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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可好了,下午觉泡汤了!起床气固然可怕,但是睡惯了午觉现在乍一没有午觉睡的人会更可怕!
敖达在门口还美着呢,好事儿这两天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啊!先是阴了那个目中无人的方德好大一块地,今儿个又遇见了这么一个对自己胃口的美人儿,虽然她害羞走掉了,但是这些平日里不顶用的奴才居然在这次顶用了一回,查到了美人的住处。他与阿玛都说好了,这姑娘若是小门小户的就直接纳她为妾,自己绝对会很宠爱她的。若是门当户对,阿玛会亲自上门去求亲,自己家是正白旗的,也不会辱没了那姑娘的门厅吧。敖达想,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了,既没功名也没成家。既然不想去当兵求个出身显达敖氏于人前,那么先生一个儿子出来继承香火也算是尽了孝道不是吗?敖达自诩身份,就只叫了小二带了自己弄来的嬷嬷去传话。
苏悦的一腔怒火也就冲着这嬷嬷来了,实际上她知道是敖达找来了时还有点小得意,但一看来的只是个下人就怒了:要嗮得也得嗮得正主吧?弄个老妈子来算什么事儿啊!我就这么长得相当小妾的?!好啊,你用下人,我又何必亲自计较?于是派了比较厉害的小丫鬟甘草出阵,直接将那嬷嬷兜头一顿臭骂,搡了出去。那嬷嬷是敖府有头有脸的奴才了,要不然敖达也不会偏偏带她出来,漕督家的头等下人,在广州城横行惯了,现在不仅热脸贴在了冷臀部上,还被人臭骂一顿推出来,怎能善罢甘休?这就扯吧起来了。
甘草是苏悦这两辈子见过最会撒泼的小姑娘,战斗力惊人,在京城的时候就围观过她的战绩。见这老婆子挑战自己的权威,当然也不会干休,一个想将人哄出去,一个想找楼下的靠山,两人就边打边往楼下去了。苏悦听着甘草的妙语连珠,机关枪似的无差别突突,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到了楼下还是乱纷纷的。苏悦挑开临街的窗子往下看,正好看到楼下的敖达,敖达也正好往上看,正冲苏悦笑呢,一盆冰水就浇了下来。
广州的天气酷热难当,刚刚冰镇着水果的冰盆已经融化了,苏悦看见敖达的贱笑,将喝剩下的酸梅汤吃剩下的果皮什么的都倒进冰盆里面,一大盆“好料”直冲着窗外就泼了出去。不给他几分颜色看看,还真当苏姑娘是好惹的了。这下把敖达给气的啊,就想冲上楼给这不识好歹的丫头一点颜色瞧瞧。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个当口,客栈外面远远来了一个家丁摸样的,到了敖达跟前神神秘秘的不知说了什么,敖达往楼上苏悦这里瞥了一眼,愤愤然的走了。
苏悦这时却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刚刚实在太冲动,就算是自己的武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苗显之类的这个世界的一流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自己要做什么呢?杀人灭口?血洗漕督府?然后浪迹天涯?且不说可行性实在是太低,就说强制性任务完不成会怎么样实在是不言而喻。到时,自己估计只能去求马上就要到达广州的恭亲王,如果这远水能解得了近渴的话。想了想,这个客栈也实在是有些不安全,人多眼杂的,于是苏悦赶忙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就搬进宅子里,省得一会儿敖达又返回来闹事儿。自己绷不住再把他怎么样了的话,就要乱套了。
且不提苏悦这边秘密搬家,就说敖达这边,为什么突然折返了呢?原来,还是苏悦眼中的“远水”王爷南巡之事闹的。敖尔多实在是广州城一霸,即使巡抚之类与他品级相当的官员与他同在一个城里,但是奈何敖尔多这个正白旗的家世殷实朝中有人,到让他一直威风八面,威震广东,其他官员也都不敢迎其锋芒。但这广州城里面却有一个让敖家父子都十分厌恶的人,那就是方德。前文说到,方德不仅自家有姻亲在朝而且本身是商贾世家,不说富可敌国,也是极品富豪了。骄傲的方德也就不太在意巴结像敖尔多这样的“官位卑劣”的“土包子”,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你牛X也不能忽视在你家乡当官的父母官啊,这下,敖家人可要恨死你了吧?
本来敖尔多就对方德有些许恨意,但是恭亲王南巡至广的事,就更让敖尔多愤恨不已了。你说人家恭亲王来广州,这可不是私人游玩而是朝廷派遣他来南巡的!作为广州城头一把交椅,难道不应该去迎接吗?怎么会轮到一个小小的商人去出这个风头呢?!最可恶的就是恭亲王居然还同意了,美其名曰不愿意麻烦当地官员什么的,但是,就是让人很是不爽啊!敖尔多获悉恭亲王不日就将抵达,当然就将敖达找回来好好叮嘱一番,到时候他还想宴请恭亲王,套套近乎什么的。儿子也大了,是该找个事儿干了。自己虽然已经拜托了京里的宗族,但是听说恭亲王是负责洋务的主要负责人,而洋务又时兴又有油水又有前途,当然要先给恭亲王留个好印象咯。
但是到底是意气难平,敖尔多在嘱咐敖达的时候还是对着他好一通抱怨方德,敖达一想,明天就是找回场子的时候了,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也不将老爹的气恼看在眼里,早早地洗洗睡了,还想着等明日事毕就去和客栈里的那个姑娘好好算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苏悦就又去了菜市场看热闹,果然,没过多久,敖达就带着李巴山到了菜市场,然后方德也进来了。经过一番狡辩,方德成功的用一块荒地代替了菜市场的地赔给了敖达二人,这一下,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敖达气得直跳脚。而且这场气是越积累越大,手里装X的扇子都被攥烂了。
但是一转眼,他就看见在一旁拾乐的苏悦了。在美人面前丢这么大一个人,是个男人都会懊恼生气,但是转念一想,这一下不就正好可以知道这个姑娘到底是哪家的了吗?其实,这个姑娘今天出现在这么个下等地方,是不是说,她的家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呢?敖达看着方德已经远去的背影,要李巴山先行离开,自己则找了一个左近的茶馆坐下,叫手底下的小子常喜儿去打听。果然,没过多久,常喜尔就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那个客栈里的姑娘果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她只不过是菜市场卖鱼贩子苗显的女儿罢了。
这可真是这两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敖达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叫上手下一起回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节操已经掉一地来不及捡了……羞愧泪奔而逃……
、闯祸了
苏悦当晚还在想,到底怎么才能顺顺利利地嫁进方家。虽然自己与方德有了几分接触,现在这副皮囊再加上吊起来卖的态度,增大了把握,但是想来方德这个老鳏夫多少年多少人劝说都不娶妻,自己的前途还是未卜啊。当姨奶奶虽然有可能,实在不行,为了任务也只能忍了,但是想想也是不甘心的。苏悦这边辗转反侧地想着,但是无论怎样想,所有的计划都是离不开苗显的。毕竟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父亲这个角色是很重要的,再说苗显不是对方家有恩来着吗?自己现在又有钱,地位也高一些了,自然是可以够得上资格作正妻的。
第二天,苏悦来到菜市场苗显的住地,刚想再联络联络感情的,好实行计划。没想到,刚进门不久,就有人提着大批的聘礼找上门来,说要聘苗家的姑娘为妾。正在屋里和苗显套词的苏悦以一听,真是想睡觉就来枕头了,难道是方德折服在苗翠花这副皮囊之下,想要纳自己为四姨太?苗显却很是紧张,站起身来到院里,苏悦赶紧跟着出来了。
穿的艳俗的媒婆扬着帕子上来就对着苗显“恭喜、恭喜”恭喜个不停,然后就要将聘礼往里面抬。苗显赶忙拦着她,“请问这到底是哪家前来提起哪?”虽然自己穷了些,但是从没想过要将女儿嫁人做妾的。自己还想到时候就在乡下找一个朴实的农耕之人将女儿嫁了或是干脆让女儿嫁给自己的徒弟呢!现在这个媒婆一来就要自己的女儿去做妾,自己就是个男人,还不懂这些人的想法吗?宁为穷□,莫做富家妾!这不是害我的翠花吗?!
苗显很不高兴,对媒婆的口气也就不那么像他平时对街坊们那样和气。武人大声吼,小小的媒婆当然得抖三抖咯。大嗓门吓了媒婆一跳,但是转眼间她就安抚住自己的心情,向苗显表达了自己的雇主——敖家的意思。“您家的女儿实在是出众,敖公子一见之下就念念不忘。现下敖公子还没有正式的妾,您家的翠花姑娘一嫁进去就是敖公子后院第一人了。等到生下了敖家的长孙,就是以后的敖家少奶奶进门都越不过她去……”
苗显已经很想打人了,大怒之下又想起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