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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店、点心、、、、、、里,不断的宣传着,别有用心者可以直接用蒙古或者满清,这些老百姓痛恨的外族来代替,内容由田尔耕来找人cāo刀。
留声机对于大明来说,绝对是个神器级的事物,这种前世商贩小喇叭似的存在,比起传统的童谣、传单来,那吸引力大了不知多少倍。相信就凭着这个吸引力就能把舆论走向给吸引过来。
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田尔耕和张嫣仍然是一脸的茫然,什么是留声机?怎么就能反复不断的重复一段或者一大段语言呢?这样的事情从盘古开天至今,都是闻所未闻的,即便是有那也仅仅是神话里的事情,现实在怎么可能出现把话留下呢?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也留不下的,怎么这样的事实和规律,在皇上这边就行不通呢?
朱由校看着他们一脸的问号,当然也知道了问题的所以,用简单的问题,展示一下留声机,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两人惊喜交集,这太神奇了,皇上把“挡凉”的那段太平歌词一放,当时就把张嫣和田尔耕彻底的镇住了。一个大喇叭里竟然传出了皇上的声音!?皇上真是神仙转世吗?
朱由校看着他们那惊魂未定的样子,相当的满意这种效果,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在以前并不看好的前妻面前,那效果和别人是截然不同的,雄xìng激素也为之一振。
但时间紧任务重,这是出征前的最后一个下午,一大堆的事情还摆在面前呢,急忙的把cāo作方法告诉了田尔耕,主要是怎么录音,并展示了一遍,让田尔耕那没出息的样子,再次的展现出来。
吩咐让他从王朝辅那里领取,并使用留声机,来对抗谣言,切切不可大动干戈,因为敌人的谣言而对自己的百姓大动屠刀,那样敌人的诡计就成功了一大半了,自己这个昏君的名声是坐定了。
这样的话听的田尔耕一阵的猛点其点,皇上的‘假仁假义’他当然是明知的,当然也会认真的贯彻落实。然而旁边的张嫣听着自己曾经的男人、心里一直深爱的男人竟然如此的睿智英明、仁慈爱民,那眼里更是充满了小星星,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男人,勤政爱民又充满了智慧,历史上有哪个明君圣主可以与之相媲美?送水井、免税赋、建净军、征草原,得夫如此复夫所求?自己这一辈子是失去了这个男人,但自己要象新月说的那样,用自己的双手和行动,支持自己心中的男人、永远的男人,一切的政令。
把谣言的事情彻底的解决了,打发他们都回去了。
“皇上,外面跪着的袁崇焕,因时间太长,今天太阳又出来了,奴才看着,再跪下去,真要出事,”魏忠贤这时悄声的回报着,事实其实是一直跪着的等皇上召见的袁崇焕,使银子见了魏忠贤。
魏忠贤和袁崇焕还是有些香火情缘的,曾经在全国建生祠的大cháo中,袁崇焕也是其中的急先锋,力挺魏公!平时对老魏也是孝敬有加,三节六礼一份不少。对于老魏的代言人——监军也是礼敬有加。虽然老魏有些二红砖xìng,不太爱搭理袁崇焕,甚至对其军功还挑三拣四的。但总的来说,关系是和谐的。
第239章自如自首
“这大热的天,也真难为他了,宣吧。”朱由校自认还是人xìng话比较强的人,一听人家都自觉的跪在太阳低下认错了,也算是负荆请罪吧。
“罪臣向皇上请罪。”等袁崇焕进了乾清宫,态度倒是老实,心里没底的人通常态度都是老实的,正如平时所说的无yù则刚,有yù了当然要柔了。现在袁崇焕的yù就是重新得到皇上的重用,所以不象第一次来的时候激扬慷慨,催人尿下,那股指点方酋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大军事家呢,其实除了杀死满清二百多人的一个‘大捷’外,没有任何的建树,耗费的银两可是天文数字。
现在彻底老实了,武将还可以玩点什么养贼自重,尾大不掉的把戏,他一个文官,失去了皇上这个大树,就什么都不剩了,单凭一个宦官,一个口喻,就能把他绳之以法,一拿到底。
想想自己也是相当悬,投机到了东林的怀抱,也算个东林党了,在孙承宗的护荫以及力挺之下,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东林是完了,而且是彻底的完了,好在自己身上有孙承宗这个标签,免过了一大劫。但皇上对‘辽东党’开始清算了,时间立了三个月,无论怎么算,自己都是没有一个好结果的。一向以投机为第一手段的袁崇焕,在分析完了利弊之后,决定铤而走险,向皇上投诚,如果能够得到其谅解并重用,那就是自己最大的胜利了。而即使是最好的后果没达到,能保住这一条命,能够安全着陆了,也比所要面临的危机强多了。
“袁爱卿何罪之有?”朱由校明知故问道。
“罪臣在任期间,多次贪污军饷中饱私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现在将所贪污款项列出清单,特来向皇上请罪。”说完,将已经准备好的清单拿出,双手高举过头。由宦官拿来过来递给了皇上。
“一共是七十多万两,你任职几年,每年过手二千万两,怎么就依法这么少的数字?”朱由校一看,这个数字也太少了吧,一个巡抚才贪污总款项的百分之一,(任职三年算的。)说出来谁信?
“回皇上,辽饷虽然每年逾二千多万,但到了辽东已经不足五分之三了。”
“那五分之二去了哪里?”
“回皇上,由户部、兵部等巧立名目截留以及路上的损耗。”
“接着说说到了辽东之后钱的去向。”
“是皇上,第批银两到了辽东之后,并不是单纯的按着所有的官职大小来分配银两的,分配的潜规则是按着诸将的家丁的多寡,因为只有家丁才是作战主力,打仗靠的是他们。”
“家丁?袁爱卿说的是这个词,而不是战兵,家丁制度朕也有所耳闻,不过是喝着兵血的产物而已,那家丁谁的最多呢?”对于家丁制度,朱由校当然的不置可否,虽有可取之处,但弊病甚多。
“回皇上,基本上又以辽东的本系人马为众,如祖家、吴家等辽东望族,他们是辽饷分配的主要对象,若稍有差池,他们就会不满,那后果将会相当的严重。对命令阳奉yīn违,甚至是使些计谋,最终让前去的文官、武将丢官罢职,甚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接着袁崇焕开始大倒苦水,将自己在辽东种种苦楚说了出来。
说是以文制武,但在辽东那块,你治治看?多少辽东巡抚都让人给弄的身败名裂,袁应泰、王化贞、熊廷弼,甚至是监军也不能幸免,别自己就觉得当个官就了不起了,没有兵,在辽东那个地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那是战区,不是和平的地方可以让一个文官来说东道西。
袁崇焕当然深知其理,不敢捞边界了,手伸的长了,是要被剁掉的。象祖大寿、祖大乐、祖大弼那样的三兄弟,哪里是好惹的。在辽东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都是子一辈父一辈亲戚套亲戚的关系,对外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没有那个巡抚真正能够驾驭的了的。
好在那些人也没有太过分,只要去的文官、监军,手不要太长,在留够了朝中大佬的、他们自己的,还是会留些肉给他们的。所以袁宗焕虽然第年过手如此多的银两,自己本身也就是贪污了七十万,其余的也都拿出来养家丁了,那才是在辽东立足的本钱。
那些不是家丁的兵士,虽然有一年二千万的辽饷,但到他们手里的,连最基本的饷银都拿不到,这样大体就是辽饷的去向了。
“袁爱卿,朕来问你,诸如孙承宗老师、何可纲、满桂、赵率教,他们也是如此拿钱吗?”这是朱由校的疑问,虽然不愿提及,但此事却不得不问个明白。
“回皇上,但凡在辽东当官用兵的,都会被分到钱,只不过是多寡而已,如何可纲那个级别的,只是普通将领,其所能拿到的就是罪臣分给他的,量就相当的少了,只够他养几十个家丁的。而象满桂、赵率教,他们只是外来的武将,根本进不了辽东的体系,能拿的也只是他们正常的粮饷,和一些工事钱粮,至于他们在这里面伸不伸手,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了。而象孙老师如此级别的,也只是年节名义上的孝敬而已。”
袁崇焕的回答,倒是让朱由校心里一宽,大明这块肉已经腐烂了,不丧心病狂的去挖地三尺捞银子的人,已经算是好人了,特别是孙承宗这样的,仈jiǔ个孩子需要养活,那点工资还真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