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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为女子,祖上对待自己却比两位哥哥更加宠爱,聘请西席,还亲自抽时间辅导,祖父去世后,贾母健在,虽不大喜爱自个儿读书识字,却也未曾多说半句,打小疼爱,因此小时候两位哥哥还曾嫉妒过自个儿。
而贾母也是狠注重孝道规矩的,眼下虽不大管事,却也余威仍存,两位哥哥嫂子每天得去贾敏那边晨昏定省,立规矩的,为何今日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呢。
贾敏牵着林黛玉的手,在一群丫头婆子们的簇拥下向贾母正房走去,进入垂花门,耳边不时传来丫头一声声通传声“姑太太到了”,众人经过抄手游廊、穿堂、转过插屏,只见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廊檐下方邢夫人、王夫人搀扶着鬓发如银的的贾母迎上来,身后并着一干奴仆管事丫头婆子媳妇。
贾敏刚想开口叫唤,那厢贾母便急切切的迎了上来,抱着贾敏痛哭起来,一口一个心肝,我的儿啊,在贾敏耳边低低泣语,念叨着多年不见,续续断断的说着思念之情,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下地下侍立之人;无不掩面涕泣。有些人暗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下,硬生生逼出几滴泪水,拿着锦帕擦拭着,有些人则是拿着娟帕虚掩着脸面无声哭泣,有些
耳边闻着贾母声泪俱下痛哭声,纵然家中万般不是,贾敏此时此刻也忘却了,不禁心下疼痛,也哭了起来,一时众人忙不迭的安慰着。
因为林黛玉年方七岁,长的有些娇小,一群人突然围了过来,倒也未曾一眼注意到这半大的女娃娃,林黛玉见花花绿绿的一群人突然围了过来,耳边又闻母亲悲痛的哭泣声,黛玉也跟着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同时还得忍受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人群,小包子被挤得着实难受,悲从心来,哭的更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好久后,众人慢慢解劝住了,两人才分了开来,贾敏用娟帕拭了拭眼角,心中惦记着林黛玉,忙四下瞧着,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被挤在一边,正揉着眼睛,身后几个大丫鬟、小丫鬟正帮忙整理着衣服、头饰。
贾敏欲上前将林黛玉带了过来,向贾母介绍,没等贾敏反应过来,这边贾母就已急匆匆的抓着贾敏的胳膊,吩咐小丫头打起大红色的门帘,王夫人搀扶着贾母,贾母半拉着贾敏一起走了进去。
院子中王善保家的、周瑞家的、旺儿媳妇、以及迎接贾敏的一干奴仆,面面相觑,看着一边的与众不同的女娃娃,瞧那妆扮却是十分精贵的,又不知与贾敏是何关系,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周瑞家的眼尖的发现后面来了个眼熟的人,正是付嬷嬷,身后好多身体健壮的婆子抬着一箱一箱的行礼,端是令人应接不暇,将小半个院子占领了。
周瑞家的理了理衣襟上前打招呼“哟,付姐姐好久不见,身体可安好。”
付嬷嬷对着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过周瑞家的,疾步走去林黛玉身边,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瞧,不用打扮,我们大姐儿也是个大美人”
林黛玉撅了撅嘴,叫了声“嬷嬷。”转头瞧了瞧,没见着母亲,又看了看那放了下来的红色门帘,一边的秋枫拿出了个精致的小镜子,林黛玉对着镜子里里外外瞧了瞧,见早上贾敏帮她梳的新发髻还好端端的,低下脑袋瞧了瞧脖子中的挂件,才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才让秋枫将镜子收了起来。
林黛玉心中暗自思忖“母亲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未对外祖家说过自己也一道过来的,不然这些人怎会未注意这么明显的自个儿呢,父亲、母亲、可是一直称赞自个儿是他们的贴心小棉袄,哥哥、墉哥也是一直夸赞自个儿长的讨人喜欢的,是世上最漂亮的。自个儿要给祖母一个好印象,也好帮母亲。”拿定注意的林黛玉脸上慢慢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付嬷嬷牵着林黛玉的小手,来到廊檐下,付嬷嬷笑着对小丫头说了几句,又塞了个荷包给打门的小丫头,小丫头笑嘻嘻的接过荷包,摸了摸那沉甸甸的荷包,放进袖子里,打起门帘,通传道“表姑娘到了。”
林黛玉刚想跨进门内,只见一个大红色身影突然从眼前闪过,竟未曾注意自个儿,伴随着一阵笑声“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眨眼间,不见了人影,显然是进入门内了。
小包子心中不平衡了,林黛玉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竟然又未留意自个儿。”
小包子伸手捏了捏唇角,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来,嘴角微微弯着,向里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总想写出点与众不同,折腾了一下午加晚上,就码了这么点,哎⊙?⊙b汗!!真头疼,
、第三十七章 小包子卖萌
第三十七章小包子卖萌
自不必细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丫头们取出蒲团,贾敏给贾母行完磕头见礼后,合家相互厮见完毕;贾母挽着贾敏在描金雕花弥勒榻上坐下,说话时已摆上了茶水、时鲜水果、糕点。
贾母拉着贾敏的手;眼眶有些微红,口中说道“你这丫头;真真是个狠心肠的;一别多年;未曾见面;如今哥儿有了,也长大了;你才舍得回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亏的我见天里念叨着你,想着你,你倒是狠心的。”
贾母口中虽有些埋怨,眼中却透着慈祥的光芒,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眼前的贾敏,梳着行云流水般的“凌云髻”,头上戴着金累丝嵌珍珠岁寒三友头梅花簪,鬓边斜插着一枝粉红色芙蓉花,将整个人衬托的愈发灵动、光彩照人却不失端庄华贵,只见她一双眸中波光潋滟,令人疼惜,肌肤胜雪、黛眉如画,穿着一身海棠色滚金边竖领对襟褙子,□则是相映生辉的苏绣刺梅马面裙。
贾母瞧着满心欢喜,可见姑老爷带自家闺女极好,竟将女儿养的越发娇嫩,春光满面,贾母嘴里抱怨着,却丝毫不见生气,慢慢婆娑着贾敏光滑细腻的柔荑,说道“你这死丫头如今越发娇贵了,昨天就到了京城,竟然不会来家中让我好生瞧瞧,巴巴的差人送了封信过来打发我这个老婆子,老婆子我算是白白疼爱你一场。”说着说着,老泪竟流了下来。
贾敏见贾母并未真心儿生自个儿气,只是佯装抱怨,心中估摸着昨个儿母亲见侄儿未曾接到自个儿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贾敏靠着贾母,陪着笑说道“母亲你可是真真的冤枉女儿了,女儿可是比窦娥还冤,只因一路风尘仆仆,妆容憔悴,再说了又是大晚上的,唯恐到府中打扰了母亲您和一大家子老少爷们安寝,所以才在别苑休息了一夜,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姑爷脾性,那叫一个嘴拙,码头人声嘈杂,估摸着是他一时心急了未将话中意思说个清楚,才出了这么个茬儿,母亲您可得为女儿做主,怎么当年就给女儿寻了个嘴角笨拙的姑爷。”
贾母哪里不知道她那心中的小九九,在家中一向娇养惯了,口口说着姑爷不好,却不难听出小夫妻之间的恩爱甜蜜,如今姑爷又宠着,自然是再金贵不过了,定是这丫头犯懒,见面子上过不去,索性就推给了爷们完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妻举案齐眉,相亲相爱、贾母自然是乐见的,贾母被贾敏一副小儿女台撒娇样子逗的破涕为笑,贾敏拿着娟帕帮着贾母擦拭着泪水,贾母顺势嗔了一眼贾敏,笑道“你这个丫头也不害臊,娘们的事还推给爷们,好好的一个爷们,都让你说成那笨嘴笨舌的了,都是做娘的人了,还撒娇,定是姑爷将你宠坏了。”
贾敏被贾母一席话说得也不禁羞红起来,拿手轻轻捶了贾母一下,嗔道“这一大家子人都在呢,母亲您也不知给女儿留几分面子,这让女儿以后如何见人哟。”说完拿着娟帕半掩着面,心中却想着如何对贾母提出女儿的事情,又见前去找女儿的丫头未回来,不免又惦记几分。
贾母笑着将贾敏楼进怀里,打趣道“你们来评评理,给老婆子说道说道,看看老婆子的话在不在理。”
娘两的一席话令底下众人偷偷窃笑起来,李纨笑着亲为捧茶捧果,退到一边伺候着,下首端坐着的邢夫人,见旁边的王夫人脸色有些不自在,心中窃喜不已,她因是贾赦的续弦,出身寒微,不比那些名门望族,荣国府内最不缺少长了“富贵眼”看人的下人,明面上、暗地里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冷落,不招老太太待见,偏又摊上了个行为不检,袭了爵却不好好去做官的男人,成日里风流成性,满屋子莺莺燕燕、花红柳绿的,左一个右一个小老婆的在屋里寻欢作乐。自个儿也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吞咽。老太太又长了一颗偏到爪哇国的心,竟不顾脸面,不顾尊卑,一味偏袒着二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