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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不多言,提笔写上一份奏疏,然后自己亲自送到进奏院。
不就是一个七品散官吗,那点俸禄还不够我家买青菜呢,不要也罢,哪天要弄就弄个大点的,五品,不,四品,必须四品以上才有些看头。
好了,请罪奏疏也上了,俺这已经给大家台阶下了,谁要是再在此事上纠缠不休,那可就别怪俺不客气了。
杨逸出了进奏院,打马往兴国坊拐了过去,软柔她们三人住在这边,大过年的若不去看一眼,终究有些说不过去。
兴国坊这边的新宅同样换上了新桃,虽不能与景明坊那边的老宅相比,但也装饰得喜气洋洋,从宅外看,很难得出主家不住此宅。
大门半掩着,从门缝望进去,只见重门深户,亭阁巍峨,让人不由得想了欧阳修的词句来: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杨逸将马交给看门的老仆后,自己垂袖一路赏玩着往后院去,确实可用赏玩来形容,杨逸来这边的次数不多,还没认真观看过这栋豪宅呢。
这栋宅子占地广阔,院中处处布置精雅,有如园林幽境,四季花木不辍,松兰梅竹映庭雪,怪石横卧,盆景漫生,最细微之处也见景致。
来到后院的垂花门,杨逸还停下观看了一下,一般而言,垂花门往往是一栋宅子最华丽,最醒目的地方。
有些人或许会误认为,垂花门是墙头垂下花枝的拱门,其实不然。
所谓的垂花门,是中国古代建筑院落中,用以间隔前院和后院的一道门,也叫二门,旧时人们常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二门指的就是垂花门。
垂花门占天不占地,因其檐柱不落地,垂吊在屋檐下,称为垂柱,其下有一垂珠,通常彩绘为花瓣的形式,故被称为垂花门。
从外边看,垂花门像一座极为华丽的砖木结构门楼。而从院内看垂花门,则似一座亭榭建筑的方形小屋。
除去家族中有重大仪式,如婚、丧、嫁、娶时,需要将垂花门打开之外,其余时间,垂花门都是关闭的;人们日常进出后院时,不通过垂花门,而是走垂花门两侧的侧门,或通过垂花门两侧的抄手游廊进入内院。
垂花门的这种功能,充分起到了既沟通内外宅,又严格地划分空间的特殊作用。门内是自家人生活起居的地方,外人一般不得随便出入,这条规定就连自家的男仆都必须执行。
杨逸稍微驻足之后,便从左侧的抄手游廊经一道小门进入内院。后园落满了白雪,松枝间不时传来几声鸟啼,让整个后院显得更加静谧幽深。
杨逸负手一路赏玩,从回廊转到西边的楼阁,终于听到隐隐的人语,除了阮柔、顾媚娘、李盈之外,似乎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杨逸站在楼下细听,听出正是那位芳邻萧盈盈的声音。
只听她说道:“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接着便听到阮柔她们客气挽留的声音:“庞夫人难得过来一回,何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这大年初一,我只是过来向几位妹妹传声问候,实在不宜久留,这便告辞了。”
杨逸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笑意,这老夫少妻的,确实有些那啥啊,庞亮七十有六,定是无力耕耘了,这庞夫人水水嫩嫩二十六七,正是精力旺盛之年,想必日子真是难过吧,这大过年的,竟然跑到这边串门来了。
一阵轻微的环佩及楼梯轻响,只见萧盈盈当先走下楼来。
她出门时必是精心打扮过,一袭白貂裘衣,拖着八幅湘水长裙,头上梳着宫危髻,凤头玉钗坠明珠,沈腰款款轻摆,如弱柳拂春风。
最是那双秋水明眸,顾盼之间含烟带露,俏美的脸庞却又带着那种成熟妇人独特的风韵,让她看上去如同一枝盛开的牡丹。
突然看到杨逸就含笑站在楼下,她为之一怔,面红心跳之下脚步一滑,竟然惊叫着裁下楼梯来。
杨逸也不由得一惊,顾不得多想,立即就纵身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身子。
阮柔她们的惊叫声随之戛然而止,一个二个瞪大眼睛看着杨逸将那庞夫人搂在怀里。
杨逸那手好巧不巧,正搂在萧盈盈那高耸的酥胸上,那手感……
萧盈盈嘴时吐出一声声的呻吟,似是很痛苦,但若是光听这婉转低回的呻吟,绝对能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暴涨。
“庞夫人,您怎么?”杨逸刚要松开她,萧盈盈那软绵绵的身子又不禁往他怀里倒。
“嘶……的脚好疼,怕是折了……
杨逸连忙对顾媚娘她们吩咐道:“都别愣着了,快把庞夫为扶回房去。”
“哦,哦。”顾媚娘她们连忙应着,一同过来接过萧盈盈,将她架回了房内。
杨逸停在后面,暗暗舒了一口气,他刚才一手刚好握在萧盈盈那丰硕的酥胸上,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不可否认,这种意外的接触就像偷情一样,特别让人销魂……
咳咳,好吧,我是坏人,或者说我是男人。
杨逸轻咳了两声,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充足的理由,这才正色地跟着进房去,准备给那芳邻萧盈盈好好诊治一番。
第四卷 第526章 幸有微吟可相狎
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摸不得。
但杨逸现在摸着的、正是一只粉嫩嫩、滑腻腻,白皙皙的女人脚,这脚的主人斜靠在床头,脸若桃晕,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顾一盼之间,羞怯云雨。
杨逸那双手在萧盈盈脚关节处仔细的摸索,轻轻晃动,那手指接触过的地方让她有种烫热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直酥到了心坎上,仿佛是电流淌过身体一样。
萧盈盈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那傲人的双峰随着呼吸上下涌动,如波涛起伏,含烟带露的眸子不时悄悄瞟一眼杨逸那张俊朗的脸孔,却又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很快躲开。
“庞夫人,骨头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拉伤了韧带,我家百草堂泡有专治扭伤的药酒,等下我让下人去给你取些来,每天多擦几次,三几日之内必能恢复如常。”杨逸轻轻放下萧盈盈那只莲足,抬起头来含笑说道。
刚好萧盈盈悄悄瞟向他,俩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娇羞不胜情的她便象是喝了一斤醇酒,整个人晕晕淘淘的,檀口微张,嗫嗫喏喏,一时竟是不如何答他。
杨逸经历的女人不少了,见她这般模样,如何不知她那欲说还休的娇态因何而来。
萧盈盈暗吸了两口长气儿,让那呯呯直跳的心稍微平静下来;又悠地盼了他一眼,然后低下螓首小声说道:“宁国公医术通神,京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宁国公既然断定妾身这脚没事,妾身也就放心了,多谢宁国公了。”
“庞夫人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了,庞夫人是在我府上受伤的,我又岂能置之不理……
那萧盈盈不等他说完,竟抢着说道:“不不,是妾身自己不小心,若非宁国公出手相救,妾身摔下楼梯,只怕性命已不保,宁国公救命之恩,妾身岂能不报。”
杨逸真没想到她突然扯出这一茬来,不过说来也是,当时也,若是不本国公冲上去接着她,她一个娇娇弱弱的美娇娘,从楼梯上摔下来,就算不死,只怕也要躺些时日。
但杨逸感觉她这番话并非单纯的感谢他出手相救之恩,显然是另有含意在内,否则她那眸光便不会那般荡漾不定了。
杨逸玩心忽起,轻轻凑近她含笑问道:“庞夫人真的非谢我不可吗?”
萧盈盈闻着他那男人的气息,心中便如小鹿在踹,脸上酡红如醉,但还是微微点了点螓首。
“呵呵,那庞夫人打算怎么谢我呢?”杨逸更加接近些。
俩人的脸已近在咫尺,萧盈盈却突然提起了勇气,抬眸望着他柔声说道:“那宁国公想让妾身如何酬谢?”
啧啧,这样的话问出来,加上俩人暧昧的眼神,那意思已经不用再多说,杨逸含笑看着她不说话,就像在赏一朵沾着露水的牡丹花。
萧盈盈毕竟是成熟妇人,非那些不解风情的青涩少女可比,见个朗有意,便也不再犹豫。
嘤咛一声主动靠到杨逸怀里来,那半闭的星眸,微启的樱唇,若染桃晕的双腮,隐隐带着一种饥渴的需索意味。
杨逸本非圣人,加上这几个月需求极盛,这娇柔潋滟的美妇依进怀里来,那醉人的幽香,丰润的玉体,处处让人销魂¨wén; rén ;shū; wū¨,他如何还会假惺惺的装正人君子。
低头吻上那半启的香唇的同时,双手也顺势抚上了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萧盈盈久旱逢甘雨,身体里的欲望一点就着,玉臂环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吻着,那丰润的玉体如水蛇般扭动起来。
杨逸探衣而入,握住那两团丰硕的软肉,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