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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被王爷倚为心腹”还得到王爷赐婚,将削女吴小菟许配给我,另外我不管是在战略决策上,还是在战场战术上,都已经超过无数平西王府老人,地位隐隐然已经超过了王爷所有的子侄谋士,直逼王爷第一心腹胡国柱。再这么下去,我还不能招人嫉恨,还不能招来闲言闲语?”,“所以少爷你就用这一招自毁名声,自讨苦吃,化解来自同僚的敌对妒忌?”,肖二郎并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卢胖子的良苦用心。
卢胖子缓缓点头,阴声说道:“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要想不招来君王猜忌与同僚妒恨,无非就是学萧何自毁声名,学郭子仪以酒色掩饰,或者学石守信交出兵权,但这些我一样都想学,不仅不想交出权力军队,还想从王爷那里获得更多的权力和军队,更进一步还想获得独当一面独立领兵的机会。可我现在心愿不仅还没有达成,就已经是锋芒毕露招来众人嫉恨,怎么办?除了更进一步获得王爷信任,同时又化解来自同僚的妒恨敌对,我还能怎么办?”,“所以少爷你才向王爷献这个苦肉计?”,肖二郎终于恍然大悟,低声说道:“少爷你被囚车押回武昌,王爷部下那些红眼病看到了,气自然也就消了,对少爷你就不再嫉妒敌对了。但王爷心里却明白你是被冤枉的,更明白少爷你是为了他的江山大业作想,心甘情愿受这样的委屈,吃这样的苦头,自然对少爷你就更信任更放心了,少爷你即便被罢官免职,但实际上却更受重用了,一有机会,就能达成独当一面和独立领兵的心愿了。”
卢胖子笑笑,对肖二郎的长进万分满意,又低声说道:“这样的心里话,我也就是对你说说,你自己要机灵。不过你也放心,等到少爷我有一天成龙飞天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了你这个最忠诚的兄弟,最可靠的兄弟。好了,天快亮了,送我回囚车去吧,别让满狗的细作发现了。”,卢胖子自讨苦吃的举动究竟是聪明还是傻,咱们姑且不去论他,但惟独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卢胖子虽然是坐着囚车被押回的武昌城,路上虽然吃够了无数苦头,但广东方面的岳乐和尚老汉奸两个倒霉蛋,吃的苦头却远比卢胖子为多。原因无他,康麻子逼着他们交出吴军新式火器的生产机密,所以当康麻子的旨意在心腹侍卫吴丹快马疾驰送递广州之时,岳乐和尚老汉奸一下子就全都傻了眼睛,全都焦头烂额了起来。
“冤枉啊,老夫真的没拿到这些机密啊。”尚老汉奸擦着汗水,哭丧着脸辩解,“老夫可以对天发誓,对大清的列祖列宗发誓,老夫真的没拿到吴狗的火器机密啊!老夫甚至还没来得及让女儿和卢一峰那个狗贼取得联系,卢一峰那个狗贼就已经吴狗军队给扣押了,根本没机会拿到这些东西啊!”
“吴大人”小王可以为尚老王爷做证。”岳乐也对吴丹说道:“老王爷那位小格格十分倔强,发现是被老王爷骗回广东后”就再也没有和老王爷说一句话,更没答应帮老王爷从卢一峰狗贼手里拿到那些火器机密。”,“既然你们没有拿到吴狗的火器机密,那吴狗军队那边为什么要津捕卢一峰狗贼?”吴丹逼问道:,“如果卢一峰狗贼没有向你们泄要火器机密,那吴狗军认为什么要逮捕他?卢一峰狗贼是吴三桂老贼面前的大红人吴狗军队没有真凭实据,会有胆子抓他?”,“关于这些小王就真的不明白了。”,岳乐差点没哭出来,无可奈何的答道:“小王这段时间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卢一峰那个狗贼在施苦肉计,故意装成被吴狗军队逮捕,制造火器机密失窃的假象。第二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打着我们的旗号,冒充我们的使者,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走了吴狗的火器机密,栽赃嫁祸到我们头上。”,“安王爷恕奴才再问一句。”吴丹追问道:“你说卢一峰狗贼是在施展苦肉计那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苦肉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有人打着你们的旗号从卢一峰那里骗走了吴狗的火器机密,那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卢一峰狗贼那么奸诈精明,又怎么会轻易上当?”,“这个…………。”岳乐没话可说了其实岳乐也在怀疑吴军火器泄密一事到底是真是假,尚可喜和尚之信这对极品父子会不会背着自己从卢胖子那里弄到了吴军火器机密又加以隐瞒打算独吞这些无价之宝?
犹豫了许久后,岳乐只得硬着头皮建议道:“吴大人,你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等探明清楚了卢一峰狗贼被押回武昌后,遭到了什么处置,卢一峰狗贼到底是不是在施展苦肉计,自然也就一清二楚了?”
“安王爷言之有理。”尚老汉奸高举双手赞成,“吴侍卫,你是不知道老夫那个不孝女婿有多奸诈,在吴三桂老贼没砍下他的脑袋之前,就连老夫都不敢肯定,他到底是不是在耍苦肉计?如果证明了吴狗的火器机密确实已经被卢一峰狗贼泄露,那么吴侍卫请放心,老夫就是在广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冒充我们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到火器机密的骗子找出来,献给主子千刀万剐!”,面对岳乐和尚老汉奸的誓言,吴丹不置可否,只是对尚老汉奸说道:“老王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当然可以。”尚老汉奸先是一楞,然后猛然醒悟,赶紧答应,并把吴丹请到后堂,撇开众人与吴丹单独谈话。
“老王爷,主子口谕。”,吴丹摆出严肃表情,尚老汉奸不敢怠慢,赶紧双膝跪下,磕头说道:“奴才尚可喜,跪领皇上口谕,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南王,皇上问你。”,吴丹沉声问道:,“安郡王岳乐来到广东之后,可曾流露怨上之意?或有不臣之举?”,“主子问这个干什么?”尚老汉奸先是打了一个鸡灵,然后赶紧磕头,老实答道:“奴才回禀主子,就奴才所知,安郡王对主子忠心耿耿,不敢怀有怨上之意,偶有瞒君之举,也在奴才劝说之平改正。”,“很好。”,吴丹满意点头,又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再问你,安郡王可有独吞吴狗火器机密可能?比方说,瞒着你,或是单独行动,或是与你部下勾结,打着你的名号,暗中从卢一峰狗贼那里骗走吴狗火器机密?”
“主子对安王爷疑心到了这个地步?”,尚老汉奸又打了一个鸡灵,犹豫了片刻后,忠心好奴才尚老汉奸终于还是磕头说了老实话,“回主子,奴才无能,安王爷或是单独行动,或是与奴才部下勾结暗中从卢一峰狗贼处骗走吴狗火器机密,是有可能,但奴才并未发现迹象。另外,奴才斗胆认为,以安王爷的为人与对主子的忠心,应该不会干出这事。”,“果然是老糊涂了啊。”吴丹暗叹一声无可奈何的从怀中又掏出一道圣旨,捧在手中说道:“皇上密旨平南王跪听。”
“奴才尚可喜接旨。”尚老汉奸大吃一惊,赶紧再次磕头。
“平南王尚可喜听旨。”吴丹念道:“令你即刻将安郡王岳乐拿下,打入囚车交一等侍卫吴丹押赴京城,安郡王及其同党若有反抗你可即刻斩杀!钦此!”
“什么?”尚老汉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压低声音惊叫道:“吴大人主子太匆忙下定论了吧?现在吴狗那边火器机密究竟是否已经泄露,还有是否是被安郡王获得并加以隐瞒,都还没有定论,怎么能现在就把安郡王拿下?”,“老王爷,你不知道情况。”吴丹无奈的摇头,苦笑说道:“安王爷的女婿察哈尔亲王布尔尼已经反了,有证据显示,安王爷此前已经和布尔尼有所勾结,并且还想约吴三桂一起起兵,皇上再不赶快把安王爷拿下不仅事态更加难以收拾老王爷你也得受他连累啊。”
“还有。”吴丹看看张丘结舌的尚老汉奸,补充提醒道:“老王爷,你还没弃谢恩。
“奴才…………,领旨谢恩。”,尚老汉奸终于回过神来磕了一个头后,尚老汉奸马上跳了起来快步冲回大厅,吴丹怕出意外赶紧跟上,同时摸了摸怀里的第三道圣旨一命令随行武士即刻处死尚老汉奸的圣旨!不过还好,尚老汉奸冲进大厅后,马上就大喝道:“来人!”,“在!”门外进来几名王府卫士,一起抱拳答应。
“把安王爷拿下!”,尚老汉奸往岳乐一指。
“老王爷,你说什么岳乐差点没跳起来。那几个卫士也是面面相觑,怀疑自己们听错了命令,尚老汉奸却怒吼道:“还楞着干什么?拿下!”,“扎!”,几个卫士终于答应,一起扑上把岳乐按在地上,岳乐吓得魂飞魄散,大喊道:“老王爷,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拿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