给弄清楚的,没想到一开始却是关注他的身体。
其实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没人盯着……而已。
白敛顶着祁老的目光,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话给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对重泽暗暗抱歉,本来祁老对重泽的印象就不好,这会儿又让他给他背黑锅了,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犒劳他,首要的就是把药里加入甘草,不让他继续喝他加料的汤药了。
当着祁老他们的面,白敛把唐飞白端来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祁老,准备好随时接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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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又变的琐碎了吗?还是说梅隐果然比较适合种田?
好吧,每日一看继续——
杀戮从正午一直延续到夕阳西下,整个天空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沙曼。”
“太子殿下。”全身都被血色渲染的沙曼仍旧距离太子焰摩两步,近如咫尺,远若天涯。
太子焰摩看着还不曾收兵的霞光军队,眉头深深的皱起。他们的军队虽然士气上来了,但是本身的差距仍旧是无法忽视的,多一刻钟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就会越多,可是偏偏霞光的这些战士就仿佛不用吃饭、不用休息的机械,完全没有休战的模样。
沙曼随着太子焰摩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明白让他皱眉的原因是什么。用手紧紧的握住剑,沙曼的嘴唇,已经被不断干涸又覆盖的鲜血染出了极为妖娆的红,就仿佛引得飞蛾舍生忘死的烛火,绚丽无比。
“太子殿下……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说。”听到沙曼有办法,太子焰摩的第一反应就是愉悦,或许他能够冷血的无视所有人,但是唯独沙曼,是他永远相信的存在。
只是太子焰摩不明白,从来不存在忠贞,背叛只是忠诚的代价不够罢了。
所以当他看着穿过他胸膛的那把熟悉的剑的时候,满目的不解、疑惑和愤怒。
四通八达的血线在剑尖汇聚起来,形成一股,一滴一滴的落下,在本来就是血污一片的地上开出更加绚烂的花朵。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太子焰摩的声音中满是嘲讽。
临到这头了,曼沙反而冷静了下来,冷静的连颤抖都不存在,冷静的仿佛天地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太子殿下还记得当年的凤舞,还记得当年凤舞的九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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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笨猪与再见
祁老看着白敛把药都喝完了,就顶着白敛可怜巴巴的眼神递给他一个绿色的小本子。
白敛不明所以的从祁老的手中接过小本子,低下头,一看,直接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打开都懒得打开。
行医资格证,这东西拿到了,意料之中。
然后,白敛继续转过头,眼巴巴的盯着祁老,那模样好像就怕祁老忘记了什么东西。
祁老咳嗽了两声,他小徒弟的眼光太毒辣了,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还是先去各个病房看看,说不定还能够找到点好病例,让徒弟们练练手。他这个当师傅的也不容易啊。
师傅……
白敛看着祁老的身影从休息室中消失,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重泽给拉了下来,硬是堵住了白敛的嘴。
转过头,捧着水杯,白敛望着重泽,想知道他为什么拦住他不让他说话。
夏语谶整理了半天自己的语言,终于还是没有办法了,走上前,拍了拍白敛的肩膀:“小白师弟,以后看到西医那边的人,还是要长点心眼,要不就把唐美人随时拖着,我们中医这边虽然老不死比较多,但是嘴皮子还是不错的。”
这话说得夏语谶的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小白师弟吃亏了,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家小白师弟现在可是高兴得很,完全没有一点儿吃亏的样子,只不过看着面子上,有些话她不得不说,不然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窥的师傅一定会布置不知道多少篇长篇大论来折腾她的。
说完了这么一堆话,夏语谶就迅速的离开了休息室,她是一个阳光的妹子,憋笑这种不健康的运动她才不会做,尤其是看到她家小白师弟那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