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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水,不要别的,仅仅是一个拖时间,这里面的道道就多了。
现在可不同往日了,有锦衣卫、钱庄、驿站三个机构在那里搞监督,这不拖的时间长了,打输了官司的,也是一个劲的告。那只能让刑部去重审了。
本来把奏折分分各找各的家,朝堂之上再由群臣给皇上道喜。得胜归来了,总得有个大庆贺不是。昨天就没有少到皇上,现在找到了,还得表达一下心意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辽饷的贪污问题,最终还没个定性。
但不和谐的声音总是有的,这不言官开始找茬了。
“启奏圣上,如今河套地区经皇上亲征,已经解决了一大半问题,来年再行西征。想必也必然是马到成功。但有几点问题。微臣想请教皇上。”
看这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言官,朱由校还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不过这伙上次在谈到蒙古战俘的时候专门跳出来打茬,被骂了几句。这倒是让朱由校记住了。淡淡的说:“卿家问吧。”
“是皇上。一是请问皇上。河套征来土地,如何处理,是从国内迁民过去。还是设府设州?”御史侯恂慧一点不客气的问。
这个问题一经提出,立刻把众臣的眼球全部吸引过去了,这个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提了,一是事情还没有终结,二是皇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意向来处理此事。三是皇上有可能把这些地拿出来吗?
“这位爱卿,朕不打算设州设府,而是搞成朕的皇庄。爱卿有意见吗?”朱由校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拿出来供这些官员们玩兼并,最后再玩成一个辽东,那笑话可就大了。
“回皇上,微臣认为,目前大明的人均土地着实太少,皇上素来仁慈,应该将这些土地拿出来,供给没有土地的农民,然后引起移民过去。如此也不愧是一代圣君,而非搞皇庄,以足个人之私欲。”御史侯恂慧气宇轩昂,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说道。
“个人之私欲?爱卿这个大帽子扣的好大啊,目前在这个大明,能直言朕之所做所为是为了满足个人私欲的,爱卿倒是第一人。那朕倒想问一下,朕的私欲是什么?”朱由校不禁让候御使说笑了,这人为了自己出名,可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扣帽子。没人告诉他文革结束了吗?
“回皇上,皇上搞皇庄,其目的是生产敛财,这不是私欲是何?”铁骨铮铮,好一副直臣模样。
“那敛财之后呢?就为了守着银子看着银子数着玩吗?”朱由校象问傻子一样的问。
“回皇上,这不就是贪婪好财吗?”御史侯恂慧也答非所问的说。
“哈哈哈,爱卿的理解有些出入了,敛财是批搜刮钱财;聚拢钱财,而朕用皇庄的方式在河套之地生产,那不是敛财,而是创造价值。相比而言,皇庄的大生产的生产模式,集各种生产优势与一身,更可以方面建立水利灌溉系统,再发展一体化,将多种生产经营与一身,分工明确,责任到户。这种模式可比一家一户的小生产,创造的财富要多的多。朕之所以不将开疆拓土来的土地无私的给无地农民,这就是主要原因。更有这些百姓为何没有土地?诸位爱卿肯定会说是被兼并去了。对,的确是这种情况,太祖建立大明之后,百姓基本都是耕者有其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地兼并,在大明是逾演逾烈。不仅群臣、军官、商人、地主等会去兼并土地,皇族、王族更会兼并土地。而兼并了土地之后,依着大明的政策,这些又是无须交税的,所以大明的国库收入,是越来越少。朕如今免了全国的税收,手上当然也没有点石为金的法术,当然得有皇家自己的产业,一是每年给国库提供必要的国库收入,二是朕还要养兵,抵御异族的侵略。三是在建设整个大明的基础建设,比如道路、水利。所朕要靠着河套地区,开创大明最大的皇庄,在那里,朕将创造出更多的财富,用于大明的建设,为大明百姓免税之后,千秋万代的为大明国库提供银两,却被爱卿误会为贪婪好财。朕心着实伤感”。
朱由校被气的反而笑了起来,自己可是要承担一年四百万的国库收入,以及要养着数万甚至是数十万亲军。贪财?真是笑话了。自己好象来大明之后,在自己身上的花费除了昨日到自己的同乐酒店之外,就没有花过什么钱了吧?反倒是一个劲的往外掏钱了。
但再做一想,这个问题应该不是一个小御使仅仅为了出名而提的,黄河百害,唯利一套,如此广阔的土地,却被自己独占了去,指定是有人眼红了。指使着这个小御使借着给无地百姓分配土地的事,来个投石问路,看看自己的反应吧。所以不愠不火的回答着。(未完待续。。)
第495章兵权之议
众臣听着皇上如此把敛财和皇庄彻底的划分的一清二楚,特别在解释敛财之时,那似有似无的影射辽饷,谁还敢出声?而且皇上也解释了皇庄赚钱之后的目的,说的是如此的理所应当,赚钱目的就是为了国库,这个问题一出谁还敢张口,万一皇上来一句,你不让我赚钱,我就没办法帮全国的百姓交税,你来给全国的百姓交待吧。一张告示贴出去,估计谁提出来的,谁今天就别回家了。看来皇上替全国百姓交个税,还真的成了一个杀手锏,基本上是放之四海皆准啊!
“启奏皇上,御史侯恂污蔑皇上,有辱圣听,无君无父,当重罚之。”保皇派立刻开始动手,不管不顾的喷向侯恂。
“皇上仁慈圣君,开大明中兴之局面,怎能任臣子任意揣测,候恂慧此说只为欺世盗名,图增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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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卿且住,”看着自已在朝堂的势力也是不凡,有点一声‘关门,放狗’的气势了,朱由校也稍稍的欣慰一下,同时又知道了这个御史就是候徇,因该就是候方域的老爹吧?多次下狱,最终是被李自成的军队攻破北京救了出来,而后就隐居了。这次如此犀利的语言,看来有点公报私仇的感觉了。虽然他和候时鹿非一个候,但也肯定是有联系的。不过此人既没有从了李自成,也没有投了满清,也算是有气节的文臣了。(历史上候徇这时候也是罢官的命。左良玉也是候提拔的。)所以接着说:“候爱卿之言,也没有什么诬陷之言,不过是理会错了朕的政策而已,候爱卿还有何言?除了候时鹿之族弟候时虎等人叛国,朕免了候家所有的官职之外,其它事俱可明言。”
朱由校这话看着是在贬候恂,其实是在帮他,点醒他不要因为同姓之人,而义气用事,否则肯定不会有任何好处。不但救不了那一支的候家。相反,还有可能连累到这里的候家。
“谢皇上不罪之恩,但臣还有话说,就恐皇上听后不喜。”候恂仍然不卑不亢。一副没死过极讨人厌的样子说。
“只要用爱卿能够把持本心。一心为公。所说之言即使逆耳,朕亦不会以言罪卿,但若反之。朕亦不会放纵爱卿,明白吗?”朱由校也更进一步点明了,作为御使,可以有发言的权利,这里也不是一言堂,民主的气氛很好,下一步不仅不是皇上听不听的问题了,而是会有更多的反对的声音。但若是为了一已之私,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上放心,臣之所言俱是出自公心,若有为私,甘愿受罚。”
“好,爱卿且说吧。”
“是皇上,此次亲征,吾皇以净军、锦衣卫、天仇军、天应仇为四支主力部队。打的蒙古抱头鼠窜,扬我大明之国威。更有袁巡府,三次率锦衣卫前往辽东之地,打了三次大捷。而在陕西吾皇之另二只亲军,白杆兵、天雄军亦将大明之乱军平息,逼的贼首畏罪自杀。这些功勋朝野上下,俱看得清清楚楚,吾皇之武勇亦直追太祖、成祖。此吾大明之幸甚。”这段话的确是候恂发自己真心的称赞,相比较而言,候恂祖孙三代,相对对大明还是忠心的,为官也够清廉,对于大明的胜利当然的为之鼓舞。
“说但是,”朱由校倒是听不惯洪福永享、寿与天齐,直接的说。这话太忽然了,群臣们都是一愣,才想起候恂讲话的是让皇上不喜的,所以皇上催着让说正题了。
“是,皇上。然皇上建天应军时,首先用的是朝廷的辽东边兵,只因辽东多半叛国投敌了,这一部分忠义之仕才从辽东撤回,本前往陕西平乱,结果被皇上任命成了快速反应队,而因战功升为天子亲军天应军。事后,皇上又用此法,在大同和蓟镇又先后选拔了大同精忠队和蓟镇铁血队,将两只军队的精锐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