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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鼠窜,哭爹喊娘。
“逸儿,不可胡来……
“娘,有人敢欺上门来,我就让她先尝尝满地找牙的滋味,娘亲别说话,看着就行。”
杨家前院变得热闹非凡,家里的小厮都加入了痛殴落水狗的行列,那些被打翻在地的李府下人不时被小厮踹上几脚,厅中的老太婆顾不得耍泼了,等到最后两个扶着他的李府下人也被打翻在地,老太婆已经傻眼了,脸色惨白的站在厅中,看着自己的随从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哀叫,她自己虽然没有挨打,但脸上感觉比挨了一百个耳光还要热辣。
“好好好!老身治不了你!我就不信这东京城没一个衙门治得了你!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你等着……
“住口!”杨逸再次逼着老太婆面前,冷冷地说道:“此事到此为止也就罢了,老太婆你若执意要闹到衙门去,把杨李两家的名声搞臭,我会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你,我会把韩家打翻在地,还连根拔起,扔到臭茅坑里去,不信,你尽管去试试!”
“就凭你!”
老太婆傲然冷笑不止,眼中尽是不屑的神色,也难怪她如此,杨逸不过是初入仕的六品小官,而韩家根深叶茂,韩琦在英宗朝曾是只手遮天的首相,积下无数人脉,韩家出仕的子弟不在少数,韩琦的长子韩忠彦是现任的枢密使,军方第一人!以官职论,韩忠彦想要对付一个六品官,跟捏死只蚂蚁没什么分别,至少老太婆是这么想的。
“没错,就凭我!”
杨逸自信的表情,让老太婆仿佛听到了天下最荒谬的笑话,她甚至怀疑杨逸是得了失心疯。
“无知小儿,你就等着接开封府的状子吧!都起来!起不来的就死在这里吧!”老太婆大喝一声,然后当先往大门走,李府那些下人相互搀扶着,也跟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刚到杨家大门,却见李清臣一脸坚冰的站在门前,须发萧萧,凌厉的眼神扫过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李家下人,最后停在老太婆脸上沉声问道“你闹够没有?”
“老身管教一下小辈用不着你多事……
李清臣厉声喝断她道:“你到底是李家的人?还是韩家的人?”
老太婆被这一声大喝镇住了,她虽然蛮横,但出身韩家大族,不会连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都不懂,李清臣这样呵斥,语气极重,分明是在说她不守三从四德的妇道,以此为依据,李清臣甚至随时可以提出休妻了。
虽然这种可以性不大,李清臣丢不起那个人,但若任老太婆闹到衙门去,把杨李两家搞得奇臭无比,他同样丢不起那个人!
杨逸对李清臣没什么成见,甚至对他娶了这么一位悍妻还有些同情,见他到来,杨逸便上去长身施了一礼!
趁着夜色来临,李清臣把人都带走了,杨逸立即对自家的下人吩咐下去,今后谁若再放这老太婆进府,杖五十然后驱逐出府,有了这条规矩,还不能让杨逸放心,关键还在杨氏身上,这个娘太软弱,杨逸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慢慢劝解。
晚饭过后,杨逸在池边凉亭置一竹簟,高卧其中,静静的后院灯影依稀,月光清朗,阵阵晚风吹来教人暑意全消,韩碧儿穿着薄薄的藕色绸衫,白色长裤,赤着玉足盘坐在杨逸身边,一双柔荑正灵巧地把新上市的荔枝剥开,然后将鲜嫩的果肉送入杨逸口中。
她弯下腰时,交领绸衣的领口松散开来,露出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粉腻如雪,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一缕淡淡的幽香。
发现杨逸的目光在自己领口处流连后,韩碧儿将领口收起,轻嗔他一眼,一时媚态万千,芳华潋滟。
杨逸微微一笑,轻吟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喑中偷换。”
韩碧儿听了心中暗喜,竟露出几分羞涩,“奴奴可不敢与那花蕊夫人相比!”
“能不能比得仔细看过才知道!”杨逸朗声一笑,一把将她棉软如蛇的娇躯抱到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衫挡不住她那婉约的风情,杨逸不顾她的娇呼,双手上下游动,尽情的抚弄一翻。
“杨郎,不要,奴奴还没洗手呢!”
“不用洗,你将双手高举着就行。”
“不行,哦……
好不容易等杨逸放开她时,韩碧儿已是衣衫半解、钗横鬓乱,檀口之中娇喘嘘嘘!被杨逸勾起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双眸不禁流露出一抹勾魂摄魄的狐媚之态。
“碧儿,你今天做得很好!不愧是我杨逸的媳妇儿!”
突然听到杨逸的表扬,韩碧儿高兴异常,脸上的媚态很快隐去,变成了一抹由衷的喜悦,接着她有些愧疚地说道:“都怪奴奴今天没能劝住婆婆,婆婆她……
杨逸打断她道:“这不怪你,我娘性子软弱,这辈子怕是改不掉了,碧儿,我给你一个任务,今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证我娘不受人欺负,特别像今天这种欺上门来的事,你让人给我打出去再说,有什么问题我会一力担着。”
“奴奴知道了,可若是婆婆她不准奴奴这么做,奴奴又岂敢忤逆婆婆的意思?”
杨逸微笑看了她许久,才说道:“碧儿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奴家……
韩碧儿当然知道该怎么拿捏其中的分寸,她只是想得到杨逸更明确一点的指令,以防万一引起杨氏不快时用以自保,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被杨逸看破时,她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碧儿,你很聪明,但我希望你的聪明只对着外人,你记住,咱们是一家人!”
“杨郎,奴家不是那个意思,奴家再也不敢了!”
对于韩碧儿,杨逸也无法确信能摸清她的心思,所以但凡发现她对自家人动起小心思,便会敲打一下,杨逸相信,韩碧儿既然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忌讳什么。
看着一脸惶恐跪在旁边的韩碧儿,杨逸再度把她揽入怀中,轻声说道:“碧儿不必如此,你只要时刻记住,咱们是一家人就行了!我杨逸以真心待你,相信碧儿应如是!”
“杨郎……
第一卷 第074章 宣德门之变
朝中的大清算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但到目前为止,这场政治风暴还没有刮到韩忠彦身上的迹象;作为韩琦的长子、韩家目前在朝堂的代表人物,韩忠彦可谓是‘根正苗红’,旧党的身份无须争议。
诡异的是,现在军方在这场政治风暴中似乎成了宁静的避风港,清算运动好象刻意避开了军方,连韩忠彦这样的旧党核心人物也得以保存下来。
或许,这只是暂时的吧!
杨逸如是想,若不是因为那老太婆闹到家里去,杨逸还没这么注意韩忠彦;说是公报私仇也好,自己那翻狠话既然说出了口,杨逸就绝不会再坐等韩忠彦先发难。
先改制人,后发制于人。不光是后世山姆大叔才会,咱们的老祖宗千百年前就总结出了这句至理名言。
何况韩忠彦是再正宗不过的元祐党人,双方本就处于敌对阵营,杨逸决定立即将章惇的刀锋引到韩忠彦脖子上去,这回倒要看看根深叶茂的韩家,能经得住章惇这把绝世神兵几砍。
这天晨光初透,杨逸骑着马等在路口,章惇出来见他肩背挺直的坐在马上,便笑道:“都说南船北马,不想状元郎竟也精于骑术!”
什么话?也不看看咱以前是干什么的,别说骑马,就算直升机咱也会开,跟你们这些老古董没法说而已;杨逸在晨光中爽朗的笑答道:“章老头,福建一样不产马,你这个福建仔还不是骑得有模有样的?”
‘福建仔’是一开始苏轼等人用来叫吕惠卿的,杨逸在此借用一下,倒充满了调侃的味道,引得章惇哈哈大笑不止。说来这几十年福建还真是人才辈出,就近一点的算起,吕惠卿、章惇、章楶、蔡确、苏颂、蔡京、蔡卞、黄履等人都算是福建人,而且基本都属于革新派,象苏颂虽然没陷入新旧党争,但他的革新精神一点不落人后,元丰改制可以说就是由苏颂担纲完成的。
“状元郎刻意在此等老夫,不会就为了叫老夫一声福建仔吧?”
“为了韩忠彦!”杨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对章惇这种老狐狸,你刚翘下臀他基本就能猜到你要放什么屁,与其拐弯抹角让人瞧不起,还不如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本意。
章惇呵呵一笑道:“是因为李清臣的夫人?”
“只能说是她提醒我注意到了韩忠彦!”杨逸靠近些,接着轻声说道:“从王荆公施行新政起,韩琦就是主要的反对者,韩家盘根错节,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