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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机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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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子达停住手,惊问:“你说什么?!”

    “他,他说出去遛遛。”

    “遛!遛几千里外的老家去啦!”

    警卫:“那,那我去追。”

    贺子达望着窗外月色:“……别追了,追上他也不会回头的。用不了多久,他自己会回来的。就算他离得开我,也离不开当兵的营盘,离开这儿,他连气都喘不匀。但愿他老婆和爹妈还活着……小碾子只好先送兵团保育院了。”

    都市的沿江马路上,除了谢石榴的背影已空无一人。谢石榴拄着拐,戎装严整地走着,他背上的大刀时明时暗,腰间的军号穗子飘飘洒洒。幽暗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拐杖击地的声音显得又冷又硬……

    数日后,兵团保育院。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电话响起。一姑娘接完:“请等一下。”

    院子里,楚风屏正带着大碾子和一群孩子玩“老鹰抓小鸡”。姑娘走来:“楚院长,您的电话。”

    楚风屏使劲亲了大碾子一口:“小碾子,等着我,乖乖的啊。”

    姑娘看着,笑道:“院长,自从小碾子一来,我们就觉得您开始偏心眼儿。”

    楚风屏一惊:“哟,是吗?”

    楚风屏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喂……哎呀,是您啊李部长……什么,吴大姐回来了……哦……哦……”楚风屏面有难色,“我过去是说过想见见她,可……可……什么,您已经跟她约过了?!让我明天就去?那怎么可能,这么远……什么,我们兵团明天有一架飞机去北京,当天返回?您可真不愧是情报专家……我,我,我倒没什么,不不,老姜也没什么……好!我去!知道了,机场有车接,直奔中南海。明天见。”

    北京,中南海。湖边,李部长一个人垂头走着。他停下步子,抬头看着湖光水色,李的脸上依然是散不尽的忧郁。

    当晚,姜家。姜佑生已睡着,楚风屏靠在床头,难以入眠。

    她的眼前一会儿是丈夫:“风屏,我求你,认真地求你,千万别去找吴大姐,杨仪已经死了,再弄那么清楚还有什么意义呢?”

    一会儿是贺子达:“姜佑生,你还我杨仪——还我孩子——”

    一会儿又是丈夫:“我是欠贺伢子两条命,一条该欠,一条不该欠……那孩子……”

    一会儿是自己:“佑生,你真该找个医生看看……”

    一会儿又是贺子达:“姜佑生,我杀了你!”还有枪声……

    一会儿是大碾子的笑与咳嗽。

    接着,是杨仪那令人心惊胆寒的哭泣……

    在那哭声中,楚风屏走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小本,取出本中夹着的那张四人合影。月光照射在合影上,照射在哭者的头像上,尽管那像在笑……

    “杨姐……”一滴泪珠淹没了那头像……

    第二天清晨,一架苏制“里2”起飞。

    云海茫茫,楚风屏望着窗下。群山叠翠。她仔细辨认,似乎认识这里。

    大石山。

    根儿在屋门边的一只大盆里给鹿儿洗澡。鹿儿好像懂事了,总用双手捂着他的“小鸡鸡”,根儿扒拉开他的手,洗他的腿裆,他马上又捂上。扒拉了两三回,根儿也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瞧你……以后你自己洗吧。”鹿儿马上使劲点头。

    根儿走出屋,把门掩上。鹿儿松开手,刚一会儿,根儿探进头:“别把水弄到耳朵里。”鹿儿又赶紧捂住。根儿气得叫:“讨厌!”门被“哐”的一声挺重地关上。

    “里2”落地。楚风屏走下飞机,接着上了候在停机坪的轿车。轿车在郊区的路上飞驶着……一会儿,楚风屏的眼前出现了北京特有的古城门、居民院、前门楼、红色高墙……

    轿车驶入新华门。

    中南海某独立小院,正房。

    一名服务员向门里端进茶水,另一服务员向门里托进果盘。

    院内,蝉的鸣声透出一种静谧,而静谧中却渗出一种紧张:一桩历史沉冤正在此时此地被彻底揭秘。

    当年的李部长从门内走出。走至另一房间,他抓起电话:“要西北局彭老总。”

    大树,蝉鸣。

    姜佑生巨大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响。姜佑生接后,不禁起立:“您好,老总,真没想到是您……”

    过了好一会儿,姜佑生脸色骤变。又过了一会儿,他道:“老总放心,我姜崽子当然知道‘团结’二字的重要……再见,老总。”姜佑生放下电话,呆呆地站立不动。

    贺子达的作战室。沙盘前聚了一群军人,贺子达正讲话:“这只是个假设战场,各位还有什么高见?”

    电话铃响,参谋接。“军长,找您。”

    贺子达不耐烦:“问他什么事!”

    参谋问完,吓了一跳:“军长,这,这里面在骂您……”

    贺子达慌忙去接电话:“骂我?敢骂我的人可不是凡人!”

    贺子达:“我是贺子达!……哎呀,我的天老爷,是您呀,老总,想死你啦……你可骂冤了我了,我哪敢有架子,这不,没仗打了,想弄个演习止止痒……是,执行。”贺子达拿着电话对部属们道,“彭老总命令,休会半日,明天再议。”

    众人说道:“代我们问彭老总好。”随后散去。

    贺子达:“老总,大家问你好……人都走了……真的,一个也没有了……瞧老总说的,我贺伢子哪那么没水平,说炸就炸呢?老号长又不是我的奶妈。你就直说吧……”

    听着听着,贺子达突然瞪圆了眼睛,“砰”,把面前的一张凳子踢飞了:“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他妈的杀错了人!……不怪他怪谁!……”

    贺子达现出委屈:“老总,是我老婆叫人冤死了,你还骂我……我是共产党的军长……他?他也是共产党的军长……老总!……是……是,我重复一遍。”

    贺子达无力地:“你贺伢子胆敢胡闹,我彭德怀砍你的脑袋……是,大声点。”

    贺子达变态地大吼:“你贺伢子胆敢胡闹,我彭德怀砍你的脑袋!”

    “……再见,老总……”贺子达放下电话,冷静了不到三秒钟,就狂吼起来,“砍我的脑袋,我也不服!”他狂暴地在作战室乱转了两圈,冲出门,又冲下楼。沿途的军人慌不迭地闪避。

    贺子达跳上一辆敞篷吉普:“开!”

    司机:“去哪?军长?”

    贺子达:“姜佑生!你认识吗?”

    吉普开动,贺子达吼:“给我开快点!”

    吉普在大街上飞驶,闯过红灯,警察无奈地看着。吉普如入无人之境地闯入姜佑生军部营门。办公大楼已然在望。

    贺子达突然清醒:“你这是朝哪开?!”

    司机:“前面就是姜军长的军部大楼。”

    贺子达:“胡闹!哪个混蛋叫你朝那儿开!”

    司机委屈:“那……朝哪开?”

    “朝哪开都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下来!”贺子达狠狠捶了车门一拳,“快,蜗牛爬似的破车!”

    贺子达的车在办公楼前一划而过。

    落地窗前,姜佑生静静地目送那辆吉普。

    他平静地戴好军帽,提起公文包,走下楼去,钻进自己的车。

    夜幕降临。“里2”在夜航灯中着陆。跑道有些老旧,飞机颠簸得很凶。

    楚风屏步履沉重地走进自家小楼。所有的灯都已熄了,她摸黑走到二楼卧室。借助幽暗的路灯灯光,楚风屏一下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双人床上,挤着睡了四个人:姜佑生与三个孩子。

    楚风屏在门框上靠了好一会儿,泪水黯然流出。她走至桌边坐下,紧了紧衣领,伏案而眠。

    郊外一处山林,吉普车没熄火,司机却伏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贺子达也歪在车座上睡着,眼角上挂着泪珠,嘴里发着梦呓:“老总,我没胡闹……”

    万籁俱寂。

    晨曦初露。罄钹之声悠悠传来,贺子达睁开眼,看司机还睡着,他脱下军装披在司机身上。

    贺子达循声走进一座规模挺大的尼姑庵。尼姑们正做佛事,庄严隆重。贺绷脸立在一旁,默默观看着。一老尼趋前,合掌打问:“这位大军,请问来小庵何干?”贺子达点了一下头,指着跪在地上的一个中年俗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尼:“这位施主去年丧妻,请小庵超度亡灵。”

    “她老婆是怎么死的?”

    “死于难产。”

    贺子达:“你们这么敲敲打打,唱唱念念,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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