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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之前,是时缺这样想。
“今天准备出门吗?”坐在餐桌后,手上还拎着一份报纸,席泱诧异的看了眼吃完早餐后戴上了黑色墨镜的时缺,“要去哪里?”
时缺没看他,“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多?”
席泱一愣,无奈的说:“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不过你出院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太频繁比较好。”
时缺把围巾围上,侧过脸瞥了一眼席泱,“不要把你哥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然后也不管席泱的反应,直接走了出去。
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时缺就不会再对席泱摆出之前那样暧昧不清的姿态,比起那种相处模式,现在的兄弟模式更让他感到舒心。
从席泱家去时离公司的路时缺很熟悉,在路上给时离打了个电话之后,时缺刚抵达目的地,一边另一辆车就停下了,时离从上面走下来,敲了敲时缺的车窗。
“怎么想到要来我这里?”
时缺打开车门,走下来,“作为无业游民,现在我很无聊而已。”
时离笑笑,“我倒是不介意你在我这里待着,只要你不嫌无聊就行。”
时缺点点头,跟着时离一起上了楼,走进办公室的门,他打量一下环境,直接走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不会真的要在我这里待一整天吧?”时离拉开办公椅。
时缺摘下墨镜放在了茶几上,“看心情。”
时离无奈的笑笑,翻开了文件夹,没有再说话。时缺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阵,习惯性的在心里对时离的办事效率估量了一下。
以前虽然知道时离做事一向很认真,不过他还是没怎么给过时离好脸色。现在也不例外,他始终不怎么放心时离。
时缺站起身,时离看了他一眼,看到时缺直接走进了一边的小休息室,嘴唇抿抿,没有说话。
公司是时缺留给时离的,有些东西时离并不知情。
时缺在休息室里的床上坐了一阵,确定时离并没有进来的准备之后,立刻站起身走到了一边的书柜前,打开了书柜的玻璃门。
拨开了一些文件夹后,时缺在隔板上随意按了按,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就弹了出来,他伸手把那个东西从阴影里拿了出来。
飞快的拆开了这个小方块一样的东西后,时缺拿了一片纸,把里面的芯片包了起来,然后又从之前弹出小方块的地方拿出了第二块芯片,把它塞进了方块里。
他把方块放回了原地,恢复了书柜原有的样子。
很早之前,他就在办公室里的电脑上动了手脚,连当初帮着他埋线施工的人都不知道,办公室电脑里一切浏览过、接收过的消息,无论时离是否在电脑上销毁过那些痕迹,它们都会自动的在这个芯片里备份下来。
时离肯定也调查过有关于他死亡的事情,即使只有蛛丝马迹,也是会在这里保存下来的。
把芯片放进了口袋里,时缺在书柜上看了一圈,随便抽了本杂志,拎着走出了休息室。时离正在和秘书说着话,看到他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时缺识相的又拿了个备用的杯子,把杂志丢到了沙发上后,走了出去。
慢悠悠的走到了一边的茶水间,和几个女员工套了几句话后,时缺低头看了看手表,再抬眼时,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走了进来。
“哟,钟晃。”时缺拿着茶杯,摘下墨镜,冲着神色诧异的男人比了个手势,“第一次见面?”
名叫钟晃的男人狐疑的看了时缺几眼,手也抬起来,比划了两下,时缺眯着眼睛愉悦的回了一个动作,钟晃才彻底收回了眼底的疑虑。
“不是第一次见。”钟晃想了想,回答。
“也是,就算你不知道我是个艺人,也知道你的Boss是因为谁入狱的。”时缺把墨镜戴回了脸上。
钟晃打量了时缺一阵,“你有什么事?”
时缺笑笑,“时离让哪些人调查时缺死因,你知道的吧,今晚之前我想要拿到那些人的联系方式,还有,他们现在的动向。”
钟晃皱起眉,“今晚之前不可能,时间太赶了,明天中午之前我会给你送过去,这样行吗?”
时缺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指望自己今晚能撑着看完那些资料,“明天中午我再和你联系。”
“好。”
时缺推门走了出去,假装没感觉到身后钟晃投来的视线。
钟晃是他埋在公司的第二条线。
忠诚,耿直,坚定,冷静,,谦卑。钟晃身上有他想要的一切完美下属的优点,所以他也给了钟晃相应的庞大的权力,从某一方面来看,公司明面上的最大掌权者是时离,实际上暗地里还有一个有着足够镇压他的权力的钟晃。
钟晃是时缺一手培育起来的绝不对反扑的忠犬。
时缺给了他相当大的信赖,钟晃能回报给时缺的,就是永远忠诚于时缺和时离,并且对时缺做出的一切打算都不予质疑。
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对时缺把沟通暗号告诉“尤漠”这件事产生怀疑的人。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已经走了,时离按了按眉角,对着进来的时缺说:“是不是无聊了?”
时缺做无所谓状耸肩,“还成。”
“你不会是在躲席泱才待在我这里不走的吧?”时离打量道。
时缺挑眉,“凭空猜测的结果十有八九都是错误的,有时间瞎猜你还不如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喜欢教育我了。”时离把视线从时缺身上收回来。
时缺一愣,没说话。
他闭闭眼,坐在了沙发上,翻开杂志。
没过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时缺看了还在低头处理事务的时离一眼,飞快的接通了之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是席泱的来电。
时缺皱起眉。“嗯?主家要我回去参加宴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想开一个坑,名字叫做点家情【和谐】事了。
基友:点家?起【和谐】点么?
我:嗯啊。
基友:为啥?
我: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晋姐大战小红娘!
基友:噗——!那潇湘呢?
我:外表温婉实际幕后黑手的潇姨娘!
基友:哈哈哈给你点赞!
、震惊之前
“你想回去吗?”
“不想。”时缺想也不想的回答。
尤漠的身世在H市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席家家主,也就是席泱的父亲,当年出了名的花心,没结婚之前就不知道有了多少私生子,尤漠也是其中一个,与其他私生子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张扬跋扈的母亲。
尤大小姐一心想嫁给事业有成的席家家主,却没想到男人故意在她生下尤漠的那一天结了婚,大闹了一场之后,尤大小姐被赶出了家门,席家也对她永远的关上了大门,席家家主似乎已经把她当成了黑历史,连着会给其他私生子的优良待遇也没有给刚生下来的尤漠。
尤小姐死后,即使尤漠被接回了席家,也始终只是个连姓氏都不被给予的私生子,要不是席泱偏偏喜欢照顾他,他在席家的境遇也和在外流浪没什么区别。
时缺最初把事业迁移到H市来时,就在和席泱打过照面的那一天知道了尤漠的事情。
尤漠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多少年没有被允许回过主家,突然来了消息让他回主家参加元旦的聚会,即使是神经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中间肯定有问题。
虽然席泱肯定会帮着尤漠,但是在家主面前,就算是席泱也帮不了多少。
“知道了,我会去回绝父亲。”席泱想了想,说。
时缺没再多说就关了手机。
他看了时间,斜眼透过门缝看了时离一眼,冲着一边走过的女秘书招了招手,“麻烦过来一下。”
被拦住的女秘书一愣,脸上下意识的红了,时缺也没多想,朝着门里指了指,说:“要是他找我,就说我已经回去了。”
“好……”
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时缺视线一沉,低了头,把墨镜往上推了推,朝着一边的专用电梯走了过去。
时缺很少在街上闲走。
以前的时间都会被他自己规划的满满的,永远保持着家,公司,合作公司,这几条路线。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本来就少,更别说悠闲的在街上闲逛。要真要说的话,上一次他在路上闲走,似乎还是小时候的事情。
现在他就在街上一个人慢慢的走着,戴着墨镜,围巾拉的高高的挡住嘴唇,刘海浅浅的覆盖下来,整张脸几乎都被掩藏住了。
但还是会有人朝着他看,尤漠的皮相是出了名的好,即使看不到完全的脸,也能让人从露在外面的轮廓猜想出被掩盖的俊美。
时缺本来没想在街上闲走,他是准备直接回家查看芯片里的内容的,只是刚走出时离的公司,就正好听到路边经过的行人在讨论尤漠。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重新露面。”
“最近都没有消息。”
“他的歌我听了好多遍。”
“也不知道明年年初能不能看到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