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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调侃,本来四月的大婚,就这么的过去了,谁也不曾提一下。
现在如果不是凤墨说的话,君千陇甚至都忘了,她和凤墨名义上还有这婚约在手。
“那,那不算,你当初也这么说的……”说到这里,君千陇有些气短。所谓的凤墨曾经说了不算,其实压根就没有说过,甚至提也不曾提一下,只是她自认为是如此而已罢了。
想到这里,君千陇脸色顿时刷白,只要是她和凤墨还有婚约在身,那么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追在明溪的身后,这又算什么?明溪是否会以为她是一个随便浪荡的女子?
忽的,君千陇想起之前明溪看着她的那复杂的眼神,难道说……竟然是因为如此吗?
“很在意?”凤墨接过芍药递过来的茶盏,她早已经习惯了在吃完东西的时候,喝一点茶润润喉,无论吃的是什么,这种习惯一直都不曾改一下。“若是明溪的心当真是在你的身上,不用你来,他也会来找我。”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这事儿她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安心心的顶着她名义上的妻子的身份,至少不用再担心永和帝再次的将她指婚!
君千陇也不傻,马上就明白了个中道理,对凤墨多了一分感激之情。
一直到多年之后,君千陇还在想,若是她当初竭力的抗拒这门婚事的话,那当如何?不管是如何,君千陇都知道,若不是有凤墨在她的背后总是那般的帮助着她的话,她现在何以如此幸福?
只是,那个时候……
“凤墨,我,能不能待在你的府上?”垂下头,扭捏了半晌,君千陇才呐呐的低声问道。
凤墨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扫了眼她之后,缓缓道:“随便你!”
她要住多久,便就住多久。凤墨懒得猜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本身就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也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凤主,师父传信来了!”
就在这时,易安从外面走进来,轻轻的说道。
凤墨抬起头,眼底划过一道满含深意的流光唇角微勾,缓缓起身,“嗯,我知道了!”即便是易安都还不曾说,她也大致猜出来到底所为何事了。
刚刚凤墨嘴角的冷意,让君千陇微微打了一个寒颤,眼见着凤墨要离开了,君千陇连忙出声唤住她,“凤墨……”
“芍药,去给公主安排一间客房。”
“是!”芍药眼底失望一闪而逝,又没有带上她。“公主这边请,公主上一次住在这里,这一次也就还住那里,如何?”
君千陇随意的点点头,柳眉轻蹙,不知为何,她现在此时此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诡异,来的非常的奇怪,就像是突然之间一般。而让她有这样的感觉的人,却恰恰就是凤墨,也就是从她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之后!
到底,是因为什么……
凤墨从易安带来的张炳的话中,她了解到,馨贵妃真的开始动手了,此时此刻,馨贵妃心中的那一层犹豫,早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为了那所谓的地位权势,她还真的是将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
凤墨觉得,她到底是应该说馨贵妃蠢呢,还是应该感谢馨贵妃的不知死活,而给她创造了一个机会?
翻看了手中的关于灾情的折子,好一会儿,凤墨才道:“转告你师父,无论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了,只要是她想要的,都给她!她,能帮上一个大忙。”
“是!”易安对凤墨的话,一向是比他师父的话都要听,只要是凤墨所说,他从来就不会去问缘由。就是这一点,可让张炳那老头子气得要死,怎么说也是他倾心栽培了那么长时间的徒弟,怎么就一点也不听他的话,反而听凤墨的话呢!
忽然,凤墨眼眸一闪,右手快速的一挥,随着哗啦一声,紧闭的窗户被扫开,凤墨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影的衣角在前面一闪而逝,紧接着一个暗器一样的东西向着她飞射而来。
伸出手,非常轻松的就接到了这个一点杀气都没有的东西,这才发现,这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竹签筒罢了!
静默的扫了眼手中的东西,凤墨缓缓的抽出里面的东西,一边展开,一边道:“你去将我刚刚的话传递给你师父吧!”
“是!”易安低头的时候,也是对凤墨手中的纸条有些感兴趣,但是很明显的,凤墨是一点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也只能什么都没有说的退了下去。
【墙角银月,楼中楼,江中戏水观云滚!】只是这短短的一句话十四个字,凤墨在看完之后,眼角微勾,眼中划过一道深沉的暗芒,这是何人?这张字条上的意思,又是什么?
凤墨隐约的觉得有些古怪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
看样子,若是不能解开这十四个字的含义,想来是不能明白了。
门外传来响动,凤墨听罢,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字条收起来,推开书房的门,看着外面的人,淡淡道:“南阳王世子,当真是稀客!”
119 明溪归来,缘灭再言
明溪本来打算去南衡找凤墨的,只是却不曾想到,他去南衡,而她却也恰好的会北流,这两相一错,竟生生的错过了近半年。
在边境逗留数日之后,却不慎遇到他父王的人。
那些人都是奉了南阳王的命令,无论如何,以任何代价,都要将他带回去。可明溪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回去,或者从他离开南阳王府之后,就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所以,在遇到那些人之后,在那些人劝说不了他回去的时候,动手,是在所难免的了!
明溪知道,要是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将他的行踪告知父王,如此的话,那么他就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且父王野心勃勃,本就不是他所喜爱,他想要的不过只是闲云野鹤般的潇洒恣意生活,而不是那般勾心斗角的算计着的日子。
南阳王教给明溪的一个至理名言,他记得最为清楚!
【在这个看似盛世,实则乱世的世间,想要生存下去,就是要学会将自己的一切都赌上。是生是死,是嬴是输,试过了,才能知道。】明溪不喜欢将自己的一切都压在一个不存在的虚无上面,他更不喜欢去赌一个不知道结局,更无法探知道过程的赌博。无论输赢,他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他随性惯了的,无法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所以,当明溪察觉到南阳王的想法之后,果断的就离开了家!
一方面,确实是不愿意对容洛和凤墨动手,而另一方面,那就稍微的自私了一点。
他不愿意被约束,更不愿意到了最后,却不得不算计身边的人!
明溪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坐稳这天下,自古天下有能者居之,他不认为他是那个有能耐的人。明溪同样也不认为他的父王,也就是南阳王有那个能力和魄力。
明溪不得不承认,北流中,真正的能坐稳这天下,能够给这北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之处境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已!
无论是说容洛手中的权,还是这些年来,他们容家为这北流百姓所做的事情,这一点,是绝对不允许质疑的。
容洛从一开始,心中就有这天下,却也不是野心,只是想要这天下太平,还这天下黎明安宁而幸福的生活罢了。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明溪才会绝对如何都不能和他为敌!
来找凤墨还是去找容洛,其实明溪心里面也是在挣扎,最后却还是顺遂了自己的心意,转而来到了凤墨这里,只是因为,他心里面一直都想要见她!
“如果你再继续的叫我【南阳王世子】这样的称呼的话,我恐怕都不敢再来找你了。”明溪半开玩笑的说道,低垂下来的眼帘,遮挡住了眼底的黯淡流管。
凤墨坐在一旁,勾唇淡雅浅笑着道:“这话还真的应该算是我的错了!不过,明溪,之前我听七公主说,你去找水去了,怎么,现在是找到水回来了?”
“凤墨你能别挖苦我吗?”明溪无奈的以茶掩口,嘴角浮现苦笑,这不是将他的借口拿来挖苦他吗?
现在怎样?明知道他不是去找水,现在却问出了这样的一个尴尬的问题。
“说吧,为了什么事情?”笑容就像是昙花一现般,转瞬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什么,只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南阳王世子,就不知凤大人可愿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明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只要是他一天不会去,那么一天就不是什么南阳王世子,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根本就不能抛头露面,否则的话,若是被认出来的话,不只是他麻烦,恐怕连凤墨都会被牵连。
“南阳王即便是谋反,但他手中的权势并不小,若是你依旧安心的去做你的南阳王世子,想来日子也不会难过,怎么?难道你不想要九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