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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脸上表情痛苦的近乎扭曲,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门外守着的穆玄英耳朵极尖,听到莫雨极为痛苦的声音焦急地想冲进门去看,却被公孙盈抓住衣领,“玄英,莫雨不会有事,此时你不能去打扰他们。”
穆玄英有些沮丧的垂下头,“是,师叔。可是莫雨哥哥听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真的不会出事吗?”孙飞亮和文小月听到这话,也都焦急起来,都看着公孙盈想听她的解释。
公孙盈笑笑,蹲下身,摸摸三个小脑袋,“你们的师父,月儿的小师叔和那位少林的大师,都是十分厉害的人,你们莫雨哥哥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三个孩子这才心下稍安,又转过头去盯着东屋的门看。
屋内公孙容和同苍两人恰逢关键时候,额头上的汗水狂下,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内息与对方的相合,但是阴阳本就是极为相反的两端,融合谈何容易?
即使是两人已经在尽力压制互相冲突的内息了,相冲的力量加上弑佛印反扑的力量还是都让两人受了些内伤。莫雨更不消说,如果不是同苍和公孙容那两层内息气劲护着心脉,此时估计小命早就没了。但就算是重重保护,小命也去了大半条,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公孙容收回内劲,反手砸在胸口,吐出一口淤血,这才化去了自己内息紊乱的危机。同苍那边也好过不了多少,嘴角也流出一丝细细的血线。两人同时受伤,也同时望向对方。
公孙容对上同苍带着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但还是淡漠的移开了视线,非常冷艳傲娇!
同苍所修功法本就能反弹伤害,受伤也没那么重,但见那人吐了口淤血,昏黄的灯光下面容如暖玉沁红,心头一震,没有防备唇角也流下一丝血线来。
“再来,这次不能让他再昏过去了。”公孙容粗鲁的抹去嘴角血迹,准备伸手去扶莫雨起来,却被同苍抓住了手腕,“不可,他现在承受不了我们两人的内劲。他的印记已经不再发作了,得休养几日方可。”
公孙容望向莫雨,他心口的弑佛印变的黯淡无光,已经安分了下来,但是莫雨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只是熬过痛苦之后的脸色异常苍白,的确没法再受一次阴阳内息相冲了。
同苍只是想阻拦公孙容去扶莫雨的动作,却正好抓住了公孙容手腕。公孙容在游戏中的角色是一个秀爷,出了面容和本尊不同之外,其余的都和本人十分相像。比如说皮肤和骨架。
桑云容(公孙容)因为在胎中受了术法,先天略有不足,个头虽高,但骨架生的比一般男人要稍稍单薄些。自小失去一魂,经常呆在屋内,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显得异常白皙。
加之白风歌担心自己儿子总是昏睡营养不足,但是老睡着也不能吃太多不易消化的固体食物,所以她就变着法儿给是桑云容煲汤,各种各样有营养的养生汤,只把个桑云容一身皮肤养的嫩当当水汪汪,一拧能出水的那种莹白。
因此,同苍握住公孙容(桑云容)手腕的时候就只觉得入手一片软腻,那处的皮肤似是在吸吮着他的手心一般,让他立刻想到洛道红衣教神坛下的那夜旖旎。公孙容在他怀中面色绯红,声音妩媚又暗哑,身体就像一朵盛开在他身下的罂粟花,荼蘼,妖艳,让人身心沉沦。
待到同苍回过神来,发现公孙容正在狠狠的瞪着他,手腕在不停的挣动,声音压得极低,恶狠狠的道,“你给我放开!”
同苍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联想浑身燥热,鼻间全部都是这人诱人之极的莲香味道,连耳中听到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不春寒毒彻底发作了。
不想放开手,同苍有些昏沉地想。意志力似乎在逐渐被压成一张薄薄的白纸,愈来愈弱;克制力似乎逐渐在被渴望搓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愈来愈细。他反手一拉,将公孙容拉入怀里。
公孙容大惊,身体因为吐了口淤血而有些虚弱,竟轻易地被同苍拉了过去。但是他反抗挣扎的力道也让两人顺着地上铺着的精致草编席子,从中间滚到了靠近公孙容平时睡着的床铺的另一头。
同苍压在公孙容身上,鼻尖莲香气味更加浓烈。对于身中不春寒毒的人来讲,这种心念之人的幽香体味简直像一百磅最烈性的春药同时在五脏六腑炸开一般,轰地同苍脑海中一片空洞,眼前被刺激地发白。
刚刚两人内息交融,压制弑佛印流动的过程中受到的内伤全部来自这种反冲的力道。各自收回内息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将对方的气息带入了自身的吐纳过程之中,双目交汇,肢体相牵,长久分离中被理智压制的思念诱发了潜伏在体内蠢蠢欲动的不春寒毒。
公孙容被同苍禁锢在身下惊得说不出话来,什么冷艳傲娇都跑没了,只被同苍那快要亲下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愣住。待到反应过来,顿时大怒,魂淡之前见面把老子当空气,这会儿趁着没人又想占老子便宜!
心头火起,公孙容刚要发作,同苍就伸出一只手钳制住了他的下巴,眼神带着九分空茫和一份挣扎,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唔唔……”不要脸的混蛋!真特么亲啊卧槽,剧情不要这么神展开行不行!公孙容被亲的十分悲愤,狠命推同苍的胸膛。
但是同苍早就不是当时洛道的那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童子鸡大师了,两人那次春风一度,公孙容把他教的很彻底,很彻底。聪慧的人做什么都容易上手,这是真的。
公孙容被亲的迷迷噔噔,最后推拒的动作也变成了迎合,双手勾住了同苍的脖子,牙关张地更开,放任同苍在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同他纠缠厮磨。同苍压着他亲吻,手向下探入了公孙容的衣襟,在他的腰线处揉捏抚摸。
同苍的气息很混乱,和之前的迥异,这不对劲。
突然间的一丝清明闯入公孙容识海,炸的他浑身一震。公孙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春寒毒!只有被毒性控制的时候,同苍才会动作如此强势,和平时温和淡然的模样完全不同。
想到这里,公孙容本来被挑起的欲望和心中的柔软顿时被浇了一盆刺骨至极的冷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爱妃们对剧情有疑问的请参考文案君。
剑三大的剧情走向不会更改,但是部分人设细节都和剑三完全不同,历史事件均是一锅炖……
因为剑三剧情很多矛盾之处窝完全搞不清楚最后放弃搞清楚这种黑历史窝会告诉你们?
那些叫加更的都是坏银= = 以后更新时间换到晚上八点前后~
、第71章光头什么的最纠结了
力气像是一下回到了身上;公孙容猛地推开同苍;用力太过;将同苍脖子上抓出一道鲜红的痕迹,但是此时他也没空去注意这些琐碎的细节。
挣脱同苍的吻,公孙容粗鲁的擦擦嘴;他突然觉得有些犯呕。他这种意乱情迷的样子真正难看,就放佛像是送上门给人投怀送抱的一般。曾经的心动和思念都如同被人用粗糙的刀子刮过,自尊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
爱情让人迷失又彷徨,甜蜜又神伤,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要为之付出一切,连同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被人如此轻率对待;即使是救命之恩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吧。他也宁愿去做他仆役鞍前马后伺候,也好过被人这么糟蹋一颗真心奉上的感情。
公孙容突然的发难让同苍的神情清明了一瞬,将身下人眼睛中的痛苦和愤怒看了个清楚明白。猛然回想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心头大痛,登时恨不得自戕一刀。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理智和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一闻到公孙容身上的莲香就被欲望冲昏了头!?
奋力一推,公孙容还未调整好的内息顿时一阵翻涌,喉头一甜,又喷出口血来。推人的动作也只推到一半,最后还是没能推开同苍箍得死死的手臂。血沫子溅上同苍衣襟,灰白色的坏色僧衣立时就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视线迷蒙中,公孙容看到了同苍脖颈间从衣襟滑落下来的白玉剑坠。那曾是他的挂饰,此时正在有些讽刺地在他眼前晃荡。那个坠子是他在洛道的时候,为了给同苍传信,将其挂在了一棵树上的那个,在分别的时候竟是忘了跟他要回来。
挂下那个玉坠子的时候,是他第一次觉得对这人动了情的时候。而现在……昏昏沉沉中公孙容突然回忆起在洛道飞仙谷的洛水河边,那个黄昏晚林中梵唱的身影,夕光把那人的侧面剪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定格在动心的那一刹那:他的慈悲,他的温柔和他的残忍。
同苍神智眼看又要模糊,却见身下公孙容竟然又呕了一口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心痛直如刀绞。同苍咬咬牙反手狠狠砸了自己胸口一拳,顿时清明了些许。
努力压制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