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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像太监那样没有了欲望,实在是熬得难受。所以他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了。但他自己从来都不参与这种在他看来甚是无聊的游戏。所以他知道在宇文成龙的名下有不少小弟,他自己却没有做过任何人的大哥。
没想到现在却是世民突然地主动提出……
宇文成都又再捧起李世民的脸,看着他那双仍是分明地盛满了爱意的眼睛:“那只是我弟弟闲极无聊弄出来的花样,你不必当真。”
那薄唇一抿,笑意随即飞扬而出:“我才不是拿他的花样当真,我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进来这千牛卫,为的确实是要勾引某人,但不是公主,而是……成都大哥,是你!”
、宇文成都X李世民25 同床(上)
25 同床(上)
宇文成都把千牛卫的一众高层都喊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宇文成龙。
李世民受了杖刑之后重伤在身,仍只能俯伏在床上。宇文成都就坐在床沿,一手紧紧地握着他靠近自己那一边的手,向着站满了整个房间那一众高矮各异的人,朗声宣布:“世民刚才认了我为大哥,我也答应了他做我的小弟。从此往后,世民与我是二而一、一而二。谁对世民无礼,就是对我无礼;谁在人前背后暗里谋害世民,就等同是对我做不利之事!你们要尊重世民,如同尊重我;服从世民,如同服从我!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边大声应道:“明白了!”一边无数目光暗暗射向宇文成龙,只因大家自然都知道李世民如今被打成如此重伤,那捣鬼的幕后黑手是谁,也就都觉得宇文成都这一番话是明里暗里地警告他这弟弟的。
宇文成龙面色惨白,双唇颤抖,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众人随后纷纷上前表示祝贺,有急于巴结奉迎之辈甚至赶紧给李世民送上各种疗伤、补血、固本培元之类的药物,以示关心。宇文成龙更是深感没趣,勉强敷衍了几句,便早早离开。平日聚在他身边的狐朋狗党这时却大多都围着李世民,显得他甚为冷清寂寥。
李世民静养了一个月,身上的杖伤便完全地痊愈了。
这一个月来,宇文成都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床头亲自照料他的饮食与疗伤。养伤的后期李世民能下床行走之时,也是宇文成都亲自扶着他走到房间之外散心。二人之间便是有旁人在场,也毫不掩饰地卿卿我我,甚至搂抱拥吻。只因千牛卫内的大哥与小弟的配对关系一旦确定并公开,这种亲密关系便被目为常态,要是刻意掩饰反而会让外人心生疑惑。宇文成都本来并不是喜欢张扬招摇之人,但为了让外人清楚无误地明白他保护李世民的决心之强,便得把这种配对关系演得入木三分。这样,即使他公务所需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房间,留下李世民独自一人在里面,也不会有人敢趁机悄悄进去做出对这少年不利之事——既然他已经是李世民的大哥,也就是这少年的保护人,伤害李世民就跟伤害他没什么区别的了。
这天晚上,宇文成都一如这一个月以来天天晚上都照例会做的那样,先是铺好了床榻,又在旁边打了个地铺作为自己睡觉的地方,然后就要扶李世民上床歇息。
李世民却挣脱了他的扶持,道:“成都大哥,你是大哥,应该你睡床榻才对的。这一个月来只不过是因为我要养伤,才占了你的床来睡。现在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可就不能再这么没上没下、尊卑不分,我做小弟的睡着床榻,你做大哥的反而要打地铺。从今晚起,你还是睡回床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宇文成都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你才重伤方愈,元气还远远没有恢复呢。现在虽然是夏天的时分,但夜里地上还是挺凉的,你可别要一不小心就受冷了呢。”
李世民轻轻的笑道:“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床还给你睡啊?再过一些时候,你又该说秋凉了,甚至是入冬了,地上就更冷了,就更不让我睡地上了。难道我要等到明年夏天时才把床还给你?到时你是不是又有借口说,你都习惯睡地铺了,床榻都睡不惯了?”
宇文成都这嘴笨的人,给李世民如此伶牙俐齿的人一说,便只有呵呵地笑的份了。可是他虽然嘴头上说不过李世民,但就是一根筋地坚持不肯上床榻去睡。
李世民见状,一闪身,灵活得如同狸猫一般便已钻进了地铺上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冲宇文成都一笑,道:“成都大哥,晚安!我睡啦。你要不要上床睡,我就不管了。你非要睡这地铺的话,那就跟我一起睡吧。”
宇文成都脸上霎时烧红得犹如置身于火炉之中一般,连连摆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二人配对成大哥和小弟,按理说就是要睡在一起的,作为小弟的李世民还得应他要求侍候他,以满足他的一些男性的生理所需——这本来就是搞配对所要重点解决之事。但宇文成都虽然在外人面前对李世民搂抱亲吻都显得无所顾忌,二人私下相处时却其实极为害羞,对这少年简直是敬若天人,根本不敢有丝毫轻侮冒犯之举。只是这段时间李世民重伤在身,宇文成都必须天天抱着他喂他吃饭喝药,又要掀开他的衣衫给他敷药疗伤,也就不得不经常做一些触碰抚摸他身体的亲密之事。但是也正因为李世民重伤在身,亲密到同床共枕那种程度的事情倒可以暂时撇开不想。
现在李世民突然隐隐地提到此事,宇文成都只道他以为自己坚持不肯睡床榻不过是个委婉的借口,其实是在暗示想与他行那同床共枕之事,便又是羞又是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澄清才好,只是一味地摆手,一味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他正深感尴尬,李世民却已若无其事地闭目合眼,再过一阵子,气息平缓悠长,竟似已沉沉睡去。这下子,他要是继续坚持由李世民睡床榻、他自己睡地铺,就得把看起来已经睡着了的李世民抱起,放到床榻上去,好把地铺腾空出来。可是他既是不敢随便碰李世民的身子,也不忍把看似已是沉入梦乡的李世民弄醒。抓耳挠腮了半晌,他终于只得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榻,心神不宁地躺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有一个月没睡床榻而变得不习惯,宇文成都这一夜到了很晚都还睡不着。换在平日,他还能翻来覆去,这时他却连翻身都不敢,只怕会吵着了李世民,但更怕的是被李世民发现他睡不着,会怀疑到他这睡不着的原因。
可能是天气暑热的缘故吧,宇文成都耳边听着旁边的地铺上传来李世民那轻微的呼息声,身子便禁不住一阵阵的发热,因此不但是迟迟难以入睡,更是热得满头大汗,好不难受。
好不容易终于沉沉睡去,宇文成都却觉得这一夜里是一个梦接一个梦地做,但梦的内容他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每一个梦里都浮沉着李世民的脸,总是向他微微地笑着,一双薄唇红红的,轻轻张开一线,像是在跟他说着什么,他却什么都听不见,忍不住就靠近过去,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然后那双唇幻化成一团红红的火焰,将他吞噬……
将他惊醒的,是一阵咳嗽声。
宇文成都猛地一睁双眼,定了定神,发现咳嗽声就来自旁边的地铺。他扭头一看,只见李世民一手抚在胸前,剑眉蹙着,正咳得厉害。
他连忙一个翻身爬起来,跳下床榻,跪在地铺前,关切地问:“怎么了世民?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成都大哥……”李世民迎着宇文成都的方面略略地抬起头。
宇文成都不觉吃了一惊,只见这少年双颊艳红,唇似丹蔻,这模样儿好看是好看,但一看就知道那是发着高烧的样子。
“你……你真着凉了?”宇文成都伸手抚上李世民的额头,果然感到那里热得烫手,不觉深悔不迭,“我早说你重伤方愈,身体元气大伤,睡在地上很容易着凉的,你就是不听话!”他又是心急又是心疼,忍不住抱怨责备这少年不听自己的话,其实也是在暗暗地抱怨责备自己昨晚没能坚持己见。
他连忙将李世民一把抱起,把他又放回到床榻上,快手快脚地给他严严密密地盖上被子。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李世民因为在地上睡了一晚而受了冷,发起高烧,大病一场。宇文成都又是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床前侍候他的汤药,同床共枕之事却又顺理成章地给置之脑后了。
又是一个晚上。
这几天李世民的高烧已全退了,身体也恢复了大半。今天白天时分还由宇文成都扶着,到外面去走了一圈,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的,是说不出的舒服。
宇文成都又铺好了床榻,将李世民扶上床躺下。他正要继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