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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太过不雅,孝庄不好对康麻子言明而已。
“周爱卿,有劳了。”康麻子微微点头,又咬牙说道:“周爱卿,你也别去其他地方了,就留在京城里”朕要亲率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去与吴三桂老贼决一死战!你留在朕的身边,陪王伴驾,随朕亲征吴三桂老贼!”
“主子,不可啊!”明珠和索额图等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一起磕头道:“主子”御驾亲征万万不可啊!京师重地,主子万不可远弈啊!”
“闭嘴!”康麻子躺在床上怒喝”“吴三桂老贼无耻背约,突破朕的长江防线,朕的中原已是无险可守,朕再不亲自出征,难道要等到吴三桂老贼打到京城门口,朕再学崇祯煤山自尽么?朕意已决,无须多言!”
“孙儿,你不要这么冲动。”孝庄开口,先是命令众太医到殿中跪侯,这才和蔼说道:“皇上,你打算御驾亲征吴三桂老贼”心思是好的,但哀家认为没这个必要,皇上只要选派一员得力大将为帅,将吴三桂老贼重新逐回长江以南”也不是没有希望,还用不着皇上你亲自出兵。”
“祖母”削儿现在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人可派?”康麻子抽泣起来,“杰书,岳乐,勒尔锦,图海,喇布,尚可喜,这些所谓的朝廷柱石,那一个没在吴三桂老贼面前损兵折将,那一个不是惨败而归?现在朕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可以托付重任,去挡住吴三桂老贼的逆军?”
“主子,其实奴才觉得,主子大不可如此悲观。”周培公语出惊人,磕头说道:“因为奴才认为,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吴三桂老贼即便突破了长江防线,短时间内也难以发动北伐,主子还有调兵遣将的备战时间,只要主子运筹得当,将吴三桂老贼重新赶回偏沅,并不是毫无希望。”“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康麻子有些紧张的问道。
“原因有二,一是荆州和江西还在主子手中。”周培公朗声说道:“荆州位居长江上游,是钉在四川吴逆与偏沅吴逆两股之间的钉子,不拔掉这颗钉子,吴三桂老贼绝不敢主力北伐!江西与偏沅东面直接接壤,不消灭我们大清的江西军队,吴三桂老贼的后方就时刻遭受我江西大军威胁,吴三桂老贼同样不敢全力北伐。”“二是我大清主力未遭重创,实力尚存。奴才斗胆,刚才已经看过了图中堂的奏报,知道长江之战吴狗虽然突破长江,但我大清三万大军仅损失一万多人,水师也还一息尚存,同时图中堂已经回师荆州,巩固荆州防御,水师也已经撤往了九江与董卫国总督会合,巩固江西防御,另外还有被康王爷带往江南的六万大军,也是未损一兵一卒,所以主子只要及时命令康王爷回师,重新封锁长江大有希望!”
“所以,奴才认为,主子可以下三道圣旨,第一道给荆州,让那里的驻军死守城池,堵住四川吴逆与偏沅吴逆的会师道路!第二道圣旨给江西,命令江西军队死守九江鄱阳湖,堵住吴狗的东进道路,确保江南财税重地!第三道圣旨给康亲王,让他分兵回师,一军守庐州六安,一军巩固安庆防御,就可以打消吴三桂老贼的侥幸北上念头,逼他攻取荆州江西,为我大清赢得至少三个月的备战时间!”
“那如果吴狗直接北上河南呢?怎么办?”康麻子疑惑问道。
“主子请放心。”周培公阴声说道:“吴狗如果敢直接北上河南,奴才只要三千老弱士兵,便可挡住他的十万大军,百万大军!”
“朕不想听你吹牛,你怎么挡?”康麻子恼怒的问道。
“主子,不知道你可知道河南有一个地方,叫做寸金堤?”周培公阴阴说道:“在南宋朝的时候,我们大清的门g古友军,就是用这个地方挡住了汉蛮子的北上大军。”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返回岳州
一张嘴难说两家话,就在康麻子吐亚昏死的同一天,初步巩固了对新占城池的控制后,卢胖子和吴应麒两个倒霉蛋,留下王景、王绪和刘之福等将镇守汉阳与武昌两城,押解着更加倒霉的恭亲王常宁,领着一大帮随从走狗,取水路从武昌回到洞庭湖畔的岳州重镇,到这里参加吴老汉奸亲自主持召开的吴军大会能够让吴应麒和卢胖子把新占地扔给副手擅离职守的,也只有吴老汉奸亲自发布的命令了。
还好,吴应麒和卢胖子这两个倒霉蛋还有难兄难弟,同样被吴老汉奸急召至岳州参加会议的,还有吴军偏沅巡抚方光琛父子,还有卢胖子的老丈人之一吴国贵和偏沅南部的众多吴军重将。而吴老汉奸召开这个会议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讨论与决断吴军在渡江成功后的下一步战略进攻方向,还有平西王府下一步的政治方向也就是究竟是否继续自称为螨清臣子,还是就此打出反清复明旗号,或者是不是干脆就让吴老汉奸自立为帝,旗帜鲜明与康小麻子争夺天下?
还真不能怪吴老汉奸临时抱佛脚,等打过了长江才决定这样的大事,白白浪费宝贵的北伐时间,关键是前段时间吴军的内政军事诸般事务太过紧张,至关重要的渡江战役又不是十拿九稳,吴军的人力物力都集中到了发起渡江大战的准备工作之中,吴老汉奸虽然也曾考虑过召开会议讨论此事,但因为亲信走狗们分散各地,无法集中起来讨论敲定这两件大事,所以也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还好,吴军周边的清军队伍不是被调走就是被重创,余下的力量自保尚且困难,就更别说短时间内对吴军各部形成致命威胁了,同时即便发起北伐也需要一段准备时间”吴老汉奸自然也要抓住这个机会,敲定这两项更加至关重要的大事方略。
“一峰,你头脑机灵,你给叔父说说。”乘座的战船快要靠上岳州码头的时候,吴应麒立在船头,眉飞色舞的向旁边的卢胖子问道:,“你觉得这次大会”你的祖父我的父王,是打算打出反清复明的旗帜?还是直接称帝”封我为太子?”
“嘘,叔父,你小声点。
”卢胖子赶紧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叔父”不是侄婿忤逆说你,有些事就得谦让”就算祖父再有这个意思,你也必须得谦让,更不能嚷嚷出来。要学三皇五帝受禅而三辞,以绝天下之口,不然的话,天下百姓可就要笑话叔父你贪图皇位,没有城府了。”
卢胖子这话可真是把自己不学无术的本质给暴露无遗了受禅而三辞,那是三皇五帝的事吗?不过吴应麒倒也听不出来,只是紧张的看看左右,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贤侄婿所言极是”叔父是焦急了一些”以后叔父再犯这样的错误,贤侄婿你可得多多劝谏。还有,叔父刚,
才问你的问题,你可还没回答。”
卢胖子有些犹疑”本来对于野心勃勃的卢胖子来说,吴老汉奸是打出复明旗号还是打出称帝旗号根本无所谓~反正卢胖子憋足了坏心想让吴老汉奸给自己做嫁衣的。可问题是,这个旗号问题,却又牵涉到了两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一是天下汉人对吴老汉奸的支持,二是能否迎合吴老汉奸的心思,再狠狠拍一次吴老汉奸的马屁,在吴军下一步的进军方略中捞到独立领兵的机会。
一边是天下民心,一边是吴老汉奸的个人私心,卢胖子即便在亲手提拔自己的恩人吴应麒面前也不敢轻易表明态度了,只能低声说道:“回叔父,从侄婿内心来讲,当然是希望祖父称帝,封叔父你为太子。
但侄婿现在又担心祖父想学明太祖、周文王和唐高祖,广积粮缓称王,不想急着打出称帝旗号,想等到定下大局再考虑称帝问题,所以侄婿实在不敢揣测祖父心思,也无法为叔父你提供参考。”
“是吗?你也猜不出来?”吴应麒表情有些失望。
“实在猜不出来。”卢胖子摇头,又低声说道:“不过叔父你也别担心,不管祖父是直接称帝,还是暂缓称帝,等到大局一定,祖父称帝也只是水到渠成的问题了。到时候就算祖父不称帝,侄婿也要学石守信,拉着咱们平西王府的文臣武将,把皇帝的龙袍硬披到祖父身上,把太子的平龙袍套在叔父你的身上!”
“那就这么说定了!”吴应麒大喜过望,拍着卢胖子的肩膀,低声说道:“等叔父有了那一天,一定封你为大学士,进内阁当首辅!:辈子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谢叔父,侄婿誓死效忠叔父,为叔父你冲锋陷阵,统率百官,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卢胖子嘴上象抹了蜜一样的道谢,心里则在冷哼,“1一辈子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哥的才学能力,等你登上了皇位,就算你没鸟尽弓藏的心思,怕是第一时间就有无数人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