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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嗯嗯娇喘,嘴唇喘的活像两片圈着他肉棒根部的小菊花。那圆润的唇形,似乎被操至充血的红润,看的他心跳不止,在我体内连珠炮发。他充满力量的挺炮射击,两腿尽张的我,一对纤幼的手臂紧紧抱着他射得抖震带汗的翘臀。
那股狂热的搂抱,微张的小屁眼,兆良狠狠把一对大睾丸压在我穴口两旁,登时响起一声销魂而忘形的叫床声。房间里被单传来性爱的声响,还感到我的小屁股缓慢地左右扭动。哗~这股考验男人大炮的忍耐力,兆良紧张的「骨碌」一声,吞了吞口水,便忍不住急喘起来。层层叠叠、淫淫湿湿、温润无比的嫩肉,綑着酸麻至极的大肉棒夹呀吸呀的,心房麻痒,一串又一串快感神经活像被拉扯着,却是充满了射精的快感,使他一对胸肌猛的起伏急喘。
眼前的我,虽然手脚酥软无力,可表情妩媚甜美,还投怀送抱,双眼里被操致水汪汪的,慵懒无神地看了看他,又再瞌上,实在不晓得是太快乐还是太痛苦,可这一切都从小屁眼一张一紧的节奏,渴望满布精汁淫液的男根磨擦而显明出来。一层使肉体和肌肤蒙胧的薄汗,皮肤里散满性爱高峰的红潮,肉香扑鼻。那两粒刚才被吮啜过的小乳头,湿淋淋、红通通的激凸而出,早已展示小男生在性高潮时的兴奋。两条手臂贴着他抱着我的臂弯,无力地推,渴望地抱。那张被射的急喘的嘴唇和鼻子,张张合合,销魂地挨到他脸颊旁,轻轻扭动,磨擦他男性化的须根。
兆良再紧抱一下,轻轻把硬肉棒再次塞进挤夹着的肉穴里。
「啊....啊...别离.离开我..啊..良....」
哗~这渴望被占有,也同样渴求硬屌的骚态、轻柔舒服的叫声,细腰扭了扭,便止住一切动作,彷佛已经完全被征服。兆良越抱越紧,认识他以来,他从没这样使劲地抱着我,害的我紧窄的小屁眼,收收放放地吞啜着粗大湿润的肉柱。二人一体的快慰,肉洞里一跳一跳地消肿的兆良,花心里湿湿热热的一团幸福感涌上心头。我紧紧抱着兆良,抚摸他的身体。他酥软的再无力量,胸腹一片湿润,却散发着热腾腾的男人体温和性爱里汗水的气味,把我包裹在爱里.........
「敏。我..我从没想过..唔..要离开你啊..唔...」
星期二的下午,趁着没课堂,我甜蜜蜜的想起这几天跟兆良搂在一起,逗猫为乐,一起弄菜和冲澡的温馨,想的愣了一会儿。突然被外面同学的吼叫声吓的醒了过来,我赶紧完成食品公司剩下来那几十张照片的後期制作,打算上班前抽出几十分钟时间看看小猫咪,就在这时,听到走廊里的同学喊着:
「小敏!小敏。有人找你啊!...喂..听到麽?..有人找你耶!」
我从门框处往外一探,两眼瞪圆:「方洋?」
这刻的方洋一身毕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个真皮袋子,活脱就是商人模样。
「你简直是稀客啊。你怎会来找我?」我还是有点愣住了。
方洋笑嘻嘻的说:「找你一起去玩啊...方便进去麽?」
「啊..对不起....进来吧。」
「原来大学生活就是这样了麽?挺自由自在啊..唉..我不是入大学的材料,来看看大学生是怎样过日子也好。」
「你坐吧。甚麽风把你吹过来了?要喝的麽?」
「甭了,我只呆一会儿...」
方洋徐徐坐下来:「方便关上门麽?」
他刚才的笑脸,这刻终於收了起来。我轻轻把门带上:
「看来你是为某人来这儿传话...」
「真聪明。我想问..」
「干吗他自己不来?」
我心里有气,爱理不理的继续为照片赶工。方洋看到我连他也不揪不采,便说:
「喂!小敏。你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你要管的事还能少?.....」
「哗。进了大学不到半年,想不到你嘴巴变得挺厉害啊!喂。你忘了我说过这年内是你感情的监护人麽?我也不算给你麻烦吧?」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答应过。况且..」
我心里一狠,宁可挑对我不离不弃的兆良,也不愿输给杰:
「...况且你以後也不用问我喜欢谁了。」
方洋吓的两眼瞪圆:「甚麽?你跟杰真的要.要完了?」
看到方洋,我心里有点儿觉得他就是杰,索性两腿一伸,交叠起来,随便地放到桌子上:
「小洋。老实说,你是来替人带话,还是来管我?」
方洋看到我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儿,可是体型还是像个小朋友在闹脾气,两眼吊了吊,又说:
「谁把你带坏了,小敏。干吗会弄成这样子啊?」
我扬了扬眉,晓得他可能已经晓得我跟杰的事了。
「这世界是自由恋爱吧?你不是夸过我要爱就爱,不爱就不爱麽?不过,今後你不用问我爱谁了.....稍等。你怎会晓得?杰都跟你说了?」
方洋探身过来:
「没有啊!听装熟说,是阿坤跟杰说了甚麽...看到你跟那次医院里碰面的男生一起...我猜对了...小敏...你想想吧,他要不是爱你,才不会叫我帮帮忙。」
我愣了愣,感到这场多角恋已经爆光了。可是他还不肯亲自来跟我说个清楚,心里忿恨起来:
「阿坤真好管闲事!」
「小敏。你当时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身的外套,谁也会猜对啊。何况我们一伙死党总不能不替杰着想吧?..敏..你说你是故意找个男生气气杰吧!」
「故意又怎样?不故意又怎样?是他...」
说到这儿,我两眼微红,激动不已,狠下心肠:
「你去问问他。我跟他联络,他有没有回过我?我说原谅他了...他..他有没有理会我?」
我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我要装下去。我也不晓得为啥自己会痛下决心,宁可跟兆良也不愿意跟个对我若即若离的男生。
「你俩之前到底发生甚麽事呀?真可惜...杰还是紧张你啊,要不,他不会叫我带这东西来...」
方洋完全不晓得内情似的,从皮包子里掏出一张正方形的摺纸:
「喏...我没偷看啊。」
我心里想,紧张我?看到我跟着兆良,也不来见我一面。要不是让阿坤看到我跟兆良同坐一车,看来他还会把我独个儿掉下不管了。
「你拿回去吧!我不要看...」
「小敏。别这样啦!...你信得过我麽?我晓得你品性纯真,从来就是站在你这边。上次我不就替你惩治了杰和小东麽?我不是说过要出来理一理这件事...别这样好麽?你..你究竟为啥恼他?」
「你去问问他吧!」
我忍不住伏在案子上哭了出来。爱我却不愿意见我,还说是爱?
「哎呀..别哭啦!这个『死仔包』(注:骂人的广东俚语)没跟我说过,他只是写下了这张纸条,要我交到你手上。我看到他脸有难色,晓得你俩准是闹翻了,他才找我这个能到处走的人带话...小敏。你看看吧...或许他向你认错了。要不,我把他揪到这儿来,让你..让你拳打脚踢,打个半死为止,好了吧....嗯?别哭啦...你同学会以为我对你干过些甚麽啊....」
方洋把摺纸塞到我手上,我擦了擦眼泪,拿着摺纸却不想看....
「看看吧。我还有要事..敏。记住。我方洋一定站在你这边,要我帮忙的话..拿着。我的名片...记住找我商量,我约了客人,先走了。拜拜。」
房间里的我呆若木鸡,又再为了几个男生忐忑不安,心乱如麻。跟兆良这几天已经如胶似漆,虽然内心有时候会隐隐作痛,可是想起小灵儿的勇敢、Nicole郁郁寡欢的样子,彷佛在跟我说同一个故事。要是我不下定决心,不抓紧这刻,到了年华逝去,下场只会跟猫奶妈一样落得孤苦伶仃,再难以找个伴儿。既然我从失落里找到真心对自己的兆良,幸福不就在我眼前?邱敏。邱敏啊,动物还晓得挑,干吗你还在踌躇?上天赐你机会离开一团糟的窘境,你还在挂念谁呢?
我忍着眼泪,把杰的摺纸跟一直放在衣柜抽屉里那块我曾经视如珍宝,仍是心爱的饰物,一并「活埋」。我心痛如绞,不住反问自己,我真的能够忘掉他?脑海里突然出现小灵儿这几天活泼的表现,她似乎不再为逝去的妈妈整日愁眉苦脸,似乎不再记起草丛里守在屍旁挨饿的凄苦,因为她跟她的弟妹找到爱惜牠们的主人 …们到处乱跑、玩耍、捉迷藏,跟Nicole亲嘴,吃过她滋润的奶水,早已经把她看成亲生母亲。苦痛终会随着时间而冲淡,尽管是这群小生命里最遗憾的一桩事。我锁上柜子,晓得这是我人生里必须经历,必须穿越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