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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林班长歇斯底里地大叫:“我今天非要宰掉这个马德龙不可,排长你不愤怒吗,不怨恨吗?被他蒙蔽了那么久,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连小孔和朱排长都给他弄挂了,你让开,我要找到他,报仇雪恨!”“你冷静下来行不行?!”连长吼道:“你想报仇啊?”他指着林班长和他手下批评道:“就你们几个?啊?别想了!去追杀他们,就算能碰到他们,那也是去白白送死,对方可是“黑衣人”突击队啊,是他们的战斗力强呢?还是你们?再说他们现在很有可能就在不远处设伏,如果贸然前进就是去送死。”“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就这样让马德龙这个叛徒逍遥法外吗?”一个战斗班士兵问道,“不,”连长对大家说:“他肯定不会得意太久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基地,战斗班和自动化班都加紧训练,好好准备,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候,找到他,然后血债血还!”“杀了马德龙,血债血还!”顿时,树林中喊声震天,这高亢的呐喊,是我们愤怒的告白,复仇的鼓点和进攻的号角。拿什么告慰小孔的英灵?拿什么告慰战友们的亡魂,靠我们的眼泪和悲痛吗?不,他们再也不能回到亲人和战友们的身边。唯有不断取得胜利,唯有敌人的眼泪和叛徒的鲜血,才能稍稍宽慰我们的哀思。
回到基地后,上级任命林班长兼任代理排长,而老马成了我们的班长,“同志们,”营教导大队大队长对大家说道:“我希望你们把悲痛和仇恨化作战斗的力量,我们现在已经别无退路,只有打赢这场二次伊达尔州战役才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不要退缩,不要害怕,我们可是牺牲了将近6万名官兵,才刚刚把敌人赶出家门口,我们一定要和其他国家一道,把阿军赶得远远的,把他们打得完全不能再发动战争为止!”接着,这个戴着宽边帽和墨镜的上尉看看手中的移动终端,又看看大家说:“营指挥部的具体作战部署任务表已经下发到每一个连。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这里的战场环境也远远要比国内更加复杂,正如大家所耳闻的那样,敌军已经派出了大规模的非常规作战力量,包括特种部队、特工部队、侦察别动队和‘自由联盟’武装,大家往后要加紧自身的安全警戒,记住:这场战争没有前方和后方!”对于他的提醒,我们都牢记在心,各自也都暗暗憋着一股劲;尤其是我们1连1排,号称全营最强的战斗班和自动化班,无不卯足了劲,万分认真地执行着空域警戒巡逻、中继通讯与制导、炮兵校射、辅助电子战等任务,仿佛是要把小孔班长和朱排长的那两份也战斗出来似的。
7月2日,我军第7集团军群侧翼一部开始进入滨海国家,向盘踞在那里的阿军萨布斯兵团进攻。在第7集团军群主力掩护下,我军第5集团军群进入晓国,开始和晓国军队一起攻击盘踞在此的勃兰登堡兵团及央国第9兵团。而身处第7集团军群左翼的我们,已经攻占了巴基其旦的半个伊达尔州,只是几天功夫,就轻轻松松击溃了凶猛肆掠的勃兰登堡兵团的一个混成旅。一切似乎都非常顺利,我们即将赢得二次伊达尔州战役的胜利,然而,在这紧要关头,敌人再次显示出了他们的技术优势。
“敌人到底还是比我们强许多啊,”我一边调试着饱受干扰的电台,一边对望着屏幕发呆的班长老马说道,在他的面前,液晶屏上的雷达扫描信息一片雪花,“无人机集成控制台”显示了至少50个“无法连接”提示框。“现在怎么办?”他看着我这么问道,又貌似是在自言自语。“你决定,你现在可是班长啊!”我耸耸肩对老马说,老马苦笑一下,提醒我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副班长了。”见到我们俩都一筹莫展,霍尔卓建议道:“能不能开主动雷达,使用特殊指令把我们的无人机迫降下来……”这小子头脑挺机灵的嘛!我立即打断他的话:“你是说,用原本用来迫降敌机的特殊指令迫降我们的无人机,然后在地面重新设置控制报文、数据链频段参数后再放飞吗?”“是的。”他自信地回答道,“可是,”老马摇摇头对我们说:“这方法行不通:第一,我们的无人机对特殊指令是免疫的;第二,主动雷达一开机,马上被敌人锁定,反辐射导弹马上就会打过来。”“报告,已经打过来了。”被动探测雷达操作手黄大田大声地报告。“什么?反辐射导弹吗?”“是的,”黄大田再次大声地作出确认:“距离10公里,向我们这里快速接近中。”“为什么会打到我们这里?我们没有辐射信号啊!”我惊奇地自言自语:“都是用有线控制无人基站的。”老马一拍脑门,说道:“我知道了,霍尔卓,你快控制基站辐射诱导信号,启用应急4号方案!”“是!”霍尔卓一边回答,一边上下翻飞地拨弄着花花绿绿的模式旋钮、电门开关,旁边另一个战士则从电脑中调出了4号方案,按预先定好的报文格式以比原先信号更弱的强度发射出去——同时根据多普勒原理对频率自动进行调整,这样的信号被敌人的反辐射导弹接收到以后,导弹上的计算机就会根据报文和电波波形,判定辐射源正在运动而相应修正导弹轨迹,使导弹落点偏离我们的阵地——这是我们为了应对阿军的高度智能导弹所做的预案,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希望有用,希望有用,我焦急地用手指敲打着控制台的桌面,同时在脑子里不停地这样祈祷着。
“距离我们阵地3公里,2个目标。”黄大田声音略带颤抖地报告着。该死!没有用吗?果然还是骗不过导弹吗?不容我多想,班长老马已经大喊起来:“快离开这里!大家寻找隐蔽!要快!”听到命令,大家都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战位,快速跑步冲出阵地,只有霍尔卓还准备拆卸作战数据记录器,那里面记录着几乎所有作战模式和战术模型,还包括我们班无人机使用过程中积累下来的作战数据。“霍尔卓,别拆了,快给我滚出来!”我破口大骂,老马也扯着嗓子大喊:“执行命令!”在这一瞬间,我的眼前仿佛闪过了高波的身影和他那残缺的右臂,我再也不想让我们班里任何一个人遭遇和高波一样的命运。作为副班长,我有责任和班长老马一道保证大家的安全。
当霍尔卓冲到安全范围之内时,头顶厚厚的云层中就传出了导弹与空气高速摩擦而产生的尖啸声。没等我们作出任何反应,敌人的反辐射导弹就击中了我们的控制站,另一枚导弹击中了我们的主发射基站。看到阵地上腾起的大火球,老马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丢了魂似的喃喃自语:“我们一无所有了。”等等,一无所有了?!“我们不是还有备用装备吗?”像是要唤醒一个恶梦中的人似的,我抓住他的手问道,老马摇摇头:“都在这里了。”我抿了抿嘴唇,继续追问:“那出国前补充的那批装备呢?”“也都赔进去了。”“……赔进去了?哎!”我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怎么了怎么了?”林班长,或者说是代理排长带着一帮手下呼哧呼哧地跑过来,他准是大老远就看见我们阵地上的浓烟和火光,以为我们全都给报销了,他脸上满是紧张和恐慌,瀑布一样的汗珠将油彩冲刷得斑驳混乱。“你们都没事就好,我本来想先带兵替你们勘查勘查哪里适合建引导站,没想到就出这种事!”他问我们道:“你们的战损情况如何?”“你可以自己看啊,”老马向林班长使个眼色,林班长扭头看了看那一大团火焰:“你们怎么不去救火?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的装备损失情况。”“报告,代理排长,”霍尔卓惊魂未定地说:“我们的装备全毁啦。”“你们不是有很多控制站、控制方舱,还有基站吗?”“是的,”老马回答:“而且我们按照技术规范,采用分布式部署,集中控制,可是敌人采取了多批次同时打击,敌人的智能反辐射导弹没有上我们的当,记忆芯片可以预防我们把雷达和基站关机,我们所有的家当都被他们摧毁啦。”面对一大堆专业名词,战斗班林班长有些听不明白:“……所有的?那你们的无人机呢?”“早就失去控制了,”我回答说:“估计现在要不是坠毁了,就是已经被敌人夺取控制权。”“夺取控制权?”林班长自言自语:“……夺取控制权?他们怎么办到的?现在不是都采用……位……位图码来控制吗?”“是啊!”老马回答:“我们也不知道,敌人用什么手段做到的。”林班长耸耸肩:“好吧,我们还是先看看,还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