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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灭,缘灭,是来告诉她需要灭了这所谓的缘吗?
哈哈,还真是可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果然还是不配得到那些最为简单的东西。
果然……
“凤大人可是累着了?真是不好意思,本宫也没想到哪些大师竟会和本宫说了那般长的时间!”
轿子中,君千陇微微有些愧疚的看着沉默不语的墨流卿。
其实君千陇心中纠结的要死,竟然让她如此的低声下气的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不是身边的怜心拽着她的袖子提醒着她的话,她早就翻脸了。
可是到现在,她和【凤墨】说到现在的话,那人却只是单音节的应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给她,实在是过分。
“公主,人家凤大人一直等了你足足的两个时辰,心中当然是会存在不满的啊,你多少的还是需要体谅一下凤大人的啊。”怜心好言好语的劝解道,心中其实也是很无奈,凤大人的态度确实是有些不好呢。虽然是这样的想着,可是怜心可不想再造成他们两个人的矛盾,毕竟,虽然现在婚期还没有定下来,可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凤大人可是未来的驸马爷,她可不能让她家的公主再闯祸了。
君千陇忽然间安静下来,眉宇间染上了点点的清愁,“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取消掉这门婚事。我其实看的出来,凤墨其实根本就不愿意娶我,我也不想嫁他。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要一开始的就凑在一切呢!”
“公主……”
“我真的不想嫁,一点也不想嫁,我只是想要嫁给明溪,我此生也只愿将身子给他。父皇,父皇为何从来不为我们着想一下?”
说到最后,君千陇这位看似在公主的光环下长大的十七岁女子,就这么的落下泪来。
终究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不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却被自己的父亲当做了可利用的工具,嫁给了别的一点也不熟悉的男子,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君千陇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很坚强了。
“公主……驸马他……一定会待你好的……”
“可是不想要啊,我只想要明溪,本公主也只想嫁明溪……”哭泣中的君千陇,有些任性的低声喊道。
终究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身份,现在竟然连,哭一下,都不敢那般的明目张胆,只能这般的掩人耳目的捂着嘴不断的掉眼泪。
怜心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公主,心中也是很不舍,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公主能够得到如意郎君,只是……
主仆两自认为无人能听到的说话,其实墨流卿全部一字都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曾经,她也曾这般的哭着喊着的坚决的要嫁给一个人,那个时候,爹爹甚至用断绝关系来威胁,就是不愿意她交给楚风然。可是,终究,她利用爹爹对她的疼爱,终究还是如愿以偿。
现在想来,其实爹爹早就知道了楚风然的为人,知道凤容的为人。
因为知道,所以爹爹才会那般的反对。
可是那个时候,她被感情冲昏了头,非常坚决的嫁给了楚风然。
现在经常的想起曾经的事情,可能因为某些话,勾起了她心底最深沉的回忆。
现在想想,墨流卿觉得,要是当初真的听了爹爹的话,是不是现在的生存也就不一样的意义了?或许,或许爹爹就不会死?
或许……
人生终究还是没有或许。
将君千陇送到了宫门口,墨流卿调转马头,飞速的离开。
换回了装束,墨流卿飞快的在不惊动任何的守卫的情况下,回到了右相府。
回到右相府自己的院子中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就瞧见了来回打转的芍药。
“小姐,你没事吧?今天……没事?”芍药是知道墨流卿去做了什么去了的,所以话中的意思,自然是明白的。
墨流卿淡淡的摇摇头,现在她真的很累,脑子也是一团乱,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整理杂乱的思绪。
“小姐,容相等了你一天了呢!”墨流卿刚刚的走上台阶,芍药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容洛……
此时此刻,她最不想要面对的人,就是他!
一想到容洛,不知为何缘灭的话就浮现出来,头很疼,就连一直以来跳动幅度不大的心,此时也是抽疼起来。
想到这里,墨流卿冷着脸,转过身,既然不想面对,她就离开吧。
哪知道,墨流卿刚刚的一转身,房门就应声而开,容洛斜靠在门框上,凤眸暗沉,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好一会儿,脸上的冰冷才划去,无奈的笑意浮上眼睛,“墨儿明明知道我在里面等了你一天,为何却忽然的打算不进去?”
容洛深深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冷冰冰的人,如果不是知道墨流卿的独一无二,容洛甚至都要以为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墨流卿。
那冷冷宛若冰块一般的眼神,深深的剜进了容洛的心里。容洛的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墨流卿的眼中情绪晦涩难懂,掠起的惊涛骇浪,让人心中胆寒。
“容洛……”
墨流卿忽然的张口,却又在下一刻闭上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墨儿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吧!”容洛站直了身子,望着她的眼神,虽然极力的隐忍,却还是被望着她的墨流卿发现了脆弱。
墨流卿心中的内疚,差点让她开不了那个口。
然而,缘灭的话忽然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原本的犹豫不决,这一次,彻底的化去。
“墨儿?”
“容洛,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我要嫁人了,而你,也需要娶妻了。我不想因为你的存在,而影响到我的未来,这回让我很困扰。”
墨流卿绝情的话,让容洛的脸色渐渐的惨白冰冷下来,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进墨流卿,漂亮的薄唇张了张,“然后呢……”
墨流卿望着他,一字一顿道:“以后,我都不想看到你!”
与其日后更加的伤害,不如长痛短痛,快刀斩乱麻的将全部的可能连根拔起。
这是墨流卿的做事准则,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的。
可是为何,这一次,如此做了之后,
心,
却那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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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诈死离开
“容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这没日没夜的喝酒,算什么?”
明溪一把抢过容洛手中的酒坛,不解加上气愤的说道。
容洛是个自制力惊人的人,且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一般的情况下,他们很难能够瞧见容洛变脸。
其实明溪大概也就猜得出来容洛如此反常,必然是和墨流卿有关。可能够让容洛如此的失态,明溪是从来不曾想过的。
明溪早在几日前,就回到了南阳王府。准确来说,是被南阳王拧回去的。
也不知道南阳王到底答应了明溪的什么要求,反正父子两人在房间中谈了很长时间的话,期间外面伺候的人甚至都听到里面桌椅碰撞声音,还有花瓶摔碎的声音,所有人度在猜想,是不是明溪说了什么话,得罪了难得回京的南阳王。
不过这样的猜测很快就消失了,因为父子两人结伴出来的时候,明溪那张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除了南阳王微微有些阴郁的脸色之外,倒是看不到任何的不和谐的地方。
可就是这几日,明溪再来找容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容洛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的酒,整个书房中,散乱的扔满了酒坛。明溪在踏进这里的时候,嘴角直抽,他真的有些怀疑,容洛是不是将他府邸酒窖中藏得酒,都给搬出来了。
然而,饶是喝了这么多的酒,容洛依旧还是清清醒醒,凤眸锐利冷傲,只是眼底却掩藏着深深的痛。
酒坛被明溪夺取,容洛也不理会,只是淡淡的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伸手抓住另一个不曾开封的酒坛,动作有些不耐的打开,仰头猛灌。
明溪见此,真的是非常的心疼那些他觊觎了那么长时间的好酒,就被酒的主人如此的糟蹋没了。
明溪劝不了,指的转头看向那个被他硬生生的拖过来,从进来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人,凑上前道:“凤墨,你倒是说句话啊,让你来,你这样的干坐着算什么?”
墨流卿冷冷的看了眼明溪,眼角扫过低眉喝酒的容洛,然后转过头不说话。
早上下朝,墨流卿刚刚的来到凤府,就被正好过来的明溪给堵了个正着,然后也不听她的意见,将她就给拖进了容府。
墨流卿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容洛了,从那日说出那种话之后,至今已经有四天。这四天中,即使是早朝,容洛也是告假,说是身子不适。
“墨儿,为何要说出这番话?”那一日,深受打击的容洛,双手微微颤抖的捏着她的肩膀,努力的维持着冷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