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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策的嘴唇比平时更红,有点血红的意思,苏时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意料之中的血腥味。
靳策傻了,苏时干了什么?!他居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舌头带着稍许涩感从嘴唇上一舔而过,留下一串酥麻炙热的余韵……我呸!余韵你祖宗!
“你你你耍流氓!”靳大侠愤怒地指摘,“我要告诉沈大小姐,你对老子耍流氓!”以前好多次听说苏时有女朋友,但靳策心里对这个事实没概念,直到今天,得知沈玲珑就是苏时的女朋友后,靳策才真正有了这样的认知:沈玲珑和苏时男才女貌,确实挺般配。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先是故意在小蒋同学面前扰乱视听破坏自己清誉,现在更是直接上舌头舔他,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耍流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丫忒小心眼了,你骂老子在先,老子咬你在后,按理说应该扯平,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阳关道了,刚才你又在露露面前污蔑老子,现在还直接占老子便宜,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靳策骂骂咧咧地道,“老子要让小白找你决斗!”
苏时对他的谴责无动于衷,毫无悔过之意,他摸上靳策叫嚣的嘴唇,笑着道:“我怎么占你便宜了,你嘴上沾了我的血,我尝一下自己的血是什么味儿,有什么错?”
“……”这就是传说中“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的绝世魔功么?!苏魔头一出手,靳大侠被秒杀。
、苏时的自白
周诚笑得直打颤,苏老大不愧是苏老大,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非同凡响,靳大侠输得一败涂地,好一会还没缓过神来。
老子之前认为你丫人格分裂真是大错特错了,你丫只有腹黑又阴险,无耻又脸厚的第二人格,丫的狗屁彬彬有礼谦谦君子根本就是伪装!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靳大侠良久憋出这么一句。
“看见你就不想要脸了。”苏时笑道。
“……”敢情您这么不要脸还是老子的错!
“咳咳,”厉害!周诚对他家苏老大的认识又上了一个高度,崇拜之情与秒俱增,但是,再这么下去,靳策恐怕要气得翻肚皮了,他只好适时提醒道,“苏老大,快去换衣服吧,不然就成吃夜宵了。”
“你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快放开!”靳策一千万个不情愿地被苏时拉着走,这时候是吃饭高峰期,人来人往的特别多,靳策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见他和苏时手拉着手,如果苏时是女的那就另说……
靳大侠我行我素惯了,根本懒得去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他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别人没资格说三道四,他从不畏惧别人的目光,但他再大大咧咧肆意妄为,也没那么大的勇气能坦然自若地跟苏时手牵手招摇过市啊!
靳策以为苏时根本不会理会他的要求,已经做好了丢人现眼的准备,没想到苏时二话不说干错利落地放开他……换成揽着他肩的姿势,靳大侠心头一跳,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就是哥们儿之间的亲密动作,不会做他想,但靳策怎么都感觉自己是被苏时搂在怀里……错觉的威力太强大,靳大侠立刻同手同脚了。
苏时的寝室很干净,干净程度和靳策的有一拼,靳策寝室因为有李戎,所以能始终保持干净整洁,苏时寝室的卫生是谁负责?正想着不会是苏时或者周诚吧,黑熊拎着拖把推门而入,看见靳策时一双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好像看见了外星人,靳策被这种目光看习惯了,没啥不适应,反而一不做二不休给自己改了火星籍,算是正牌外星人了。
“苏哥,你衣服怎么了?”黑熊惊诧地看着苏时出门前特意换的新衬衫回来就变得面目全非,而苏时脱下衬衫时他惊恐了,“这这这……。”
苏时无所谓地笑道:“被一只兔子咬的。”
靳策阴森森的眼刀雨“唰唰唰”飞过来,苏时淡定地忽略。
“我去拿药。”黑熊忙不迭地扔下拖把,从一个柜子里拎了一个医药箱出来,掀开箱盖,靳策一时间以为到了李女士医院的药库,然后他又想起几句江湖郎中的广告语“专治跌打损伤,头疼脚疼屁股疼,药到病除,随治随走”,于是靳大侠不淡定了,大笑起来。
“……”黑熊用棉棒蘸了药水正给苏时处理伤口,靳策这么一笑,他失手抖了一下,棉棒重重地戳在苏时肩上的牙印上,疼得他“嘶”了一声,抬眼示意周诚把他拖出去,靳大侠被大力士周诚拎出去,不满地扭动身体,道:“你们这些人都什么破毛病,老子腿脚齐全,自己不会走啊,干毛把人拎来楼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周诚大手一松一推,靳策毫无商量余地地站到了一个水龙头前,回头恶狠狠地剜周诚一眼,俯□漱口,反复漱了好几次,嘴里的腥味才逐渐散去,他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洗漱完正要出去,靳策随意地一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在滴水,前额的头发上也沾了水汽,一双乌黑黑的眼睛如缀星光,皮肤白皙而细腻,唇色不妆而红,同样发红的还有脸颊下面嘴角两边,三个大小形状不一的手指印。
简直就像被人凌虐过!
靳策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门口的周诚一头冲了过去,在周诚没反应过来时两只手用力掰住他的脸,发誓要在他脸上也留下好几个手指印子,让他没脸见人。
周诚脸上挨过苏时一拳,不动还好,一动就疼,这时候被靳策蛮横粗暴地连按带掐,疼得他直想哭,面子也不要了,在走廊里“嗷嗷”大叫起来,周诚痛苦的叫声让靳策心里舒服许多,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周诚抓住他的手要把他拉开,他就揪住他的耳朵,周诚投鼠忌器,不敢动作,靳策继续手上的动作,死也要在脸上留下凌虐罪证。
苏时披着衣服从寝室出来,看见这样一幕,忍俊不禁,笑着走到抱作一团的两人旁边,修长的手指在靳策腰上轻轻一戳,靳策往旁边闪躲,手上却不松劲,苏时再戳,靳策再躲,最后躲无可躲了,只好松开手捂着腰跳到一边,彻底躲开苏时的魔指。
周诚得救了,看苏时像看救世主一样,就差顶礼膜拜山呼万岁,饶是苏时来得及时,周诚也吃了些苦头,一张俊脸被蹂躏得不轻,红红白白好不精彩,靳策看他比自己更像被凌虐过了,心里解气,昂首阔步地转身就走,像只骄傲的孔雀。
“我操!”周诚怒了,“快把你家祖宗好好□□,再这么乱来,老子就不客气了!”
“□你比□他更务实。”苏时凉凉地丢下一句去追靳策,靳大侠趁他不备,已经悄悄摸下楼去了。
“……”周诚风中冰冻了一会,唉声叹气地踱回寝室,有了媳妇,忘了哥们儿,连苏老大也没能免俗,问世间情为何物……
靳策捂着脸下楼,走到一半觉得这样不妥,太毁形象,想了下决定返回去,刚转身就跟寻他而来的苏时撞了个满怀,差点一起摔下楼梯去,靳大侠惊魂不定,紧紧抱着苏时的腰想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苏时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一手揽住靳策的腰,稳住身形,看一眼把脸埋在自己胸口的人,笑道:“靳小兔,没抱够的话也忍一下,回寝室再抱,这里上上下下人挺多。”
靳小兔……兔你祖宗!靳策嫌弃地松开手,饶过他跑上楼,一脚踹开苏时寝室的大门,把黑熊和周诚吓一大跳,条件反射要开骂时看清楚来人,摆好的架势都塌了下去,周诚嘴角抽搐道:“靳大侠,您是大侠,怎么能踹门,只有土匪才动不动就破门而入。”
靳策不拘小节地一挥手,道:“习惯了!”
“……”周诚无语地看他,“要是我们寝室的诸位童鞋都跟你一样的毛病,这门得每天换新的。”
“踹门是技术活,你们不行。”靳大侠像老夫子似的把周诚和黑熊从头扫到脚,鉴定完毕道。
黑熊一口郁闷期憋在胸口,想跟靳策理论一番你那蔑视人的眼神是咋回事,周诚及时拉住他,悲痛地朝他摇头,黑熊纳闷地看他,周诚却不打算解释。
“啊!我想起来了,快快快,给我找个口罩!”靳策被他们一打岔,这才把正事想起来。
“噗!”周诚刚喝进嘴的水原封不动地喷了出来,他咳了半晌,道,“你上男生寝室找口罩?!”
“是啊!”
“你觉得我们这些人里面有谁会有那玩意儿么?”
“没有也得有!不然老子就赖在这不走了!”
“那敢情好……”
他们吵闹时苏时双手环胸倚门而立,听到靳策威胁人的那句笑了一下,道:“你就在这住到脸上的痕迹散掉。”
“那不行,老子认床。”
“认床这种小屁孩才干的事,您一个大侠,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