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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张逊和王栩,双方应该搭档比较不错。
“嗯!”蓉儿答应一声,竭力想忍着,但是,面上依然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发现异常!发现异常!”
黄皮忽然出声报警,接着琉璃镜的画面自动转换到一个新的地方,却是神农谷的南方深谷,那条神农河的边上。
一个矮小精悍的身影,正从远方迅捷地逼近一个血染衣衫的白发老头。
“二祖?”
“张晋?”
覃钰惊讶地叫出那两人的名字。
下一个画面,遥遥三四丈之外,二祖徐景一掌拍出,张晋显然完全无法抵挡,衣衫飘动处,掌力正中前胸,打得他口噗鲜血,当场倒飞出去。
“啊……内讧了?”
听到覃钰的叫声,蓉儿也从对未来的憧憬中醒悟过来,在覃钰的怀里转过头,正好看到张晋倒飞数丈,重重仰面倒在沙滩上的场景。
徐景闪步追击过去,在张晋的怀中摸了两把,摸出个黑色的玉瓶来。
他面露喜色,拔开瓶塞,看了一眼,却立时脸有怒色,将瓶子和瓶塞一起掼到张晋的身上,恶狠狠问了一句什么。
“你的丹药呢?”蓉儿模拟徐景的口型,说出他的问话。
想不到她还会读唇语。
张晋仰面朝天,右手兀自捂着左肩的伤口,简单回答了一句。
“我都吃了。”蓉儿学道。
“吃了?哼,你从金震那里得到了两粒丹药吧?如果全都吃下去,早就爆体而死了!”
徐景这句话说得很快,但是蓉儿依旧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天工夺运丹?
覃钰脑子里映出丹药的名字,摇摇头,奇怪,这二祖都已经晋级,怎么还在拼命寻找这种丹药?先是追杀曾茵茵主仆和蓉儿三女,现在又来逼问一个半残疾的老头子,难道他还想倚仗这种丹药,一口气升到大宗师境界不成?
“不是天工夺运丹!”蓉儿知道覃钰在想什么,肯定地说道,“张晋能够得到丹绝炼丹的药炉,学会了他的收丹秘术,应该也拿到了其他丹药,可能是和天工夺运丹一眼珍贵,甚至更高级的灵丹。”
果然,下一步,徐景就问出了关键的一句:“把那瓶弥纹丹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弥纹丹?”覃钰听到蓉儿的转述,顿时大吃一惊,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会是弥纹丹?
覃钰在拳绝南宫渔的遗窟里,曾经得到过一种名为金鳞果的上古灵果,据说便是炼制弥纹丹的主要原料。
这弥纹丹的主要功用,当时小珍和老白给出的资料里,都说得清清楚楚——
弥纹丹:主要用于弥补根器中纹理的不足,能够精炼人体根器,提升修炼者的天赋。
换句话说,这种弥纹丹,就是能重修宝躯,提高化境宗师进阶潜力的无上灵药。
在昔日的上古时期,就算是化境三阶的大宗师,为了得到此丹,精炼自己的宝体,也一定会倾尽全力,散尽家私的。
便在此时,徐景微一皱眉,忽然一挥手,几道波纹出现在他手掌的边沿。
噗!
琉璃镜中的画面直接消失了。
蓉儿已经直接从覃钰的怀里站了起来,下达指令:“黄皮,请鹿公、鹿伯、徐登先生三位立即出手,争取把二祖驱赶到倾城八卦阵中。其余诸位,做好苦战准备,今天,一定要留下二祖。”(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八、阵困二祖(上)
轰!
鹿公和鹿伯二人同时施展的聚魁拳力,和徐景的劈空掌猛地相撞。
鹿氏兄弟受到反震,齐齐倒退三步,异口同声道:“好掌力!”
徐景身材较矮,又不远后退卸力,双足却陷地一尺半,几乎把小半个身子都捶到泥土里去了。
他神色微变,这二人本身的底蕴功力和他差距不远,也都已是初阶顶峰的修为,同时,他们火、木两系的聚奎拳力互相加持,又平添两分威势,倒是不能小瞧了。
鹿伯和鹿公互相看一眼,心意已通,鹿伯脚步微进,右拳回收,左拳探出,这般呼吸之间卸力聚力,第二道青木聚奎拳又已急速生发而出,一团青蓝之球滴溜溜转动着,猛地攻击过去。
鹿公则低喝一声,纵身而起,两道赤红的焰火带着长长的彩色残影,流星赶月般,又是一击赤炎聚奎拳力,却是自上而下,双拳下行,生生硬砸的势头。
徐景一皱眉,他新升二阶,却意外得有五行土遁的奇妙神通,就算被二人一拳砸进地底里去,其实也没有太大威胁。但以他堂堂二阶宗师的身份,居然被两个初阶化境逼迫至如此不堪的局面,那却是心有不忿了。
他这二阶宗师得来极为不易,刚刚晋升上来,自尊心比段玥、金洚、徐靖等正常更强的二阶要强胜十倍。
“水漫山野!”
天地灵气一阵剧烈波动,徐景双掌在身前虚虚一按,已施展出一道水系的化境神通。
无数道白色的柔软丝线出现在眼前十余丈的范围之内,水光粼粼,飞流直下,这是大量的空间灵气被他这手神通驱使。联接成一股一股细微的灵气流,几百上千股集合起来,如同山洪暴发,覆盖了三人的整个战斗区域,将鹿公、鹿伯的拳力都围裹在中央,一时间风雨不透。水泄不通。
鹿公的赤炎拳首先熄火,原本一场艳丽火辣的拳力,被徐景水漫山野的无边波光震动数秒,便即全然溃退消散。
这毕竟是徐景一直深藏不露的高明神通,等于以十分力气硬撼鹿公的五分,鹿公本来功力就不及,败退也是自然现象。
鹿伯的青木聚奎拳力却并不惧怕徐景的神通,毕竟水能生木,青蓝色的真力之球乘风破浪。一路荡开空中的水气波动,直接冲向徐景。
徐景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两掌轻轻向前下方一挤一拍,两脚已顺势拔出地面,轻盈地向后倒退数步,稳稳站住。
“挤!”
却是借加持神通之势,轻松脱离困境,不复双足泥陷的姿态。
他这句加持灵咒一发。只听细微的喀嚓喀嚓连续响震好几下,鹿伯的那粒硕大青木球便瞬息消失在水浪之中。
鹿伯一展枯眉。喝道:“好大的水啊!”
他的木系虽然不惧水系神通,但徐景的滔滔水丝实在太多,使他的青木拳力被完全黥吞,失去了和自己的感应,生生窒息而死。
“嘿,不必用这些小伎俩。徐某又不是张晋,无论你有什么花样,都休想讨得好去。”
鹿伯再度倒退两步,只是一笑,没说什么。鹿公和他一般倒退。听了徐景的狂言,却顿时心生不悦,责备道:“原来刚才我大哥攻破张晋的法宝,你都在旁边偷窥啊!你这个同伴实在不像话,也不提醒他一下?”
“你白痴啊,他自己霸着宝物不肯分润给我,老夫凭什么要提醒他?再说他也不会信啊!”徐景冷冷回击道。
鹿伯下意识往张晋身侧看了两眼,忽然一怔。
张晋被徐景掌力所伤,原本重伤待死,徐景想要拷问丹绝弥纹丹的下落,故意留了他一口气。鹿伯和鹿公则不愿亲手伤害张晋,三人默契地离远了点开打。
现在鹿伯侧头再一瞧,戏芝兰不知何时乘坐飞毯战车而来,似乎还是隐着身,已经用一根金色绳索悄悄把张晋捆缚牢固,直接拉到了飞车之上放好,正预备再偷偷飞走。
徐景随他眼光瞥去,顿时感应到戏芝兰的气息,断喝一声:“戏姑娘,放下他!”扬手一掌,拍向戏芝兰的那辆灰银色飞车。
呲!呲!呲!
戏芝兰早有准备,连续放射出三根车载的弩枪,准确无比地封住了徐景的劈空掌力,难听无比的声效之中,将徐景的这波无形气劲全都消弭一空。
徐景神色一沉,再手势一抬便要施展什么神通时,却忽然又一顿,戏芝兰趁此良机,灰银战车嗖地一声,极快地飞走了。
“二叔,收手吧!”徐登不知何时出现在二鹿的身侧,面色复杂地看着徐景,“如今这神农谷已是铜墙铁壁一般,二叔你得不着好的!”
“老夫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徐景哼了一声,“或者,你让那张晋交出老夫欲得之物,老夫便即离开,如何?”
“什么宝物?”徐登和鹿公鹿伯打个眼色,二鹿都摇了摇头。
鹿伯摸出一口小小金色丹鼎,说道:“你想要的是这口药鼎么?钰少已经送了给我,我却不会送给你。”
徐景鄙夷地瞧了金鼎一眼,并不说话。
鹿公看见二祖这种气派心里就莫名来气,狂神马狂?今日让你栽个大跟头,大喝道:“二位,阵主有令,须得全力以赴,不得手下留情!”
徐登一凛,双手同时在空中一抓,再细看时,却是抓出了两具小小的黑色手弩,指向徐景的左右肩侧。
徐景被他这么双弩一瞄,忍不住倒退一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