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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甚妙!”梁俞也不由赞叹道。一会天色完全黑了,月明星稀,把酒言欢,多么的舒适,惬意啊。后世那些总统包房什么的,简直弱暴了。
“呵呵,贤弟,随意坐吧。今日定叫你大开眼界,尽兴而归。”宋进贤也是颇是得意。
梁俞挨着宋进贤坐下了,这软榻可靠可坐,坐着十分舒适,颇有些沙发椅的感觉。几个龟奴仆役,忙着摆上案几,又放置各种各式的糕点果品,精美小吃。又点了两排明晃晃足有小儿手臂般粗壮的大红烛,照的四周围亮如白昼一般。
梁俞闻闻觉得这大红烛的味道却是和自己在后世一向闻习惯的味道并不相同,有着股子香气含在其中。宋进贤也是存有卖弄的意味,说这大红烛乃是用抹香鲸的鱼油所制。
梁俞听他这么一说,却也是想起来一件事。后世倒是不少人喜欢玩烛光晚餐觉得浪漫之极。却不知道其中的微妙之处。其实要玩烛光晚餐那蜡烛必定要用抹香鲸的鱼油所制而成。因为这种蜡烛有催情的作用。否则,也不会多吸入一些有害物质罢了。还不如点电灯环保。
梁俞舒舒服服地躺在软榻之里,四周夜景环首可见。远看华灯点点,耳听丝竹之声隐隐,感受着这极为舒适的氛围。尤其不知是谁在用筝弹奏的那不知名的曲子,让梁俞把那些个忧愁,那些个烦燥都不知不觉的暂时放到了脑后。
不一会儿,来了四个衣着光鲜的青年。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也不施礼,冲着梁俞和宋进贤点了点头,就各自找了自己喜欢的席位坐了。
“说是为我洗尘,却如何来的如此的晚?快快罚酒十杯!”宋进贤佯怒道。
“呵呵,兄弟们本来就已经来晚了,罚酒十杯,岂非还要早退?”那边几个人也跟宋进贤嘻哈嘻哈的开着玩笑。
那四人中一个瘦小的青年,梁俞听宋进贤称他为傅兄。此时却是他做的东道。几个招呼完毕,他对侍立一旁等候的老鸨道:“还不快叫你家当红姑娘来走一遭,给我宋兄敬酒!敢有劣等货色充数,或者假装清高不来待慢我等的,我拆了你这杏楼!”
“岂敢岂敢。”那老鸨唯唯诺诺的去了。
见那傅兄指使完老鸨,宋进贤指着梁俞对众人说道:“今日给你们介绍一个新朋友,我宋进贤此时跑商,结识了他,真是不虚此行!川东梁德祥,十七岁便中了秀才的大才子。”
那四个人笑嘻嘻听着宋进贤说话,内中有个姓陈的调笑道:“常言道天下英才皆出于江浙,蜀中以后还得靠梁兄了。”
这时已有两个妓女上到三楼之中了,内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妓女扭动腰肢来到梁俞面前出声问道:“先生难道就是那一语退群匪的梁公德祥吗?”
那四人一时失语,什么一语退群匪?纷纷询问了起来。把梁俞弄的一头的汗,想那宁锦大捷传了一个多月这才传到太原城。想不到自己那档子事,比捷报传的还快。还是老百姓的力量大啊!
那红衣女子却说有已编的曲儿,唱的就是梁俞一语退群匪的故事。这时候众人也不忙着倚红倚翠了。先要满足了好奇心再说。当下那红衣妓女取来琵琶弹唱了起来。
梁俞听完,心中稍定。这个版本还好,没把他夸张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地步。要不然今天注定要成笑料了。
一曲终了,余音犹绕梁不止。梁俞也不禁感叹,此时的妓女们也算是技术工种啊。挑几个拔尖的,在后世那就是受万人敬仰的天后了。
宋进贤听她曲儿唱的妙,也不挑剔,就点了她作陪。
接下了又出来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妓女。上衣穿着浅红带暗纹的窄袖对襟扣身纱衫,下面则是百摺绣花白底绢裙。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依旧光彩照人,神韵难画,清艳动人,丝毫不见俗气。
梁俞还没来的及欣赏,已被那姓陈的抢了先。那女子温婉可人,被点了之后也就乖巧在跪坐在那陈公子身边。
接下来大大小小,燕肥环瘦的妓女又来了不少。内中颇有姿色都让那三个人点了。倒不是那三个人喜欢抢。只是梁俞表现的有些腼腆。
那老鸨道:“梁公子没有中意的姑娘吗?要不然让她们重新走过?”
梁俞也是走马观花一般,挑花了眼,下手没有那几个人狠。
“梁兄不要太过于拘束,要不然我将小桃花让于你吧,我重新挑过。”说话的却是那姓傅的公子。
“那倒不用,”梁俞正准备随便挑一个算了,突然心中一动,对老鸨道:“却不知方才那弹筝的是内中那一位姐妹,叫她来便好。”
“这个啊。”老鸨一瞬间变的支支吾吾起来。“好叫梁公子知道,我这里姑娘随便梁公子挑,便是老身,啊,呸,老身贱躯如何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只得那一个怕是不成。”
“你这老婆子,又来拿腔捏调,不给我兄弟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吧,要多少银两。”宋进贤脸色一沉。
“众位公子却是错怪了老身了,只是那人是教姑娘们琴艺的教师,并非是我杏楼中人。”
不等那老鸨说完,那姓陈的公子却跳起来道:“左右只不过是个琴师。只叫她前来献艺罢了,又没叫她卖身,有何不可。公子出银一百两,叫她来陪梁公子!”
31章 杏楼花醉
第32章 巧遇故人
梁俞却欲和稀泥,连道:“算了算了,不要勉强,不要置气,今日只图欢乐,小弟我另选一人便是。也无甚分别,左右就是一个乐子。”
“那可不行。”宋进贤和那姓陈的公子道:“落了你的面子,便是落了我等的面子,士可杀不可辱。”
梁俞哭笑不得,这都那跟那呀,跟士可杀不可辱有什么关系吗?通过刚才的闲谈,梁俞却也是了解到,那四人,除了那个姓傅的名叫鼎臣的青年,其它都是商家子弟,财大气粗。尤其那姓陈的为个中之最。
见此情形,不得已,那老鸨小跑着下得楼去。不一会又小跑着回来,手里拿着一张曲谱。微微喘着气道:“回众位公子,那姑娘说若这位梁公子能奏得她这曲红豆吟,便可过来相陪。”
梁俞怔道:“可我不会弹汉筝呐。”
那陈公子一听立刻拍案而起,怒道:“岂有此理,故意为难我等吗?我来把她拿来!”
宋进贤却道:“傅兄是个中高手,不如让傅兄代奏一曲也就是了。”
那老鸨却怯声道:“她说,不可以要旁人代的。”
那陈公子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性子也太急了一点。看得其它几人直摇头,觉得失了风度。不过梁俞却觉得这家伙是个热心肠,赶紧把他给拉住。
“陈兄,一片盛情,小弟我心领了,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我就是气不过,不过是个教曲的罢了。”说着他又要走。梁俞赶紧拦着道:“我却有一妙法。”
“哦。”几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这个办法却还要傅兄相助。”梁俞笑道。
不多时,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红豆者相思也。梁俞离家好些日子了,不免有些想念家中的朋友以及云娘。那琴声中不知不觉的便有了一种相思之感。
却说那琴师坐在房中,听到了那阵转承起合间还略有青涩感觉的琴声。只是那琴声中包含的相思之情让她吃了一惊。要知道弹奏之道,技巧易练,但要把感情溶入其中并不简单。这琴声竟让她想起来一些事来。
正恍惚间,门帘轻动,那老鸨小跑着进来了。
“姑娘,他们琴也弹了,您就委屈一下?只是作赔,不涉其它,事后老身必有厚报!”那老鸨鼻尖冒汗。显然得罪了陈公子,是会让她头很疼的一件事情。
“不是旁人代奏的吗?”
“不是不是,老身亲眼所见,是那梁公子弹奏的。说起来那梁公子还真是人才!”说着说着那老鸨情不自禁的称叹了起来。
那琴师有些出神,记忆里那个人好像除了右手食指指尖和中指指腹有因为常年执笔留下的淡黄色的茧子,其它手指都是白白嫩嫩,一看就是没有干过重活的。也是没有弹过汉筝的。需知弹过汉筝的人手指都会有一些特征的。
“但那又是为何?”那琴师却也有些想不明白。
“好叫姑娘知道,那梁公子真是聪慧,他让那傅公子把琴谱翻成了珠算口诀,岂料这样也能把一首曲子弹奏完整。那里像一个从来没有弹过琴的人呐。”老鸨说的是口水四溅,恨不能年轻十五岁,亲自上阵。
那一边宋进贤几人对梁俞也是大加赞叹。尤其以那陈公子为盛。
“方才听红儿唱曲,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