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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仕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但兴奋归兴奋吴安福脑袋还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虽然自己的年龄明显比对方大了一截还是明智的以小弟自居。
“吴兄,哪个叫赵瑶的女人现在哪里?”沈青笑着问道。
“沈哥放心,这个女人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现在就在局子里。”吴队长献媚地说道:“以后吴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弟愿效犬马之劳。”
“既然都是自己人吴兄也不用这样客气,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尽管开口,相信在上海还很少有我办不到的事情!”沈青哪里会听不出这位吴副队长是在向自己表忠心,笑着说道:“我现在想去见见哪位赵瑶女士,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吴安福立即拍着胸脯说道:“沈哥不去,我还正想把她送到贵府上去呢!”
瞟了眼前跟个哈巴狗一样向自己献媚的吴安福,沈青在心里不快地想道:“操你妈,如果把赵瑶就这样送到我府上去,让还在恢复期间的爱玲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把她的心理医生给上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沈青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快并没有逃过吴安福这个慈于察言观色逢迎拍马家伙的眼睛,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应该没有什么会惹的对方不满的地方,本着言多必诈、沉默是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为官十六字真言乖乖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沈青跟门外的秘书交待一声,驱车跟着吴安福来到了市局,并在一间单独的禁闭室内见到了满脸憔悴的赵瑶。
“你怎么会来这里?”赵瑶惊讶地看着这个昨天晚上粗暴夺去了自己珍藏二十三年贞操的男人在刑警队副队长的陪同下走进了房间。
沈青没有去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转头对旁边的吴安福说道:“能让我跟她单独谈谈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吴安福点头哈腰地退出了房间,临走时还不忘记回头说了一句:“沈哥放心,这个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里面弄出再大的声音外面也听不到。”
“你们是一伙的?”赵瑶从刚才两个男人的对话哪里还会不知道,这些警察跟眼前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恶魔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想往门口跑去。
沈青并没有阻挡女人而是在冰凉的铁制椅子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女人拼命锤打着厚实的大铁门喊着救命,希望有人能听见她的呼救将她从沈青这个恶魔的手中解救出去。
“救命、救命!”沈青见女人喊累了笑着帮女人大声喊了两嗓子,接着又嘻笑着对软软坐在门口水泥地上的女人说道:“看见了,你就算是把喉咙喊破也不会有人听到!”
此时的赵瑶已经放弃了向外求救,盯着沈青狠狠地说道:“你们这群官商勾结的魔鬼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沈青像是听见一个很可笑的笑话顿时放声大笑起来,蹲到女人的身边冷笑着说道:“只有你们这些软弱的女人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报应,而我们这些坚强的男人则更加相信一句话;我命由己不由天。”
看着女人眼中惊恐万状的眼神,沈青突然想逗逗这个身为心理医生的女人看看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怎么样,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恶毒地说道:“你相不相信,我昨天晚上可以在家里强奸你,现在也可以在这里再次强奸你?”
“畜生!”坐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扬手就“啪”的一声音,给了蹲在自己跟前的沈青一耳光。
沈青摸了摸自己被女人打得火辣辣的右脸,胸中的怒火顿时腾的冒了出来,盯着赵瑶冷冷地说道:“你是第三个打我耳光的女人,而前面二个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心甘情愿地做了我的女人,今天少爷我就要让你这位第三个打少爷我耳光的女人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看着男人扯掉领带开始解开自己衬衣领口的扣子,赵瑶虽然明知道挣扎只是徒劳反而还会更加激起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着的兽性,但还是忍不住紧紧抓住自己身上衣服的领口跑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对嘛,要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沈青淫笑着逼近了女人,一把扯住又想往另一边逃跑的女人衣服的后领,只听见“撕”的一声女人衣服后面的布料全部被男人撕了下来,女人只得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般蜷曲在墙角,双手紧紧抓住前面的衣襟不让衣服掉下来,恐惧地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双眼之中充满了绝望的眼神。
沈青看着女人眼中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做为征服者的快感,脱去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上去一把抱起蜷曲在墙角已经彻底放弃了低抗的女人,将她反身压在审讯室内冰凉的铁桌上几把扯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将自己下面已经硬如铁棒的小兄弟对准目标沉身一顶······
不知道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时候对女人用施暴,还是因为现在两人做爱的地方比较特殊,反正沈青觉得自己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并很快就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最终在女人体内暴发出自己所有激情。激情过后沈青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女人默不做声地俯身拾起地上被他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服努力想遮盖住她身体的重要部位不由有些好笑。刚才自己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女人这样将已经撕成破布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不用浪费时间想去上告,少爷我就实话告诉你,就算是你告到北京告到中央去也没有用,我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在哪些政客眼中没有什么正义与公正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不管什么东西他们都会先在心里衡量得失然后再决定做不做,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沈青抽着事后烟笑着对女人说道。
赵瑶盯着沈青狠狠地说道:“我不会再傻得再去上告,但我相信你们这群王八蛋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哎,到现在你们女人还会去相信报应这种虚无飘渺的事情。”沈青笑了笑,接着又说道:“再说我好歹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书上不是常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好感,难道你是特例?”
赵瑶没有去回答沈青这个无耻的问题,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没什么事了,我现在应该可以走了吧?”
“难道你就穿成这样出去?”沈青指了指她身上连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的衣服笑着说道:“你再在这里等会,我这就去帮你买套衣服过来。”
最后,做为女性天生的羞涩感还是战胜了自己对眼前男人的厌恶,赵瑶无奈地接受了沈青的提议又在审讯室里等了十多分钟后,才从沈青的手中接过一套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名牌时装,没有换衣间只好在男人色色的眼光下快速换好衣服,狠狠瞪了沈青一眼后匆匆离开了审讯室,临走出门时还对男人搁下了一句狠话,“我要让你为刚才所做的事情后悔终生!”
“后悔终生!”沈青看着消失在自己视野中的女人背影不由笑了笑。
回到公司后,期货投资部的经理就兴奋地向他报告了一个好消息,“以西北证券为首的那十多家金融机构已经完全钻进了圈套,今天早上在几个小时之内居然疯狂的又吃进了六十亿的空单,成了空方最大也是唯一的超级主力,而多方现在除了凤凰投资与金茂投资两家主力机构以外,原本手中就有近百亿多单的南庄尚见有利可图也开始放手吸纳多单。”
“好啊,这场大戏参加的人越多到最后的结果就越有意思!”沈青盯着眼前的高经理微笑着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高经理露出了一个阴森地笑脸,道:“接下来就要看我们三家做多的主力,怎么来分食西北哪些机构投入郑州绿小豆期货合约做空的近百亿资金啦!”
“看来你还没搞懂我的意思!”沈青冷笑着说道:“不必着急亮出底牌,我们要慢慢把绿小豆的价格做上去,给西北哪些SB们保留一线希望让他们想方设法去银行拆借资金,最后等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再一鼓作气打暴他们的仓位,让他们全变成背着一屁股巨额债务的超级穷光蛋。
见眼前这位年青的大老板微笑着说出了这样一个如此恶毒,誓要将对方一次性赶尽杀绝的计划,高经理感到自己的心里不由冒出了一阵恶寒,同时也为西北哪些不自量力的同行们默哀三分钟,谁叫你们惹上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呢!
但看到这么多原本身家亿万平时高高在上的同行们就这样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高经理自己心里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说不定自己哪天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