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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副摄影师Brad别过脸来，说：
「阿嫂算是个大美人啊！那你努力才对得起她啊．哈哈哈哈．．．」
「谁不想？她暂时不想要，而且也得看看自己财政能不能应付嘛。香港地养个小朋友真不容易。」
Nick右手一直搂着我，问着我大学生活的点滴，觉得他挺爱小朋友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介不介意说，一位摄影师大概月薪多少啊？我看哥哥你是这儿的阿头了吧？有个孩子也不成问题吧？」
「初入职的大约少於一万。我们要累积经验，要是能当个头领，大概二三万块吧。如果懂的替公司抓生意，洽谈合约的，那赚的更多了。」
「那你是阿头喽。三万块在香港也算是很好的收入啊？」
Nick 微笑不答，怔怔的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
「你越看越可爱。你爸妈一定很疼你吧？不过你得要多受点苦，才能在这行头里扎根啊。」
谁不晓得出来工作便要受点气、受点苦？我这时才敢直看着他，却没回答。
「干吗？吓着你了？」
「没有呀！我懂啊。上次跟Roger说我喜欢风景摄影，他也跟我这样说．．．」
他长的比阿添还帅，粗眉下一双单眼皮，双目炯炯有神，鼻子挺挺的，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式。人在事途上，不显出点点威严，加点别人掠不走的经验，总不能攀上高层次去。看他不答我的问题，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敢再多问。
前边的男生这时都在谈女生、嫖妓之类的事。我听的又怕又兴奋。Nick看到我腼腆的不发一言，全不作声，笑了笑便向着前边说：
「喂！你别再说了。我们这儿有位小朋友越听越不自在了。哈哈，未经人道，听了你们有味的，会忍不住要试试。哈哈哈．．」
「你们爱说便说，难道这些事我还不知道？性教育也有教啊。」
我窘迫起来，装着男子气地说，可是又满脸通红，装的一点也不似。Brad瞟了我一眼，说：
「看你还是不懂这回事，没亲身经历过，总不晓得男人为何有老婆也会嫖妓去了．．哈哈哈哈．．．．」
我瞥见他手上无名指穿上指环，那肯定是瞒着老婆偷吃了。
「喂。深水331 那个菲妹呢。哗！她真够索！8字身材，应大得大，应小得小。前两天跟她大战一场，爽的我几乎要死．．哈哈．．别说我有宝不跟你们分享，她里面真是男人的天堂，又紧又窄，作风又大胆又豪放。我呀．．一面射，她那里吸着我的大炮不放．．啊．．想起来我又想找她开炮了．．哈哈哈哈．．」
「喂！收多少啊？」另一位男生彷佛很有兴趣的向他问起来。
「有套900，无套1500，口爆1200．．．．．」
Brad如数家珍似的说着一堆使我有点难堪的脏话，听的我不住吞口水，整个人极度不安，不住往车窗外看。
「哗！很贵耶！」
「喂！人家甚麽年纪？才二十多岁，身材又挺又紧，难道找个跟老婆一样的麽？」
「有甚麽绝活啊．．哈哈．．弄的你这麽爽．．哈哈哈哈．．．」
「哦！你想听我说着，一面打枪吧了？我才没好气说！」
「别这样啦！你不说来听听，怎晓得有多好？」
「顶！她紧的像开苞一样，我最初还是带套的，怎料刚插进去，便晓得要多付600才够爽．．水又多，又紧窄，抓着她一对奶子，一面射一面插，让她夹的我爽上天了．．．那次我花了三千多块，干了一次又一次，口爆、内射，爽的飞上天际了。我从没碰过这麽豪放的，还大赠送波饼夹香肠。她真够放，口爆也不住的擦呀啜呀的。唉！想起来我又硬了！」
一大伙男人都在笑。真想不到男人，无论同志还是真男人，都是一张嘴脸，提起性这回事，根本没啥分别。
「喂！听说现代的少年人也很开放，有些不到十一二岁已经失身了，不像我们这辈。你失身了没有？」
我吓了一跳，看到那个眼睛大大的男人，我还没晓得他叫甚麽名字，甚至跟他一句也没说过，竟然问我这种问题。我垂下头来，不敢看着他，才觉得自己入世未深，不懂怎应对这种男人的话题。Nick搂了搂我，跟那人说：
「你别吓着他了。教坏小朋友呀你！」
「切！是男生都会忍不住啦。不过．．喂．．．你长的挺俊啊，难道没女友？喂！我在跟你说，你不是这麽没礼貌啊？」
「我．．我这麽矮．．．暂时没有．．．」
我尴尬得脸红耳赤，难道说自己不是处子，而且在同志里，我的经验也不算少啊！
「别怕了！再过几年，你会晓得为甚麽女人会让人这麽着迷．．哈哈哈哈．．」
「你别介意。我们一起工作，闷着便谈些爽的。你看看杂志吧！」
Nick对我真好，从後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给我。我们一大早到影楼，往机场路途也较遥远，那伙男生有些谈了一会儿，不久便呼呼入睡。Nick也歪在椅背，屁股坐向座位边缘，两膝顶着前边座背，呼呼入睡。不晓得是否会传染，车厢里突然沈静下来，拿着杂志的我，眼前的文字已经越看越模糊，有点想睡了。怎料车子突然煞停，我的头就这样一下子撞到Nick肩头上。
「甚麽？你睡在我肩上吧，别挺着！随时会弄伤颈椎啊。．．．．怕甚麽，你看他们都是这样睡，煞车时弄不好，真会伤及颈椎。来！」
Nick右手一直搂着我，这时紧了紧，我从没试过这样睡在陌生男人的肩膀上，也可能他看我年少，不觉得尴尬，可我有点不习惯，看到Nick又再闭上眼睛，我轻轻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那种安全感，登时使我再也不顾甚麽，安睡在这位大哥哥肩膀上。睡的半梦半醒，感到自己的头部，已经落在他的胸部，那节奏的起伏，更使我睡的有如在摇篮里．．．．．
「下车了！下车了！」
司机大喊了几声，车厢里所有人登时醒过来。原来自己竟然睡在Nick的腹部上去。我尴尬地起来，晓得自己这样睡在人家腹上太过份了。怎料Nick笑着说：「嘻嘻．．你脸上有颗钮扣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晓得自己枕在他衣服上的钮扣，弄了个钮扣痕迹，腼腆地笑着。添哥晓得自己的职责，走过来要我跟着他，向我解说他们一切的安排与待会儿的过程。
「我们会先到机场地面，拍摄地勤组的，然後会到机场里面。他们安排了飞机，到时候是拍摄货运组、跟膳食组的，最後才到飞机上拍摄。我们希望能在中午前拍好地勤跟货运甚麽的，吃过午饭後，开始在机上拍头等机舱、商务跟经济客位，到时候会飞到香港上空拍摄啊。」
我一直听着添哥解说，不明白的向他问起来，才晓得拍摄这大型广告花费的人力、预算。我只是一直在旁观看，留意Nick跟Brad 两人怎去运用摄影灯光。不过航空公司方面派来的人员似乎也是高层的。远远看到他们谈着的时候，气氛一度有点紧张似的。还看到那几位高层跟Nick一起向我这边看过来，我觉得有点奇怪，难道他们不许年纪较轻的在场观察麽？其中一位肥胖的女人，还抓着眼镜框，看甚麽似的看着我，活像个凶巴巴的小学校长，刚捉拿了个顽皮学生似的。不会不许我在场吧？可他们为啥又发我一个牌子，挂在衬衣上啊？
Nick跟那胖女人说了几句，突然向我招手。我这刻才怕起来，不是有甚麽事要发生吧？
「挺好啊！挺好啊！」
我越走近，越听到那胖女人後面二三个中年男人说甚麽挺好的。Nick搂着我肩说：
「Rhys。看你愿不愿意帮帮忙？你听听这位黎太太说。」
我两眼瞪圆，还没发问，那胖女人一脸高层人员的嘴脸，说：
「小朋友。情况是这样的。本来我们约了好几位模特儿拍摄，可今早他们公司的负责人通知，有一位小朋友病倒了，不能来拍摄。我们临急无法找到个合用的人选，也不能因为这样耽误了拍摄时间。不过，我刚才看到你长的挺标致，透过Nick介绍才晓得你是见习生。你可愿意帮个忙，暂时顶替做个模特儿？薪水方面我们按规定的时薪发给你。你同不同意？」
这下子我真是目瞪口呆了，原本是来学习，反而变成个模特儿，那会不会跟公司派我来的原意有出入啊？要是Roger问起来，我怎交待？我礼貌地说要先跟摄影师谈谈，便抓了Nick往一旁说出我的问题。
「你本来就是来学习的嘛，又没有给你安排任何工作，干吗担心？老实说，他们工资照给你发，也算公平，不是讨我们便宜了。愿不愿意，你自己决定吧。不过，他们是公司的顾客，你得想想为自己还是公司的利益着想啊。」
Nick这样说，分明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