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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秦牧呼喝了一声,护着扶苏,用力地一踢马腹,马匹长嘶一声,立即往前奔走。
秦牧一边策着马,一边用弩弓瞄准对方骑在马上的人,一箭一穿心,非常好的箭法,他带来的几个人也是一样战绩彪炳,一时间凶猛的匈奴人竟拿他们没办法,任由他们在前面逃着,他们在後面呐喊着。
而扶苏则是当中非常没用的,他光顾好马匹已经不容易了,手上的弩弓基本上,喔,是摆着玩儿的……
秦牧一行人在前面逃跑,匈奴人在後方追,叫嚷着秦牧他们听不明白的说话,或许是在骂脏话,还有人试图引弓想要射杀秦牧他们,但人还没拉开弓,便都被扶苏改良後更为猛力﹑射程更远的弩箭给灭掉。
所以到了最後,秦牧一路逃跑,匈奴人追到一半时已经没有再追赶他们了。
秦牧几人就这样悠悠的策着马,每个人的马上都绑着两三只牛羊的,一路血迹斑斑地回到九原。
蒙恬打开城门迎接,严肃的表情裂了,他失声叫:「陛下,你们都去了干甚麽?」
「抢劫啊……」扶苏答得自然,被秦牧一声清咳给掩过去了。
秦牧站前了一步,表情很认真和诚恳地说:「刚与陛下外出踏青,遇见了几只动物,打回来给兄弟加加餐的。」
踏青?蒙恬顺势往下看,看着秦牧手上拿着的弩弓,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带着全副武装去踏青。
「嗯,踏青好啊踏青……走,进去吧,我也累了。」扶苏点点头,把马交给士兵,然後伸了一个懒腰,装作疲倦的样子,打断了蒙恬的说话。
蒙恬最後只能把扶苏他们迎回城,至於他们中途干过甚么,恐怕只有秦牧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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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每次看到历史书上写那些少数民族是如何不时来中国打抽丰,就好想说……为嘛不去抢回来啊
不过後来看到明代的皇帝那麽大笔大笔地当冤大头把钱财都散出去……就觉得我们大中华,好像当冤头当了好久……
到……嗯嗯,还在当…orz
(〃▔□▔)无耻点好麽!
扶苏在晚会时
晚上;军营里被火把照得有如白昼一般,在空地上有一个突起的高台,今夜除了吃吃玩玩外,还有竞技等例牌的表演。
扶苏洗过澡後;一身清爽的便服﹑心情极佳地坐着御辇前往军营。
此时军营完全没有半点放松的气氛;反而数万个士兵席地而坐;翘首以待;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偶尔有几个坐不住想窃窃私语,也被同伴阻止了。
扶苏一踏进场便是这样诡异的情况,若不是他们都在坐在地上;他还以为此时在演练呢……
「咳……各位……晚上好啊!」他清咳了一声;顿时整个场面有点混乱起来;此起彼落的‘陛下好啊’‘陛下晚安啊’甚麽的叫法都出来了,气氛的热度总算回升了一点。
扶苏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有点样子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泥塑的呢,这麽静……谁告诉你们要这麽规矩地坐啊?今天就是玩的日子,不要这麽拘束,真的不要啊!」扶苏不坐在长榻上,反而撩起长袍,直接叉开脚坐在台阶上,随手的指了一个人:「你们啊,不要怀疑,上来一起坐着聊吧。」
被指中的人拼命地摇手,惶恐不已。
扶苏有点失望,托着下巴说:「这样好无聊喔……你们还在想开场?这样就开场了,直接来吧,不要呆着了,不是还有其他节目麽?」扶苏回头看向几位将军裨将。
几个与扶苏并不太熟的武将都有几分呆滞,因为照道理应该是扶苏先发表演说鼓励一下一众士兵,然後几人再与他客套客套,等到宴会进行得差不多就可以开始吃吃喝喝了,只是扶苏不安牌理出章,直接没正经地坐在台阶上,完全没有按情序走,他们都不知应该怎样应对。
秦牧抿一抿嘴,站起来拱手打圆场道:「回陛下,有摔跤比赛。」
「那还等甚麽?开始吧?比赛完我们再来吃东西,今晚有加餐哦,虽然……不多。」扶苏努力把气氛活络起来,但是现场一片静默,大家都很不给脸子,反而有点疑惑扶苏到底在在干甚麽。
秦牧不忍心扶苏的面子如此难看,站起来直接高声喊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你们就直接开始比赛吧,有谁第一个上台?」
到底是在军营,此话一出,顿时炸了窝,有一个热血的汉子早就坐不住了,立即跳起来吆喝道:「谁来与我一战!」
他跳上摔角台,脱去上衣,在台上走了几步,立即便有人也跳上去怒视他。
整个场面都热闹起来,众人纷纷都围着战台呐喊叫喊,而此时扶苏也跳下阶梯,凑热闹去了,身边只跟着几个机灵的宫人,努力为他挤开一条道路,只剩下几位武将坐在台上脸色有点僵,因为他们已经找不到他们的陛下在哪里了。
秦牧无力地扶额,他就知道扶苏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受控制的人。
扶苏混迹在人群当中,最後甚至把便服脱|掉,只简单的白内衣,然後两脚一翻,直接站到台上,摆出大力士的姿态,道:「到我了!来吧!」
蒙恬真想给这位爷跪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像话吗?
扶苏可不管一切,直接冲上前。而现在站在台上的人估计从来没有那麽靠近的看过扶苏,所以当扶苏脱去一切的装束後,竟然认不出扶苏就是皇帝,见扶苏这麽找死,直接嗷了一声也冲过去。
两人纠缠在一起,用蛮力对角着。
扶苏虽然看上去瘦小,但功夫却是由他爹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丝毫不比别人差,反而在技巧上更为精进。
那人与扶苏角力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无法把扶苏摔出去,看着文弱的人也有一身好武力,不禁赞道:「好身手。」
扶苏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台下的人鬼呼小叫,整个气氛已经被炒热,甚至有人拍着比赛的台,有点兴奋到失控。
扶苏借着对方一个失神,直接伸脚把对方拐倒,然後用一招过肩摔,把他摔出去,然後仰起下巴,嚣张地说:「下一个!」
又有一个人跳上去与扶苏对战。
秦牧站在远处看着,顿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轻叹了一声,站在他身边的蒙恬回过头,问:「叹甚麽气?」
「看着现在的陛下,真不敢想像两年前的他是受到怎样巨大的打击。」秦牧淡淡地说。
「现在的陛下和过去很不一样……」蒙恬摇摇头:「我还是不太明白,陛下怎会变这麽多?」现在的扶苏完全颠覆了他过去十多年对他的印象。
废话,里子都换了个人,能不变吗?秦牧眉目不动,心中却不以为意的应着。
他避重就轻的说:「现在也没甚麽不好啊。」
「也是,过去的陛下恐怕是抑压得自己太过分了。」蒙恬有几分伤感的说:「以前的陛下活得并不快乐,现在倒是活泼……」过头了。
秦牧默默地喝了一杯茶,并不应话。
扶苏在台上击败了两个人,摆出了大力水手的姿势,像猩猩一样捶自己的胸,叫嚣着:「没有人了吗?人呢?上来上来!」
「陛……陛下!」宫人好不容易挤到台前,顿时被台上站着的那位大神给吓得肝胆俱裂,差点跪下来求那位大神快点下来,不要再胡搞了。
台前围着的人静默了一秒,然後发出更大的欢呼声,有些爽直的汉子大叫着:「陛下,好样的!」
「谢谢,谢谢!」扶苏更是得意的走了几步,一只手假装捻胡子﹑一派神棍做派的样子说:「朕今天神机妙算之下,算出了我能在台上站很久,怎样,有下一个人上来吗?别害羞,朕今天好好地与你们切磋。」
顿时台下哈哈大笑声四起,还夹杂几声大胆的嘘声,有些人甚至大喊:「没可能。」
「我来!」一个人大着胆跳上台,对扶苏拱手道:「望陛下多多指教。」
「来吧!」扶苏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对方一个虚晃,然後与扶苏角力。
因为知道了扶苏是皇帝,对方也小心翼翼,不敢认真地和扶苏摔跤,显得有点放不开的感觉。
扶苏与他对峙了一会儿,自觉没有兴趣,找了个空档退後了几步,然後自己跃下台,嘟嚷着:「不打了不打了,没趣儿,我还是看比赛吧!」
他跳下来的位置,旁边的几人下意识都退开了好几步,留了一个大的空间给他。
「怎麽?我长得有那麽丑吗?都退後这麽多哦?」扶苏假意摸摸下巴:「我想我还是挺英俊的。」
有些人憋不住笑,发出了善声的笑声,见扶苏没有怪罪下来,大着胆踏前了一步,拱手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