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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沙哑媚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杜笛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羞窘的无地自容,他咬着唇不愿启齿,哪怕身子窜起一阵一阵电流的快感,直往下身汇聚,他也死死不愿再发出呻吟。
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甘锆没有直接进入主题,反而四处点火,就像他不懂自己为何会因为甘锆一个吮吸的动作而无意识的挺起腰迎合……但甘锆却是明白的。
他知道杜笛未曾经历过性事,青涩敏感,前两回做是做了,可一次前戏他还在昏迷,另一次又这么草率,杜笛根本没有体验过那种饥渴难耐、欲火焚身的滋味。甘锆就是想要他尝够这种感觉,若是来强的,只会让杜笛筑起心房一刀划开理智和本能的联系,甘锆不愿只得了一半的杜笛,他要杜笛清清楚楚的,用理智看清自己对情欲的渴求,然后沦落、沉溺,他要完全征服这个人。
此时杜笛只觉得全身都跟着了火一样的燥热,只有甘锆的碰触才能缓解一丝热度,那微凉的手指在胸前抚过,他就忍不住挺起腰想要更多。
当甘锆身子俯下,有更多的接触时,若非理智还控制着自己,他几乎想要伸手紧紧抱住甘锆,不让他离开,杜笛隐约觉得这样的状况很可怕,可是他没法阻止,浑身上下都难耐的扭动挣扎着,完好穿着的内裤早顶起了帐篷,而身后未曾碰触的菊穴,正悄悄的收缩着。
甘锆此刻也是大汗淋漓,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他还要逼的更紧,他已经听见杜笛呜咽的呻吟,就算咬着唇,呻吟仍不可控制的泄露出来,更添了情色的味道,甘锆故意在抬手间碰到杜笛勃起的分身,在他的小腹打转,可他绝不主动再进一步,任由杜笛不得渲泄的难耐挣扎。
终于,杜笛受不了的悄悄抬起手,想要碰碰自己的分身,甘锆眼尖的发现,在他碰触之前,一把抓住杜笛的手腕,低笑着轻语道:「你想要什么?不用自己动手,我可以帮你!」
「唔……别……」杜笛摇着头,不愿求人,他弓起身子动了动,得不到缓解,更加急躁,甘锆心中觉得略微可惜,此刻杜笛的表情一定万分精彩,不过为了更重要的目的,一点小小的遗憾不足挂齿,甘锆又刻意碰了碰杜笛的分身,轻笑道:「你说让我碰,我就碰,你说不碰,我便不碰。」
「你……」杜笛咬着唇不愿说那句话,可是甘锆这时也没闲着,他仍在杜笛身上四处爱抚,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全身都是想要发泄却又得不到发泄的欲望,终于还是本能占据了上风,杜笛暂时抛却羞耻,声音细微的渴求道:「碰……碰……」
甘锆得逞的笑了,他放开杜笛的手,顺势往下滑去,伸进内裤,捉住高涨的欲望,灵活的把玩着。
「啊……快……再快点……」杜笛挺起腰,将分身送到甘锆手上,他觉得还不够,还差一点,他说不出口,可是后穴收缩的更加激烈,空虚搔痒的感觉弥漫全身,内裤前面被拉下,后面的布料被股沟弄的细细的,靠着扭动摩擦外穴,虽然得到一点疏解,却换来更多内在不满的渴求。
那就像被设计了的条件反射,杜笛从前连手淫都不曾有过,除了少年时梦里的遗精,他第一次射精便是在和甘锆的肛交中得到的满足,那就像是一个前瞻刺激,后面没有被插,他就无法高潮。看上去那么不可思议,可是几次下来,杜笛已经被甘锆做的有了这样的迹象,甘锆本来也只是猜测,如今见杜笛分身一直不射,屁股难耐的扭动着,他大致有了判断。
甘锆一把扯下杜笛的内裤,丢在床下,一手仍顾着分身,一手往后探去,才在外沿轻轻触及菊穴,杜笛已克制不住的一声喘息,菊穴收缩,甘锆心里有了八分明白,他在菊穴周边轻轻按捺刮碰,但就是不进去,杜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几乎要被自己的情欲逼疯,若非理智还有一丝存在,他恨不得自己拿手捅进菊穴以解痛苦。
「甘、甘锆……」杜笛忍无可忍的叫着甘锆的名字。
甘锆自己也忍的辛苦,但他还是故作轻松道:「怎么?还有哪里需要服务?」
杜笛绷紧了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甘锆此时两只手都放开了他,随意的坐在床沿,得不到慰藉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甘锆的碰触,杜笛庆幸这是在黑暗中,他不用看清甘锆此刻的表情,就算他说了什么……也没关系,杜笛这样想着,终于难以启齿的开口恳求道:「进……进来……」
「进去哪里?」甘锆故作不知的追问道。
杜笛挣扎着,羞耻的轻咛道:「后面,插……插进来……」
甘锆等到这句话,心中大乐,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再刺激杜笛,他早就准备好润滑剂,此刻立刻涂抹在手上,然后说了句稍等,两根手指已经同时插了进去。
「啊……嗯……」杜笛弓着身子扬起头,被充实的快感让他无法遏制的发出呻吟,同时分身也开始分泌汁液。
甘锆动作俐落的将润滑剂涂满肠壁,在杜笛还未断绝的呻吟声中干脆的抽出了两指,杜笛顿时难耐的收缩着穴口,比刚才还要空虚搔痒的滋味席卷全身,偏偏甘锆没了后续。
杜笛抬超手紧紧抓住甘锆的手臂,像是不解甘锆为何住手,甘锆低沉着声音,魅惑的说道:「你想要就自己动手,自己对着我的老二坐下来。」
话说完,甘锆摆脱了杜笛,脱去内裤,拉起杜笛上半身,自己倒着方向躺在了床上,甚至一脸悠闲的枕着手臂,静等杜笛动作。
杜笛愕然,黑漆漆的只看见一个人影躺在自己身边,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撑着上半身的手紧紧抓住床单,有那么一刻,他有冲动穿起衣裤逃离这里,可是立刻便被排山倒海的欲望所淹没,当他回神之时,他发觉自己已经以跨跪的姿势跪在床上,而自己的后穴洞口正紧紧吸附着甘锆的分身。
那粗壮的坚挺抵着后穴,杜笛闭上眼,自欺欺人的坐了下去,瞬间被充盈的感觉让杜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甘锆躺在下面,克制着自己想要立刻抽插的欲望,杜笛的内壁始终这么紧窒柔软,唯一有权享有这块地方的满足让甘锆的分身猛然又涨大了一圈。
杜笛惊喘着趴了下来,甘锆却将杜笛又推回跪坐的姿势,喘着气故意往上顶了顶,笑道:「想要满足就自己动啊!」
杜笛连声惊喘,两手按住甘锆的胯间,微微抬起臀部,肠壁与分身摩擦的快感立刻向四肢百骸扩散,杜笛咬着牙又缓缓坐下,再抬臀,他闭着眼,掩耳盗铃一样自欺欺人的以骑乘的姿势吞吐着甘锆的分身。
不过这动作实在太慢了,甘锆忍无可忍,抓住杜笛的腰,扶起落下,上上下下猛然加快速度。杜笛甩着头,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可是这个姿势,分身顶得极深,极乐与极苦只在一线之隔,杜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甜美和痛苦。
「慢、慢点……」杜笛受不住的喃喃道,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甘锆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动作,一下下,果断有力,他记得杜笛的敏感点位置,稍变姿势,骤然向那个点袭去。
「啊……不、不要碰……」杜笛甩着头,几近崩溃。
甘锆朝着那个方向撞击着,耳边只有杜笛迷乱的呻吟,没多少下,杜笛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快感的余韵使得后穴剧烈收缩,甘锆又抽插了几下,将杜笛按在身上,全射在了杜笛体内。
高潮之后,只剩下无尽的疲惫,杜笛无力的趴在甘锆身上,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杜笛慢慢恢复意识,他想起刚才的疯狂,顿时浑身僵硬,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吗?杜笛自问,揭去面具后的自己竟会这样淫荡的渴求着,在男人身上获得高潮……
甘锆察觉到杜笛的变化,手掌在他背后轻轻安抚,低笑着打破僵局:「你在怕什么?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做爱不过是生理需要,有什么好可耻的?」
杜笛听见甘锆的话,下意识的反驳道:「那不一样。」
「喔?或者,你是在害怕我?」
「谁会怕你……嗯……」杜笛猛然起身,却忘了甘锆的分身还在自己体内,一动之下,控制不住的呻吟道。
甘锆轻笑,往上顶了顶,听见杜笛再度呻吟出声,他才托起杜笛的腰,从杜笛体内退了出来。
后穴顿时空虚的收缩着,杜笛一时有些茫然,没想到今天甘锆只做了一次就够了。
甘锆却已起身穿衣道:「星期五下午四点,可别再让我等不到人找人打电话。」见杜笛仍楞楞的坐在床上,甘锆在杜笛嘴角亲了一口,调笑道:「或者,你现在还想再战一回?」
杜笛顿时清醒,他暗恼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连忙下床穿衣,这一动后穴的精液也跟着流淌下来,杜笛不想被甘锆知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