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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送到柴桑已经很久了吧,居然一直没有回信。只有大都督给我们来信说自己会上书给我们表功,还派人送了一批武器衣甲来。这个速度怎么差的这么多啊?”黄忠显得有些诧异,对于孙权的低效感到十分不解。孙绍道“我已经送了三次给大家请功的表章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一了,还没有回信。从这里到柴桑,来回不过最多七八天可能是二叔根本就没把各位的事情放在心上吧。”“怎么会如此?江东对于归附者就这么没有诚意吗?”魏延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冲着他发火了。“很抱歉,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让大家受委屈了。大家也知道我是被二叔送出去做人质的,他一定以为我在怀恨他,可是我其实根本没有资本去恨他,不说家人在他手上,仅靠这荆南四郡也无法与他抗衡。所以我的想法是现在和他和解,给大军送一点粮食只是示好的第一步,我的表章大家也都看过了吧,言辞也够谦卑了,把话也说清楚了。可是他却依然不敢相信,甚至不愿意给大家以封赏,所以说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连累了诸位,真的很抱歉,我再送一道章上去,要是到过完年还没回复的话只怕就得准备了。”黄忠道“太守不必如此自责,这种事情本就是不可预料,我们表达了诚意可人家不接受,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既然吴侯想要把太守当做敌人,那么我们一样可以与他争个高下,何必害怕。再说,他这么做,其实一样是得罪了最精锐的西征军,让他们觉得寒心,感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加上大都督和太守的交情,我们联合西征军占据荆州自立也未尝不可。”
孙绍也是佩服,这下子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确实是见多识广。“不可,我已是连累了各位,若是再给长沙带来战争,可不好向大家和百姓们交代了。”魏延道“我明白了,咱们被人欺到头上了,那干嘛不反抗?又不是没希望。孙太守的叔叔看上去不是什么好货,连自己侄子都要迫害,那就揍回去,我也正好多立些战功啊。”他现在已是想明白了,跟着孙权他始终得打上长沙党的标签,那就永远是外围;那还不如跟着孙绍闯一闯,他除了年龄和声望以外其他都不输一位良主,混得好能成为元功之臣,要是混不好,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当是赌输了,再投靠最有希望统一的曹操混口饭吃便是了。现在也是精神一振当起了叫嚷的好战派。黄忠则是考虑到其他人不会像孙绍这样一眼就把自己当成宝贝,有如此的赏识加上他成功的预测了天下将会重新搅乱的才智和远见,使得黄忠认为假以时日,孙绍未必就没有取天下的希望,而投靠别人的话是无论如何得也不到现在的重用的,自己以前因为谨慎浪费了太多生命,那么大不了士为知己者死这一会。也说道“大都督未必就对吴侯死心塌地的忠诚,他的一些作为也未必不是在为自己考虑,您如果和他接洽并且达成近期目标的一致的话,也许会有很好的效果。”
孙绍大笑,对着他们拿出楽陆逊的来信,他在给陆逊的信中询问了近况如何发展的问题,陆逊则回信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和周瑜搞好关系,达成共同的意志,又西征军护着孙权就不会立即行动,那么趁这个空隙尽快的拿下零陵和桂阳,在巩固地盘的同时可以考虑向蜀中或者交州动手。他的建议是拿下交州的西四郡郁林、交趾、九真、日南,再利用这些资源进行整合,尽量的阻止周瑜以外的势力进入蜀中,完成南方的三分天下,再可以与孙权一战,一旦孙绍在声望和实力上强过了孙权,那么江东完全可能不战而下,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有利。曹操已经老了,多等个几年他或许会去世,而孙绍却是正当年,统一天下的时机,可能就在于此。魏延叹道“这也得需要很大的功夫去分析呢,能做出这样的判断实在是了不起。”孙绍道“姐夫的分析确实很到位,但他还是少考虑了一个不稳定因素,那就是刘备的动向。”
魏延听了心里一紧,孙绍对于刘备很重视啊,他现在已经被几乎完全包围了,根本没有扩展势力的方向,居然还能被认为是最大的破坏因素。他这位旧主公的本事心里也是有几分清楚的,死地翻身也是他的绝活。他要是搅上一搅,那可真就不好说了。正要发言,一直沉默的丁奉说“他现在实力有限,跟我们比也不过近似,虽然实力最弱的我们可能成为他的第一目标,不过大都督他得罪不起,要动手也得等大都督离开以后。那时主公已经整合了荆南四郡,那就不怕他了。”他这一改称呼,所有人也是感到心头一凛,他现在是主公了。孙绍道“刘备是天下枭雄,善于隐忍,,他很可能向二叔暂时屈服来扩充实力,而我们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目标。而曹操也不会放过南方混乱的机会的,他虽然现在没有能力再南下,但是抢先攻击蜀中也是完全做得到的。不论刘备来缠我们还是来缠姨父,都很可能令整个计划产生动摇。我觉得应该趁着二叔现在不敢直接动我们的时机,诱使他去向曹操挑衅,只要东线战事一开,曹操也不会那么容易罢休,那么就会有机会让我们休养生息,争取尽快的解决掉这个不安定因素。”黄忠道“您的计划也很不错,这样的话他们会将主要精力放在东面,我们本来就在南郡攻下之前有一段时间休养,再能利用好这个的话,应该是很有希望的。”
孙绍开完军事会议回到居室,跑到客房去看蔡琰,见她的情况似乎好了许多,这几天董奉也是给她弄了不少补药,像填鸭一样灌下去,她现在的脸色比刚到时的苍白要红润了不少。蔡瑢坐在旁边睡着了,可能是太累,她不愿意让不太熟悉的人来照顾姐姐,孙绍只好让几个人跟着她学习,可她依然是事事亲为,衣不解带的照料,把自己弄得很是憔悴。见到她那一副疲惫的脸色,和外面寒冷的天气,孙绍也不由心生怜惜,解下自己身上的大衣给她披上。这一下却是把她弄醒了“你在干什么?不要又乱来啊。”孙绍也不禁为她的嘴硬而感到好笑,“你这是何苦,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天气冷,帮你加件衣服御寒,要是冻坏了,昭姬师叔醒来了,也会难过的。”“行,算你能说,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睡意,只是打个盹眯一会,姐姐没有出问题吧?”“没有,让那些仆役照顾就是了,你也不必这般费力。”然后吩咐近处的仆人,“把我房里的那碗姜茶拿来。”蔡瑢道“姐姐的习惯有些怪异,可能是在草原呆久了的缘故,不熟悉她的人根本无法掌握她的生活规律。我可不放心他们,反正自己也做得到,是吧。倒是看不出你还挺会关心人,还想到能照料病人。”孙绍自己走到榻前,“当年我三叔受伤时,我也是亲侍榻前,现在却不想重现当日的情景。”想着似曾相识的场景:这和四年前的宛陵多么的相似,一位病倒的人,准确的说是受伤昏迷的人,自己和一位女子站在榻前谈论着天长地短。可是人却是变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机会的话得派人潜进去把她和母亲她们都带出来,可惜情报部分还是空白,这都不知道要等多久。“等我啊,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在想心上人了?”“你说什么!我哪有…”“哎,你真是不纯洁,口型是不能变的,好一个等我啊,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么纯洁啊。”“我是说一定要救出母亲她们啊。自己的至亲之人怎能不关心?”“嘿嘿,人家也想听你说啊,我就不懂你是怎么会懂得那么多东西的,小小年纪好像就不学好了。”孙绍一下子冷汗直流,这疯丫头真是孜孜不倦,跟姑姑都差不到两样,都是爱八卦的“好孩子”。
正想着怎么敷衍她的时候,突然叫道“师叔好像醒了。刚才有轻微的声音发出。”蔡瑢听了也是精神一振,赶紧跑到榻前。确实蔡琰好像是在颤动,只是还是没睁开眼睛。二人怕出了什么意外,又不敢去动她,只好让人去叫医生来看看。过了一会儿,蔡琰算是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进入眼帘的是妹妹和一个比她小一些自己不认识的男孩子站在榻前,也觉得极为古怪,“唔,这是哪儿?”蔡瑢道“姐,你先别动,我给你拿水。”她喝了一口水以后也稍微精神了一些,又问道“这位是?”蔡瑢道“这里是临湘,长沙太守府。这位是你提到过的元叹师兄的学生,长沙太守孙绍。”“究竟出了什么事请?我记得我们被南方来的军队攻击,然后我想要躲在仓库里却被流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