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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华染刚刚抬脚踏入马车的横杆,却因为墨流卿的话,脸色大变,一个踉跄,一脚踩偏,整个人就跌在了马车的脚下。
“呀,二妹这是怎么了?二妹你没事吧?”
墨流卿脸上焦急一片,看起来不像是作假,真的是关心跌倒的很没形象的墨华染。
只是,虽然是这样的说着,可是却动也不动,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墨流卿——”
气急败坏的墨华染跳起来,就要冲上来煽墨流卿巴掌。
慢条斯理的伸出手,稳稳当当的捏住墨华染的手,原本纯净毫无杂质的一双如星辰一般的黑眸,此时却布满了戾气。
“二妹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怎么说也是相府嫡系大小姐,你一个庶出小姐,是打算在门口以下犯上?若是这事传出去的话,父亲的颜面往哪放?”
有那么一瞬间,墨华染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毒蛇盯上了,身体僵硬轻颤,一动也不敢动。
“二妹的华贵衣衫染上了尘土,若是久这么的去参加南阳郡主的生辰寿诞,似乎很不合规矩!二妹还是先回去换一件干净一点的衣服再去吧!”
轻轻的松开手,墨流卿轻笑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芍药,马车就不用准备了,这辆马车看样子不错。”
“是!”
芍药从身后走出来,直接无视已经僵住了的墨华染,扶着墨流卿上了马车。
当马车笃笃笃的离开了好半晌之后,墨华染才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墨流卿,你竟然敢戏耍我?”
她竟然一直不是傻子?从今天的墨流卿吐字清晰的话语中,墨华染一点也不怀疑墨流卿的神智!试问,以前那个傻子能像现在这样的说那么多的话吗?而且,刚刚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这样的胆战心惊,也只是那一瞬,转瞬间,墨华染长期被三夫人娇养出来的跋扈,就立刻的让她忘了刚刚墨流卿的警告。
“哼,嫡系?等着,还真的以为自己有爹爹撑腰?痴人做梦!”
墨华染恨恨的跺着脚,恼怒的说道,再看身边什么话也不知道说的没用的下人,更加的生气了,“还干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扶我回去换身衣裳?”
看样子,她回来之后得好好的和娘想想对策,墨流卿那个傻子忽然就明白过来,这要是让她将以前在相府的遭遇都回去说给了温家的人听到,那后果可是不小。
在墨华染看来,任何的事情都比不上她要去参加的南阳郡主的生辰寿诞来的重要,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一样!
等到相府的门口再次的恢复了安静,距离相府不远的一个拐角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那个拐角。
“这相府的大小姐,不是说是个痴儿?可是刚刚看那样子,虽然听不到她到底说了什么,可但是露的那一手,就不简单。”
马车中,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
“哦?有什么不一样?”另外一个温润淡漠的声音淡淡的问道。
“至少也不像是表面上,被外人传出去的那么没用。我听说前几天这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还生了一场大病呢,看样子是因祸得福,一场病将脑子给烧好了。这样的话,那以后相府的这潭水,不久得乱了?”
吊儿郎当的男子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似乎对于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很期待。
“你输了!”温润淡漠一如既往,却引得另外一个人大叫起来:“容洛,你使诈!”
第006章 赴宴
“那不是相府的傻子吗?她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她也是来参加南阳郡主的生辰礼?真是丢脸。”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身份上可是要尊贵的多。”
“哼,再是嫡出,一个傻子,谁放在眼里?早就及竿,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门提亲!果然,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是啊是啊……”
墨流卿刚刚踏出马车,就听到了嘲讽不屑的窃窃私语。
“小姐,她们……”
“没事!”被说一句两句,她也不会少一块肉,如果这般在意的话,当初她就不会以女子之身,带兵出征,为南衡卖命那么久!
芍药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下来,不满的噘起嘴,“她们说话也忒难听了,而且还说了已故的夫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芍药!”墨流卿抽出手,整了整衣袖口子,清淡的说道:“无论别人说什么,忍得下,就是本事。别人之所以敢说你,那说话因为你自己确实没有本事,也确实有让别人说的东西。想要这种话不再出现,那么就要靠着自己站起来,骄傲的俯视曾经看不起你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本事。”
曾经,她就是这样的向那些人证明了她的能力。
而后来,墨流卿却确实真切的向芍药证明了她这番话。当墨流卿一步步的向着北流权利中心登去的时候,芍药这才慢慢的了解墨流卿当初的那番话的意思。
只是,此时的芍药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很多的事情还是什么都不了解。
“卿儿!”
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身后就传来温子柔与她的名字极为不相符的爽朗唤声。
“卿儿,我刚刚还特意去了相府打算接你,你怎么也不等我一下。”
温子柔的穿着一件绣着淡淡白梅的红色襦裙,外面披着月牙白的貂毛披风,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和身上的襦裙搭称的小暖炉。
温子柔属于那种刚烈的性子,脾性上面比较倔强,这一点,墨流卿从何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有这样的感觉。温子柔这样的人,一旦认准,那就绝对不需要担心她会背叛你。
当初,她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人,可是最后,连累他们的人却是她……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属下,墨流卿对温子柔的好感增添了几分。
“我以为你不会来,以子柔的性子,实在是很难想象会来这种地方。”等到温子柔走到她的身边,墨流卿这才和她一起的向着南王府走去。
“原本哥是打算和我一起来的,只是,就算他来了,也一个前院一个后院,根本就聚不到一起。所以,我就自告奋勇一个人来了!”
子柔一副姐俩好的架势,挽着墨流卿的手,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在南阳王府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各府小姐齐聚的王府后院。
“郡主,墨流卿来了!”
阁楼中,侍女正在为南阳郡主高耸的云髻中插入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
这只步摇还是当今的皇后赏赐南阳生辰之礼,否则的话,一般的人,即使是郡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将凤戴在头上。
听到被派出去盯着的侍女的回答,南阳郡主淡淡的点头,望着镜中的妆容精致的容貌,一时间有些愣神。
抬起手轻轻的触了触金步摇从凤尾垂下来的长长点缀,眼底慢慢的浮上冷酷。
明明她得天独厚,她不管是身世还是容貌,有哪一点比不得墨流卿那个傻子?温子轩怎么就是看不到她?她可是堂堂的南阳郡主,有多少的人想要得到她的青睐,她却独独相中了温子轩。
昨日,她也是知道了温子轩会去看望落生病的墨流卿,这才应了一个妾氏与庶女的邀约,前往相府做客。否则,以南阳的高傲,怎么会和委屈自己和一个妾氏所生的低贱庶女走在一起?
谁知,相府中,她好不容易见到温子轩一面,却被墨流卿那痴儿害的在温子轩面前丢尽了颜面。若不是因为温子轩在场的话,她岂能那般简单就放过墨流卿?
南阳始终不明白,为何温子轩和温子柔兄妹,对于那样的一个痴儿那般的宠溺爱护,就算是表兄妹,也是隔了一层吧?难道说,温子轩对……不,不可能,温子轩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痴儿。
南阳郡主猛的摇头,头上的金步摇抖了抖,妆容精致的小脸,此时有些狰狞。
缓缓的从梳妆台前站起来,一身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袄,将南阳郡主衬托的更加明艳动人。
“走吧,本郡主倒是要好好的会会这个相府嫡出大小姐!哼!”
当南阳一身华美服饰出现在后院所有女眷的面前之时,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艳羡,还有少许的嫉妒。
整个北流谁人不知南阳郡主的地位,那简直就是等同于皇室公主。无论是装束还是待遇,没有任何的一位郡主能及得上她,甚至还有些宫中势单的公主,也比之不得。
正是因为南阳王的地位,南阳郡主从小被人捧在手心中,要什么得不到?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越想得到,就算是不择手段。
这是南阳郡主的一贯作风,更是南阳王的缩影!
墨流卿从温子柔的话中,对南阳王大概有了一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