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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想吃肉,这还不简单?史进,去给我哥烤几块虎肉来!”武松大笑道。
史进应了声,便去厨房忙活。
“兄弟你说啥?你居然连虎肉都能搞到?”武大郎愕然道。
“哈哈!让哥哥见笑了!兄弟来寻你时,路过景阳冈,遇到一个吊晴白额猛虎,被兄弟一顿拳脚给打死了,扒了虎皮当座垫,烤了虎肉下酒吃!”武松轻描淡写道。
“啊呀!兄弟!”武大郎听完他兄弟的话,大吃一惊的他差点从床上滚落下去!幸好被武松及时扶住!武大郞满脑袋冒出冷汗,抓着他弟弟的手抽泣道:“兄弟……你总是这般刚强……你说你没事打什么老虎啊……你就是让老虎给挠一下,也得把哥哥心疼死……”
武大郎说完,浑身不断的打着冷颤,后来竟然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武松见武大郎如此关心自己,心下大为感动,眼圈竟也红了。
“二郞,你从小到大很少听哥的话,总跟哥犟嘴!”武大郎一边哭,一边充满怜爱的摸着武松的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远远躲开啊!你……唉……呆着没事打什么老虎啊…………虽然兄弟打虎又为我武家扬了名……可我这心哪……想起来就后怕呀!……哥从小就与你相依为命!万一你有个好歹,你让哥咋活啊……”
“都是兄弟不好,都是兄弟不好。”武松见他大哥哭的这般可怜,实在不忍心再跟他顶嘴,只好顺着他道:“以后全听哥哥的便是了。”
“臭小子,你说话得算数啊,你在外面闯下了那么大的事业,一帮英雄奉你为尊,你……”武大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你对哥哥说的话可得算数,可不能跟放屁似的!”
“哥,我知道了!”
“大管家,虎肉来了!”史进端着一大海碗香喷喷的虎肉递到武松面前,武松伸手接过,亲自喂武大郎吃饭。
“兄弟,还是让我自己吃吧。”武大郎看了看武松,低声道:“如今你已经今非昔比了,你有了一大帮手下,让他们看到你这做主人的亲自喂我吃饭,只会掉了你的身价。”
“狗屁身价!”武松夹起一块虎肉递到武大郎嘴里,道:“以后我就是得到了整个天下,也不能对我大哥摆臭架子!”
一股浓浓的亲情弥漫在兄弟二人之间,武松喂武大郎吃完肉,又喂他喝酒。兄弟俩都很享受这份温情,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突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在这时传来:“阳谷县县令押下文书:贼人武大郎害死西门庆大官人的祖父祖母,现已逃逸!现奉县令大人之命,查抄武大郎所有家产,缉拿贼人武大郎!有敢窝囊者,与贼人同罪!”
武松、武大郎、史进等人闻言俱是一惊!
“时迁,去外面打探清楚,回来禀报。”武松不露声色的吩咐道。
时迁跳过院墙,绕到街心,对一名围在中间看告示的百姓询问道:“请问小哥,我这过路游商向您打听打听,贵地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告示上说是贼人武大郎潜入西门庆大官人家里,杀害了两条人命。”那名百姓不忿道:“这简直是他娘的放狗屁!阳谷县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武大郎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他怎么可能做贼嘛!”
“小哥,我在汴京之时,便听说过这西门庆的恶名,汴京百姓都说他连人渣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是屎渣!这等畜生家里才死俩人,实在是死的太少了。”时迁随口瞎编道。
“你既是过路游商,就少说两句吧。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开这阳谷县吧,这阳谷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另一名好心的百姓接口道。
“就是,西门庆放刁耍诈,专门坑害善良人家,县令和他是亲戚,每每公然袒护于他!这次明明是清风山的匪徒害死了西门庆家的两位老人,那西门庆找不着人,便拿人家武大郎撒气,把武大郞家的祖坟给刨了不说,还诬陷人家是贼!”
“这武大郎也太倒霉了!竟然偏偏被这么个臭无赖给缠上了!明明是他西门庆先玩了人家的老婆,现在还要抓捕人家!什么世道!”一名老者愤怒道。
……
时迁不理会众人的议论纷纷,回到住处后,时迁将他在街上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武松和武大郎,武大郞一听说武家祖坟被刨,自己又被诬陷为贼,又急又气的他当场昏了过去。
“我大哥这么好的人,这碎尸狗竟敢说他是贼!”武松破口大骂道。
县令和西门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等于是踩到了武松的底线!所以敢于伤害他大哥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不管你是大官还是黑社会老大!
正待武松要发作之际,门外跳进来一个人,正是那青面兽杨志,只听杨志道:“主人,属下和燕顺已经带来二龙山、清风山两山兵马共五千七百多人,我们打破了城门,现在已经杀到了门外待命!”
“时迁,你轻功最好,你的任务是替我保护我大哥,如果出了丝毫差池,提头来见。”武松冷冷道。
“属下领命!”时迁跪下道。
“鲁智深、史进、杨志、王英听令:给我杀将出去,先灭西门庆满门,再杀了潘金莲和王婆,然后剿了他阳谷县!”武松大喝道!
“遵命!”众人齐声下跪道。
武松带头走了出去,众人紧紧跟随,武松飞起一脚踢碎大门,燕顺和门外的五千多名士兵一齐跪下,正色道:“参见主人!”
燕顺将汗血马牵到武松面前,那汗血马见到自己的主人,摇晃着马尾巴,愉快的舔着武松的胳膊,武松上了马,从一名小喽罗手里拿过一杆枪,凛然道:“留下一千人守卫这个院子,归时迁调遣!其它人随我前往西门庆的府第!”
到了西门庆家,鲁智深、史进、杨志三人一马当先,率兵杀了进去。这西门庆的府上养的尽是些恶霸地痞,平日里做尽恶事,今日全被武松的手下打成了肉饼。
无多时,清风山,二龙山两山兵马便杀光了西门庆全家,却单单不见了西门庆,武松指着地上一名尚未死透的家丁道:“西门狗贼在哪?”
家丁道:“躲在了……县衙……大堂内……”说完,家丁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燕顺,你带七百人将西门庆家里的所有家产全部运上清风山,然后你留一半,另一半分到二龙山。王英,你带三百人给我搜西门府,掘地三尺也要把王婆子和潘金莲给我找出来宰了!那西门庆去县衙躲避了,不可能把王婆子和潘金莲也带上!”
“是,主人!”王英领了命,带齐人手在西门府中往来搜寻。
“其余兄弟,给我攻打阳谷县县衙!”武松在马上横枪一挑,道。
梁山好汉杀光了西门庆全家,替阳谷县除了大害,此事已经哄动了整个阳谷县,以往大家也听说过梁山的名头,知道梁山好汉不杀害百姓,便全跑到县衙门口看热闹。
武松带着众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杀翻了阳谷县县衙的二百多名守卫,之后,武松一枪挑碎了县衙大门,大叫道:“弟兄们,杀贼!”
史进也高声大叫道:“弟兄们,杀害民狗官,杀西门狗贼!”
史进带着众人打进县衙,杀光了小兵,武松冲进内堂,那县令只顾跪在地上求饶,西门庆倒是有些胆气,提了一把尖刀便朝武松冲来,武松把那霸王枪法施展出来,二人只打了三个回合,武松便将西门庆搠翻在地。小喽罗一哄而上,将县令和西门庆绑了,请武松发落。
武松下令将衣冠不整的二人押到街心,然后对阳谷县百姓道:“众位百姓听着!阳谷县县令和西门畜生狼狈为奸,害人无数,今日我水泊梁山替天行道,为阳谷县除此二害!兄弟们,每人一刀,给我剁了这俩狗贼!”
武松的手下们纷纷上前,片刻之间,将二人剁成齑粉。
“各位百姓,其实我大哥武松为你们阳谷县除了三害!那景阳冈上的老虎,便是他赤手空拳打死的!”史进取出随身包裹,拿出那张虎皮,披在武松身上。
“这事我们几个可以作证!”一名年老的猎户和七八名年轻的猎户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我们是本县猎户,那天我们躲在暗处,亲眼目睹了好汉打虎的全过程!我们刚要上前与好汉说话,好汉的手下们便来了,听完他们说的话,我们这才得知原来好汉便是大名鼎鼎的水泊梁山大头领,我们不敢冲撞,便没敢上前和好汉说话。”
“武大王为我们阳谷县除了三害,武大王真乃神人也!”阳谷县百姓纷纷跪倒在地,参拜武松。
原来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