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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主子有三四个胃吧,恩!”)青儿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解释了这个现象。
孤月高挂,欢声笑语的凤吟楼却依旧晕染著一层清冷寒澈。
“楼主他今晚并不在凤吟楼内。”风依旧严肃认真的声音。
“……”略有失望地,玥辰点了点头,离开了五楼。
“我说你,是想喝死吗??”伊箴一脸不悦地看著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大敞著的白色衬衫,高挽起的袖口,自顾自地拿著一瓶瓶酒不断地喝著,酒水顺著唇角一路下滑,沾湿了那白皙结实的胸膛。
那长了些许胡渣的脸,根本无法跟那个坐拥金子天下亿万资产高贵优雅的封玥祈画上等号。
颓废中的不羁,完全就像个堕落放纵之人。
“……”封玥祈斜睨了不请自来的男人一眼,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周围早就堆了几箱的空酒瓶。
“额!你他妈的别这麽别扭成不成?”伊箴不爽地吼道,顺手也拿起了一瓶酒灌进了喉咙。
“喜欢的东西就占为己有,你连这麽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
“言儿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变态闷骚男!你他妈的就是个脑残!”
“……”
就看到两个大男人,一个死命地说话,一个则完全沈默不语,不断地将箱子中的酒给喝光。
“你说我要怎麽办啊───嗝─────唔────我那老爹天天逼著我结婚────我不干──然後他就──嗝──────”
“呵呵,流言真的好美哦────────啊哈哈哈────可是万一──他知道────了 ──────嗝──────我怎麽────办?”
通过这次体验,封玥祈彻底证明了酒是个绝对醉不了人的东西,明明已经喝那麽多了,自己竟然还是一点醉意都没有,最多就是有了些睡意。
面无表情地,封玥祈斜睨了对面不断说著胡话的男人一眼,毫无眷恋地转身而去,丢下伊箴一个人在原地发著酒疯。
离开酒馆的瞬间,冰冷的空气便袭面而来。
呼出的热气都仿佛在一瞬被冻僵一般。
将些微的睡意也尽皆吹散。
暗黑的夜路,没有一丝星光的天际,孤寂地有些慑人。
一路爬坡,簇拥而生的鲜草散发著淡淡的清香。
是夜露的气息。
寒冷的空气是刺入骨髓的冰咧。
慢慢地到达目的地,一片萧瑟凄凉。
晃悠悠飘落的树叶打在水湿的地面上,染上了一层泥淖。
压抑,冰寒。
衬著那抹清冷的月色,默默立著的墓碑之上赫然刻著金凤吟三个字。
粗糙的指腹缓缓地磨砂著凹下的字符,却久久无法放开。
墓碑的左下角沈默地印著────孝子封玥祈。
略微颤抖的手指,伴著清冷的月色,原本坚挺的後背也显得太过寂寥。
黝黑的眼神有著太多的挣扎与无奈。
有著太多的心疼与痛苦。
突然,封玥祈平和地笑了下,却又像想到什麽似的,紧锁住了眉。
最後的最後,那双曾经掀起无数挣扎神色的眼眸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无波。
黑席卷了一切。
、三十 花魁祭Ⅰ
冰玉台,瞬间扩大了两倍的面积。
纯粹透亮的淡蓝色光泽,在头顶灯光照耀下更显诡丽。
在那层平滑的台面正中赫然铺著一张白绒毛毯。
一簇簇红豔的玫瑰花瓣随意地铺洒在了毛毯的各处。
显得分外销魂,蚀骨。
白绒毯上,平躺著一个男子,大敞著的血色衣袍,双手被紧缚於头顶之上,淡棕色的眼眸也被黑布蒙地严严实实的,一对耳朵也被耳塞完全地堵上。
只剩下自己沈重的呼吸声被夸张地放大著,一张淡粉的薄唇并没有被掩盖。
从上身到下腹,白皙紧实的身材完完全全地曝露在了七彩灯光之下。
修长的大腿轻轻地屈起,完美修长的身躯顺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漫身的玫瑰花瓣点缀著各个敏感的地点。
妖娆,诱人。
冰寒的天气,伴著寒澈的冰玉台面,引得之上的人瑟瑟抖动。
“唔────主子!”青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紧咬著双唇,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流言,轩倾等大部分男色都处在二楼之上,一些付了很多钱的客人则分处二楼与三楼。
四楼之上,端坐著一个男人,依旧是那副冰凉的笑意,好似无动於衷般勾起的唇角,慵懒地依在纯白毛绒椅上,悠闲著品著茶,一脸欣赏的表情。
只是那原本干净的下巴此时却生出了扎人的胡渣。
一双深黑的眼眸除了一直以来的尖锐幽深,更添了一抹疲倦。
“开始吧。”低沈,沙哑的嗓音带著笑意,伴著零点的锺声,开启了花魁祭的序幕。
此时一边的暗门之内赫然走出了五个男人。
两个看似较为年轻,剩下的三人皆为40─50岁。
全部都带著金色面具将面部挡住,毫无掩饰地赤裸著全身。
而他们下身的硬物竟然早已抬头。
吹嘘声,鼓掌声,吆喝声,瞬时爆发了出来。
一群只能干看著的客人也一样的兴致高涨,毕竟为了观看这场花魁祭也花费了他们不少的钱。
五个男人慢慢地走近冰玉台,然而此刻的玥辰却无法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只有粗重的呼吸不断从鼻子中喷洒出来。
“哦,我的美人。”一个男人先上下其手起来。
刚触碰到那略微冰凉的身体一刹那,玥辰浑身便抽动了一下,心脏止不住的狂跳。被蒙住的眼睛,无法听见任何声音,高举在头上的手臂不能动弹,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身体之上,一切都格外的敏感。
“唔啊────太美了。”很快另外的四个男人也纷纷地踏上了冰玉台。
男人A开始慢慢地磨擦起玥辰的全身,从嘴唇,至脖子,抚过胯部,直至脚趾。
突然间,他一把扑向了玥辰,狠狠地咬住了那颤巍巍的茱萸。
“唔────啊────”骤然的疼痛,让一直无感知的玥辰无法抑制地惊呼出声。
男人的嘴唇不断地撕磨著那坚挺起来的茱萸,另一只手则不断捏揉著另一个突起。
“呜啊────额哈──────”尽量克制住的声音还是渐渐地泄露了出来。
突然间,男人B从玥辰的左边将唇覆上了那软拍拍的如玉雕般的男根。
自己的性器骤然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之中,酥麻之感漫至全身。
“唔──────额────────”
无力挣扎著的手臂却只留下道道深红的伤痕。
“……”此时在楼层间,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一些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一双眼睛仿佛被指引一般死死地盯著冰玉台。
“把──他架起来──────”沾染了浓重欲望的声音,一个男人生硬地说道。
顿时一双粗壮的臂膀便将玥辰的双腿举止肩膀。
“嘴──嘴巴────”硬是掰下玥辰的头,粗重腥檀的男‘根就这样塞进了玥辰嘴中。
“唔────”被迫後仰著头,深深顶入口腔的男‘根,让玥辰痛苦地无法呼吸。
“唔──啊────太爽了!!!”男人一边说著一边挺近著自己的欲望。
“唔────”无力地扭动著身子,在他人口中的欲望也渐渐地昂起了头。
“哦!这可不行!!”突然间,男人停止了动作,转而用手一把握住玥辰的男根。
“额?!”
“拿──拿来。”早被情欲侵蚀大脑的男人语调略有不稳,不久他便接到了一根红色的粗绳。
、三十一 花魁祭Ⅱ
阴沈邪恶的笑容。
沾染情欲的眼睛甚至都带上了条条血丝。
“唔────啊──────不────────”将要宣泄的欲望突然被生生地锁在绳索之内。
痛苦地被抑制於体内的欲望,只能从铃口之上冒出些许零星的白灼。
“把那个拿来!”不知拿到了什麽,一个男人将一瓶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涂进了玥辰的肠道之内。
“唔────”骤然的冰凉涌进了温热的甬道之内,下意识地抖动著的下身却被死死地固定住了,玥辰难耐地扭动著腰肢。
“啊────”突然间,那伸入穴肉中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点敏感的突起,狠狠地摩擦了起来。
而随之,另一个男子竟就著那两只颤抖著的玉腿中间,放入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昂扬。
开始了快速的来回摩擦。
“不──唔────”同一时间,那满口的腥檀被呛入口腔之内。
“咳,咳,咳────”涨红著的脸颊痛苦地咳嗽著;男人则舒爽地吼了一声。
只能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逐渐勃大的性器,仿佛被插破皮一般,原本冰凉的大腿如火烧般灼热。
“唔────恩──────啊────太────太爽了!!!”男人重重地在玥辰双腿之间冲刺著自己疯狂的欲望。
而另一边覆在玥辰胸口的男子则狠狠地咬下了嘴。
“啊──────”鲜红的茱萸之上流下了一簇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