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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回去!”
“走!”
二人迅速转身,大步往回走。
“将军!将军!将军!……”那些被俘虏淮西士兵见二人归来,重新跪下,喜极而泣。
武松见二人归来,更是高兴万分。
二人慢慢的将银两和酒肉放在地上,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武松面前,縻貹大喊道:“寨主胸襟气度令我辈敬佩,我二人愿降梁山!”
“愿做梁山一卒,为寨主沙场建功!”袁朗道。
“好!我梁山又得二位大将,真是如虎添翼!二位请起!”武松扶起二人。对关胜道:“关将军。速令人摆宴。为二位英雄接风!”
席间,武松丝毫没有半分狂傲之态,无论喝多少酒,都保持着对二人的高度尊敬,二人深感在王庆手下只是个奴才,而在武松手下,才是真正有尊严的人!
晚上,武松令二人统领骑兵。去军营中居住,而那几千淮西兵,全被武松安插在太守府外,为自己值夜!
淮西杀手们见武松如此信任他们,有很多人都感动了流下了热泪。这是多大的信任啊!关胜这位武功高强的成名大将驻军在军营,根本不在武松身边,秦明、单廷珪、魏定国等知名大将也都不在武松身边,这是何等的坦荡?
淮西士卒个个打起精神,全心全意为武松值夜,袁朗和縻貹对武松的信任也非常感动。
其实。这一晚上,武松整整一夜没合眼。他害怕这些虎狼之师趁夜反叛,攻击自己。他故意把梁山知名战将全调走,只留下史文恭、苏定、解珍、解宝、李应等不那么知名的超级民间高手守卫在自己身边。
武松之所以命令淮西奔命兵替他宿卫,只是一种收买人心的手段。其实,他不可能完全信的过他们,只是,这种招揽人心的手段是必要要用的,即使危险,也要用!
如果不能彻底收服他们,那么他们就永远是三千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口!还不如全部杀掉!
但如果杀降的话,武松的名声就会臭死!杀降之事一做,天下人谁还敢活着投降?只会与梁山军死战到底!
武松令自己的亲信替自己站岗,就是为了严防他们作乱,而让关胜等重将守卫原来的营地,就让为了让淮西将士知道,我并不防备你们!
这一夜,武松根本没睡着,但却只能故意装出熟睡的样子,他故意时不时把呼噜打的震天响,就是要给淮西士兵听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夜,第二天,他换上了自己人值夜,这才睡的安稳。
武松故意让縻貹和袁朗带梁山骑兵,然后又把他们之前带来的淮西士卒收编入步兵营,由梁山步兵头领来带。
二十多天过去了,淮西投降将士与梁山军相安无事,无论吃饭睡觉,武松给淮西将士的待遇和梁山军一模一样,武松自己还经常在袁朗和縻貹二人的军营中吃饭,和二人讨教兵法,二人对武松的真知灼见非常佩服。
又过了几天,武松派出去攻打四周地盘的军队渐次派人回来复命:卞祥、李助、石秀、孙安、乔道清五人合力渡过魏河打破了濮州,马灵、韩存保二人打破了南旺县,唐斌、文仲容、崔埜渡过汶水打破了嘉祥县,呼延灼、李逵、公孙胜打破了济宁县。
武松的地盘又扩大不少,他大喜之极,下令重赏各位立功将士。
打天下,他用梁山猛将,治天下,他用朱武、闻焕章、孙定、郑居忠等文人,这几位胸怀机谋的一流谋士为武松贡献了许多治理百姓的思路,比如军屯,兴修水利等措施,都是利民的大事。这些事一做完,百姓无不感念梁山恩德。
武松的地盘,军心稳定,民心拥护,就像铁打的一般坚固。
他的眼睛,盯上了前面更多广阔的地盘。
武松命令公孙胜、石秀、孙安三人守卫濮州,韩存保守南旺县、唐斌、文仲容、崔埜三人守卫嘉祥县,李逵守济宁县。其它人马迅速调回高唐州待命。
外出作战的梁山军回到梁山后,武松摆下宴席,宴请有功头领,武大郎亲自带人将从暹罗运到梁山的白桦树汁、大椰子、波斯红酒,以及梁山自产的大螃蟹、大鱼、大虾运到高唐州,庆贺他弟弟武松又扩地数百里。
现在梁山四周的地盘遍插梁山旗,全由梁山战将守卫,坚如铁桶,已经不可能再发生当年陈希真绑架武大郎的事了,武大郎经常下山为百姓送救济粮,时间一长,武大郎竟然也和江湖好汉一样得了个绰号!
他这绰号可是相当有分量,叫活菩萨!
兄弟二人相会,那自然是说不完的高兴,武松和兄长武大郎喝得烂醉,说了半宿的话,然后同塌而眠。
第207章 通天斧许贯忠
“二狗子!二狗子!”武松的亲兵队长二狗子吃完饭,刚要和其它守卫兄弟轮岗,便听到背后有人高声唤他。
“是谁在唤我?”二狗子转过身,问道。
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一把拉住二狗子的手,激动道:“二狗子,一别多年,咱们终于有机会相遇了!”
“唉呀!许大哥?”二狗子更是激动:“甚么风把许大哥吹到这高唐州来了?许大哥眼下在忙什么营生?”
“营生?”许姓汉子苦笑道:“忙着避灾躲难,吃了上顿没下顿!”
说完,许姓喉头一紧,眼睛酸涩,便要落下泪来。
二狗子见许姓汉子如此,眼睛也有点酸:“许大哥,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兄弟说!别不好意思!当年咱们家乡闹饥荒,你们一家外出躲灾去了,几天后,梁山寨主武松和梁山大管家武大郎送来救命粮,救了乡亲们的命,他见我水性好,还把我收在身边做他的亲兵队长,许大哥要是缺银子,只管和兄弟说。”
“我……我不缺银子……”许姓汉子一下子扑倒在地:“我缺命啊!一家人的性命啊!”
说到这,许姓汉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落水飞溅。
“许大哥,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让兄弟听听。兄弟一定尽全力帮你!”二狗子见他如此伤心。便搂着他的肩膀使劲安慰道。
“……呜呜……”许姓汉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低声抽泣着,他痛苦的连话都懒得说了,似乎一提到此事,就难受的要命!
“贯忠大哥,你别这样……以前在咱们村,就数咱俩关系最好,有人欺负我。总是你替我出头……我爹生病的时候,多亏你还有你爹,你娘一起帮着照料,这才使我爹的病转危为安,跟我上梁山享尽了清福……贯忠大哥,今天正是我二狗子报恩之时,你有啥事,你就快说,唉呀你真是急死我了!”二狗子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冤枉啊!兄弟!”许贯忠奋力拍打着自己的头。哭喊道。
“大哥,你到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狗子急了。
许贯忠奋力举着双拳锤打着地面,用低沉的声音向二狗子倾诉道:“二狗子,你就不问问我,我那把家传的通天斧哪去了?”
二狗子这才想起来许贯忠此刻手里没有半把兵器,便问道:“大哥,那你宝贝斧子,哪去了?”
“当年家乡闹饥荒,我们举家逃到嘉祥县,赁房居住,几年后的一天,我在院中练习武艺,被当地恶霸封宏、封云、封义、封亮四兄弟看见,四人见我的家传通天斧锋利无比,厚重刚猛,便硬说这把斧子是他们家丢的,让我还给他们!我不给,他们就和我动起了手,被我打折了手脚,谁知半夜时分,他们竟然带着一千多名官兵包围了我们的院子!将我爹娘以及三个哥哥全部抓住,那把通天斧也落到了他们手里,我逃得及时,翻墙走了……”许贯忠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帮人渣!”二狗子怒从心起,问道:“那你爹娘,和你的三位哥哥,被他们抓到哪去了?”
“被他们关进嘉祥县大狱了!”许贯忠愤恨道:“如今他们在里面生死未卜,我日夜悬心,生不如死,却可计可施!近日我闻梁山大军占领了嘉祥县,又在高唐州避难之时遇见了穿着梁山头目衣服的你,特来求你帮我引见武寨主,万望兄弟玉成此事,我愿肝脑涂地报答兄弟!”
许贯忠说完,咚咚咚磕起头来。
“许大哥,你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二狗子咬牙道:“我们寨主是位义薄云天的汉子,他一定会为你伸冤雪耻的!你跟我来!”
二狗子把许贯忠拉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朝着太守府走去,到了门口,所有的守卫全向二狗子打招呼,二狗子微笑还礼,带着许贯忠径自走向内堂去见武松。
“兄弟,你……你去面见武寨