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局是殷之言得到了庄家的位置,而在连坐两庄之后,被殷之运给下了庄家。这时候,殷之言手里的筹码是最多的,殷之遇和另外三个的差不多,只不过殷之运底子差些,虽然下了殷之言的庄家,但是也没有变成第二。
第二局是殷之情的庄家,一边打色子,殷之情一边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就是来当陪衬的呢?”
殷之遇微笑,这两个,这个表情就像是生根了一样驻扎在殷之遇的脸上,一边抓牌一边说道:“当陪衬也是有好处的。不过,要看你给谁当陪衬了。”早点儿弄明白站在哪边,说不定最后会落得一个好处,要是站错队,说不定会净身出户。
“三万。”殷之情打出一张牌,眼光在殷之遇和殷之言身上转了转说道:“这个啊,是很难选择的。”
殷之情的下家是殷之遇,殷之遇一边说碰,一边从自己的牌里挑出两张放到外面,顺便打出一张红中,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了,关乎于身家性命的事情,确实是需要好好打算一番的。”
殷之运冷笑:“之情弟弟,你太没有出息了,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人生最窝囊的。”
“白板。”殷之言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了生命才是最愚蠢的,到时候希望你的出息能保住你的身家性命。据我所知,之运弟弟你有妻儿要养活吧?如果到时候你身无分文了,你是打算将妻儿都卖了呢还是打算带着他们去乞讨?”
殷之运脸色发黑:“之言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输呢?这骨牌,可不是舅舅说了算的。”前面的几场赛事里面殷之言的父亲有办法作弊,可是这骨牌就不能了,上午的那场也有可能,但是下午的这场是绝无可能的。
殷之情笑眯眯的扔下一张五万:“之遇哥哥,我现在做选择来得及吧?”自己实力不行,是夺不到家主之位的,那就只能站在家主那边了,而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里面,殷之运是只能说大话的那个,只有殷之言和殷之遇有相当的能力,家主之位是一定会在这两个人里面产生的。
虽然后面还有其他的比赛,但是骨牌是占了很多筹码的,前一天的筹码和这个骨牌相比,两个零头都没有够得着。而后面的那些,自然也不是什么大型的比赛。所以,家主之争的输赢,就要看这场骨牌赌博了。
现在看来,殷之遇的筹码虽然是很少的,但是不能保证他一会儿不会赢牌。大反转什么的,在骨牌当中是很常见的。
最重要的是,殷之运的一番话让他想起来自己弟弟的受伤,想到殷之言父子的做法,殷之情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殷之言当了家主会轻易饶过他们。凡是参加家主选拔的人,估计在上山的那一会儿,就已经是殷之言父子眼里的钉子了。
所以,现在想来,站在殷之遇那边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殷之遇勾唇微笑,随手从自己的牌里再拿出两张碰掉。修长的指尖在牌上点点说道:“不会晚,完全来得及。”他才准备开始,怎么会晚呢?
殷之运脸色发黑的扔下一张南风:“不要得意的太早,现在下结论有些太早了。”
“是啊,现在下结论,确实是有些早了,希望你不要后悔。”殷之言碰掉殷之运的南风,眼神在另外几个人身上扫过,笑着道:“先不要说你们能不能赢,就算你们赢了这次的赌博又怎么样?后面,我自然会有办法翻身的。”他爹的安排,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呢?扔下一张三条,殷之言笑道张狂。
很可惜,他的张狂在下一秒就变成咬牙切齿了,首次给殷之遇点炮的殷之言很想掀桌,但是很可惜的是桌子是石头做的,触手圆滑,完全没有着力点。这桌子,一开始是为了防止他们tou pai漏牌的。
“所以说,人说话要小心,你看,刚说了会赢,立马就赢了。”殷之情幸灾乐祸的继续扔万牌,刚才殷之遇碰了三万和五万,很有可能会吃一万和七万,大不了一张张试,反正他也不打算赢牌了。
“之情和我真是有默契。”吃掉殷之情的一万,殷之遇嘴角弯弯:“还要谢谢之言哥哥的吉言了,要不是你的吉言,想来我要赢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殷之言虽然牙痒痒,但是也说不出什么来,脸色发黑的说了两句客气客气,就不再开口说话了。牌桌上一片沉默,殷之运大概也是感受到了压力,也不再开口,专心的低头打牌。
殷之遇很悠闲的打牌,肖寻然很繁忙,要看着殷之言和殷之运的牌,将他们需要的牌给换的远远的,然后将殷之遇需要的牌都给殷之遇放手里。因为殷之情是庄家,所以殷之言的点炮还不如殷之遇zimo来得好,所以肖寻然还勤劳的将牌都搬过来。
从殷之情表明立场开始,殷之遇的牌运就像是坐了云霄飞车,咳,古代人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云霄飞车,但是他们知道什么是老鹰,那运气比老鹰飞天还要升的高。总共听十一张牌,居然zimo了六张,殷之运点炮两张,殷之言点炮三张,殷之情没什么动静。
一局下来,殷之遇继续微笑,殷之情真正微笑,殷之言脸色发黑,殷之运恨恨咬牙。
这才是开始,接下来殷之遇一点儿都没有客气。之前他也不过是想看看殷之情的态度而已,既然殷之情已经表态了,他自然是不需要客气了,轻轻的告诉肖寻然一声,殷之遇开始了完胜的道路。
没用多长时间,一个时辰足够,殷之遇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面前小山一样的筹码,看看殷之言面前空空的盘子,挑眉笑道:“之言哥哥,承你吉言了,这骨牌一局,我已经赢了,接下来,我就要等之言哥哥的翻身了。”
说完也不看殷之言的表情,直接拿着自己的筹码站起来,到公证人坐到那边台子上让他们验筹码,他们四个上场的时候,总共是七百二十个筹码,现在殷之遇手里有七百个筹码,剩下的二十个在殷之情手里,好歹是自己的合伙人,不好让他空手。至于殷之言和殷之运,完全不用客气。
“没想到半年不见,之遇的赌技这么好了。”殷之言的父亲摸着自己的胡子,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殷之遇,就算是他拜了个师傅是王爷,但是这赌技在半年内厉害成这样,貌似是王爷也教不了的吧?
“伯父过奖了,我师父曾为我请过几个赌博的高手,他们指导了我半年,之遇的赌术才会这么好。”殷之遇很客气,虽然事实上程静从来没有为他请过什么赌博高手,但是想来殷之言父子也是查不出这一点儿来的。
殷之言父亲的神色更复杂:“之遇果然是有个好师父啊。”
“之遇运气好,能碰见师父,并且幸运的拜师。”殷之遇嘴角的弧度就像是用小木棍撑起来的一样,弧度基本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变化。
殷之言的父亲看也套不出什么话了,只能宣布今天骨牌的得胜者是殷之遇。
随后,解散,各自回去休息,准备明天的赌博。明天的赌博很简单,猜大小之类的,庄家是自己人的话很容易作弊,不是自己人的话也很容易作弊。不过,反正殷之遇这边有肖寻然和楚天涵,他们是一点儿都不需要担心的。再说,只要殷之遇小心着点,他就绝对不会输掉家主的位置。
和昨晚一样,程静和殷之遇一起用晚饭,只不过这次他们的院子里来了两个客人,殷之情和殷之书兄弟。程静坐了一会儿,和两个人说说话,然后就溜掉了,留下殷之遇招待客人,然后他去找肖寻然和楚天涵。
在竞选家主的第三天,和殷之遇一起上场的是楚天涵。而殷之书因为昨天的骨牌已经输掉了所有的筹码,所以已经失去了竞选家主的资格,今天不用上场。殷之遇是和殷之情一起上场的,殷之运和殷之言两个人一个更热血,一个更颓废。
骨牌将另外几个人全部刷下来了,所以今天的比赛,只有他们四个。
第一局,殷之情就输光了自己的筹码,然后高高兴兴的和殷之书一起去找程静了,程静昨天说要指导一下他们两个的武功。
第二局,殷之运前天赛马赌诗的筹码也输光了,恶狠狠的瞪了殷之言和殷之遇一眼之后黯然退场。
第三局,殷之言挑眉:“我想,你很快就能和他们两个一样了。”殷之遇笑着不说话,然后两个人押大小,庄家掀开色蛊,殷之言得意的笑容再次定格在脸上,殷之遇很不客气的将筹码都收到自己身边,顺便感谢殷之言:“多谢承让。”
第一百九十五章印章
接连三天的赌博,很快就划上了句号。第四天,是新旧家主交替的一天。从早上开始,殷之言的父亲脸色就扫当的难看,就像是被人泼了墨水一样,黑的都能照见人影了。而殷之言和殷之运两个人的脸色也能和殷之言的父亲相媲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