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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先生,隗学弟,你们果然是在这里,院长有急事找你们。”一名七年级的男生从门廊处探进半边身体,对着悠悠和墨星惊喜的说道。“大家可都在找你们,刚才见试验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猜想一定是你们两位在这里试验新的咒语。”
悠悠不动声色的把余下的两张符纸收回荷包,向那男生点头道谢一手拉上墨星往外走去:“是在院长办公室吗?”
“啊,不是,是在学校大礼堂,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校长要讲话。”男生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对悠悠的崇拜和向往,虽然墨星也被称为天才,更是战堂史上少有的19们课程全满分学生;但是相比从6岁就成为了传奇人物的悠悠还是稍逊一筹的。战堂的教授绝对堪称专业内的大师级人物了吧?偏偏这位学生在专业上的成就甚至超过了战堂的教授,魔法阵教授和炼金术 教授两位在给悠悠正式上过课之后,对这个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高徒更是赞不绝口,恨不得用黄金打个牌子上书‘闲人勿近’将他与其他死脑筋顽固不化的学生隔离开来以防感染。再加上从入学起,悠悠除了上课就是一个人不知道猫在哪做试验,一般学生连想要搭上句话都难啊。
“嗯,麻烦这位学长了。”悠悠想了想,还是没想到有什么事竟能打断校方对校庆的安排,拉着墨星乖乖回礼堂报道去了。
“不麻烦,不麻烦……啊欸?我也是……要回去的。”已经处于神游状态的男生呆呆的点了点头,目送两人远去。直到两人的背影已经在视野中消失才回过神来、
“教授,是校庆出了问题吗?”看见一脸平静站在大礼堂一角的司徒,悠悠和墨星几步小跑上前。“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徒脸上看不出半点的表情,看向两个孩子:“老爷子刚刚用传音符传来消息,悦亲王驾崩了。”
“什么?!”悠悠和墨星同时一惊,悦亲王那可是当今皇后啊,虽说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是年纪还不到50岁,那么年轻竟然就这么死了?
“据说是今早凌晨过世的,死因也已经查明了,所以这才正式发丧。”司徒不带半点起伏的接着说道,仿佛是在说今天不错一样:“……是二皇子协同配房贺妃对悦亲王施下了外族诅咒。稍早时候今上宣昭决定正式册立长公主为皇太女,并将二皇子贺配房除籍并协长沙贺家一并交由金陵司法部审理。”
两个孩子到底是从未真正接触过皇族内斗,悠悠倒吸了一口凉气,回看司徒:“竟然会……庶子配房谋杀嫡妻!所以现在……”
墨星神色也是一震,喃喃开口道:“国殇!”
“悦亲王驾崩,等同帝崩。一年的国殇,校庆也必须取消了。”司徒微微摇头,转脸看了看满面酱色,脸上皱得跟苦瓜一样满是沟壑的林校长。得了,你老人家还想趁校庆大闹一场,现在能不郁闷一场都算好的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最高评议会
十一月末,中国皇室,当今皇后悦亲王猝死,皇室内庭为当即展开追查而延时14小时发丧,最终竟爆出二皇子,庶子协其母配房贺氏谋杀嫡母意图篡位的巨大丑闻,举国哗然。
十二月上旬,全国上下的视线都聚焦到了首都最高审判大厅金陵皇都审判厅。皇室交由金陵司法部与巫师最高评议会共同审判的,轰动全国的悦亲王谋杀案疑犯被革除皇籍的二皇子,其母贺氏以及长沙贺氏家族。而悦亲王的遗体则将用贵重的寒霜晶石与鲛珠制成的水晶棺悉心保护起来,放置于天地祭坛的日升阁中停灵一月,等待对贺氏母子最终的判决结果。
事关皇室,巫师最高评议会成员自今上登基大典半个世纪以来首次全部莅临。各地媒体记者齐聚一堂,一个个备足了干粮和净水卯足了劲蹲守于皇都审判厅大门外,记录下这一壮观的场面。为什么?且不说此案之重大;但就说巫师最高评议会的成员就足以各路媒体精兵尽出,虽然名称上是为最高评议会,但其实质上就是本国巫师高层贵族联盟,其成员可以由一句最最直白的话概括:伯爵衔以上巫师世家贵族。
也就是说能够有资格进入最高评议会的成员必须是贵族中的贵族,这样的人物放在任何一个地区那绝对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媒体不激动不发疯那才奇怪呢。
金陵皇都审判厅是近代迁都后建造的,全建筑皆选用上等大理石按照欧洲巴洛克风格建造。简洁雅致,平坦柔和的外表墙,共二十六根足分两排有十米高三人环抱的大理石柱,每两只石柱间各有一尊汉白玉精工雕琢的栩栩如生的巨型生肖雕像。双圆葫芦形的正门两段式台阶,上上段台阶上下方向,下段台阶左右半弧方向,中间环抱着一座圆形喷泉,喷泉正上方漂浮着同材质的龙凤斗雕像,且此雕像上的龙凤凭借着魔法时刻犹在舞动着。审判厅中央大殿净高14米,其顶部为连续菱形的三层拱顶圣龛内交叉摆置的刀剑。
而常年间威严静逸的金陵皇都审判厅在这一日终于染上了几分人气,每一层台阶,每一块地砖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然后铺上了厚厚的红毯,静静的等待着贵族们的到来。
审判厅正门外侧的墨玉日晷缓缓地指向了正午,远处的天空中终于渐渐传来了各种骑兽的嘶吼声,一架由三头烈焰角犀拉纤的大红鎏金马车和一架由四匹纯白金角独角兽拖曳的白玉马车并驾而来,不过片刻便齐齐落地准确的停在正门位置的红毯前。
车夫们敏捷的下了马车,俯首拉开车门,迎下各自的主人,马车上繁复的花纹晃得一干蹲守的记者眼冒金星。红色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格外高大健壮身着火狐裹袍外披黑绒滚金边毛皮大氅的男人。北部地区的记者圆满了:这可是郝爵爷,北三省唯一的公爵啊~果然没有白等!
紧跟着白色的马车上一位带着江南文雅品貌的青衣男子抖了抖外披的白丝孔雀裘,也优雅的走了下来。西部地区的记者群一阵激动:段候!大理的商业巨头,垄断象牙和扎染行业的段澜海段候爷~
两人相视一眼,青衣男子轻嗤了一声复又别开脸。
“姓段的,我说你那鼻子里哼什么哼?每次一见到我你就哼哼,难不成你们大理的空气不好,你嗓子有毛病了?”郝威剑眉直竖,说话间就要炸毛。
段澜海漫不经心的整整衣摆:“我们打理好得很,倒是郝爵爷看起来让你们齐齐哈尔的寒流给冻得不轻呐。”说着,有意无意的朝向郝威身上厚实的衣着又是一声冷笑。
郝威给段澜海堵得憋闷,偏偏当着众多记者的面又不能胡乱发作,气的直咬牙。这边还没斗完,天上的马车便已经渐渐密集了起来,郝威只得作罢,‘咚咚咚’的大力踩着台阶往前走去。各方贵族们也陆陆续续的下了马车踩着红地毯走了过来,熟络的、对头的、恭维的、敷衍的走完了台阶后,都在正门处聚成了小团小团的人堆。
“格日勒女伯爵,好久不见,乌里雅苏台今年的羊毛可真是不错,明年也给老头子我留一批如何?”矮矮胖胖的锦都糜家老伯爵挺着敦厚的大肚腩,摸着白胡子乐呵呵的招呼着。
一身蒙古饰品的女伯爵爽朗的笑笑:“老伯爵您可真是不吃亏,既然您也知道我的羊毛是不错的,那您的价格可也得不错才行啊。”
“啊~~那是,那是。”老伯爵理了理白胡子,笑得大肚子 跟着抖。
“爱,段侯爷,原来你跟郝爵爷在一块儿呐?明年我还打算再出一批扎染的亚麻衬衫卖到马来去,您可一定得给我把货管够了。”福州赶来的刚刚继承爵位的年轻小侯爵一下马车就到处张望着,终于找见了段澜海,连忙赶了上来热情的握手打招呼。
段澜海一听见郝威就皱眉,趁机不着痕迹的挪开几步才应声:“去年你要了一批扎染原料,今年你又倒腾了不少苗衣苗裙往欧洲卖;怎么,明年还想玩到马来去?汤小爵爷年纪小,心可真是不小呐……”
“段侯爷,段叔叔~说起来您可算是我的长辈,您可别断我的财路啊……”汤捷一脸打趣的说着,可话到嘴边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嗡嗡的吵杂声止住了话。
“肖家的……”“那个司徒……”“肖家家主……麒麟王来了”“快……我们快过去……”
被挡在内层的几人闻言也都立刻停下了交谈,回头看向刚刚停稳下来的狰兽马车,纷纷转身向台阶处迎了上去。
肖哲和司徒两人率先下了马车,肖哲对着皇都审判厅外吹个不停裹得寒风皱眉,想了想,又让车夫到行李箱另取了条棉云豹的豹皮大披风个,这才探回身用披风裹了悠悠揽下马车。悠悠刚刚从马车里一露头,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红着脸揉了揉鼻子,扯住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