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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死忠粉啊,呵呵。”迟若走进厨房,端来两杯滤好的豆浆放在茶几上,再递给他一个剥好的鸡蛋,“今天家里没有别的食物了,将就吃吧。”
辰景吃下早餐,主动收拾厨房。到底是为什么,跟墨琴和穆雨都能相处的很随意,每次跟迟若单独相处时心就会乱。
水龙头开得很大,洗碗池里的水溢出来,辰景都没注意,依然搓洗着手中透明的杯子。
迟若关上水龙头,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腰,退后一步,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果然,被人爱着的感觉就是好啊。”
“哪有?”辰景挣扎着想掰开他的手臂,那两条手臂却收得更紧,耳畔因为两人之间的摩擦,有温热的气息拂过,迟若趁机在他耳垂轻轻磨了下牙,尖锐的刺痛和酥|痒瞬间传至全身,辰景只觉得腰间一软,险些跌在对方怀中。
迟若抱起他放到沙发上,全身的重量都覆上去,笑容更加温柔,“呵呵,字里行间啊。”
“你说什么呢,放开我!”辰景使劲想将他推开,也无法撼动半分,手抵在胸口,不让他再接近。
“呵,”迟若看着少年涨红的脸,满意地退开一点,“辰景救迟若是因为喜欢他吧?前面迟若强|暴他那一出,如果是因为没得选择,但就我推测,如果当时辰景没有出现的话,他就算死也不会碰墨琴,我说得对吗?至于辰景为什么那么‘巧合’地适时出现,除了因为喜欢迟若,你能给我一个更好的解释吗?”
“这那是小说,就算带入感情也跟你没关系吧?你现在是要闹哪样?”辰景气恼地将他撇向一边。
“没有关系吗?明明喜欢对方却逃避感情,受伤了还死撑,难道就是辰景的性格?你要写的就是那么窝囊的一个人?那个在迟若中毒的时候毅然献身的人,你给写崩掉了吗?”迟若捏着他的下巴掰正,迫使他跟自己直视。
“我”辰景垂下眼睫,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委屈。
“我一直都以为,辰景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不论是他隐藏身份潜伏在兰氏府邸,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救迟若,都能体现他的机智果敢,难道他连留在迟若身边的勇气都没有吗?”迟若的眼神黯下去,眼中尽是疼惜。
迟若他,他的心里,“有墨琴啊。”
辰景没想到自己居然将这句话说出口,紧张地看向迟若,却见他眼中闪过深切的悲伤,那么孤独,那么令人心碎。
他不想看到这个样子的迟若,这个表情那么熟悉,就像那次他卡文的时候,迟若让他带入兰天和墨琴两人的互动一样。
“你吃醋了?”看着身下总是走神的某只,迟若摩挲着他的脸,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没有。”辰景从失神中清醒,看着近在咫尺那张欠揍的笑脸,跟刚刚判若两人。
“你想知道我的过去?”
“我只是觉得,墨琴更了解你,或者他更适合你。”辰景不自在地将手挡在自己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于暧昧,彼此的呼吸可闻。
“说起来呢,恐怕三天都说不完,现在没时间啊,怎么办?你要听吗?”迟若抬头示意他看挂在墙上的钟,7:45。
“那就别说了,放开我,要迟到了。”辰景抬起头,手撑着沙发想要爬起来,却见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仰起的头正好亲在他的脸上。
“也好,难得你今天这么主动。”
“我才没有唔”迟若的手趁着他说话的时候伸进他的衬衣,微凉的指腹顺着他的腰摸到胸前,轻轻刮弄,粗重的呼吸和吻一起落下,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卷起他的舌头大力吮吻。
辰景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迟若的背,刚才迟若提到吃醋时,闪过悲伤的眼神后,那如释重负的笑让他也仿佛放下了心头一直堵着的那块石头。
舌头火热地交缠,身体隔遮层层布料摩擦,辰景也有些情动难耐,迟若的腿抵在他腿间,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
“你到底要怎么虐我,才能明白自己的心呢?”
迟若低叹一声,转而啃吻他的脖子,手下不停,将衬衣扣子解下,噙住那点樱红反复舔舐。
“迟若,今天真的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被对方牵着走了,辰景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真的没有任何免疫力了,甚至隐秘地有些期待,这种另他羞愧的想法,如何也说不出口。
“哦?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迟若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每个字都带这挑逗的意味,直钻进辰景心中
“我”辰景刚想拒绝,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如果真说出什么时候有空,就是某种约定吗?
“你出门的时候没看日历吗?今天是周末啊。”
迟若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顺便将身下的人也扒光,没有了布料的束缚,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感官更加强烈。
“自从你被我买回来后,我可是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迟若捧起辰景的脸,一寸寸细细啄吻,一点一点地下移到腰腹,低沉的声音仿佛在讲一个漫长的故事,每一句话都在辰景耳边回响,如印在身上的吻痕,刻进心中。
“你能明白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被拍卖的心情吗?我也会害怕的。”
50
第50章只要在一起,什么都好。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辰景抱着迟若埋在他腹上的头;一直都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没想到这样也会伤害到对方。迟若停下动作;倾身与他对视,两人心中都有某种渴望,连私密处也抵在一起;迟若却在这样的时候停下来;只是深情地望着他。
“知道错了?”声音带着情动时的暗哑;低喃如枕边私语。
“我把前面都改了吧,其实迟若追墨琴不过是给兰天添堵;让读者说他渣;是我处理失误。”辰景努力想要说些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视线却紧锁在对方身上移不开。
“辰景,你这句话的表达方式不对。你本来写的就是一渣,读者说他渣,那是对你的肯定。”两人就这样紧密地贴在一起,如果要被欲|望折磨得活受罪,那就一起受罪好了。
“我说什么你才满意?”辰景难耐地动了□体,摩擦在一起的那处浸出婬|水,腹部打湿了一片,这样的动作却只是让人更难捱。
“说你爱我。”
此时窝在沙发这样狭窄的空间里,暧昧气氛达到极致,迟若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等着辰景忍不住自己主动吻他。
辰景眼中带着陷入情|欲的湿意,呼吸也乱了频率,迟若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每次注视都会沉迷其中,他当然明白迟若在等什么,也明白为了这个答案迟若已经等了很久很久,无非是等他情难自抑时主动吻他,自动扑向他为他编织的情网,从此无法自拔。
那三个字在心中辗转研磨,其中包含了最珍贵的感情,慢慢地沉淀,最后变成那个人的名字。
“迟若”
僵持了半天,辰景终于抬起头覆上他的唇,舌尖小心地描着他的唇齿,终于得到回应一般,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这次不同以往任何一次地热烈,从一开始的深吻到后来抵死缠绵,两具身体缠得更紧。
迟若也不再禁锢他的动作,任由他推着站起来,一路退到楼梯旁的客房,反手打开门,由着他将自己推到床上,然后骑到自己胸前。
辰景这时才疑惑地看向迟若,按墨琴说的,对迟若应该主动,然后推倒,那现在推倒了,应该做什么呢?
“想要吗?”
“嗯”
迟若轻轻揉捏着他的臀,说出这句话时本来带着挑|逗的意思,没想到辰景会这么诚实地回答,小腹阵阵发紧,被辰景喘息的声线撩出一股火。抬起头含住立在胸前那那根,虽然是第一次跟对方口|交,却从心里没有半分不适。
蚀骨的快|感传遍全身,辰景忍不住仰起头,呻|吟出声,只要一想到身下这人是迟若,心就仿佛被填满了,想到对方也很难熬,反手握住身后那处缓缓捋|弄。
头埋到迟若的颈窝,小声说了句,“我也帮你含含。”
迟若依言跟他换了个头足相抵的姿势,含着对方那处不断吞吐,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分外淫|靡。
辰景自然没有他那么能忍,不过一会就尽数泄|身,撤开嘴,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时,两人的姿势已经换了位置,自己趴在床上,臀|部被对方高高抬起。身后那处被对方细细地舔舐着,那种酥|痒传至心间,既有一种难言的羞涩,又隐隐有些期待,完全生不起一点反抗之心。
迟若掰开他的股缝,嘴里腥咸的液体顺着舌尖流进穴口,那处包裹着浊白的液体轻轻噏动,粉嫩的褶皱一开一合,满是应邀之意,当真是可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