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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旦一听,噗哧乐出声,接着听到屋内其余人的憋笑声,讽刺夷光的男子面子挂不住,回过头说道,“笑,笑什么笑,猪的话你们也信,没看他的脸是猪肝色么。”
不知谁说了句,“那你俩就是猪狗不如喽。”
接着又是一阵阵的笑声,充斥在屋内,久久不散。
夷光尴尬的杵在那,不知所措,小四举起手想用武力打那出言不逊的男子,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大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新同学,让我们重新欢迎一下新同学。”
出言不逊的男子转回头说道,“扁鹊,你想逞能也不用这样吧。”
认识名人
“南子,你也不用这样欺负新同学的,我可是为你好,要不是我阻止,等会欧阳先生来了,你可是要受罚的。”扁鹊不疾不徐的开口。
夷光听后震惊的愣在原地,徐徐转回身,“扁鹊?南子?”
扁鹊不是战国时期名医么,那这算不算自己遇到的第三大名人,夷光想着想着乐出声来,为自己见过这么多名人而兴奋,不知以后还会遇到多大的人物,随后望了眼有些女人气的男子,上下扫了几眼,“卫灵公夫人怎么会是个男人。”
扁鹊一袭灰衫,头发用同色的布带扎起,消瘦的身形,深邃的五官,轻轻一施礼,“在下扁鹊,敢问公子名讳?”
夷光的心脏怦怦跳动几下,忍不住脸色微红,“多谢公子刚才替我解围。”夷光并没有像见到孙武还有范蠡时那样兴奋到花痴状,而是有些女儿家的娇羞,不知该怎样开口。
扁鹊回礼道,“公子不必多礼,以后大家都是同窗,当然彼此要照顾。”
“那就谢谢了。”夷光轻笑出声,随后伏在扁鹊耳边小声问道,“扁鹊,南子真的是男人么?”
“嗯,是啊,货真价实哦,不信哪天一起去洗澡,你可以验证下哦。”扁鹊很认真的点点头,随后大笑起来。
夷光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暗想,南子明明是女儿身才对,究竟是哪出了错误,变成男人了,夷光摇摇头。
这时,扁鹊走到前面拍拍手,说道,“有请新同窗为咱们介绍下自己。”信手拽夷光上前。
被嘲笑了
夷光对着扁鹊感激的笑了笑,转回身对着下面的同学深深一鞠躬,一时紧张说道,“我叫施夷光,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夷光前面的学生一片抽气声,连扁鹊也惊疑的瞅着夷光,夷光捂了捂嘴,抿着嘴望着前面的人脸上怪异的表情。
暗想,自己自报家门报错了,真是蠢,一紧张就误事,侧身问道,“扁鹊,他们为什么这样瞅我?”
不待扁鹊答话,只听南子冷哼一声,颇有深意的讥笑道,“夷光,夷光,夷光好啊,不过不是你随便叫的。”
夷光更是一头雾水,皱了皱眉,望了眼扁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如问我喽。”南子轻笑出声,上下望了几眼夷光。
扁鹊出声喝斥,“南子,注意你的言行。”
“扁鹊,你又多管的那门子闲事。”
南子说完又望了眼夷光,大笑道,“施夷光可是东阳城花满楼的头牌,这瞅你上下左右哪点也挨不着边啊。”
施夷光!夷光满脑袋都是这个名字,历史中果然有这个人,可是明明苎萝村的浣纱女怎会变成青楼女子,让夷光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讶异的开口,“她可是苎萝村人氏?”
南子笑着说道,“难道兄台也跟她有寝锦之好?”
随后还颇有深意的望了眼夷光。
夷光为了解除自己的尴尬,笑了笑,“南兄误会了,恐怕是南兄对人家有非分之想未遂吧,夷光乃奇女子,怎可因你这句话而污了人家清白。”
被嘲笑
“清白,在青楼中的女子,那个还能清白?”南子有些不服的说道,似是很怨愤。
“清者自清,不用明说。”
夷光望了眼前面,随后轻轻施礼说道,“在下施无殇,刚才跟大家开个玩笑话,请见谅,以后还请各位同窗多多照顾。”夷光轻松的化解了眼下的尴尬。
大家这才笑着回礼,彼此介绍,南子气的冷哼,做回座位,没再吱声。
夷光从这件事中深刻的认识到,如若再不减肥,恐怕被嘲笑的日子还在后面,再次下定决心,要用现代健康的减肥方法实现自己的美人梦,望了望窗外的天然水潭,暗自加油。
夷光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虽然很机智的避开了名字跟女儿身的问题,可是也与南子的梁子就此结下,以后更严峻的问题还在等着她。
夷光来到书院几日,眼见中秋要到,书院变得更忙碌了。
据采办东西的同窗说,青龙镇已经解封,大开城门,范蠡范大夫向越王勾践交出了刺客,一个混在青衣卫的兵头,不过是已经死掉的尸体,越王勾践的身体也恢复的很快。
夷光隐约感觉到那日城外听到的凄厉哀嚎声与此事有关,有些惋惜的低喃,“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忍不住深深地叹口气,哀悼下收她银两的青衣卫。
伯仲书院离青龙镇很近,书院有规定,每年的中秋节,大家可以去青龙镇玩一晚,按现代话来讲就是,中秋节大家可以通宵。
也只有这一晚学院给个人绝对的自由,否则,按平时规定,私自出校门可是要被开除的。
被罚站
夷光偷笑下,想到可以下山,看花灯,心情就很美好,这几日在书院都快憋出病来了。
中午热的要死,自己又将胸部裹了好几层,背部都捂得起痱子了,痒痒的难受,想洗澡都要夜深人静跑到后山去洗。
晚上又凉,再这样折腾下去,就算是铁人也要垮的。
不过让夷光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捞到一个小屋,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现在夷光每日必做的事情便是早早起床穿衣,中午又要控制食量,晚间等别人都要睡着后,才可以偷偷跑去后山的天然水潭洗澡,进行减肥计划。
几日下来,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虽然看不出瘦了多少,但是夷光明显感觉到自己身手敏捷了。
沉思间,铜铃声响起,郑旦跑来喊道,“公子,上课了,免得罚站。”
只见在操场玩耍的人往教室跑,一瞬间,都不见踪影,夷光轻笑出声,“原来大家都练过轻功的。”
胖胖的体重让她还是缓缓的前进。
走至学院门口,就看到一位身着深灰衫,脑袋微秃,脑后顶着小发疙瘩的老人严厉的喊道,“施同学,你又迟到。”
夷光有些微喘的回答,“先生,抱歉……不是有意的。”
屋内响起南子的声音,“先生,他说他不是有意的,那他肯定是故意迟到的。”接着便是几人的笑声。
被称为先生的老人朝屋内喊道,“安静,安静!难道你们也要出来罚站么。”
被罚站
夷光有些烦躁的爬爬额前的发丝,心中暗自愤恨,这个南子,死活非要跟她作对。
还有更气人的是,孔老夫子,明知她天天迟到,还要天天堵她,罚她站,虽然站立对减肥好,但也不宜过多啊,大热的天顶着太阳,万一中暑不就全穿帮了。
孔老夫子是伯仲学院中德高望重的人,总是倚老卖老,平日不把任何先生放在眼中不说,对连对待他们这些年幼的学生,也是以一种你们涉世未深,不明白道理的姿态看低他们。
他跟欧阳先生完全是两种风格的人,欧阳先生,全名欧阳淳,年少,聪明有为,对学院的其他人颇为尊重,对学生也是格外照顾。
夷光望着已经站在讲台上的孔老夫子,忍不住感叹,“同样都是人,咋就差别那么大呢。”
正午的太阳热劲最大,操场上的小草也都被晒蔫的耷拉着脑袋,鸡鸭们也都回窝歇息去了。
只有夷光依然守着本分站在太阳下挨晒,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后背痒的难受。
她用衣袖擦了擦汗水,皱皱眉,抬眼望了望屋内的扁鹊,他接收到夷光的求救信号后,又望了眼讲完课坐在凳子上打瞌睡的孔老夫子,站起身,轻咳几声,喊道,“先生,咳……,先生已经过了罚站时辰了。”
孔老夫子被扁鹊从梦中吵醒,孔老夫子揉揉朦胧的眼睛,发现下面有几个同学憋着笑声,顿觉没面子,尴尬的咳嗽几声,“扁同学可有事情要问?”
“先生,已经过了罚站的时刻。”扁鹊为表示尊敬,施礼后缓缓说道。
为自己解围
孔老夫子尴尬的望望外面的天,看到有些痒痒来回扭动抓痒的夷光,更觉得没面子,说道,“我出上联,如若哪位同学对出下联,便可让施同学回来,否则,让他再站半个时辰,免得以后总是迟到。”
夷光听闻,当场差点气昏,这……孔老夫子也太迂腐了,为了自己的面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