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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会员多了自然开得大一点,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体育馆晚间不开放,一直人不多,当然不会调低空调了。」
「啊,原来不是每晚开放的。」
「对啊!」
我好像想到甚麽~不是每晚开放~却说不出来。嗯,伯母那晚跑来,体育馆有没有开放呢?看到兆良打开了医疗室的门口,我再走到上次那扇互通的门口,看到外面壮壮的会员正在健身,突然听到兆良说:
「敏,你暂时穿上这件吧!」
我看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运动外套,两边袖子还衬上两条v型灰色的条子,下面就是名牌A的字样。我皱着眉说:
「是谁的啊?你随随便便拿了人家的外套要我穿上...」
「是我爸的!」
我愣了愣,兆良微微笑地继续说:「这件外套是妈某年送给爸的。爸一直放在这儿,冷了就拿来穿。」
尺码太大,看来兆良他爸也很高大了,可是穿在我身上,却像戏棚的戏子,肥肥硕硕的两个衣袖,看的兆良笑了起来。他双臂搂着我,又想向我亲吻。我推了推他说:「良啊,外面有人看到,还不放开我!」
「嘻..」
兆良手一拉,把我拉到他那边:
「敏,你不是冷吗?让我给你点温暖耶!」
我指着医疗室的门窗说:
「不要啊,良,可能会有人从门窗看到我们,你忍忍吧!」
兆良定了下来,一筹莫展,互相对望一下:
「唉!看来我们是无功而还了!」
兆良看到我有点无奈的表情,抓着我的手便说:
「敏,别再想了!你要不要跳弹床?」
我扁着嘴:「亏你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兆良抓紧我的手:「那我们回家去吧!好吗?」
看他表情有点沮丧似的。算了!下午让他顶得我本来就骚起来,对着他何必害羞:「你很想跳吗?」
「当然啦,我早就预订了。」
「啊..敏..啊...我..越来..啊..越爱你啊...啊...」
「嗯啊..啊..良..嗯啊....嗯啊....」
听着弹床吱吱声响、听着雄壮的兆良在喘气,我们正在弹床上,以垂直的69方式弹动着。忍不住刺激的冲力,我很快就在兆良口中出了,可兆良就是壮哥,弄得我倒挂的头部充血了,他还硬梆梆的不肯射出来,最後还是被他抱干着我。
晕眩在他温暖的双臂之中,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我跟兆良的身心连在一起流汗。这次兆良真的一面跳,一面干进我体内。这样刺激的弹床性爱,肉壁越见紧窄,肉棍也越见硕大坚硬。被他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挺刺,我挤得他死去活来,他也弄得我灵魂出窍,全身酥软了。
我被兆良雄纠纠的身体,压在仍然微微弹跳的床上,享受他激动的性爱动作,跟他一面亲吻,一面结合的快感,跟自己认识、有好感的人做爱,确实是3P不能比拟,身心都跟他连在一起,满足感强烈。待兆良性高潮时,他扭动腰臀的力度更猛了,把翘起抖动的肉棒,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抽插。
「啊.......好紧......啊.啊.......啊.......」
我快活得翘起了屁股,享受硬硬的肉棍撑开我的肉壁,深深地把炙热的精液洗涤我整个灵魂,一刻间全身好像被温暖而动人的浓稠精液,射得我黏在弹床上,动弹不得。
他猛烈的把活塞似的肉棍,泵出我的灵魂,抽扯我的心房;柔软的肉壁与坚硬的肉棒,随着弹床回弹力,把我们这肉贴肉的互相拉扯磨擦,变成我俩最亲密的一刻。我憋不住张开双腿,让兆良半蹲着,把硕大的阳具扳下,直插进体内,电击似的酥麻,在兆良爆炸性的射精高潮,有点粗犷的抽插下,我全身都为他而抖颤,那快感让我快乐、舒畅。这麽体贴的兆良,跟着他会快乐麽?会一辈子快乐麽......
「敏,你想逛逛街麽?」
看他紧抓着我的手,难舍难分的表情,他真的越来越爱我了。看我愣着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敏,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到处走走,让我有个回忆。」
看他酷酷的神情,有点失落,我忍不住说:
「良,你想到哪儿,我跟你逛逛就是了。」
看到兆良满脸笑容,幸福得似乎要溢满一地了。抓着我的手,边走边幽幽的说:
「唉!我真失败!居然不能听你愿意叫我声老公...」
「良,你别这样好吗?我们..只不过几天时间!」
兆良瞪着我笑了笑,把外套放回医疗室,便抓着我的手离开体育馆。
刚走过闸口,看到兆良拿出会员卡在闸口旁一部机器拍了拍,我突然想了想,楞在闸口处,右手还被已经走出闸的兆良拉扯了一下。
兆良回过头来:「敏,干吗?不想走了?」
我垂头猜测着,兆良又拍了拍卡走进来:「怎麽了?敏。」
「良,你这片会员咭是记录会员出入的吗?」
兆良微微笑:「当然啦!保安上一定要这样做啊。干吗?」
「我在想,可不可以在这儿查出你爸,四年前3月27号到底有没有来过?」
兆良立时板着脸,好像说我仍不肯相信他爸爸是清白的。我抢着说:
「良,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薇姨不知道伯母到底跑到哪一间体育馆,这大概是我们唯一可以翻查资料的地方了。如果有记录的话,一定会有显示你爸妈出入的时间啊!」
两人登时向着询问处跑去。
“I am sorry; I don’t have my pa’s or mom’s number。”
“Can you give me their names and ID?”
“Dr。 Gilbert Chen and Mrs。 … ”
“Claire Chen; right。 Ok; wait a minute…”
那位黑人女仕一听到兆良他爸的大名,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当然啦,体育馆的临时医生,职员怎会不认识?看来他爸爸的人际关系好极了。我瞪着她在电脑键盘上输入资料,有点紧张起来。我真不想兆良他爸来过这儿,事件就不会闹大了。
“Ah here………No! Your pa wasn’t here that day。 No record。”
兆良转过头来看一看我,好像是说他爸是清白了。
“………and Mrs。 Chen……in 19:17; out 19:28。”
奇怪了,伯母只留过十来分钟就吓坏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兆良说,体育馆不是每晚开放,就向她问起来。
“No; we closed at 7 that night。 But Dr。 Chen holds the key of our backdoor here; it is specially for a part time doctor; hmm…maybe Mrs。 Chen got one as well。”
「良,你有没有门匙啊?」
「当然没有。」
「那你晓得後门在哪儿?」
兆良带着我走到後门,原来後门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直通往各个训练室。
「敏,看来妈根本不知道Levittown那儿了。」
「现在,我反而感到奇怪的是,伯母进来後看过甚麽,十来分钟就被吓的疯了。嗯,良啊,伯母既然有这儿的後门门匙,待会儿回家..可不可以..看看你妈的钥匙。」
「干吗?你想...」
我点点头,却看到兆良脸色为难:「敏,这是犯法的!」
我叹了口气,为伯母想了那麽多,竟然卡在这儿。我垂下头说:
「算了,良。你妈这件事,始终是个谜。」
在体育馆外,我们手牵手,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看着寥寥无几的车辆驶过。暗蓝暗白的天空,感觉有点冷。兆良搂着我的肩头一面走,我却一面想,在美国,本来一个人独自走,就怕孤单的要疯了。兆良的出现虽然使我有点混乱,却又享受。伯母的事情再也无法查究下去,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为着兆良的家事,跟他同心的走在一起。我侧头看了看兆良...
「干吗?」兆良温柔的眼神瞪着我,轻轻笑了笑,抓着我的肩头,紧了一紧。
我仰起头来,突然觉得看着这片陌生的天空,内心泛起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又孤单,又寂寞,可又晓得有兆良这个爱我的男生,陪在我身旁。微冷的气温,脑海顿时翻出刚哥那夜抓着我的手,在小径上漫步回家,内心悲伤,却晓得刚哥爱我,可我跟他是遥遥无期。为生活奔波,为前途奔波,就是一对恋人也有分开的一天。
杰呢?能不能跟我一起考进大学?我跟他将来又会怎样?谁能料?眼前的兆良,回港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碰面的机会,又或许他在这儿继续攻读下去。
到底我哪时才可以离开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我很想搂着一个爱我,我又爱他的男人,结束孤单、结束这种内心说不出来的寂寞感觉。
我宁可不要任何激情的慾望,我只想搂着相爱的人,我只就这一生,将来的我来不及祈望,我只渴望这辈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