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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后两个‘浪子’,却是一副吃了大便般的难看模样。显然,这种兼顾了体力和脑力,甚至包括意志力的工作,不是这两位‘浪子’所能承受得了的。
只是他们无奈地发现,张铭没有因为他们的表情而放过他们,而且刘晔和荀彧看向他们的眼神,让他们骨子里都透着阵阵的阴风,凉飕飕的。
张铭最后做了总结:“三日后,全军出发!戏志才、程昱、刘晔、张舍为随军军师;关羽为先锋,徐晃、何曼为副将;乐进、李典为校尉;文若负责调运粮草辎重;出征之后,子纲负责处理兖州事务,奉孝留下帮忙!汉升负责镇守兖州,如有不长眼的,给我灭了他们!”
说完,下首文武纷纷出列,拱手喊道:“喏!”
看着这前后不过十来个的文武,张铭苦笑,暗道汉朝的官制权力下放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州牧一级的佐官算来算去也就是那么十来个。什么时候,才能像电影那样,文武有上百个人排在左右两侧任由自己点名答话?
呃,还是算了吧,到时候点着点着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了岂不尴尬?
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大家去准备吧!”
说完,走出了州牧衙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张铭离开后,许褚指了指自己,问自己的上官典韦:“恶来,主公是不是忘记我们了?”
典韦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当主公要亲自出征的情况下,会少得了解烦军?既然少不了,那么怎么可能少得了我们?”
许褚恍然,点头笑道:“也是,我怎么没想到……”
典韦看着许褚的憨厚样,暗道:装得挺不错的,也就只有这个憨厚样,最能将这头猛虎的獠牙隐藏起来。不过说起来,自己又如何不是?
在许褚山上,典韦仿佛看到了自己。
三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匆忙的准备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校场上,张铭看着麾下的士兵和整装待发的将军们,吼道:“小小鲜卑居然胆敢入侵我们的华夏大地,杀我们的同胞,奸淫掳掠我们的美人,抢夺我们的粮食和财宝,你们生不生气?!”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继续吼道:“不管你们生不生气,反正我生气了!我生气了,你们不管生不生气,都得给我生气!
所以,为了让我平息怒火,你们给我听好了!到了幽州,砍了一个鲜卑蛮子,战功依然是你们的。但是,缴获的马匹、钱财和蛮女,也会在战后作为你们为我出气的酬劳,按照功勋发给大家!”
众人一开始反应不过来,而张铭也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一分钟后,校场爆发出了强烈的欢呼声,显然大家没料到张铭居然能那么慷慨。
张铭压了压手,说道:“但是,你们是我的兵,丑话可说在前面。
你们谁tm敢给我抢首级、私藏战利品、杀良(汉人)冒功的,别说你们战后没有酬劳,我先一步灭你们全家!明白了没有?!”
大家哑然,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张铭懒得等,直接深吸一口气,用上五层《神功》大喊一声:“懂了没有?!”
魔音贯耳,几乎所有士兵都是下意识喊了一句:“懂了!”然后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现,显然张铭的之前媲美狮吼功的声波攻击太强悍了。
张铭听到了他们的话语,笑了笑,说道:“我说过的话都给我记住了,该是你们的,我不会亏了你们。但不是你们的,你们不能抢!
出发!”
大军动了,不管他们懂不懂,反正他们日后上了战场,他们会懂的。
第二卷黄巾乱起发展势力第二十九章 徐庶拜主抵达翼州
自陈留北上,刚刚出了陈留县地界,在地界碑附近,张铭看到了一个邋遢的青年在界碑上喝酒。然后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确不知吾。”
张铭恶寒,如此经典的场面居然给他遇见了。不过话说仁兄,要投靠自己去招贤馆不就行了?难道你不知道兖州开设的招贤馆,不管寒门还是世家,只要才华在一定水平上,我都会亲自召见询问的吗?
如今你这番动作,完全就是后世的炒作行为啊!目的还不简单,无非是担心去了招贤馆之后,就和东方朔一样,如果没有那次公车上书差点就这样一辈子埋没下去罢了。只有像这样一番炒作,才能直接引起我的注意,然后通过你自己的才华,让我重用你罢了!
不过话说,你真是那个人吗?而且,你的兵法出师了没?别还是游侠状态啊!
策马脱离队伍,来到其面前,说道:“你既然敢那么唱,是不是说明你就一定是一个大才呢?”
邋遢青年笑了笑,说道:“大才要配贤主,阁下可是贤主?”
张铭戏谑地看着他,问道:“贤主用贤士,但贤士如何证明自己是贤士?”
邋遢青年自然不会再针对这个继续反问,因为这样根本就是没完没了。
喝了一口酒,说道:“小人略懂武艺,自幼也学了点行军指挥的本事,算不算贤士口说无凭,还待上了沙场才见分晓!”
张铭心中无比懊恼,暗道:果然,还是游侠状态,而且看情况,估计还没有杀人逃命。根本就是一个热血少年嘛!诶?少年,看他的样子都起码有二十岁了,难道他不是徐庶?
不由自主问了下:“阁下今年年岁几许?”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但还是拱手说道:“在下年十五!”
张铭点点头,十五岁,188年杀人的时候正好十七岁,还算是年轻。到了投入刘备麾下的时候也不过三十来岁,正是壮年。
或许发现了张铭在发呆,以为对方小看自己,于是大声说道:“古有甘罗十二拜相,在下已然十五,难道还不当用否?”
张铭摇了摇头,说道:“倒不是不能用,只是用一个杀人在逃犯,是不是有点……”
一听,对方的身体立刻震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如何……”
刚说到一半,显然已经意识到对方是在诳自己,于是立刻闭嘴。
张铭确实在骗他,因为他觉得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没有杀人的情况下,就算餐风露宿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对吧?于是就试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还真的被自己骗出了实情。
不由得暗叹:果然,年纪还小了点,还不能用。
淡淡说道:“徐庶啊!你呢是一个聪慧的孩子,但你必须知道,沙场之上瞬息万变,一个大将不能因为一时热血而鲁莽突进,更不能因为对方的引诱,而贸然进军。你还太年轻了,而且计略兵法还不太熟练。
给你三年的时间,在陈留张家好好培养一番兵法和计略,三年后,如果你通过考核,我以上将之位聘请阁下,如何?”
邋遢青年眼神有点寒冷,拱手问道:“将军之言,让庶恍然大悟,只是不知将军从何处知晓庶?”
张铭笑了笑,说道:“你的行动,我自有渠道。其实我们本来应该是五年前就见过面的,只是那个时候我去了你家,你母亲却说你出外游历去了,于是我们错过了!”
徐庶听了愣了一下,立刻翻开了回忆,总算想起来了,说道:“五年前,家母说有一个自称沛郡太守的大人前来,想要征辟庶出仕,而母亲以庶年幼拒绝了征辟。难道那个太守就是将军?”
张铭笑了笑,说道:“我有渠道听说颍川文武里面有一文武双全之人名叫徐福,岂不知问了令慈才发现原来你当时才有十岁之龄,不由得只能失望而归啊!
如今,我再发出征辟令,而且给你三年的学习时间,如何?应征吗?”
见徐庶在犹豫,给予他最后一击:“你杀人的事情,我会派人处理,不会给你带来后顾之忧的。只是你进入张家后院培训之前,最好接令慈来到陈留,也好在其身边尽尽孝道!”
徐庶直到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拱手拜谢:“如此,徐庶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张铭下马,来到徐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学习,我叔父别的不行,操练人的手段多得是。但愿你别挨不住,直接跳墙走人就好。哦,对了,在后院培训期间,一切日常用度由我们张家负责,你就安心培训就好!”
徐庶此刻已经激动地一塌糊涂了,只能坚定地说了一个:“喏!”字,表现出自己的决心。
眼前这个人啊,五年前就看好自己了,而五年后,或者说他五年来,一直注意着自己,征辟之意一直没有消减。如此以国士待自己,自己如何能不以国士回报?
其他不说了,只能说这个年纪的徐庶,热血过度而且容易暴走,否则正常人对那么个暗中监视自己五年的大变态,直接扇一巴掌过去都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