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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通过昨天的相处,白敛已经能够知道一点他的这位师兄有多么的小心眼、有多么的睚眦必报,今天能配合他这么久,后果绝对不会普通。
“停停停,你这一声我怎么听的这么不顺耳呢?”唐飞白打断了白敛的话,微微有些眯着的凤眸让白敛有种被鄙夷的感觉:“师兄就师兄了,你那转了三百六十度的弯是怎么回事?我虽然需要找人上床,那也只想找那些本尊是人类的,妖魔鬼怪什么的,虽然我自认魅力无边,倒是也没法销售,还不如你自产自销了,免得留在这里为祸人间,不是?”
“我……”
“这不是老祈带的学生吗?怎么都堵在这儿了?”就在白敛准备解释一下的时候,几位老中医却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这个地方。
唐飞白看到几位老中医,也带了一些尊敬:“我们是来查房的,刚刚过来这边,因为才被要求写了一篇和病人有关的论文,所以就私自为病人切了脉,但是却感觉和昨天我们所知道的有些不一样。”
虽然心眼小,睚眦必报,但是他唐飞白自认还是护短的,只要是他这边的人,他就不允许他受到别人的欺负。
“哦,你们感觉出了什么问题?”一个头发银白却精神瞿铄的老中医听到唐飞白的话,面带笑容的让他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唐飞白从白敛的手中拿过那一份病历,并且在暗地里警告了白敛一眼,让他别乱来,才转过了身:“这个地方您和其他几位前辈下的诊断是‘蛔虫并尸虫积于腹下,身体功能急速衰退’,但是刚刚我们切脉的时候,脉象却并不是对应‘蛔虫并尸虫积于腹下’的沉脉,而是显示怀孕的滑脉。”
“你诊断清楚了吗?”听到唐飞白的话,那位老中医立刻严肃了起来。诊脉错误,在中医中是大忌,已经行医多年的他并不认为他会犯这种错误,也不认为他们这么多人会犯同一个错误,但是他却不能下判断说是这个孩子在骗他。
或许他有必要再去切一次脉了。
这一次,还不等唐飞白说话,白敛就已经接了过去:“我和师兄是一起切脉的,我和师兄的判断一模一样。而且不仅是滑脉,还是空滑脉。”
空滑脉,并不是一种官方说法,而是民间常用的一种俚语,即假滑脉。在滑脉症状中,大部分是因为妇女有孕而产生的,但是有两种情况即使妇女不曾怀孕,也能诊断出滑脉的症状——
一种是心理性怀孕,即因为孕育后代的压力过大使自己产生类似于怀孕初期的反应,并且在脉象上会有极其类似滑脉的微弱脉象。另一种则是腹内有活物,因为活物和人体连接,使脉象呈现一种极其轻浮的滑脉脉象。
白敛感受到的就是后一种症状。
唐飞白闻言,狠狠的挖了一样白敛。这种风头是这么好出的吗?他为什么站出来,还不就是为了保住这个臭小子。他真以为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心胸开阔的君子吗,如果不是因为他身后是唐家,这个口他也是决计不敢开的。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不过这后果,他是想要谁来背?
正如唐飞白所料,那些跟着这位老中医一起来的人听到白敛的话,打量了一下白敛,确定了白敛应该不会是二世祖或拼搏有成的拼一代,就立刻反驳了起来:“你还是个学生吧,这说大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位病人的脉可是我们好几个人一起诊的,你说一个人能切错脉,两个人、十个人也能切错不成?小小年龄就不好好学习,想着用各种办法出名、上位,现在的教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人摇摇头,似乎是满心痛惜。
“如果你不相信,自然也可以再去切脉。”白敛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也不着急,轻飘飘的就挡了回去:“我想问前辈们一个问题,几位是否每一次切脉都是在差不多的时间?”
这个苗子不错,虽然脸上还有些孩子气,但是性子也算是沉稳了。带头的老中医眼底带着一些称赞,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我们这些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板的了,医院也允许我们中午之后再来医院坐诊,所以我们一般给病人切脉都是在下午的时间了。”
白敛想了一下,将自己找到的线索清理了一遍,才慢慢的说出口:“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认为,这位病人身体里面应该是活物,而且还是能在病人体内活动并影响病人身体器官的活物。”
中医中,因体内有活物而得病的症状有不少,比如《本草纲目》中的“诸虫”一部,就记载了多种因虫类而产生的病症。
但是,能在病人体内活动并影响病人身体器官的活物,在一般明面上流通的书籍中却是极为少见。
不,不是极为少见,而是根本没有。
只有在一些古籍和残本中才会有提及此类症状和治疗方法,而在那些市面上流传的书籍中,诸多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笔带过,绝对不会有具体的出现。
那位带头的老中医也知道这种东西不可能出现在市面上,所以看着白敛的眼神就带上了一丝神识:“你是自己想到这些的?”
白敛摇摇头:“昨天师兄带我去了一趟书店,正好看到了有关记载,所以刚刚才会想到。”
总算还是没有蠢到底。唐飞白也承认了他的话:“陌家的书店。”
那位老中医一听也就明白了,既然唐家小子说了是陌家的书店,那就算是了。陌家的书店他也有所耳闻了,里面的藏书也算得上是各门各类无所不包了,更何况唐家小子和陌家那个小子也算得上的青梅竹马,让这个孩子去看看也说得过去。
当然了,具体的是不是在那个地方找到的?呵呵,他是老人,不常出门逛书店,这些年都是窝在家里帮忙带孩子的老帮工!
“昨天看到的?今天就用上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巧合。”站在老中医后面的一位可不认同这个解释,他是野路子出生,在中医界里奋斗了几十年才有了现在这个位置,最看不起的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子承父业、世家出身:“看来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年的坐诊、学习,还顶不上一个小孩子看五分钟的书。我们是不是应该痛哭流涕,然后转身告诉别人,我们这里出了个绝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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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病人:我怀孕了。
白敛:滑脉。
病人:太好了,我就说我怀孕了。
白敛:不对,好虚啊。
病人:难道说,是胎不稳吗?我就说啊,让他小心点小心点,还那么大力!
白敛:不是……我能问问你的性别吗?
病人:你不是医生吗?这都看不出来!
白敛:女士……
病人:你上面两个玻璃珠子是瞎的吧,我是男人,男人。
白敛:男人还能怀孕吗?????这里是中国,这里是中医。好吧,你其实就是心理性怀孕,假滑脉。
病人:你……
另一个男人进来了,抱住病人:夫人,我们回家好好努力吧!
13发现与治疗
“前辈有时间在这里跟我废话,为什么不去自己切脉试一试?”对于这些话,白敛微微皱眉却充耳不闻,以前爷爷就告诉过他这些中医界的浑水了,他现在也是在尝试着自己往下淌:“想来几位前辈今天突然到来,也是想到了这种情况,现在应该还有时间,还能探出一些我也弄不明白的东西。”
“怎么?弄不明白?难不成你又觉得自己是错的了?”那位紧追不舍。
白敛摇摇头:“对错做过了才知道。”
“哼,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再学几年,模糊不清,不知道在坐诊时,这是大忌吗?”
白敛脸颊微鼓,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仗着自己的资历就欺负人的人:“我并不是坐诊的人,我只是一个实习生罢了。”明明很快就能弄完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在这个地方吵上半天?这么吵真的会有用吗?
如果这么吵下去能让病人好起来,能打击到白核他们,他绝对会陪着他们吵上十天八天,一点也不嫌口渴。
“你……”
“请问几位是治疗家母的医生吗?”那位中医正想在说什么,却被一个穿着西装,从外面走来的男子给打断了。
领头的老中医听到男子的话,点了点头。
那个男子看到老中医点头,就打开了病房门,让所有人进去:“我是家母的幼子,我姓秦,家姐刚刚打电话让我过来,怕是家母出了什么事情。”
男子很会说话,一席话仿佛什么都说了,却又什么信息都没透露出来,仿佛他只是一个被姐姐叫来帮忙的普通孝子罢了。
听到了男子的话,也没有人好意思继续堵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