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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吕义大声道。
“吕将军果然是畅快之人!”匈奴将领大笑道,旋即拍马赶回本阵,挑选军中精锐。
吕义面色阴沉,缓缓策马走在队伍中间,派去和匈奴鹰军交手的两百名骑兵,定然没有生还之理,他感到胸中沉闷,亲手将一名名信任自己的袍泽送往虎口,他感觉心在滴血。
“将军,派我去吧。”“将军,让俺去吧,谁和俺抢,俺就和他拼命。”“将军,那些匈奴人算什么,让我去。”
吕义再也阻挡不住眼中的泪水“兄弟们,是我吕义对不起你们,带你们陷入了死地,若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将军。。。。。。”不少士兵亦跟着嚎啕大哭。
将士战死沙场,乃是毕生之荣耀,当选择当一名士兵的时候,就要有马革裹尸的意识,所有士兵们并没有怨恨什么。
在吕义的有心拖延下,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挑选出两百名骑兵。
双方主将一声令下,四百骑兵开始交手,汉军骁勇,鹰军是单于手下的精锐之所在。
鹰军不愧是精锐,每名骑兵皆可称得上骁勇,仅仅一个照面,就有五十余名汉人骑兵跌落下马,而鹰军的损失仅有十几人。
当战场上的汉人骑兵仅剩下二十多人的时候,吕义早已暗中命令士兵做好撤退的准备,鹰军的骁勇出乎了所有汉军将领的预料,一百七十多名骑兵的死亡,换来的却是对手八十多人的死伤。
匈奴将领的脸上露出快意之色,正面和汉军交战,将其光明正大的击败,匈奴士兵心中对汉军的畏惧将会降到最低,这也是大单于的用意,至于眼前的汉人骑兵,就要长眠在这片土地下了。
当最后一名汉军骑兵落马的时候,场上突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难道匈奴人一向就是这么卑鄙吗,什么两百人对战,狗屁!”
不知何时,吕义的左方出现了一支人数约为三百的汉军骑兵,为首一员将领身高八尺有余,手中一杆长刀,在夕阳的余晖下,夺人眼球,一看就不是凡品。
来人正是华雄所部,虽然只有三百人,从出现到现在,除了哒哒的马蹄声,竟无一人喧哗,看向匈奴骑兵的眼神和之前鹰军看并州军如出一辙,仔细观察,就可发现这些骑兵的身上有血迹,显然是经过一番战斗的。
看清将领身后的大旗,吕义身躯一震,面露喜色,西凉军!
匈奴人的计策很好,将吕义的三千骑兵包饺子,却忽略了战场上的另一支骑兵。
匈奴将领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显然西凉军他也是知道的,而西凉军来到了战场,就说明外围的匈奴骑兵被消灭,而自己却毫不知情。
华雄冷哼一声,将镔铁长刀一横,大声道:“既然你们匈奴人喜欢玩什么士兵对战,今日我倒要见识一下匈奴骑兵是如何落败的。”
听到华雄嚣张至极的话语,匈奴将领亦是怒火中烧,他带领的士兵是单于帐下最精锐的鹰军,怎能受到这样的侮辱,当即就要挥军掩杀。
“大人,右方出现汉军骑兵五百人,我们埋伏的五百骑兵被汉军杀退。”斥候快马赶到匈奴将领的身旁,低声道。
匈奴将领闻言,操着匈奴语不断的大骂,一把将斥候拉了过来,怒道:“汉人骑兵有多少人?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
斥候脸色涨的通红,努力说道:“汉军骑兵将我军派出去的斥候全部击杀,小人也是侥幸逃脱。”
看到斥候身上的血迹,匈奴将领突然意识到,方才还占据着绝对优势的匈奴,已经落在了下乘,说不定接下来还要有一番苦战。
眼前的这支汉人骑兵是西凉军,在草原上被传的神乎其技,匈奴人自然有耳闻。
“好,双方派出多少人?”匈奴将领思虑良久,答应了下来。
华雄大笑道:“就赌鹰军的三百名骑兵!你们胜了,汉军绝不为难,任由你等离去,若是输了,哼哼,就等着受死吧。”
同样的赌约说出来,匈奴将领感到前所未有的窝心。
吕义的脸色渐渐恢复到了冷静,匈奴人的鹰军,西凉军同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他也是沙场宿将,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派出去的斥候为什么迟迟没有回来,只顾得厮杀,却将此事抛到了脑后,战场上的骑兵呼啸来去,却也有缺点,不出所料的话,匈奴人这次已经将自己的三千人包围了起来,不管怎么选择,只有灭亡一途,想到这一点,吕义一身冷汗。
匈奴将领心中一惊,没想到刚来的这支汉军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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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零章:压倒式的胜利
更为可恨的是眼前的汉人将领竟然将自己方才的条件全部说了出来,三百骑兵对决,胜利了就可以离去,否则,匈奴此番的骑兵恐怕要葬身于此了,匈奴将领彻底体会到了方才吕义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是**裸的羞辱与轻视,精锐的鹰军是所向无敌的,念及此处,西凉军带来的压力稍微减轻。
华雄手中的镔铁长刀随意的挽了一个刀花,对身后的骑兵笑道:“谁要是被匈奴打下马,哼哼!”
三百骑兵目光炯炯的盯着华雄,齐声道:“战战战!”
汹涌的战意让不远处吕义带领的汉军神情一震,涣散的精神亦是凝聚起来,现在他们是猎人,而匈奴人是猎物,就连这些鹰军的生死也由汉人来掌握。
“父亲,这支鲜卑的骑兵很厉害呢!”
马腾冷哼一声道:“不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何况这支匈奴人是精锐的鹰军。”
“诺。”马超手中的长枪紧紧握住,第一次上战场,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战!”华雄话音刚落,匈奴将领亦是大声道。
鹰军嗷嗷的怪叫着,说着一些汉人听不懂的话语,吕义知道,这是鹰军要发起进攻了,之前鹰军就是怪叫一阵,而后冲杀,双目圆睁,吕义紧紧的盯着战场,唯恐错过每一个细节。
华雄长刀一挥,在吕义眼中,三百骑兵是迈着整齐的步伐进行冲锋的,隆隆的马蹄声有节奏的响着。
临近匈奴鹰军,只见三百人齐齐搭弓上箭,簌簌的箭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射了出去,匈奴鹰军同样不弱,两方的箭雨同时到达,一个是匈奴鹰军,一个是西凉铁骑,双方交手究竟是鹿死谁手。
鹰军人仰马翻,反观西凉军,只有极少数倒霉的骑兵被射落下马。
这时,观战的人开始重视西凉军的装备。
三百骑兵,清一色的大马弯刀,身披坚甲,偶尔可以看到一些骑兵身上的铠甲迥异他人,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铠甲,华雄身上的铠甲亦是如此,就连骑兵身下的战马,也披上了铠甲,保护住关键的部位,这样的一名骑兵,在其他军中只有将领级别的才有这种待遇吧。
西凉铁骑开始逞威,那是何等的骑术,就是一向自诩骑术天下无双的匈奴人也不禁瞠目结舌,他们从未想过,人可以在战马上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而那些骑兵手中怪异的武器轻轻挥舞就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鹰军经过最初的慌乱,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冲锋,看的一旁的吕义大点其头,不愧是匈奴的精锐。
骑兵手中的弯刀不断汲取着鹰军骑兵的生命,而鹰军骑兵的兵器砍在西凉军骑兵的身上,只能带起一朵朵的火花。
一个冲锋过后,鹰军的队伍变的稀疏而又凌乱,有些骑兵的眼中甚至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匈奴将领面色苍白,以他的武艺,在方才的冲锋之中,险些被打落下马,那些骑兵手中的武器不仅怪异,出招更加让人防不胜防,仿佛将敌人在战马上的每一个动作都算计在内。
勒马回转,再次冲锋,西凉军的骑兵几乎保持着一致的动作。
吕义脸上的担忧之色,渐渐变为惊喜。
不到半个时辰,战场上的鹰军只剩下二十余人,而西凉军依旧有二百人。
胜局已定,华雄大笑道:“怎么样,还什么狗屁匈奴人的鹰军,不堪一击啊!”
二百余名骑兵发出畅快的大笑,被训练了那么久,出现在热血沸腾的战场,一个个如同走出牢笼的狮子。
匈奴将领在战马上微微躬身:“我们输了!”
华雄也不为难“把你们的战马还有兵器铠甲留下,人可以走了,不然老子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匈奴将领面色不断变换,但看着不远处的匈奴大队骑兵,选择了沉默、屈服。
华雄毫不客气的收了匈奴人留下的东西,任由匈奴人离去。
吕义策马上前抱拳道:“多谢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