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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倾歌出现,当她被玉倾歌带走的那一刹那,她知道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杀她,更是一个局。
他竟如此恨她!
她在玉倾歌的身边受尽折磨,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活着,她期望有一人能赎尽自己的罪孽,她期待有一天他能原谅她。
可是……
可是,她最后的一点期待都尽数毁在了玉倾歌的手中,她竟然被自己的哥哥强暴了!
太讽刺了,实在是太讽刺!
天下之间还有比这个更加让人觉得讽刺的事情吗?
恨吗?
她肯定是恨的!
恨谁?
恨玉倾歌!
恨温子轩!
恨……凤墨!
如果不是玉倾歌的威胁,她不会害死林枫等人;如果不是温子轩的绝情,她不会痛不欲生;如果不是凤墨的残忍,她何以回落到如此下场?
她要活着。
她一定要活下去!
这是玉玲珑心死之后,在绝望之中找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仇恨,才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床榻上,身上伤痕累累的玉玲珑,一双眼睛满是怨毒阴霾之色,她紧紧的攥着身下的被单,双手上隐约都能瞧见青筋在跳动,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四大美婢在伺候了玉倾歌完毕之后,就一直站在床边,自然也将玉玲珑的变化看在眼底。四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齐齐上前,恭敬道:“玲珑公主,殿下吩咐奴婢伺候您更衣见客!”
是了,此时此刻的玲珑公主才是殿下想要的模样。
玉倾歌歪着头望着天,“月莲若可有消息传来?”
“月公子已经逃出了大卿,现在已经准备返回侏儒族的岛屿了。”翟清宇恭敬的说道。
“哦?看样子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也不枉他去受那么大的罪了。”玉倾歌笑的邪魅,扫了眼翟清宇,忽然问道:“她可是你师妹,你舍得?”
翟清宇知道玉倾歌说的是谁,当下也不犹豫,道:“殿下何出此言?师父只有清宇与凤鸾两个徒儿,何来第三人?殿下可莫要开玩笑。”
“只有两个徒弟吗?”玉倾歌意味不明的笑起来,“你说,如果天下人知道了一些关于昔日帝后凤鸾的传闻,会如何?”
“传闻?”
“关于死而复生,关于……借尸还魂!”
翟清宇顿时就明白了玉倾歌话中的意思,想了想,然后笑起来道:“是,属下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属下即刻去办!”
“不着急,相信有人会比你出面更加的有用。”玉倾歌侧身望向远处,笑容自得惬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呵呵,凤墨,要么现在就死了,要么,便就身败名裂,可以试试,你我两人,到底是谁占上风……
就像是凤墨所说的那样,大卿果然在除夕来临之前将南衡给拿了下来。
南衡,本来就只剩下一个南都城罢了,如果不是凤墨早先的时候下令暂且不动的话,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当初她也是顾忌百里卿和此人,百里卿和如果甩手不管不干涉了的话,南衡,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站在南都城的城墙上,望着南都城中百姓祥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百姓们,全部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准备,凤墨微微有些失神。
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那个是好是什么样的心境?是不是像是现在这般的心境平和?还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关注?
“现在你满意了!”百里卿和站在她的身侧问道。
“满意?为何要满意?”凤墨反问。
“得到你想要的,达成你的目的,如此都不满意,我是应该说你过于贪心吗?”他也不看她,脸上带着笑容,远远看去,似乎和她相谈甚欢一般。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他们之间真的是火药味十足,相互利用关系罢了。
凤墨淡笑道:“我想要的?你认为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还能想要什么?百里大司主还是回去吧,清扬既然接受了百里一族的少司主之位,定然不会再怨你什么,你也不用针对于我,很快,我便不会再见他了!”
百里卿和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向她,却只堪堪的瞧见她飘然而下的倩影,清冷如霜,却又冰冷疏离。
不会再见吗?
百里卿和摇摇头,或许她说的是她心中的打算,可清扬岂是那般容易就放弃的人?他看得出来,清扬对凤墨的感情不一般,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对明明已经身边有人,却还和清扬保持那么亲密关系的凤墨有些许的不悦。
“罢了,罢了……”该如何,他本就没有权利去管的。
刚刚收复南衡,此时此刻,一大堆的公务要容洛去办,他自然是没有办法陪在凤墨的身边。本该是在容洛身边帮着他一起处理公务的凤墨,却因为身体的缘故,谁也不希望她过于操劳,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一个。
她从容的走在曾经最熟悉的宫墙之中,望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宫人,她走到帝鸾宫残破的殿门前。
…
232 月观来了
帝鸾宫很破败,就像之前她来过一次一样,蛛丝满布,只是轻微的一点小动作就能引起里面灰尘四溢。
凤墨就静静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冷冷道:“毁了!”
这里本就不属于她,她也早已经打算放下,所以,昔日代表着她的身份,代表着她的荣,甚至代表着她的屈辱的帝鸾宫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凤墨刚一转身,随着后面传来的轰隆声,屹立在那数年,即使已经破败不堪也依旧挺立在那的帝鸾宫,就因为她的话而倒下。
随着而倒下的,还有昔日心中包袱!
这是真正的放下!
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凤墨没有杀了楚风然,她让人将楚风然和百里明兰关在帝容宫中,一日三餐照送,只是没有人在旁伺候罢了!
楚风然这个人的心态极为的扭曲,为了自己,他可以出卖任何的人,而百里明兰同样如此。她有些好奇,这样两个自私自利的人,凑到了一块,该是如何的场景?
站在帝容宫的殿门前,她清楚的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谩骂和痛苦的呻吟。
凤墨有些恍惚,或许从一开始,南衡的先帝便就是对的,楚风然真的不适合登上大位,他的能力并不出众,心胸狭隘更是为君者的大忌。她当初为何那般坚持要让楚风然登基?当真是为情所困的蒙了心智吗?
不清楚了呢!
现在站在这里来说,她都有些不清楚当初为什么那般的坚持。
容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凤墨迎风而站的清冷神色,纤弱的身姿,似乎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
三两步的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当听到里面的声音的时候,顿时眉头都皱了起来,厌烦嫌恶在眼底闪过。
“走吧!”容洛道,“何必在这里吹风,又不是什么风景甚好的地儿。”
“你怎么来了?”凤墨转头看向他,真的也就转身随着他的步伐往回走去。她是有些惊讶的,毕竟南衡刚刚并入大卿,朝政上的事情该是忙不过来的,她以为他应该是在忙才对。
“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埋头政事吧?”他笑笑,温热的大掌紧握着她冰凉的双手,为她暖着手。
今日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还剩下四天!
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千虫万毒,谁也没有说什么关于她要离开的消息。
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既然如此,不如陪我逛逛南衡吧。在南衡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最后连皇宫和南都城都不曾真正的去逛过,说出去怕是没人会相信啊!”十岁之前,倒是跟着丞相爹爹三不五时的闲逛逛,十岁之后,她大部分都是在外面度过,即使回来也是直接的回府,哪里会有想法是逛南都城。去皇宫赴宴,她向来不喜欢皇宫这种权利沼泽之地,自然也就不会到皇宫来玩,即便南衡的先帝给了她很多的特权,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更是不需要。
想到此,凤墨不免有些感慨,当年的自己还真的是有些桀骜不驯呢!
两人换了身衣服,简单的黑白配,看似朴素,实际上,两个人的气质容貌在那里摆着,就算是穿个破补丁的衣服,风华绝代之姿也是掩盖不了的。
临近除夕新年,南衡的街头热闹非凡。
对于百姓们来说,皇帝是谁,他们并不看重,他们看重的只是他们能不能过好日子,能不能吃顿饱饭而已。
民心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从一开始,楚风然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他虽然是皇帝,掌握生杀大权。但,若是没有百姓的支持的话,那最后也只能是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这里就是乐宾楼?我早就听闻此家酒楼中的烤鸭颇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