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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外殿的卧榻上。”南无煌双手一抱,将玉函琼打横抱到外殿,放在宽敞的卧榻上。
双眸微波似秋水流动,眉目含情如花开花落。
“这你一头青丝总是让我冲动。”南无煌俯身在他耳朵后面的头发里深嗅一下,把敏感的玉函琼弄的又是一阵战栗。
“耀儿和恒儿今年多大。”南无煌的舌顺着他的眼睛请向鼻尖。
“三岁半。”玉函琼颤抖的回答,心思被他撩拨的不像样,脑筋也转的慢了。
“之前在山谷三个月,去掉身孕后期的七个月,他们应该是三岁左右吧?”南无煌的牙齿在他精致的锁骨上啃噬。
“嗯——我不知道。”玉函琼意识模糊的忽然改口。
“你真的不知道吗?”南无煌语气轻缓,伸手滑向玉函琼的脊背。
“不……不知道。”南无煌的手指滑向脊推末尾,玉函琼上气不接下气。
“还是没有原谅我吗?为什么不告诉真相?”南无煌故作委屈却又充满撩拨的语气在他耳畔响起。
“不是的,我……我……”玉函琼原本嫣红的双颊蒙上几分羞涩。
“我想听你亲口说,告诉我。”南无煌沙哑魅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磁性。
“是……”
“是什么?”南无煌看着身下被自己抚摸的泫然欲泣的美人问。
“他们是……是你的儿子……”玉函琼无法承受他的挑拔不得不缴械投降。
南无煌等这句话等的辛苦,虽然一直在怀疑也在查,但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今天不仅和玉函琼冰释前谦还亲耳听到他说出这么重要的话,南无煌心中大喜过望,这几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开心。
俯身将玉函琼红润的唇掠进口中,感受着他独有的甜蜜。二人相互迎合,爱意毫不遮掩。
“我每次进去时,你的样子最美。”南无煌托住他的头将他拥紧。
一边看着他倾国倾城的情欲动情模样一边缓缓进入,身下的人抑制不住的颤抖轻呜,发现南无煌在看着,他羞涩的用手挡住脸。
“不要看我。”
南无煌伸手将他的双臂至于头顶。
“几年未见又变得这么青涩。”南无煌暧昧的轻笑。“不要忍耐自己,舒服就发出声音来,我喜欢听。”
“你……昏君。”
“若是为你,昏君就昏君。倧南无煌无赖的笑着。
玉函琼的脸更加透红,眸子里黝的宝石像被甘露洗刷过千万遍一样闪耀剔透,不知是因为南无煌的话还是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南无煌还自责让玉函琼今夜等着自己,但按照今晚的发展来看,他又觉得自己晚膳时的决定是多么的重要。
瑞雪寒冬,旖旎春宫。
第二部 第192章 口无遮拦
“都放在这。”戴公公指挥着一群人将一摞摞奏折搬到寝宫里。
小太监们捧着奏折依次走进来,工工整整的将一堆奏折呈上。好几摞奏折被放在大红木的书案上,看的玉函琼一阵奇怪。
“齐国候,这是皇上让奴才送来的。”戴公公恭敬的对玉函琼说。
“他要回寝宫来批改奏折么?”玉函琼看着那一摞东西问。
“回齐国候,皇上是让您批改这些奏折。”戴公公鞠躬回答。
“要我?”玉函琼想不明白南无煌在搞什么名堂。
他现在和南无煌恢复了过去的关系,但这并不表明别人也对他心无芥蒂,就算南无煌诏告天下说玉函琼是被冤枉利用的,但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还是很难从人们的脑中抹去,更何况是三年多的时间,足够让一些误会变成事实。
他现在将国家大事交给自己处理,必然会引来别人口舌,心存不轨之人也会借机利用。自己原本就不得民心又怎么能接受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知有多少人知道后还会吵着囔着要南无煌惩办自己,而且他的民心也会变得岌岌可危,这样的发展是玉函琼最不想看见的。
看着玉函琼疑惑询问的眼神,戴公公又说道:“奴才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皇上只让奴才将这些奏折搬过来交由齐国候处理。”
南无煌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耀儿不在?”他问。
“素颜带着他去花园里了。”玉函琼回答。
戴公公识趣的一抬手,连同一起进来的下人们都躬身离开,屋内只剩下玉函琼和南无煌。
“刚下早朝就……现在是白天。”玉函琼被他压在桌子边。
“白天又如何?我想你了。”南无煌目光如炬。
玉函琼身体向后一靠,撞散了一桌子的奏折,稀里哗啦的声音不断。
“一会儿耀儿会回来的,别……快住手,会被耀儿看见。”
“没关系,戴德守在门口,耀儿不会进来。”
手指轻滑过他细腻的脸庞,顺至衣襟。心跳的震动隔着衣物相互传递,体温也相互交融。
“为什么要我来批奏折?”玉函琼握住他不安分的双手问。
“我会帮你,不会让你累到。”南无煌反握住他的手将唇凑到玉函琼耳边,摩擦着他柔软的耳垂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玉函琼推开他靠过来的脸看着他说“——民心不服,你怎么能让我来处理国家大事?这对你的声誉有损。”
南无煌抱着怀中一边衣服已经滑下肩膀的玉函琼笑着说:“正是如此我才要天下人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忠心于我,若你做出点成效来,岂不是比我发诏书去诏告天下更能说服人心?”
“你说的容易,哪会那么简单。”
“不做一做又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得通。”南无煌舔了一下他的唇暧昧的说。
“别——别在这里,门外的人会听见。”玉函琼左躲右闪也逃不出他的禁锢。
“那就去里面。”
衣衫滑落,美人抱在怀中。
事情确实如玉函琼所说的那样,得知南无煌将国事交给玉函琼处理,原本平静下来的波澜又变得喧闹起来。以穆岑为首的元老们炸毛一样的极力反对,还在金銮殿上演了一场慷慨激昂的寻死戏码。
离歌对这件事到是非常赞成。他终于不用隔三差五的在皇宫然夜替南无煌分担政务,总算有时间陪陪融磐。
夜晚,烛火明亮,照遍了寝宫内的每一个角落。
玉函琼一袭白衣坐在矮榻上,手中拿着沾满朱砂的笔专心致志地看着一份奏折,时不时的在上面披注几下,尤为认真。南无煌也是一袭宽松适闲的白色长衫,上面用金线绣着九爪金龙,张扬飞天霸气逼人。坐在玉函琼身后的南无煌一边看着他批改奏折一边不安分的对他上下其手,原本专注的玉函琼被他弄得痒痒,立刻就分了心。
“快住手。”玉函琼躲闪的说。
“别这么拼命,你身子虚弱应该多休息休息。”南无煌一把抄过他的腰让他倒进自己怀中。
“你不是说要做出点成效好堵悠悠众口么,我不尽心一些又怎么能做好。”
“也不差这一会儿。”南无煌拿过他手中的奏折又说“我来帮你,早些弄完好睡觉,现在已经快午夜了,再不休息你的身子又会垮。”
拿过奏折一看,原来是关于今年殿试的折子。上面林林总总大概介绍了今年一些出类拔萃的人才,玉函琼在奏折上已经做了简要的标记和批改。
“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可用之才?”南无煌看着一排排名字问。
“都是不错的才子,但能和离歌比拟的千古良相却还没看到。”玉函琼回答。
“离歌幼年中举,少年中进士,弱冠之年问鼎殿试成为鎏国历代最年轻的状元,乡野为官三年便调进皇都为朝臣,又过三年高居一品丞相,次年迎娶小公主秦柒柔,一年后助我叛逃离开鎏国至今。”南无煌回忆着离歌的过去说。
“离歌也算一段传奇,这世间恐怕再难有能超越他的人。”玉函琼点头。
“如果有一位心上人在深宫苦等,曦雍也能做得到,只是那小子只知风流快活性子懒散,没有离歌那股执着和坚毅。”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离歌和曦雍,这才将话题又转回来。
“后天的殿试你代我去,选才识人你比我在行。”南无煌说。
“我怎么能代替你坐在龙椅上,真是胡闹。”
“让戴德架一道垂帘在那就谁也看不见你了。”
“我去你干什么?”
“我和耀儿约定好后天带他打猎。”
“你就为这件事而耽误殿试?”玉函琼看着他问。
“不是有你在么。”南无煌笑着说。
“昏君!”
“说我昏君?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昏君。”
伸手一扯,玉函琼腰间的带子散落开来,原本帖服在身体上的衣服也跟着散开,南无煌一翻身将他禁锢在身下。
“耀儿还没睡熟——”
“别总拿耀儿做借口了,我刚刚看过,那小东西睡的正香,更何况他在内殿我们在外殿,放心。”南无煌笑的邪魅。
“你……你别脱……啊!”
“不管多少次都是这么青涩的反应,真是让我迷恋。”南无煌撩拨地说道。
夜色慢慢寒风以依旧,但今年的冬天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