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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
“你干什么去了渴成这样?”
“我操!还不是田径协会那帮人,说什么两校一致决定今年所有的体育项目要整合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联合,叫运动好爱者协会,还要成立一个临时团队,负责统筹协调协会范畴内各项比赛时间地点的安排等等……那帮无良的叛徒,非要把我推出去,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扛不住他们全票通过!”狐狸越说越悲愤,抓着杯子使劲跟桌子敲,惹得服务员频频侧目,幸好桌子是木质的,不然靳策他们还得赔杯子的钱。
“能者多劳。”李戎道。
“天降大任。”小白说。
“……节哀顺变。”靳策道。
苦水吐出来,狐狸没那么激愤了,放过可怜的杯子,拿了菜单平静地喊来服务员点菜,靳大侠爱吃的五道固定菜式加上五道狐狸认为味道不错的菜,干脆利落地点完,服务员眉开眼笑地去厨房下单。
“我说,小李子,哪个不开眼的把你弄进校队了?”狐狸笑着打趣道。
“……我们队长。”
“纪斌啊,他一向不开眼。”
“哈哈……”靳大侠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李戎的不幸之上。
四人一边喝水一边闲扯,菜还没等到倒是把某人给等来了,靳策一看见他就全身酸疼,挨过揍的地方还没好透,重新活跃起来,叫嚣着疼。
苏时惊讶地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们,狐狸笑眯眯地朝他挥手示意,李戎和叶小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靳策把脸扭向窗外,装不知情。
视线从靳策身上扫过,苏时礼貌地朝狐狸回以一笑,淡定自如地朝馆子深处走去。
“大侠,你这样很像跟情人闹别扭的傲娇啊……”狐狸撑脸看他,意味深长地道。
靳策愣了一下:“啥?”
狐狸笑着道:“没啥。”
“我靠!”靳大侠反应过来,跳起来指着杨江哲怒喝,“谁闹别扭了!不对不对,谁跟谁情人!傲娇你祖宗!”
靳策炸毛的声音响彻不是很大的馆子,所有人都朝他看来,靳策下意识地往苏时的方向看去,他笑得酒窝都出来了,操啊……
靳大侠彻底蔫儿了,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闪电把地上劈开个口子,好让他钻进去,脸上烫人的温度迟迟不肯散去,他捂着脸道:“刚才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你们看到听到的都是幻觉……幻觉……”
“大侠啊,我不会笑话你的。”李戎真诚地道。
“真的,没人笑你……噗!”狐狸落井下石。
“我没笑,小策,”叶小白关键时候总是很可靠,但他接下来的这句太打击人了,“你这个样子我已经习惯了。”
李戎和狐狸齐刷刷看向一本正经的叶小白,双眼亮晶晶:您真相了,小白同学!
习惯了……习惯了……习惯了……
靳策一瞬间空间扭曲了,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耳边不停盘旋着这三个大字,还是闪着金光的那种,于是靳大侠恼羞成怒,决定把在场的人都削了灭口。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靳大侠双眼闪着危险的光芒,惊得三人几乎夺门而出,就在他们移动脚步,随时准备开逃的时候,一串枯燥而乏味的铃声响起,最原始的手机铃声,一听就知道是靳策的手机,靳策看一眼来电显,立刻坐直身体,毕恭毕敬地按下接听键。
“小策策,不用紧张,是我……”靳先生欢快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我……”把扑到嘴边的“靠”字硬生生吞回去,靳策没好气地道,“你自己没手机啊?”
“手机在充电,有没有吓一跳?”
“……你好无聊……”
“你不在家,确实很无聊。”
“有李女士在,你会觉得无聊,鬼才信。”
“小策策不要这么明察秋毫嘛。”
“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策策对亲爱的爸爸好无情,爸爸好伤心,小策策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可爱了,呜呜呜……”
“我什么时候可爱过?!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挂电话了!”
“哎,别啊,我说我说,明天就周末了,你回来一趟吧。”
“你又要出差?”
“我家小策策就是聪明,一猜就对了。”
“……这还用猜?用指甲盖都能想到。”
“我要去告诉李女士,指甲盖还有思考的功能!”
“李女士直接把你洗白白送上解剖台,看看你脑子有没有问题。”
“我就说是你说的。”
“我说你就信,智商有问题,送上解剖台。”
“小策策越来越坏了,对亲爱的爸爸好无情,爸爸好伤心,呜呜呜……”
“把我的酸梅粉准备好。”
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靳大侠叹了口气,这就是狐狸的偶像,自己的爸爸,靳先生最真实的性格写照,用靳策自己的话来说:不知从何时起,靳先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接近一只资深精神病患者。
狐狸坐在靳策旁边,把他和靳先生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抿一口水,笑道:“大侠和靳先生关系真好啊!”
“好毛!”靳大侠矢口否认,反驳道,“谁要跟神经病的关系好……”
狐狸无视他的争辩,自顾自地道:“靳先生真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啊!”
李戎和叶小白齐刷刷点头。
“……”靳策投降。
一觉睡到自然醒,靳策看一眼手机,十点多了,寝室就他自己,叶小白去图书馆看书了,李戎去球馆练球了,狐狸要陪着老婆,寝室里就他最闲,前段时间被陈威拉去当小工,虽然侵占了他的睡眠时间,但日子过得很充实,忽然闲下来,还真有点空虚。
去去去!把庸人自扰的胡思乱想赶出脑子,靳大侠换衣服起床,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自打这学期开学,靳策还是头一回回家,李女士发过话:又不是小孩子了,别有事没事就往家跑,给我在学校好好呆着,随便你看书学习还是跟同学朋友聊天打牌,老娘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一年才回一次家,也没你这么黏糊!
哪有要回自己家还必须得到召唤和许可的?!靳策曾无数次猜测自己莫不是李女士从医院门口随手捡回来的弃婴?!
“我回来了。”靳大侠胡乱踢掉鞋,拖鞋也不换,赤着脚跑进厨房,像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叹道:“好香啊!”
靳大厨侧头看他一眼,道:“你又打赤脚,我要给李女士打小报告。”
“随便你。”靳策无谓地摆摆手,一边朝自己的卧室跑一边喊道,“我的酸梅粉还在老地方吧?”
“对,你小心点,给李女士发现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知道!”
书柜最上面一排左起第二格,靳策小心翼翼地把掩护用的书挪开,拿出里面的圆筒,满满一罐酸梅粉,靳大侠乐不可支,捏一撮放进嘴里,先酸后甜,酸而不涩,甜而不腻,最正宗的味道。
把罐子放回原处,用书掩好,靳策手舞足蹈地跑到客厅,倒上一杯酸味十足的柠檬茶,盘腿坐在沙发上,挑起节目来。
把鸡汤调好时间,靳先生也从厨房走出来,走到靳策旁边坐下,顺手抢过他的柠檬茶,只听“咕咚”一声,杯子送回靳策手里的时候,已经见底,靳大侠无奈了:“那么多杯子,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己倒,非要抢我的?”
靳先生大摇大摆地伸了个懒腰,道:“你把最好喝的那杯倒走了,不抢你的抢谁的。”
靳策翻个白眼,这就是神经病的逻辑。
靳先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往靳策身边挤了挤,道:“小策策,你还没跟亲爱的爸爸说那句话呢。”
“什么话?”
“爸爸,我回来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哦……”
靳大侠打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寒颤,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跑进自己的房间,关门上锁,然后往床上一倒,闭着眼睛感受柔软舒适的床铺,舒服地叹了一声:“世界终于清静了。”
靳先生不甘心被儿子无视,拍着门喊道:“小策策对亲爱的爸爸好无情,爸爸好伤心,呜呜呜……”
靳策翻身坐起来,找出换洗衣服准备洗澡,门外的神经病还在嚷嚷,吵得靳大侠头大不已,他怒吼道:“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靳先生脆弱的小心灵深深受到伤害,小跑着去厨房盯着那锅鸡汤寻找安慰去了。
温热的水,水汽萦绕的浴室,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靳策不知第多少次感叹:幸好他的性格不像靳先生……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李女士准时到家,靳先生屁颠屁颠地带领靳策把亲手烹饪的高水准的饭菜摆上桌,喜笑颜开:“李女士,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靳策受不了他那副小靳子的嘴脸,又不敢当着李女士的面表现出来,只好假装对今天的菜色很感兴趣,盯着研究了好一阵。
“这臭小子不是海鲜过敏吗?干嘛还弄鱼?”李女士刚一落座,就皱起眉头,指着面前的清蒸鱼腩道。
“没关系,我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