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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春平突然翻口,承认自己利用职责上的便利,故意非法威胁索取其米尔酒店董事长刘息力的财物。因刘息力是被勒索,而且没有获得不正当利益,故不构成行贿罪。
这消息好比当头一棒,打得齐宇懵了好久。
没多久,军委开完会结果讨论出来,对齐军长的处罚给予撤职处分,无期徒刑。
齐宇回到新城,不敢告诉他妈事情的结果,只把前面一个撤职的消息给了他妈,让白薛守在他妈身边,不让她接触外面的新闻,准备能瞒多久先瞒多久。
刘息力从看守所出来,一头钻进家里,哪里也不去,齐宇找他他也不见。齐宇知道,他爸出事,刘叔不比自己好过多少,而且他爸突然反口自首,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与刘叔肯定脱不了关系。
、第四十四章呀
齐宇家的房子被封,齐宇带着他妈住到自己的公寓里,白薛跟着。
齐春平的事,让齐宇在短短几天瘦了十斤。齐妈知道事情很大,一边担心丈夫一边心疼儿子,她自己担了很大压力,尽管儿子告诉她齐春平没事,可一直见不到人,她就明白不是真的没事。每天只要看到与丈夫的合照就泪流满面,可看儿子一天比一天憔悴,她就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流泪,唯恐给他增加压力,于是,只能整夜整夜地偷偷缩在被窝里以泪洗面。
齐宇去查了其米尔酒店所有的高管们,他们每日作息时间每天的日程安排,有没有谁突然表现地神神秘秘的等等,甚至去查了他们的银行账户信息,如果谁的账户里突然多出来一大笔钱,这人多半嫌疑很大。
可他没有权限去银行查询客户的个人信息,现在的他想通过他爸的关系也不可能查到什么,正一筹莫展之际,刘浩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时值盛夏,气温不容小觑,连日晴朗,日照强烈,暑热天气让人炎热难受。刘浩穿着一套深灰色运动服,领口和袖口扎得紧紧的,人高马大,身材健硕,肌肉在运动服下若隐若现,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大家都热汗淋漓,只有他,穿的比别人多,却一丝汗渍都没有,他麦色肤色,面颊如刀刻,眼睛深邃,似一汪看不到底的寒潭,给人一种严酷冷峻的感觉,好像只要稍稍靠近他一点就会被他冰个半死。
齐宇是在自家公寓楼下的卖冷饮的小摊看到他的。初一见他,愣了半晌。
刘浩也不说话,嘴里叼着一支烟,双手插在裤袋里,斜靠在冷饮小摊遮阳伞杆上,视线炯炯地看着他。他明显碍着摊主做生意,但慑于他的气势,小摊摊主却只敢怒不敢言。
齐宇理了理自己的领结,扭过脸淡淡笑了笑,大踏步向他走去,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他一动,刘浩猛然直起腰,吐掉嘴里半支烟,同样迎向他走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齐宇先停下步子,而后刘浩也停下。正在齐宇犹豫着要说什么,刘浩突然张开如铁柱一样的双臂,一把把齐宇拥进怀里。
齐宇吓了一跳,看了看周围带着异色看过来的路人,用力挣了挣,谁料刘浩的双臂像铁钳一样,他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齐鎏辉?”齐宇撇嘴道,“快放开我,别闹!”
“我不!”刘浩道,“我们多少年没见过了?我想你了!”
齐宇失笑。他没料到现在看上去早就是顶天地里的冷峻大男子,说起话来居然还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旁边的小摊摊主听到刘浩的话,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别闹了,”齐宇环住他的腰,在他背上轻轻拍着,“让人家看笑话!”
“说你有没有想我!”刘浩不依不挠,“快说!”
“……”齐宇把脸贴在他肩上,不知道刘浩怎么长的,高三那年就有一米九了,现在在部队里又锻炼了一身肌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贴在一块硬邦邦的巨大石头上。他深吸一口气,隔着运动衫闻到刘浩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沉迷地闭上眼睛,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冷淡,“我以为你死了,我怎么会想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背上的压力突然加大,齐宇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扭头去看刘浩的侧脸,这货果然脸色冰冷,像要吃人一样。
齐宇看见了像没看见一样,问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说到正事,刘浩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松开齐宇,又变成那个生人勿近高大威严的勇猛汉子,他朝四处打量,齐宇知道他在找什么,说道,“跟我来。”
两人回到公寓,白薛领着齐妈去公园散步了,家里空无一人。
齐宇让刘浩坐到沙发上,给他拿了一瓶可乐,道,“现在说吧。”
“我是请假出来的,齐叔的事我听说了,我在部队里想要帮忙也帮不上什么,现在来问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刘浩一边说话,一边观察齐宇的这个新家。
齐宇咕咚喝了一口茶说,“这房子是你爸给我买的,我现在在你爸手底下上班,你在我爸手底下当班,我们真是有趣。帮助的话,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这些银行账号,看看有没有哪个进出账非常特别。”
齐宇说着拿出一张白条,条上记录着好几串数字,“你能做到吗?”
刘浩瞥了眼那张纸条,讥讽道,“就这点小事?我有三天假期。”
齐宇想了想道,“那就去看看刘叔吧,自从我爸出事,刘叔一直把自己锁在家里,谁都见不到他。”
刘浩点点头,两人没什么话说了,一直安静地沉默着,他视线一直凝视在齐宇的脸上,忽然伸出手摸到齐宇的下巴上,眼睛里一抹狠戾闪过,“怎么疤没消失?我给你抹消疤灵。”
齐宇拉开刘浩的手,淡淡一笑,“又不是女人,一点点疤就接受不了……”
“我不喜欢!”刘浩霸道道,“给它消了!”
齐宇摇头,“手术都没办法,消疤灵能有什么用?”
刘浩单手捏着齐宇的下巴,看那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疤越看越不顺眼,眉头越锁越紧,最后愤怒地一口咬上去。
这个动作让齐宇有些愣,刘浩却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巴一路沿着那条疤痕往上,最后心急火燎地堵上齐宇的口舌。
他粗暴又蛮横地在齐宇口腔里横冲直撞,齐宇想撤出来,下巴却被他的大手紧紧捏住,让他连牙关都关不住。刘浩一边吻着,另一手一边往齐宇的□游走,齐宇惊得用力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下去。
趁着刘浩一分神间,齐宇从他手心里挣出来,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在部队饥渴成这样,男女不分了?”
刘浩似乎才反应过来,仔细盯着齐宇的脸,忽然懊恼地一拳头捶在沙发表面,沙发立即凹进去一大块。刘浩蹿起来,在客厅里来回大步地走动,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齐宇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刘浩焦虑地反复踱步,余光一闪,看到柜台上摆的一张照片,猛然顿住脚步,一个箭步冲到照片前。
那是齐宇和白薛在国外的一张合影。当时两人打暑假工在超市里当收银员,快要下班时,陈思敏来找他们,顺便在超市里给他们照了一张。两人穿的是超市服务员的蓝白相间制服,互相勾肩搭背,对着镜头龇牙咧嘴,白薛笑得尤其高兴满足,脸上都染了红晕。后来打电话回家,齐宇跟他妈说他在国外认了一个弟弟,他妈让他寄照片回来,他就挑了这一张。
“白——薛?”刘浩咬牙切齿,当初他站在被告席上,原告位置上站的就是这个秀气男孩子,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这个害他入狱,让他差点死在监狱里的混蛋。
“他只是被人利用,”齐宇淡然道,“我不信你会不知道你在部队的这些年,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刘浩转身,压低嗓音,气压顿时降低,“我还知道齐叔端了龙腾团,你保住了徐世杰!”
刘浩说到这里瞳孔剧烈收缩,“流氓,你知不知道当初这个消息让我几天几夜没睡好,我每天都在揣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保他?现在你告诉我!”
“我以为你死的时候,”齐宇淡淡道,“一场病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要保他是因为我爱他,因为你我把他赶走了,五年来,我一丁点儿他的消息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良久的沉默。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齐宇一句爱他让刘浩所有想要冲出口的话活活吞了回去,他咽了口口水,想再说点什么,艰涩地正欲开口,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旋动门锁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刘浩抓起茶几上记录账号的白纸,往房内一闪身,进去前对齐宇说,“等我联系你!”
齐宇刚要回答,白薛和齐妈已经进来了,白薛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齐宇慌忙往卧室瞧去,刘浩早已消失无踪。
齐妈精神还是不太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