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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显然被惊吓到,抬起头征愣下,剧烈的咳嗽几声,指了指自己,“我?不行,不行,会被扁鹊打死的。”
夷光暗想,南子反应如此强烈,看来这其中的事情肯定有趣。
于是转过头望了眼扁鹊绯红的脸,安慰南子,“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掉水的真相
虽然夷光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可是在她的心里,她也不敢保证扁鹊会不会找南子的麻烦,最主要是将有趣的事情套出来。
她又抬起头,对着扁鹊说道,“扁兄可是欠我一条人命哦,南子讲时你就当没听到。”
南子又望了眼扁鹊,发现扁鹊没反对,这才开口缓缓说道,“昨夜,我俩准备在明渠放许愿荷花灯,谁知扁鹊放完灯后,起身发现对岸有一漂亮女子,他喊着‘长桑’,也没顾及脚下是明渠,想当然,肯定是美人没追住,自己却落入河水中差点丧命。”
南子说完,放声大笑。
夷光更是捧腹大笑,“原来……原来扁兄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如若你是哪国君主,肯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
夷光明显见南子征愣一下,而扁鹊的反应就像赌气的小孩子,闷哼一声,将头扭向别处。
车内一时恢复寂静,只有马蹄声,跟车夫挥舞的鞭子声。
夷光望了望众人,“喂,怎么了?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郑旦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什么情况。
扁鹊望着车外,似是想什么事情,只有南子对着夷光笑笑,耸耸肩,似是有些无奈的感慨,“他不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么。”
夷光从这话中听出一些别的味道,爱美人不爱江山。
南子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扁鹊是哪国君主,可是……
史记没有记载啊,还是自己又搞混,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误,夷光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也许南子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狼狈为奸
夷光肯定的点点头,随即笑着说道,“这次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是啊,只是希望别责罚太重才好。”南子也跟着附和,望了眼夷光说道,“估计责罚的是我俩,你应该可以免的。”
夷光哼笑两声,表示怀疑的开口,“怎么会?大家都一起回去的,难道我还有什么免死金牌不成?”
“免死金牌你没有,不过呢……”南子笑着顿了顿,“你可是有跟孔夫子的赌约哦,那可是全校学生都见证的哦。”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夷光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转为黯淡,“可是……可是要罚肯定是校长罚,怎会轮到孔夫子呢。”
“怎么一向精明的你变的如此不通情达理呢。”南子笑着敲敲自己的脑袋提醒。
这话点醒了夷光,是啊,虽然学校的责罚是免不了,但是可以找孔夫子求情啊。
想到这夷光笑了笑,回道,“还是南兄聪明,我怎么没想到我可以如此死皮赖脸呢。”
说完两人大笑起来,弄的郑旦一头雾水,瞅瞅夷光,又望望南子,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秘密。”夷光大笑着敲敲郑旦的头,望了眼南子,为有如此心有灵犀化敌为友的同窗点点头。
扁鹊则回过头笑着对郑旦说,“这次责罚估计他俩要狼狈为奸了。”
正如他们猜测的,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将他们送到书院。
远远的望见几个耷拉着脑袋罚站的同学立在操场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实在凄惨。
棋局
夷光为避免自己落入如此下场,只得先付完钱,拉着南子及扁鹊从后山绕回寝室。
先放下包裹,夷光怕欧阳校长先一步找到自己,忍着见孔夫子的惧怕,踏入孔夫子的寝室。
只见孔夫子抬起头瞥一眼夷光冷冷问道,“何事?”
夷光愣了下,没想到自己如此轻声,还是被孔夫子及早的发现。
她不由得怀疑学院中传说孔夫子耳背是不是真的,赶忙谄笑下,“先生,您在啊。”
接着又讨好笑了两声。
“何事?”这时孔夫子连头都没抬,低着头似在研究什么。
“先生,您可记得咱俩之间的约定。”夷光又向前走了几步,瞟一眼孔夫子正在研究的东西。
这一看吓一跳,居然是围棋的白子进入了死局,孔夫子正一人饰两角色下棋,难怪会无暇顾及她。
“这该如何走呢?”孔夫子似是没听到夷光说话,皱着眉突自自语道。
“先生您是否忘记咱俩之间的约定了。”夷光说这话是陈述句,嗓音稍微提高了些,瞥眼孔夫子的棋局,闷笑出声。
孔夫子依然没有搭理夷光。
夷光心想,如果不帮他走出这个死局,恐怕在这站上一天他也视而不见,就算自己能等,扁鹊那虚弱的身体也不能等啊。
想到这,执起中间的一颗白子落在下方,笑着说道,“搞定了。”
孔夫子拍下光秃秃的脑门,惊喜道,“我怎么没想到走这步。”
这才正眼看了下夷光,问道,“何事?”
跟我斗还嫩点
夷光叹口气,这都什么人啊,自己都说两遍了,居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无奈地重复,“先生可记得咱俩以前的约定。”
“约定?你指的哪件哪桩?”孔夫子低着头,用手摸着夷光落下的白子,一直轻轻点着头。
夷光还未开口,只见孔夫子笑着抬起头说道,“你如何得知白子应走这步呢?”
想到等会还有求于他,弄得夷光想发火都无处发,只得恭恭敬敬的回答,“先生是当局者迷,而我呢,只是旁观者清罢了。”
孔夫子听后,点点头,有些自傲的说道,“嗯,不错,如果我早望眼全局,估计也轮不到你手执白子替我走出死局了。”
搞得夷光彻底无语。
既然知道围棋要顾及全局,为何你不早做,等别人做了又说自己知道,叹……
等她抬起头,忽然听孔夫子说道,“你来,是为咱们约定的事吧。”
弄得夷光完全震惊于孔夫子的话中,明明对自己无视,以为孔夫子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棋上,没想到却说出这么一句,连忙点点头。
“是为挨罚的事情?”孔夫子又指出夷光想说的事情。
“真是神了,您怎知我要对您说什么?”夷光这才明白什么叫人精,越活越精明估计指的就是孔夫子这种人。
“你啊,跟我斗还嫩点。”孔夫子笑着说道,接着开口,“想让我帮你也行,不过你可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怎样?”
跟孔夫子讲价还价
“条件?什么条件?”夷光望了眼孔夫子,心里冷哼道,老人精,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孔夫子爽朗的笑了几声,“每日陪老夫下棋如何?”
“啊!”夷光惊叫下一天也就晚上有空,如若晚上陪孔夫子下棋,那就没时间实现自己的减肥大计了。
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孔夫子缓缓说道,“施同学,你若不答应也行,只是老夫身子骨差,走一步都费劲啊。”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如果你推辞,那我肯定也不会帮你解决眼下的问题。
考虑到扁鹊昨夜刚发完高烧,如若再经过今日曝晒,就算铁打的身子骨也要垮了的。
夷光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轻声回答,“好!那请先生移驾吧。”
孔夫子听到自己满意的结果,丝毫不敢怠慢,爽朗的笑了几声起身。
那速度,在夷光眼中,简直不是七十岁老人应该有的速度,倒显得如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利落。
孔夫子带着夷光及扁鹊几人来到欧阳院长的门前,回过头,说了句,“你们在外等一会,我进去替你们说说情。”
孔夫子出来的速度很快,笑着说道,“今日院长大赦,都可以回去休息了。”
夷光以为孔夫子谎传情报,哪有人进去马上就出来的,用飞一般的速度形容也不为过,斜睨着孔夫子,“您老人家确定没有谎传情报?”
孔夫子扫了眼周围的同学,整整衣襟,吸口气,特意端起老师的架势,“施同学!难道老师还跟你开玩笑么。”
死老头,算你狠 ;
夷光瞅着孔夫子那装出的威严姿势,暗想,肯定看这么多同学在,怕降低了自己的尊严,低头憋着笑回道,“怎敢,怎敢。”
孔夫子直了直身子,嗯了声,开口道,“那施同学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啊。”
侧身望了眼南子,“南同学去操场告知其余人,不用罚站了,都回去休息。”
夷光这才相信孔夫子说的话是真的,冲着扁鹊笑了笑,点点头,“让旦儿跟小四送你回去吧。”
扁鹊虚弱的点点头,任由郑旦跟小四扶着回去休息。
孔夫子扫了眼周围没人,这才向前迈了一步,低声对夷光道,“求情这种事,其实你找你师娘比找我管用。”
孔夫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