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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向北重重地喘着气,嘴唇嗫嚅个不停,他正在无声地咒骂着韩毅的祖宗十八代。
「这就是你不愿意洗澡的原因了吗?」
韩毅边说,边又看了眼对方耻辱的下身,他看到那两片肉唇在自己刚才不经意的触摸之后竟变得更为柔嫩,而那根本是耷拉的分身也微微抬起了头。
这个男人实在太下流了!韩毅皱起眉,横过被子盖住了殷向北的下身。
最后,洗澡变成了擦身。
韩毅细心地替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擦拭着身体,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后仔细地擦净了对方的臀瓣之间。
医者,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洁癖,韩毅身为神医,更是如此。
他几乎将殷向北身体的每一处都擦到了,只差对方极为隐秘的下体。
「要不要擦那里?」韩毅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咨询一下对方的意见。
殷向北瞪着眼,连血丝都快瞪了出来,他嘴角抽动扭曲着,费力地摇了摇头。
「但我觉得还是擦一下的好。」
毫不介意地驳回了殷向北的意见,韩毅自顾自地掀开了被子,他重新拧了一把水,然后一手托着对方的分身,一手仔细地擦拭起了那处让他感到十分惊奇的地方。
殷向北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紧紧地咬着牙,拳头也紧攥了起来,捏得格格作响。
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狂叫着,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一定要让对方尝到比自己今日屈辱百倍的痛苦!
好不容易替殷向北擦完了身体,韩毅替他穿回了衣服,接着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已经熬了很久的鸡汤。
对方的身体现在还十分虚弱,他这里虽然有许多名贵的药材,却没什么好吃的,就是这么碗鸡汤他还考虑了很久是留着自己喝,还是给这个暴躁的伤者喝。
最后,看在对方是珍稀的阴阳人的份上,韩毅觉得自己有义务先照顾好他。
「你是从小就长这样的吗?」
韩毅将一勺鸡汤喂到了殷向北的嘴里,好奇地问到。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每看对方一眼,每和对方说一句话,都会让殷大教主觉得自尊心受损。
殷向北漠然地吞着鸡汤,微微眯着眼,一脸的冷漠与疏远。
他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正暗自琢磨着等自己伤好之后用什么法子杀掉这个知晓了自己秘密的男人。
是一掌拍死他呢,还是打断他全身骨头之后,让他慢慢等死?抑或是干脆就割掉这个小子的男根,让他变得连男人都不是。
想到这些,殷向北紧抿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韩毅看到殷向北不知为何在发笑,还道对方脑子出了问题,也不再追问更多。
也是,这个外表看上去没有一丝女性气息的男人竟有着那么难堪的秘密,想必心中也十分难受吧。
自己还是待他好一些之后再做深入的研究罢了。
殷向北的伤很重,首先是无心大师的寂灭掌让他内腑重伤,经脉受创,而他自投青江之举则是让他摔断了全身数十处骨头,直到现在仍无法多做动弹。
「我出去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拉一下这根绳子,届时石钟响了,我自会过来。」
韩毅收拾好背篓,将一根麻绳放到了殷向北的手心中,让他握住。
殷向北皱眉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自从韩毅知道他的秘密之后,他便一直暗自憎恶着这个救了他的山野神医,但是因为身上的伤势却又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做出些什么,只能这般横眉冷对。
韩毅却根本不理会对方给出的臭脸色,他径直走了出去,这才将门带得虚掩起来。
韩毅走了不久,躺在床上的殷向北渐渐地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前两日他重伤昏迷之中不曾吃喝,所以也未曾排泄,但是这几日醒转过来之后,每日都会被灌下了不少苦涩的药水以及香浓的鸡汤,便是方才,韩毅才又喂了他一碗。
那股发胀的感觉最后变作了清晰的尿意,殷向北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如厕,但是最终都只是无可奈何地躺了回去。
他咬住唇,只好默默忍耐,他想起韩毅走之前留的话,若是有什么事,便拉一下绳子。
不过殷向北生性倔强,又因为如厕这样的事实在让他不耻提起。
想起那多管闲事的家伙,若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一死了之,成就了灭天教主宁死不屈的赫赫威名,也比像今日这样沦为废物一般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殷向北越想越生气,而愈发强烈的尿意更是让他愤懑不已,最后,他气恼万分地松开了握住绳索的手指,却不料适得其反,一阵洪亮的钟声在门外铿然作响。
也不知对方设了如何的机关,区区一根绳子带出的竟是轰然作响的钟声。
殷向北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明明那家伙说拉绳子才会响,怎么放了绳子也会响!
这些正派的人士,果然都是虚伪的骗子!
正在山中仔细挑选着药材的韩毅听到远远传来的钟声,立即警觉地抬起了头。
待他一头大汗地赶回木屋之后,只见殷向北躺在床上,满脸涨得通红。
他顾不及多做歇息,立即坐到了床边拿住对方的手腕仔细切脉,然而一番切问之后,韩毅却并未发现太多的异常。
殷向北紧紧地咬住唇,眼珠大瞪,嗓子里发出了难忍的轻微呻吟。
「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神医韩毅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无法断定对方的病情,他摸了摸殷向北的额头,又俯身听了听对方的心跳,实在找不出对方一脸不适的缘故。
殷向北呃呃啊啊地呜咽了起来,他现在憋尿憋得急,更是难以成声。
韩毅不甘心地掀开了被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殷向北的身体,他的手摸到对方略微有些鼓胀的腹部时,轻轻按了按,试探是否有内出血或其他症状。
哪知道他这一按可不得了。
殷向北浑身一颤,一声闷哼之后,眼睛微眯,呼哧呼哧地喘起了气。
哗啦啦的水声让韩毅大吃一惊,他循声望去,只见殷向北的下身竟汩汩地流出一滩黄色的液体,那液体冒着热气,竟还新鲜得很!
原来让对方一脸难受的症状竟是憋尿……难怪自己不能通过诊断的方法看出来。
韩毅哑然失笑,他赶紧站了起来,然后解开了殷向北的裤子,准备替对方收拾一下残局。
随着下身被剥露在外面,殷向北转动着眼珠,满含怒气地盯着韩毅,喉头急促地抽动着,不断发出愤怒而屈辱的呜咽声。
韩毅却管不了殷向北乐意不乐意,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床变成马桶而已。
他将殷向北抱到一边,拧了水来一边替对方擦拭着被弄湿的下身,一边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连泡尿都忍不住吗?」
殷向北气得眼珠直翻,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按他的小腹,把尿给他逼了出来,不然他何止如此落魄!
一泡尿下来,殷向北身上的裤子已经不能穿了,韩毅只好替他脱了裤子,把他翻了个身晾在床上。
现在的殷向北朝上袒露着光溜溜的屁股,无比懊丧地趴在床上,只可怜殷大教主下身的两处性器直接压在粗糙的草席上,稍稍动弹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韩毅将打湿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木桶里,又从木桶里抱出了新的被褥准备换上,他看见屁股朝天的殷向北,想也没想就将对方又抱到了旁边的木椅上。
宽大的木椅架不稳殷向北魁梧的身躯,他刚一坐上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刚好将他最为隐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
看着自己刚才在草席上摩擦得半硬的男根以及男根下那张难以启齿的肉唇,殷向北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他活了这么大,还少有这么面对过自己难堪的下体。
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唔!」殷向北闷闷地哼了一声,锐利的目光扫向了韩毅忙碌的背影。
韩毅忙活着铺好了床,转头便看到了冲着自己满面愤怒的殷向北,看来对方的脾气还真是不小,随地撒尿不说,还随时气急败坏,好像自己才是随地撒尿的人一般。
「来,回床上去吧。」韩毅走上前,一把抱起了瘫坐在木椅上的殷向北。
殷向北冷冷地瞪着韩毅,韩毅却冲他满不在乎地微微一笑。
「下次要尿之前你做个口型也好,免得像今天这样。」
冷面神医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冷着一张脸,遇到今天这样好笑又好气的事情时,韩毅的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孩子般顽皮的喜悦的。
然而殷向北却觉得韩毅确确实实地侮辱了自己,他动了动唇,似乎在说什么。
韩毅疑惑地看着他,过了会儿才看懂,原来对方在不停地呸呸呸……
他将殷向北放到床上,刚要替对方换上裤子,便看到了那副凶悍的目光。
「你好像很恨我似的,不管是我救了你,还是我照顾你,你都非常不满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向北的下身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被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