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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一摆手道:“费用不必考虑,能说具体些吗。”
介子推露出宽慰的笑容道:“朝歌地处晋北,是晋境内最边缘的地区,原本富足之地,但近年来连逢战事,今年又遇上旱灾,民不聊生,大小猎市泛滥,如能招入一批猎手加以训练,一定会是公子的得力之助。”
顿了顿,介子推接着道:“没想到,我们在那里遇上老朋友,竟然一呼即应,二天内人数已达三千之多,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可能,因此我得回来征求公子之意,是否毫无保留的招收。”
重耳毫不犹豫道:“当然,猎手本就具备一定实力,如有良将训之,哈哈!可抵十个先锋营也。”
介子推眼中掠过赞美的神色,道:“公子明见!子推也是此意,如能派位治兵高手前往朝歌定能事半功倍,我们毕竟不是正统出身,而且还不能过份张扬,等时机到了,由公子向大王求得征兵权才可以名正言顺。”
重耳暗暗一愣,心想,如若需要献公批准,那就麻烦了,那老家伙绝然不肯让自己增强实力的,但又不能打击介子推的积极性,于是他“哈哈”大笑,掩饰不安情绪道:“这办法可行,介大哥就不必再入朝哥,我手下有位及善带兵之将,名叫颠硕,我会马上派他去朝歌,对了,让蒲邑府的狐偃和他一起去吧,顺便带上足够的粮饷,还是以猎手的名意聚集,尽量不惊动他人。”
“好!我这就去安排。”介子推眼神大亮道:“谢谢公子!子推先行告退。”
重耳起身道:“是重耳应该谢过大哥才是,客气话就不再说了,反正我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
“等我安排妥当再和公子一叙。”
介子推兴致高昂的疾步而出,赵衰与魏犨也起身和重耳道别,兴奋的跟上介子推的步伐。
重耳返回自己住处,准备沐浴更衣后去见弄玉。没想到的是,那琉璃已与季槐成了至交,一起谈话的还有刚跑过来的萌儿,这个萌儿,现在只要公主没事,她肯定往这里跑。
季槐看见他便露出调皮的笑容,俏声道:“怎么现在有胆子回来啦,刚才跑那么快?”
重耳展开双肩,一左一右搂住季槐与萌儿的小蛮腰,脸上闪着坏笑道:“怎么?不欢迎我回来?”
萌儿赶紧解释道:“哪里,季姐姐一直在念叨公子呢,嘻嘻!给我们讲你的故事。”
季槐气得小脸通红,不依不饶的撅着小嘴道:“你这丫头,见到公子就忘记一切了,刚才还说要联合起来,一致对外的,你……”
重耳心叫完了,如果她们真联手起来,恐怕就没我的好日子过了,特别是那个琉璃的存在,刚到就闹出事来,想到这里,重耳抬头向她看去。
琉璃如花的俏脸上泛起了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双眼之中更是有一些亮闪闪的东西在发光。其实从他进门起,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当看见他搂住那两个女人的瞬间,一团从未开启过的火焰在心底燃烧起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重耳望着这个人间尤物,不觉有些痴醉之感。直到季槐一声闷哼,暗地里狠狠的揪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呵呵傻笑。
这时琉璃发出一阵轻笑,缓缓道:“我想与公子谈谈后天的行动计划。”
甜美的笑声中,透出了一股浓厚的醋味,加之她眼中那股媚艳四射的火焰,重耳的心中不觉为之一荡,接口道:“谈,是应该谈谈了。”
季槐心知肚明的笑了笑,拉起萌儿的小手道:“让他们谈,我们先出去。”说完有意无意的对琉璃道:“你们谈好,最好是把他给谈晕了,嘻嘻!”
“小妹一定不负姐姐厚望,一定谈晕了公子。”琉璃娇笑着伸出玉指点向重耳道。
望着她花肢乱颤的娇躯,重耳心底怪叫一声:“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坐下说吧,公子。”
“不用了,我喜欢站着谈。”
“啊!公子果然名不虚传,的确非普通人能比,连说话的习惯都大异于常人。”
听到这明显带有调笑意味的话语,重耳发出一声苦笑,暗骂自己,还没开谈都已经晕了,今天这日子一定不属于我。
不过她给他带来一种无比新鲜的感觉,那是从来没有过的,重耳提了提气,强聚精神道:“你们有多少人去伏击?”
“我们的人不能出面。”
重耳失声道。”什么?你们全指望我?”
圈套,完全是圈套。
在离开翠园的路上重耳仍然愤愤不平,但又无法向任何人诉说,特别是琉璃说到娄族没高手在晋时还一幅吃定了他的表情,他的心又疼了起来,不过她即便是嘲笑,模样也好看到极至,哎!。
重耳心中蓦然闪过两个字--‘妖女’,的确,这个女人集妩媚,冷艳,娇横,高贵于一身,而且还能调和得当,使之看起来变幻无穷,简直就是妖魔的化身。
魏犨与赵衰感觉重耳有异,看他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两人欲言又止,都不了解情况,不敢瞎开口。
“咳咳!”赵衰忍不住干咳两声,问道:“公子……我们去哪里?”
重耳一脸无奈的道:“钱山米行。”说完不由得看了看右腕上的玉镯,暗想,有用没用试试再说吧,反正也没啥指望。
赵衰与魏犨一时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大清早的重耳带他们去一个不知名的米行去干什么。
死妖女,骗人的娄无尘,明知道我的亲兵营动不得,还来筐我,希望盗拓没骗我。重耳暗暗给自己打气,但终究还是不太敢相信,一个手镯能起什么作用。
东方朝霞隐约可见,街道上人流慢慢增多,三匹马,三个人,一个年轻英俊,卓尔不群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另外两个威武豪迈,但好像有什么心事,怪怪的三人引来众多讶异的目光。
重耳是越想越不服气,究竟是怎样落入他们的套中的,到现在也没占着一丝便宜,即使没娄族出面要求,为弄玉婚事,他还是会对公孙榷下手,但总比被人要挟好。
就算被要挟那也罢了,原本想借用娄族之力,谁知道他们比他还精,一个人都不出,晚上与季槐一分析,竟然还不能动用亲兵营,否则公孙榷出事,弄玉失踪,自己的三百亲兵也一起消失,就算这方面被忽略,但三百人总有伤亡吧,这个是瞒不了任何人的,更何况有奚齐在一旁虎视眈眈。
“到了,公子!”
重耳抬头一看,心里便凉了半截。
就在这条街道的最边缘,有一座以石头砌成的灰墙大院,大门用粗陋的木板相夹而成,三条边均露出四尺来长的缝隙,大门正上方,歪歪垮垮斜挂着一方长木条,上书四个大字─钱山米行,字迹模糊不堪,如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来,看来是长久与灰尘为伴,久无打扫。
赵衰愣然望了望重耳,呆呆道:“是这儿吗?”
重耳暗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道:“是的,你去敲门。”
“铛!铛!铛!”
赵衰不敢用力,那木门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因他那一敲而轰然倒塌。
魏犨则提高警惕,手握刀柄,眼神四顾。
“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声,大门斜歪着打开,一个眼睛半睁,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矮个子老头披着一件衣服出现在他们眼前。
“谁啊!大清晨的就来买米?”
重耳已经信心全无,不想多费可舌,一把举起右手,亮出那只明晃晃的玉镯。
“啊!”老头那对看似昏花的老眼豁然大亮,刚欲行礼,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往院内跑,一边跑一边回头道:“请稍等,我去通知主公。”
赵衰见这老头奔跑的姿势,眼神一变,持剑上手,目光极为警惕的注视着院内的动静,才一溜烟的功夫,却见一极为魁梧的大汉出现在院中,向着他们小跑而来。
第十二章
还未到门口,那人声音洪亮的道:“请进!”
重耳三人刚踏进院子,矮个老头便极为迅速的关上大门,那身子溜滑得像十二三岁的孩童。
“锵!”的一声魏犨砍刀离腰,赵衰的剑自老头现身后便一直未离手。
“别误会。”那个豹头虎眼的大汉冲他们俩一摆手,然后语气轻柔的对重耳道:“我能看看那玉镯吗?”
重耳也不答话,再次抬起手臂,印着清晨的朝霞,玉镯在手腕处闪烁着绮丽的光芒。
“公子里面请!”大汉语气一变,恭恭敬敬道。
重耳笑了笑,抬腿便步上小台阶,赵衰与魏犨也紧步跟上。
“你是……米行的主人?”重耳刚落座便问道。
“是的,我叫李桦,公子有事请吩咐。”
重耳瞟了一眼矮个老头,端起了茶杯。
李桦一摆手对那个老者道:“你先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