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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锆伸手抚向杜笛的脸颊,沿着衬衫缓缓滑下,他着迷的喃喃道:「做什么?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倒是你……」甘锆眼神变得锐利,冷声道:「这都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落,甘锆开始扯杜笛的裤子,杜笛剧烈反抗,可是双手被束,又被迫跪在地上,他根本使不了多大力气,随着甘锆力气加大,裤子被一点一点剥离,杜笛掩不住内心的恐惧,同时愤怒也铺天盖地而来,他怒吼道:「甘锆你他妈的马上给我停手,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甘锆冷笑,连着内裤一并扒下,看着杜笛半裸着身子倒在地上,他俯下身,语声轻蔑笑道:「你不是一直恨我吗?那就恨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一会儿会怎么好好恨我!」
「你……啊……」杜笛侧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怒骂出声,甘锆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技巧熟练的玩弄着他各处敏感点,杜笛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隐隐变得兴奋起来,分身也微微抬头。
「瞧你这淫荡的模样,真该让李萍萍好好看看,她挽着的男人在别人手上饥渴的求欢!」甘锆恶劣的嘲讽着,他很清楚,这样的言语对道德至上的杜笛会是怎样的刺激。
杜笛死死咬着唇不让呻吟出口,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个,一个在甘锆手上饥渴难耐的渴求更多爱抚,一个高高在上冷眼旁观,满脸嫌恶,他的身子极热,可是他的心极冷。
甘锆挑起了杜笛的欲火,没再忍耐,环住腰把杜笛拉起,让他以跪着的姿势摆着,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分身,连润滑也没用,直接插了进去。
「啊……」杜笛痛苦的叫出声来,前面的分身顿时软了下去,他觉得自己那里肯定裂开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真实实的在告诉自己,他被甘锆强暴了。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在这一刻,分文不值,绝望涌上心头,杜笛从没这样恨过,恨得要将甘锆挫骨扬灰,恨的想要立刻自尽。
甘锆也不好受,杜笛那里紧的教他生疼,可是心中怒火翻腾,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歇了没多久,就咬牙开始抽动。
「啊……不……」杜笛痛得跪也跪不住,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全靠甘锆手掌紧捆着自己的腰,逼他随着甘锆前后动作,每一下的抽动,都像刀子割裂着自己的皮肤,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也无济于事。
不知是不是撕裂流出的血液加速了润滑,甘锆的抽动变得顺畅起来,他冷笑着伏在杜笛身上,一下下的挺腰抽动,一边在他耳边残忍的说道:「恨吗?怨吗?你那里把我吸的可紧了,瞧,你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不是吗?一脸饥渴的含着男人的分身,摇着屁股求男人插进去……杜笛,你敢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杜笛浑身颤抖,痛苦的摇着头,他哽着声怒骂着:「我……不会放过你……我要杀了你,啊……」
甘锆冷哼着用力一挺,杜笛顿时痛苦的仰起头尖叫出声,可让杜笛无法想像的是,即使甘锆这样,他的分身还是又再度抬头,甚至比刚才更快的分泌出了白浊。
「嗯……啊……」突然,杜笛浑身痉挛,身子绷紧,无法抑制的媚声自喉间溢出,甘锆找准位置,扶住杜笛的腰,加快速度往那个位置顶去,甚至恶劣的在杜笛耳边轻笑道:「听见了吗?你叫床的声音可比我以前的床伴淫荡多了,就算我这样对你,你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真是下贱!」
杜笛满脸痛苦的闭着眼,他不想听见,可是理智是那样清晰的感受着本能的欲望,他感觉自己的肠壁被甘锆的分身狠狠抽插着,他喜欢这样摩擦的快感,他喜欢甘锆狠狠顶向那个位置,他甚至希望甘锆再狠一点,他意识到自己翘着屁股晃着腰,一下下吞吐着那粗壮的分身,他不觉得可耻,反而喜欢这个体位,这个能够进的更深、插的更用力的体位。
这才是他……这样淫荡的在男人身上渴求满足的才是他,杜笛心下惨然,身体却违背自己的理智,越发敏感的呻吟出声。
本能的愉悦无法抑制,快感一波一波涌向全身,杜笛绷紧了身子,突然全身颤栗的射了出来,喷洒了一地,甘锆清楚地看着,冷笑着伸手抓住杜笛疲软下去的分身,沾到精液,一路往上,两根手指伸进杜笛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轻笑道:「尝尝自己的味道,滋味如何?」
杜笛被迫张着嘴,只觉得满嘴都是腥膻之气,他无法抵抗甘锆的玩弄,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而就在这时,甘锆加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退的只剩一点点才再次撞入,撞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杜笛的菊穴痉挛似的收缩着,紧紧含住甘锆的分身,嘴里也泄露出呜咽的呻吟,甘锆收回手,扶住杜笛的腰小幅度的再抽动了几下,精液全部射进了杜笛体内。
杜笛受到刺激,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咔嚓咔嚓几声,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他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去,只见一只手机镜头对准自己,拍了数张照片。
甘锆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没再扶住杜笛,由着他酸软无力的倒在地上,一边又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杜笛听着那拍照的声音,只觉得心如死灰。
而就算这样,甘锆还没泄愤,越是看着杜笛平静木然的模样,他越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施暴的欲望,他想要杜笛在他面前哭泣,他想要杜笛饥渴的求他爱抚,他要杜笛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甘锆眼神沉了下来,他嘴角划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转身离开。
杜笛好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菊穴缓缓流出精液,眼神失去了焦距,嘴里干呕着,却什么也没呕出来。不知多久,甘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杜笛依旧没有反应,直到甘锆将东西猛地插进杜笛的菊穴,杜笛才回过神震惊的看向甘锆,接着疯狂的开始挣扎逃离。
甘锆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最大号的针筒,没有装针,也没有液体,那玩意儿比甘锆的分身还要粗上半圈、长上半截,即便杜笛的内壁已经充满精液的润滑,还在一开一闭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猛然接纳这样一个东西,还是经受不住,而对于杜笛来说,更关键的是他无法忍受甘锆玩弄似的拿着医用器材插进他的肠道,那已经不是做爱,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被缚双手的杜笛哪里逃离的了甘锆的玩弄?还没挪出一尺远,就被甘锆拉住脚扯了回来,甘锆冷笑着俯下身,看着杜笛惊愕的脸,轻轻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吗?就算我什么也不碰,就拿着针筒捅你,你也会兴奋的到达高潮,你这身体只要被干,就会达到高潮……」
「住……住口,住口!」杜笛恐惧的近乎崩溃,而甘锆眼神越加疯狂,他仿佛在享受着最后的绝望,得不到他的心,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这世上只有他能享用这具身体……他从来不计后果,就算逼疯杜笛,他也下的了手。
甘锆抓住针筒的两叶,不顾杜笛的反抗开始迅速抽插,针筒很粗、很长,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非常敏感,杜笛只觉得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那比甘锆还要粗的针筒被自己紧紧吸住的感觉,那更深的撞击,竟让他的身体激动的微微颤栗。
「不、不要插了……不要……」杜笛被极致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喃喃的央求着甘锆,眼中带雾,这一刻,哪里还看得出昔日的阳光帅气又骄傲男子?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衣衫凌乱,满身精液的男人,是谁?甘锆心中一痛,但手上动作不停,他早没了回头路。
突然,在一阵猛插后,他将针筒深深埋进杜笛的菊穴,然后缓缓抽出针管,杜笛身体里的精液立刻被吸进管道,杜笛只觉得内壁被紧紧吸在针筒上面,那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他难以压抑的挪动着身体呻吟着,而这时,甘锆将吸出来的液体猛的推了回去,杜笛顿时刺激的尖叫出声,分身也再度射了精。
「看到了吗?或者你还觉得不够,这支针筒我免费附赠,要是你还想要,可以自己动手……」甘锆残忍的对杜笛说道,解开皮带,然后缓缓起身,整理衣裤,坐回转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地上的杜笛道:「你知道的,医生这一行想要人活还得花点力气,想要人死再轻松不过,如果你不想李萍萍有事,最好乖乖听话,我等你星期五过来复诊!」
这一刻,再说自己和李萍萍没有关系还有何用,杜笛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没说,他缓缓闭上眼,动了动僵硬的手臂,然后移到下体,咬着唇一点一点抽出针筒,他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当针筒被拔出后穴时,掺杂着血丝的精液也缓缓流了出来。
甘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