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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点点头,捂着伤口,“快上车吧!”
然后对着身后的青衣卫说道,“你们可都看到了?”
“属下都看到了。”青衣卫又是跪地颔首,将剑立在地上。
“那……你们告诉我,都看到什么了?”范蠡扫了眼跪着的青衣卫,手不经意碰到伤口,暗自低咒,“扁鹊这小子一点分寸没有,下手这么重。”
“我们看到……有高手将刺客救走了,而且还伤了大人您。”青衣卫异口同声说完,同时举手将自己打成内伤,嘴角都流着一丝血。
范蠡震惊,“你们!这是……”
带头的青衣卫轻笑,抬头,“大人,段无良那老狐狸未必相信您说的话,如果我们都受伤,他想在王上面前搬弄是非都不行。”
为他好
范蠡感动的说了声谢谢,他知道这不是用语言可以做到的,虽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可是他从未想过,他们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个程度。
“都起来吧,此后我们便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范蠡许诺。
他不曾想到自己以后的人生会朝着哪个方向走,可是……
此刻,他被这些兄弟义气感动,想以后都跟这些兄弟一起,这就足够了。
扁鹊跳上马车,扬起马鞭,飞驰而去。
夷光见扁鹊上车,有些恼怒,“为什么要刺伤蠡哥哥?一点兄弟情义都不顾。”
“为他好!”扁鹊顾着在黑夜中驾驶马车,简单的回了句。
“为他好!为他好还出那么重的手伤他?”夷光有些激动的脱口而出,撩开帘子的手冲动的想打扁鹊。
南子见这阵仗,连忙将夷光拽回车内,“一点都看不出你受过伤啊,中气还那么足。”
“受伤?”夷光觉得南子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打架时,自己被姬吴人点了睡穴,根本没机会看到精彩的场面,更甭提受伤了。
“飞花剑虽未刺伤你,但七绝琴的幻境可置人于死地。”南子说的惊骇,可是听在夷光耳中却疑惑费解。
“我听陌桑弹得曲儿还算好听,虽然比不上仙乐,不过也差不到哪。”说完还一副回味无穷,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如若不是姬兄及时点住你的睡穴,你有可能死翘翘。”南子白了夷光一眼,真是不明白这人是少根筋还是怎么滴,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心情好起来
“怎会?”夷光有丝怀疑的望着南子,在知道姬吴人和范蠡无事后,心情才好了起来。
南子望着夷光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七绝琴乃邪门武功,按照八卦中七绝位置而站,攻击人性弱点,听着皆产生可怕的幻觉,越是武功高幻觉越可怕,最后不乏吓破胆之辈。”
“喂~,施兄,说说你听曲儿后进入的什么幻境?”南子好奇的问道。
“哪有什么幻境,还没幻想,姬吴人就点了我的睡穴。”夷光狡辩,脸色羞得微红,怎么能让他们知道一个大男人怕那种软体爬行动物呢,那实在太丢人了。
虽然本质是女人,可是身份没曝光,那就是男人。
南子望着夷光微红的脸,撇撇嘴,“你肯定出现幻觉了,瞅你这脸蛋红的,你要不说,我可使出必杀技了。”说完,故意邪笑的瞅着夷光,两只胳膊向上伸开,冷哼两声。
“你别乱来啊,这可是马车,况且……才刚出城,危险还没解除。”夷光说着又向车板靠近了些,她知道南子说的必杀技是什么,她最怕别人咯吱,可是死南子偏偏就用这个威胁她。
眼见南子的手伸过来,夷光不得不妥协,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还钻过别人胯下呢,不也调兵遣将成就一时伟业,所以自己这次的识时务,应该不算丢人。
想到这,夷光伸出胳膊挡住南子伸过来的魔爪,讨饶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南子见奸计得逞,笑呵呵的收回魔爪,“快说,否则必杀技伺候。”
夷光白一眼南子,嘟囔道,“威胁别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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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听完夷光的叙述,捧着肚子开始大笑,“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蛇,真是丢死人了。”
夷光就知道南子会这样取笑他,再次白了南子一眼,“你说了不说的,你非让我说,说了还要取笑人家,言而无信,你才不是大丈夫呢。”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南子边憋着笑,边擦了擦眼角的泪。
“先别闹了,前面路窄,坐稳。”扁鹊朝车内喊道,扬起鞭子,加快了车速。
南子与夷光相视一笑,赶紧闭了嘴巴,手稳稳的扶着车板棱子,生怕一个颠簸,将自己甩出车外。
在路上,夷光才知道,这是段无良,也就是财旺钱庄掌柜段掌柜设计的一场阴谋。
本来是让段掌柜拉拢小奶娃,谁知,夷光跟姬吴人正好到鲁门,根据段掌柜的探子汇报,刺杀越王的刺客在鲁门。
于是设计了一场访花苑的计谋,请槿门杀手陌桑使出七绝琴跟飞花剑杀掉刺客,谁知姬吴人命大,虽然挨了一剑,但逃出平安花苑。
然后段掌柜飞鸽给早就埋伏好的青衣卫候命,等待将做好记号的假银票递给马车上自称强盗的络腮胡的来人。
只是段掌柜没有料到递假银票的夷光与范蠡是旧相识,得以幸免于难。
如若范蠡将已受伤半死的姬吴人放走,自己又没受任何伤的话,段老狐狸绝对会在越王那进谗言。
“所以扁兄才下手那么重!”夷光听完唯一的感受就是,官场险恶,如果真如历史所言,范蠡早早的退出这个战场下海经商,还算是明智之举。
回学堂
南子点点头,“对,这就是为何扁兄下手那么重的原因。”看到夷光担忧的脸,又笑道,“不用那么担心,死不了。”
“你以为是九命怪猫啊,还死不了。”夷光虽然嘴巴不饶人,鼻子也鄙夷的哼了哼,但是心中的大石还是落地了。
撩开车帘,感激地望着扁鹊道,“扁兄,大恩不言谢,如有一日用到在下,一定不遗余力。”
“那倒不用,施兄当日花灯节也救过我,再说我与范兄也算是老相识。”扁鹊边挥着鞭子,边笑问,“施兄何时认识范兄的,(。电子书。整*理*提*供)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夷光心中一惊,这就开始刨根问底儿了,如果说了势必瞒不住身份,不说,又过意不去,于是心生一计,笑了笑,含混问道,“那范兄都告诉过你什么?”
这时,马车已快到云梦山下,扁鹊兴奋到,“这次,段无良那老狐狸累死也追不上了。”扭回头,有些惊讶的开口,“看你们也算旧识,他的家底你都应该知道才是。”
知道?知道什么啊,自己是借尸还魂,一些陈年烂事还是从郑旦口中得知,而且还是模糊不清的陈年烂事,这些情况还不能往外说。
只能无奈叹口气,“我曾失足落水,一些事情不记得了,略微有印象的也是从家人那知道的。”
“原来这样啊。”扁鹊恍然大悟,“我跟范兄当年是浪迹江湖所结识,据他说,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娃娃亲,本来是要结良缘的,可是,忽然出来个上古诅咒,他伤心至极,整日浪迹天涯、无所事事。”
“那你知道跟他订娃娃亲的是何人么?”夷光预感到,扁鹊说的那人有可能是施无殇,按照扁鹊所说,那范蠡跟施无殇算是两情相悦啊,为何会到了解除婚约的地步。
死性不改
“范兄不让别人提这事,据说跟上古诅咒有关系,所以我也没多嘴问。”扁鹊倒是识趣,摇摇头叹息。
夷光也没问下去,长长叹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云梦山前进,再次醒来,已是东方微白,夷光伸伸懒腰,活动下筋骨,坐了一晚的马车,倒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疼痛。
回书院要好好睡两天才行,抬眼望了望耸立的高山,如若一直隐居在这,也很不错。
“别看了,我们该上书院了。”南子拍了下夷光的肩膀,才将她飞远的思绪拉回来。
到了书院寝室,夷光怕姬吴人睡着不舒服,连忙将摆在中间的竹简书籍统统搬回箱子,又从箱子中撤出一床新被褥铺上,自己用手按了按,觉得还算柔软,这才让南子跟扁鹊将姬吴人抬上来休息。
这时的姬吴人已幽幽转醒,扫视一圈,揉揉疼痛的额头,嬉笑自恋道,“原来我没死,看来我武功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你啊,还不如死了呢,也省得我们大家为你费心劳力的。”夷光瞪了他一眼,发现他虽然受伤,但依然没改掉嬉皮的痞子样,让她再次肯定了古人说的死性不改这句话的道理。
“喂~,我好心救你出来,你倒好,居然盼我死翘翘。”姬吴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