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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歪在坑上思索了半日,喝了会茶压了压惊,才带着平儿并几个媳妇去了贾母处回禀事情。
贾母依在大红闪绿金钱引枕上,闭目养神,一旁的凤姐儿屏气侍立一旁,鸳鸯和琥珀拿着美人锤子替贾母松着筋骨,贾母听了凤姐儿的话,半响才开口说道:“这几日你姑妈在气头上,倒也是我能料到的,敏儿打小脾性就倔强的很,明儿个你也不用去了,过几日便是你林妹妹的生日,你带着几个姊妹备上份厚礼前去给黛玉过生日,好好的乐一乐,见着你姑妈要好生的说说好话,哄你姑妈开心,告诉你姑妈云我也狠狠的训斥了云丫头,为她们娘两出了气,更何况云丫头也被史家接了回去,免不得要被她婶娘说教一番,也是个可怜见的,让你姑妈和黛玉不必在置气了,消消气。”
贾母对着鸳鸯说道:“去大板箱子挑些上好等头面衣料和精致的小玩意给风丫头一道带过去。”
贾母敛下眸子,挥了挥手让凤姐儿退下去准备,自己却靠着引枕闭目思索。
凤姐儿寻思着沈家和姑妈家渊源颇深,心中有了计较,少不得要好好准备分厚礼,拉拢拉拢两家关系,因林妹妹生日,不得不去趟王夫人住处,说明了来意。
王夫人手持着佛珠,念了声佛,听了凤姐儿的话,眼中闪过阴兀之色,脸色也沉了下来,冷笑道:“那林哥儿原本就是个不识好歹的,自以为翅膀硬了,得了势,便将我们家不放在眼里,没个高低计较,简直就是不拿我们家当亲戚看,既然他们家不领情,哪里需要劳烦我们这些长辈为个小辈过生日呢。”
凤姐儿笑道:“太太的话说的在理,原是个小辈的生日也是不必惊动太太的,太太素日是个慈善的人,固然是这么想,哪里会真和那林哥儿计较,老太太的意思摆在那,碍着姑妈的情面,少不得要备份礼物带过去才是。”
王夫人紧紧捏着佛珠,啜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半响才开口说道:“既然得了老太太吩咐,面上也得说得过去,没几日便是那丫头的生日了,眼下开始准备怕是不大来得及了。”
王夫人长叹了口气说道:“横竖也不是个大生日,谁知可巧你这些妹妹们最近没有什么新做的衣裳,这可如何是好,我想林大姑娘,素日是个有心的,况且他也三灾八难的,身体更是如柳树般细挑,冷眼瞧着就没多大福气,既说了给她作生日想来想去,宝丫头生日倒做了两件新衣裳,宝丫头素来福气旺,将宝丫头的衣裳给林大姑娘,多少能替她招来些福运,再让人备下些寿面,岂不是两便宜,姑太太那边也有了交代,你看可好。”
凤姐儿闻言,心中倒抽一口冷气,眉眼狠狠的抽搐了几下,笑道:“哎哟,太太真真是想的周全,这样一来林妹妹福气也会旺些儿,少不得要好好谢谢太太好心才是。”
凤姐儿辞别了王夫人,出了王夫人的院子,依靠在墙角狠狠的吸了几口冷气,吐出内里浊气,才扶着平儿的手去了邢夫人处。
邢夫人得知凤姐儿吃了几次闭门羹,这几日心中正暗暗得意,见凤姐儿过来,少不得编排几句,反责怪凤姐不用心,连个小事都办理不好,听闻了林妹妹生日,一向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她手,便克啬异常的雁过拔毛的邢夫人倒是十分热情,命人将压箱底的收藏精致衣料都翻了出来交给了凤姐儿,又吩咐下人去着手准备百束银丝挂面,鞋袜,寿桃等物。
邢夫人唠唠叨叨的说了小半日,才让凤姐儿回自己的屋子,凤姐儿也不敢耽搁,准备起林妹妹生日所需的礼物,暂且不细细表来。
王府的后花园内有一个颇大的湖塘,环绕着湖边的自然是雕花的亭台楼阁,十分精美,水榭中林玄玉和皇甫征相对而坐,品茗着上好的龙井茶。
林玄玉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礼单,心中琢磨着,不几日便是妹妹的生日,原本没打算邀请亲朋好友,大肆张办,只想着一家子人在郊外好好的替妹妹过个生辰,带着妹妹去郊外游玩踏青散散心而已,可眼下这一叠叠礼单倒成了难题。
林玄玉白了一眼笑的坦然的皇甫征,抱怨道:“你什么时候成了长舌妇,将我妹妹要过生日的事告诉他们几个。”若不是自己及时阻止,只怕这厮会大肆宣扬,恨不得昭告天下才甘心。
皇甫征将林玄玉的手握在手中,不紧不慢的婆娑着,享受那柔滑的触感,挑眉笑道:“怎么说你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再说了我们都是一家子人,你妹妹自然是我的妹妹,这王爷的妹妹过生日,且能如此简单寒酸了事啊。”
林玄玉嗔了他一眼,怒道:“谁跟你是一家子人啊,脸皮真厚,也不怕闪了舌头,没得个害臊。”
皇甫征笑的十分张扬道:“这多大点的事,值得你如此愁眉紧锁啊,呐,我们两个都已有了肌肤之亲,你妹妹当然是我的妹妹,若不是你不愿意,我倒想向母后请懿旨,封妹妹为公主呢。”
林玄玉伸手撕扯着皇甫征口无遮拦的嘴角,啐了口说道:“你这张嘴就不会说点正经的事,每次都这样不管不顾的浑说,殊不知祸从口出,没得惹人生厌。”
皇甫征顺势舔了下林玄玉的手心,暧昧的说道:“我这张嘴可不光是只是会说话而已,能办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不乐意而已。”
皇甫征将脸色羞红的林玄玉揽到怀中,贴着他耳垂,肆无忌惮的喷着热气,低沉而又暗哑的说道:“你到底何时会遂了我的心愿,成日里□焚身也不是个事,这一日一日积累下来,都快成了火山,随时都会爆发,我满心为你好,你却不领情,万一哪天喷薄而出,吃亏的还不是你,再说我将宫廷内那些籍都浏览了个遍,全部记在脑海中,也现场观摩过了,可谓经验丰富,少说也算得上风月老手了,你倒是发个话啊,不能再这样委屈我那小兄弟了,它每日都抱怨着我这个做主人的不争气,让他得不到满足。”
林玄玉就算对皇甫征三句里没两句正经的有了些免疫的功能,也不禁红了脸颊,再听他在一旁哼声哀怨的,气不打一处处,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一了下,怒道:“你还是自重点好,免得让有心人看去,落了个里外不是。”
皇甫征天不怕地不怕,向来豪迈不羁惯了的,在自家的王府何须担心有人外心,非逼的林玄玉和他笑闹了会,才开口说正事:“我早将你家别苑旁边的院子买了下来,到时候,你就在你家隔壁置办一桌酒席,反正都不是外人,就老哥、润莲、天佑再加上你我几个人而已,很是好应对的,不需要十分讲究,让他们参加宴席已是十分给他们脸面了,我还嫌这礼单过于轻了,都是些抠门的家伙,再说了路途并不是十分遥远,老哥连夜便能赶得回宫,不会耽误隔日的朝会。”
皇甫征见林玄玉仍然蹙着眉头,好言宽慰道:“沈太医和林父亲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母后那日会宣沈太医进宫打平安脉,老哥吩咐你父亲帮忙整理些旧籍,到时候他们两人自然无暇顾及,抽身去别苑,依你父亲的脾性,绝对不会邀请外人,只得在府中小办一桌和沈家老爷子、沈太医替你妹妹过生辰,反正你妹妹的亲事迟早要定下,保不准沈太医当日就会向你父亲提起。也不用担心那边穿帮了,沈家老爷子和沈太医对你妹妹万分中意,这几年一直将你妹妹当自家人疼爱,这次一听你妹妹受了委屈,恨不得找上门去讨个公道,那沈老爷子进宫给太上皇请平安脉的时候,没少嘀咕史家的不是,太上皇一向十分看重维护沈老爷子,虽然不知晓为何沈老爷子看史家不顺眼。太上皇闲来无事,正愁没事做打发时间,听了沈老爷子的唠叨,将史家两兄弟叫到宫中劈头盖脸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大小史候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完全搞不清哪里得罪了太上皇。回家少不得拿那丫头片子置气,听说那丫头现在倒霉得很,成日被关在家里,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她那两位婶娘自然是十分不待见她,更是不知从哪里寻了一大堆描样,让她照着绣出来,一个绣不好,便是一顿臭骂,反正她们俩坐实了刻薄小性苛刻的名声,再加上她们担心自家姑娘受那丫头片子的累及,寻不到好人家,索性关起门来,好生惩罚那丫头一顿,逼着她学习规矩举止言行等一大叠事情。”
林玄玉听着皇甫征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不置可否,笑骂道:“你都将事情都办妥了,我就是不想置办酒席,只怕圣上和北静王都不依呢,都是你这张嘴惹的闲事。”
林玄玉寻思着刘墉眼下升了官,也算一桩喜事,心中安慰自己,在林家隔壁的别苑摆上一桌也说的过去,反正沈家别苑也紧挨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