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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将军自报家门,较为高大壮健的一位站出来,一脸戾气地大声说道:「我乃沛国国君特派过来协助秦国抗楚的将军,敝姓杨,单名一个虎。」这把自己国家抬高到比秦国更为高的位置,彷佛是秦国是小弟,求助於沛国协助一般,让在场的两位秦国将军──秦牧和韩信都皱起眉头,颇为不爽。
「我姓钱,名安康。」另一个倒是较为沉稳,也不多废话,就这麽简单地说了一句,这反倒让扶苏多看了他几眼。
湘儿站在扶苏身後有点不喜地皱起眉头,只觉得眼前两人都是粗鄙汉子,丝毫教养都没有,在扶苏面前谁能自称‘我’?
这点扶苏倒没计较,他嗯了一声,客套地说:「杨将军﹑钱将军,昔日扶苏早己耳闻两位英武,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沛国﹑吴国真是人才济济啊。」
客套的说话捧得两位将军都心有所喜,只是钱安康较为克制,杨虎立即高兴起来,他自觉十分有脸,自傲地仰起下巴,大言不惭地说:「我国国君自是独具慧眼,不是我吹的。自我小时便有高人一眼看出我身俱不凡,往日後必成大器。今日果真是我成就一番功业之时!」
扶苏不以为意,那些算命方士的自然是拼命地说顾主多好。若是这世界所有的命都是固定的,他也不会从千年之後穿越过来,直接改变了秦朝的命途了。
不过扶苏很会装,他立即做出一脸惊讶,击掌诧异道:「此乃神人也,不知现身在何方?」
扶苏老爸秦始皇曾经是迷信方士术数的,因此杨虎误以为扶苏也好此道。他立即高兴地说:「自是在我家乡求占问道,若是陛下需要,我可以代为介绍。」他完全没有想到两国虽然暂时是同盟,但天下只有一个,终有一日会打起来的,便勇於向扶苏推荐了。
扶苏遗憾地摇摇头:「可惜现在正值战事危急之时,这种事还是先搁置一旁吧。」
杨虎才想到自己是将军,只能退後一步,点点头直说:「好好,战事过去後我们再谈这个。」原本由他的裨将教导的礼仪,已经被他一段话便忘得乾净。
钱安康从头到尾站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扶苏转向他,问道:「钱将军,代我向你国国君问好。」
「陛下言重了。」钱安康有点局促,似乎没有遇上这样的情况,显得有点鸡手鸭脚,不知所惜。
扶苏和两人闲聊了几句,便把人打发走了。反正对方目的也只是想来一探虚实,顺便遵行礼仪,倒不必谈太多。
待两个将军走了以後,秦牧才开口道:「看来两国派出之人,并不是甚麽人物。」
韩信淡淡地说:「他们两国哪会真心帮我们对抗楚国,巴不得我们一鼓脑冲去和楚国打个两败俱伤,然後好坐收渔人之利。」
「妄想。」秦牧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两个小国,也敢与大秦对抗。」
「倒是秦将军今次听说有带了新训练的士兵前来,不知信可否一看究竟?」韩信对於新兵种很是好奇,听说是扶苏弄出来的新武器──对於这点他抱有一定的疑问。
「此时士兵尚未休整,待明日过後,定必让韩将军监看牧所带出来的新兵。」秦牧点头,答应了。
「秦将军慷慨之义,信铭记在心。」韩信诚恳地说。因为他提出的要求实在冒犯,而秦牧愿意答应也是他的大度之处,所以韩信很感激。
「听说新武器是由陛下率领的机关院所完成,陛下之能实在前无古人焉。」韩信亦捧了扶苏一句。
秦牧不禁感叹地插话:「苏……陛下的确才思敏捷,实不相暪,陛下尚研发出一物足以抵挡万夫之军,可谓惊人。」
韩信假装没有听到秦牧说漏口的人名,侧了头好奇地问:「哦?我能否一见究竟?」
「此恐怕不能让韩将军亲眼所目,事关此物一用,声势浩大,必然打草惊蛇。到时对抗楚军之际,对方有所防范便为不妙,若是无缘用上,在京师之时牧定必让韩将军一探究竟。」
「神物焉,陛下之能盖世。」韩信又赞了一句。
扶苏听得起了鸡皮疙瘩,连忙说:「行了行了,没有外人在就不必这样捧来捧去,不麻烦麽……呃,我说,这样会令我太过自大,不好。」在中途因为言语太过粗鄙而被秦牧瞪了一眼。
「陛下谦虚了。」韩信拱手。
「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处互相赞来赞去了。」扶苏站起来,直接踏下台阶,拍拍韩信的肩:「下午我们一起去巡视军营?」
韩信垂下眼睛,心中暗想:果然来了。
他恭敬地再次拱手,道:「一切依陛下所言。」
「陛下,你下午不是有奏章需要处理吗?」秦牧在一旁淡然地提醒,扶苏在路上一个多月没有处理政事,所有东西都急送到南郡,待扶苏一到达便可即时处理。
「……我忘了。」扶苏有些沮丧,在路上闲了一个多月,最终还是需要处理那数之不尽的公务,他非常不乐意。
「一国之君应当勤政爱民,才是大秦之福。」秦牧口气平淡,但却给了韩信一个错觉──就是秦牧正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韩信甩甩头,努力把这可怕的幻想抛开。秦牧怎麽可能是陛下的父亲呢?这想像太可怕了。
「那你们加油练兵……我去处理公务了……啧。」扶苏略为不爽,一想到闷在房间内对着那堆文言文的奏章,他宁可和秦牧在户外看士兵演练。
「陛下请慢行。」韩信与秦牧一同行礼。
扶苏与湘儿一同前行,回自己的书房处理公务去了。而秦牧和韩信则转身往外走,回军营处理自己的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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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韩信:秦……秦将军,你身体还好吗?
秦牧:……?我身体蛮好的?
韩信:那陛下的身体好吗?
秦牧:(回想一路以来的辛苦)唔,好像有点不适……
韩信:QAQ(我知道了甚麽?!)
一家人做早操
早晨;秦牧一早便醒了,扶苏还在抱着被子赖床,被秦牧一下子揪了出来;拎了去洗漱。
而申生亦早在门口虎视眈眈,扶苏和秦牧一走出来就嗷嗷叫的扑了过去,直接抱住扶苏的大腿不让他离开。
「父皇父皇,你不能抛下我啦!」因为扶苏换的是短褐的武装,所以申生要踮起脚才能扯到扶苏的下摆,整个人看上去很痛苦。
「你这麽早醒来干嘛?」扶苏的反应很直接,见到他勾不住了便直接把申生抱起来,逗着他说。
申生有点受伤和委屈地说:「……我一直都这麽早起床的,父皇。」他小小的心灵中有被误解的忧伤,他以为扶苏觉得他每天都很懒;没有准时起床温习功课和上课。
「……」扶苏一刹那间觉得自己居然比一个小孩还不如,因为平日这个时辰除非要早朝,否则他是不会这麽早起床的……
秦牧瞥了他一眼,眼中大意是说也只有扶苏一人会赖床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了,即使普通百姓也早早上来准备自己的要事。
在早起的问题上,扶苏只是自讨没趣。他摸了摸鼻子,只好转移了话题,道:「那宝贝今天要跟我一起去武场?」
「是啊,我要跟父皇一起去!」申生掷地有声地说,手上紧紧地扯着扶苏的衣服。
扶苏看了秦牧一眼,秦牧无声地点头,他才转过头对申生说:「那好吧,要乖乖哦。」
「我很乖的!」申生抗议道,他一直都很乖,连太博也称赞他规矩有道﹑自律有加。
於是嬴氏一家三口便这样愉快地去晨运了。
经过申生的耽误,秦牧和扶苏比韩信晚到。
当韩信看到扶苏抱着申生,与秦牧走在一起时,下巴都掉了。
──这莫名其妙的一家三口的气氛是怎麽一回事?
「韩将军早啊。」扶苏含笑对韩信打招呼,背着手显得气定神闲,一点没有出门时的撒赖模样。
「陛下﹑小公子日安。」韩信行了一个礼,然後对秦牧点点头,道:「秦将军。」
「韩将军。」秦牧亦淡定地站在扶苏身旁,任由韩信几番侧目依然不动如山──他觉得与扶苏的关系也没甚麽好对人隐瞒的,加上一早武场的士兵也没有几个,所以他不介意光明正大地与扶苏走在一起。
扶苏把申生放下地,申生立即装作乖巧地打招呼:「韩叔叔好!」
「小公子好。」韩信不得又再重新打一次招呼。
「申儿吵着也要来一起做早操……锻链,所以就带他一起来了。」扶苏解释道。
「小公子小小年纪能如此坚忍,实在是大将之才,日後必成大器。」韩信捧了扶苏一句。
孩子的父亲听着觉得好愧疚,因为他比申生还要晚起床……
「我日後要保护父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