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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甩出来啊..」
「你刚才不是要我..整根进去麽?嗯?唔..这.这麽快不要了?..唔..来吧..宝贝..唔..让哥哥再操一次吧..唔..唔..」
我吓的要死,射的我里面湿的有如储精池,还要再操一次?我推着他手臂的一刻,更衣室门突然「呀」的一声,棠哥立即抱着我,滚到沙发下。他只能压着我在地上让沙发遮住我的身体,他赤裸的上身却来不及伏下.....
「哗!」
「阿棠?你不是早离开了麽?干吗坐在地上?」
「喂!你干啥啊?全身湿的这麽厉害?」
「啪啪啪」几声,更衣室灯火通明,我心房怦怦跳的难受至极,棠哥的硬屌在小肉洞里一跳一跳的迅速萎缩,还听到三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声音,看到棠哥尴尬地对着他们咧嘴一笑:「干吗你们会走回来?」
棠哥喘嘘嘘的问,其中一个男生已经绕过沙发,我立即闭上眼睛,小手盖着自己的鸡巴,不敢想像会发生甚麽事....
「天...阿棠...我.我没看错吧..你..你不是有女友麽?...原来.原来你喜欢契弟啊!」(注:契弟在广东话里有时候会用来谑称同志身旁较为年轻的伴侣。)
这个男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看到一身湿透了的棠哥,黑压压的鼠蹊竟然压在一对张开的白嫩大腿间....
「甚麽?让我看看发生...哗!」
「不是啊..我替你们出了口怨气啊...」
我登时睁开眼睛,看到棠哥仰头看着他的队友,一脸正经的说。
「出..出甚麽?甚麽怨气?你这是出精还是出气啊?」
「阿松。你刚才没听到大学堂的男生说甚麽纱布,就是他弄来的。还擦的我龟头爽的不能不操....」
「啊!原来就是你!纱布呢?」
想不到棠哥竟然会出卖我,我气得挺起上身,狠狠打着他的胸膛....
「你扯谎!你扯谎!真讨厌啊!」
阿松抓着我的小手,装腔作势的说:
「岂有此理。看不出你个子小小,竟然满脑子坏念头,弄的我们几个男生射.射的...」
我恼怒起来,甩开他的手,说:「跟我有啥关系?我送的是手信,干吗不找他们晦气,却来跟我磨磳?」
棠哥对阿松说:
「嘿嘿..没事了,没事了。我替你们出了口气。你还不快离开?....」
棠哥轻轻从我小裂缝里拉出软掉了的肉肠。阿松抓着我的手腕,瞟了一眼棠哥黏满精膏的肉肠,脸上表情登时坏坏的说:
「离开?怎会这麽容易?纱布呢?」
「你们想怎样了?」
看到他这张嘴脸,不晓得自己从何而生的勇气,竟然反驳起来。内心却感到男人,包括还没发育的我,说甚麽天涯海角,此生不渝,全都是费话。这生再没有甚麽真爱不真爱,不靠自己,谁会来安慰我、保护我了?
「你一定有纱布。拿出来!」
阿松一说,後面两个男生附和起来:「对对对!快拿纱布来。」
我晓得他要以纱布来回敬我,猛的摇头:「没有!全都给舍堂同学送了!」
棠哥抢着说:「算了算了!我不是替你们出了口气麽?。你快走吧!」
一听之下,晓得棠哥要我尽快离开,掩着屁股跟小鸡巴,立即跑进了柜子里。刚进去便听到其中一个男生说:
「哼!原来你俩刚才躲在柜子里面鬼混....」
「谁说?我不是说过他拿着纱布..擦的我兴奋了,就...就..」
棠哥慌张起来,嘴巴却胡扯一通,无缘无故,我怎会拿纱布擦他龟头?在柜子里的我,这刻才害怕起来。虽然没有用纱布擦过棠哥,可是给杰送吹箭筒,我用了一块薄纱布裹着。箭筒是送了,可纱布还留在背囊里,怎办?我赶快拿起被棠哥脱了的衣物跟背囊,猛的听到阿松说,便愣住了。
「看来阿钊他们刚才在柜子里射精,你俩全都看在眼里了吧?」
「我..我怎晓得大学堂的猴儿会强逼他们在柜子里射...看到了又怎样?何况我根本没看过....」
我呢?我不光看到,还嚐过五个大哥哥与别不同的热豆浆啊!我怕的立即爬出柜子。「呀」的一声,更衣室大门又再打开来。我吓的以衣物盖着光脱脱的身体,仰头一看,竟然是龙哥。他刚推门进来,看到我一脸慌张,便俯下来,歹歹的说:
「哈哈..敏。我真的没猜错,你还没走..来吧...」
「隆」的一声,在龙哥後面那三个男生,飞身扑上,关了更衣室门随即上锁。龙哥这才晓得更衣室里面还有其他人。他转身一看:「你们干啥?」
「阿庆!」
「咦?阿棠。你不是走了麽?」
「哈哈..好啊。总冠军回来受死了!」阿松怒冲冲的紧瞪着龙哥说。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们要夹击龙哥,或者大混战。龙哥却拦在我身前,扔下了背囊,立即脱下上身的运动衣,露出他背心里鼓胀的胸腹和手臂肌肉:
「你们几个『瘦猴儿』是我对手麽?」
龙哥个子又高,背心布料被他贲起的肌肉撑的老满,那几个男生看到龙哥的雄壮,吞了吞口水,微觉不敌。阿松立即改口,说:
「我不是来跟你打一场。你大学堂这个小男生,个子小小,却是坏透了。竟然用纱布来作弄我们.....」
我吓的抢着说:
「我没有啊!龙哥。你也晓得我去过弗丹,纱布跟吹箭筒是给同学的手信,我从没...」
「敏。别怕!有我在这儿,没人会伤害你...」龙哥转头向阿松,说:
「成王败寇早已分晓。作弄你们的主意就落在我身上,好了麽?要是能在运动场上胜过我,日後领教你们的着儿。敏。跟我走!」
龙哥一拉我按着衣物的手,发觉我全身赤裸,登时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三个男生:
「你们对他做过甚麽可恶的事?」
我羞的垂下头来,晓得棠哥不能不承认操了我,却听到阿松说:
「我们才刚走进来不久,会对他干甚麽?可他拿着纱布擦弄你好友阿棠呢!阿棠,你刚才不是说你俩还躲在柜子里麽.....」
棠哥登时脸红耳赤,偷偷看了龙哥一眼,便垂下头来,默不作声。听到毁谤,我憋不住反驳了:「我没有拿纱布擦他啊!」
「嘿嘿。那当真是耐人寻味,好一出『罗生门』啊...」
龙哥却把我抱了起来,走到更衣室後边,说:「敏。阿棠他对你..」
我轻轻打了他胸膛一下,垂头轻轻地说:「都是你!都是你!干吗跟别人说..」
「阿庆。对不起....」
棠哥竟然当着几个男生面前,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听的阿松三个直男双眼瞪圆,怎也想不到他们威猛的棠哥,只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勃起的模样,把我押到这里来;更加难以想像棠哥因为龙哥的说话,会把一个直男弄的意乱情迷,雀跃欲试男男的行为,还付诸行动。龙哥只是笑了笑,把我搂在怀里,却跟棠哥说:
「那你相信了麽?我没有骗你吧?我就是憋不住在他体内的强烈快感...」
我推了推龙哥的手臂,觉得他还是没有为自己大嘴巴而後悔,却听到棠哥说:
「你说的对啊!他里面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我操女朋友可以操一句钟以上,可在他里面,我就是无法憋得住那股爽...」
「你俩都是坏蛋!」我推开龙哥,立即穿回拿在手上的衣物。
「敏啊。干吗害羞?这是你的魔力啊...我走回来,就是晓得你故意避开我...」
「你别走啊!」
我吓了一跳,阿松大叫了一声,拦在更衣室门口,歹歹的说:
「你不拿出纱布来,让我们也爽爽,你休想离开这儿。」
「甚麽?」棠哥吓了一跳。阿松身旁的男生也抢着说:
「对啊!阿钊他们刚才边走边说,射的时候龟头爽的爆炸似的,我们便走回来,看看有没有大学堂的男生还没走...」
这个男生说到这里便顿了下来,我真是无法想像这个光景。他们几次凶巴巴的向我要纱布,还以为他们用来折磨我这个大学堂男生...难怪阿松刚走进来便一味的问有没有纱布了。龙哥听到这里,憋不住哈哈大笑,把我抱了起来:
「原来大家都是热血男儿..哈哈哈..有哪个男人不想好好享受龟头之乐?..哈哈哈哈..好啊。敏。你还有没有纱布,让这伙哥哥爽爽啊?」
「你们别这样啦!我没有纱布!」
「我不相信!」阿松刚说完,看到我被龙哥抱着,便跑过来在我背囊上搜查起来...
「喂!你怎可以翻我背囊啊!」我忍不住骂起来。
「你别翻了。你要的话,我有!不过....」龙哥幽幽的说。
「不过甚麽?你快说...」阿松急不及待的,活像嗜毒者上瘾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